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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妖娆何辜-第43部分

小说: 妖娆何辜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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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个清醒的人永远太累。所以我可以令她为我情动,而即便我愿意交付生命,我仍无法沉溺于她,回应同样炽热的爱恨。她问为什么,我说我不想死,她说不会,我说我不想她死,然后她没再说了。”
  “我送了她两只宠物,她调/教好后扔还给我,于是我将媚杀系给了她。她向我要墨杀,我拒绝,于是她笑,她说她迟早毁了这禁锢我的牢笼……她又如何知道,我只是想用这牢笼禁锢她。”
  墨杀朝青花瓷盏里轻轻吹气,曼陀罗弥散如白雾,本就朦胧的视野染上幻梦般的不真切。
  墨杀的声音飘渺如极遥远的雪空悲伤盘旋的鸟。
  “紫尘,你的存在,是因为季冰扬。你身上的血,足以令你继承季冰扬对墨尘全部的情感,时间一久,你或许仍会幸福。可为什么你要连墨尘的脸一并继承……”
  “第一眼,她便指着光脑里的你对我说,她要你。季冰扬不愿,任之遥不忍逆她,于是墨尘再度怀孕。但她只要你。我问她,她只是笑。”
  “她求我抱她,我拒绝,然后她哭了,她说她要你,我擦干她的泪,我说好。”
  “我说墨尘,墨家需要最优秀的继承人。他摇头,他说季冰扬不会放手,我说那你便刺他心口一刀,他说他情愿逃,我问如何逃,你说你给我刺杀他的机会。”
  “以继承训练之名将你留在身边,近七年。你的脸,令我都忘却你不是墨尘。她赌你终会投向她,她要我一个亲吻,我说若没有,请放过你,她仍然是笑。”
  “你终是选择了她。我亲眼见她唤着我的名字吻你,一次一次,她都让我亲眼所见。”
  “我终于醒悟,她在让我不流血地死去。这是作为一个女人的报复,她从未停止恨我……夺去她幸福的一切,她统统会毁灭。”
  “很快了……”墨杀深深仰头,颈项的弧度脆弱而优美。放下杯盏,他捂住口唇隐忍地低咳,仍觉撕心裂肺。
  闭上眼睛的瞬间,汹涌的黑暗划过一道染血的银芒。
  馥郁的曼陀罗香里,我听见墨杀情人爱语般的呼唤。
  “洛莲……你这罪化华莲。”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此章揭露很多真相了,例如小染四岁看着自己新闻的不安是因为被洛莲看上了;例如墨尘再度怀孕的原因就是任之遥为了再生一个送给洛莲(或者是为了送走小染?),不过最后还是被洛莲指使任之遥亲手杀了;例如洛莲的第一任丈夫就是季冰扬老爸而她是季冰扬亲妈;例如墨杀将小染交给洛莲时的亲吻;例如墨杀会无情训练小染的原因就是因为他太像墨尘了;例如其实墨尘对季冰扬的态度也够暧昧啊;例如墨杀其实是个闷骚的把妹高手有木有!!╮(╯▽╰)╭


☆、第六十三章 真实

  在连死都解除不了的宗师级媚药锦衾寒的药力下,我前所未有地浪荡了。
  我曾以为,墨尘死之前的三个月里,怀着一颗相信幸福的心迎合季冰扬的自己,才配拥有那种源自灵魂般的纵情与诱惑。
  虽然没睁开眼睛,但我知道我是何模样。
  我也知道妖舞戒的花舞纯粹是调调情的功能范围。我看了花边图文里白衣祭祀与金发暗箭者的演示,那效果跟穿白色纱衣在浴缸里泡澡然后出浴一个层次,重点是浴缸是透明的而出浴时就剩水雾氤氲。
  我听见季冰扬越来越遥远的呼唤,飘渺得仿如来自一个温柔的梦境。
  “尘……”
  “尘。……千色。”
  “千色……”
  眼皮触电般颤动两下,猛地睁开了。
  我想我的眼睛可以瞪死一头牛。
  季冰扬琥珀色的眸子在樱花雨附带的幽柔月光中璀璨如金色星海,他精致的薄唇轻轻翕合,湿润而艳丽,甚至看得清噬咬的伤痕。我伸手触上他的唇,令人心悸的呼唤消弭于我染血的指尖。
  眼角余光,钉入青石圆台的炽玖护匕晶莹如镜,镜中纠缠的人影,覆之于上的白衣祭祀,分明蒙着面纱。只不过一纱深红,于是季冰扬整张脸都血肉模糊。
  “颜双……?”过度激情后的声音,嘶哑破碎得仿佛耗空了我最后的生命力,“颜双在哪里?”
  季冰扬撑起上身,握住我的手,放在了他的心口。
  “我将他吃了。”季冰扬邪魅地勾起唇角,“吃到了心里。”
  “季冰扬。”我咬牙切齿,嘴角的弧度却不自觉绽放,“你这个恶魔!”
  我像一只饿了一个月的蝙蝠一样,亮出白花花的整齐的牙,狠狠咬上季冰扬优雅白皙的脖子。
  季冰扬抱紧我,喉咙里发出愉悦的颤栗。
  我绷紧身子,口上用力,双腿缠上季冰扬的腰,胡乱磨蹭,试图将他挂在腰间的布料蹭掉。
  口中尝到粘热的鲜血,又腥又甜,流过喉咙有奇异的快感。我恶意而迷恋地吮了一口,季冰扬闷哼一声,大手掐得我肩胛骨生疼,深埋于我体内的欲望又嚣张抬头。
  “尘——”
  血液过喉时的笑声,像鸽子般的咕噜咕噜。
  箍紧季冰扬的腰,狠狠收缩内壁,在季冰扬被快感与痛感刺激的刹那之间,我奋身将他反压在了身下。
  “算我求你,别说……”自季冰扬颈间抬起头来,一手撑在他光滑的胸膛,缓缓调成跪坐的姿势。来不及吞咽的鲜血溢出嘴角,滑过下颌,伴着我的喘息凌乱地盛放于季冰扬的心口,雪白与鲜红的对比,在月光下美得有些诡异。
  炽玖护匕不稳地贴着季冰扬未被我咬得血流不止的左半边脖颈。
  我清楚地看见他美型的锁骨右侧往下一指的距离,一朵娇小的暗红玫瑰。箭镞大小,噬血妖娆。
  匕首咬深一分,季冰扬的左肩,就像我现在的脖子一样,白皙光滑有如初生。
  轻柔抚了上去,右胸的玫瑰。
  “这是女皇的恶趣味。”季冰扬笑得优雅又平静,微垂着眼睑,羽翼般的长睫在他琥珀色的星眸里投下整个世界的晦暗莫名,“君临与现实的真实,灵魂的伤痕,one and only。”
  我觉得我的手脚都虚软得不成样子。
  季冰扬覆上我撑在他右胸的手,紧紧握住。
  他抬眼冲我温柔微笑,淡然而安心。那么熟悉。
  “尘,听过雪月的故事,你仍是不懂么?”季冰扬眼睛里的琥珀像是融化了,柔软得我相当不知所措。
  我扯了扯嘴角,“我都被华枫变成半个白痴了,一个不真不假的故事,你少指望我。”
  “是两个故事。”季冰扬摇摇头,“我是苍烬帝,亦是苍蓝宇。”
  我很想翻个白眼一刀切断他的脖子。
  敢情我的脸就是为了剧情泛滥的。
  “最初纠缠墨尘,因为我看到他眼底的沉紫,这是墨族嫡系的标识——亦是神兽银狐的标识。我需要墨杀助我摆平长老会,正如苍烬帝的君临。可最后,”季冰扬顿了顿,一挺腰杆,将欲逃离的我再度卷入漩涡里去。也不顾炽玖护匕整个没入血肉,单手后撑着直起上身,直至鼻尖对鼻尖,他睁着一汪琥珀定定地说,“最后苍烬帝爱上了锁月,亦将离章放进了心里,但他真正能给予幸福的,是离章。”
  我被他的坚定吓到了。睁大眼不知说什么好。
  “我不觉得……苍烬帝爱她……”
  季冰扬自喉咙深处发出沉闷的笑声,“离章也这么认为。所以她自作主张发了禁咒,在苍龙摆尾时跳上了他的背,甚至和他人生了个儿子!”
  “你才和别人生了个孩子!”我瞬间横眉瞪眼,如果不是一手匕首一手被季冰扬攥着,我一定已经蹦起来指着他破口大骂了。
  TMD,明明和我在一起,却让雪月怀上孩子,我不就六年前主动一次怀上华枫的种嘛,有种你变回颜双亲手让雪月胎死腹中啊?!
  腹诽的同时季冰扬双眸一冷,狠狠冲撞了一下,我尖叫一声直往季冰扬怀里摔,匕首划破血脉抵上季冰扬的后背,后者吞了粒药丸双手扣上我的腰。
  如果现在镜头由华枫掌握……嗯咳,此人直接捏碎摄影机的可能更大,于是来个群众镜头吧……镜像正中是一张红晕密布的精致的脸,一脸的含嗔带怨,红肿湿润的双唇轻轻翕合,诱人的呻/吟便断续传出。羽睫扑扇,眸光流转,情/欲之色烈烈,欲/火焚焚,远山黛色的细眉浅浅蹙着,却媚意更显。粉舌无意识探出,轻舔,含回,吞咽,仰起的白皙颈项极细微地蠕动…………(作者无奈接过机器)镜头拉远一点点往下,就是……是一双微微颤抖的持刀的手,以及(180°旋转)黑发披散的脊背,星点裸/露的肌肤有如雪玉,再往下,是未褪尽的鲜红羽衣下难耐扭动的纤细腰肢与雪白翘臀(请自行想象),然后——
  【墨染:作者有话说不是在这里吧?!!!!!!我踹————!!】
  细弱的低泣般的呻/吟,扣的不止是心弦,喷的不止是鼻血,血脉贲张什么的,我就将它用在一个地方。
  “我靠!我不……不要……了~~啊……给我……啊啊~!”和季冰扬比定力、比技术,我永远败北得一塌糊涂。我可以确定如果他和华枫搞一块去,华枫都叫得出来,不过谁上谁,用光暗灵纹的话说就四个字:有待开发。
  “你思想又不纯洁了。”季冰扬轻刮了下顶端,垂眼看着我颤巍巍的本该继续做缩头乌龟的小弟,温柔的笑弧带上了本质的邪恶,比他以往任何优雅魅惑的笑容更惊为天人。而他就含着这样的笑微微偏首,轻轻印上了我的唇,然后他又拉回咫尺的距离,伸出舌尖舔着一嘴的颜色,说出一句像在血池里浸了好几天的话来。
  “就算我和华枫一块,也是搞你。”他如此说。
  我翻出一个巨大的白眼,气急攻心,呲牙咧嘴地咬上季冰扬的唇,巴不得将这张果然说不出好话的嘴撕烂了——如果不是我一手匕首一手被季冰扬攥着。
  “尘。”季冰扬低笑,将火凤羽衣披上我肩膀,放开我的手拥抱我,声音低沉温柔而坚定,“你是我的。”
  早垂落在身侧的握着匕首的手,用力到指节都发白后,终于是回抱了他。
  胸膛贴着胸膛,跳动在我右心口的心脏,住着两个我爱过的人,一个终于拥有爱的完整的季冰扬。
  他将颜双吃了,吃到了心里。
  他们本就是一体。
  他是谁?——他是季冰扬。
  以季氏的经济与科技实力,借用君临最完美的躯体塑造功能,将一个好看的疯子不要的另一种人格活生生造出一个人来,真的,一点不难。
  有的东西可以产生却无法消灭,这是最好的处置方法——在不违反君临非人为后台的规则下,制造一个全无异常的真人傀儡,间接参与君临的运行——甚至于,操控。
  难得的是季冰扬这个有洁癖的疯子将被废物利用的颜双又吞了回去。
  这比华枫被我赖着寒着脸吃掉一只烤乳鸽而不吐一样艰难痛苦并……伟大。
  相比之下食言而肥算什么。
  相比之下好马都在Drunbility。
  可是……
  腹部传来一阵尖锐的绞痛,那种灵魂都被扭曲的盛大的伤痛。
  整个世界的天旋地转。
  “魔心是我命章女史下的,以颜双精血为引,失明失声失忆,还有窥心。”季冰扬抽身穿衣清洁便在我的一念之间,我披着火凤羽衣蜷在青石圆台中心,像一只濒死的鸟,收不起翅膀,也起不了飞。
  我像一只被折断翅膀的鸟一样死死瞪着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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