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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就爱吃豆腐-第68部分

小说: 就爱吃豆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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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起,当年的事我骗了你。你并不是我的未婚夫,只是我从雪地里捡回来的,当时我见你衣着富贵,便想将你捡回来图些钱财好治娘的病,岂知当时你失忆了,我便撒了谎,谁知却误了你的大好前程。
  “诗画没有误我,只是我说我不是卫飒,你肯不肯相信?”
  此话一出,诗画更是疑惑不解,不懂木头以何会说这话。
  “诗画,其实卫飒早就死了,而我只是异世的一个游魂,附到了他身上。醒来之后我也很怪异会发生这种事,然后你以为我失忆了,而我也想重头再活一次。于是便顺着失忆跟你跟娘一起生活了,那段最难受的日子是你一直陪着我过来的。你不会怪我没将这事的真相告诉你吧?”
  诗画摇头道:“鬼魂转生之事很难让人信服。很小的时候我见过一个大户人家的少奶奶,突然间得了一场病,疯疯癫癫的,百药都治不好,后来请来道士一看,说是中了邪,招了不干净的东西,施了法也不管用,最后她便被活活烧死了。要是当时木头哥将这事一十一五的说出来,那些村民肯定不会善罢干休的。”
  “那诗画会怕我吗?”
  诗画肯定的摇头,“我从来不信这东西,就算有那又如何,鬼魂再可怕又岂会有人面兽心的来的可怕?”
  “谢谢诗画。”
  诗画低着个头,犹豫道:“那以后木头哥要回卫家庄吗?”卫飒是个有妻儿之人,即然木头的身份如此显赧,又岂会有不回去之理。
  苦涩不断漫延,曾经肌肤相亲,谈婚论嫁。再见面,她已为人妻,身怀六甲,而他也是有儿有女。
  “诗画不将我当家人看了?”何时两人的距离竟是如此遥远,任他怎么努力也搀回不了。
  诗画着急的摇头否认:“不是这样的,木头哥永远是我最亲的人。”
  “最亲的人?”木头失神的喃喃着。最亲的人,却不是最爱的人。他曾经是她的全部,为何现在却面目全非。
  诗画别开脸,硬是将眼眶的湿润给逼回去。爱又如何?木头在她心中的位置从来都没有变过,只是那个小小的角落毫无征兆的挤进了另一个人。
  命运总喜欢捉弄人。当年没有发生那些,说不定她跟木头哥早已儿女成群,夫妻亲密无间了,又岂会有此时的尴尬与隔膜。
  冰冷的小手被大掌紧紧抱住,高大的身体覆了过来,在身边坐下。
  诗画慌乱的扯回自己的手,却被他拉住不放。
  “我们真的回不去么?”
  “木头哥,是我对不起你。”
  “爱情这事,哪有谁对不起谁,只有还爱不爱的?诗画,你心里真的一点都没有我了?”
  木头也许真的是急了,他拥住诗画,扳着她的脸逼着她正视着她。这张脸,在梦中魂牵梦萦,可当它在自己面前的,却又是遥不可及。
  “娘到喝药的时候了,我去看她。”诗画急着起身,却被木头拥的很紧,顾及腹中胎儿,她也不敢乱来。
  木头抚住她的脸,头凑了过去,诗画不断往后躲,正至避无可避,让他吻上了自己的唇。
  温暖的唇慢慢吻着她,唇瓣揉搓亲拭着,他稳住她的后脑勺,想撬开她的唇探进去。诗画紧咬牙关,拼命推着,望他对早点结束这个荒唐。
  不料胸前的挺俏突然被大掌握住,诗画倒吸一口冷气,却让他趁虚而入,灵活的舌在口内不断游走。诗画推拒着他,不料舌尖却被纠缠住,不断被挑弄着。
  粘稠的透明液体自嘴边溢出,流淌而下。
  苦涩的甜密换醒了以往的记忆,四年的离别相思,诗画的意识被慢慢涣散掉,往昔成双的对影如潮水般涌来,渗透了四肢百骇。
  推拒的力道慢慢小了,木头抬高她的手,让她勾抱住自己的脖子。他侧着身体避开她的腹部,细吻的着相思已久的女子。
  他吻着她的唇,鼻间,额头,眼角,耳垂,一如记忆中蚀骨的甜蜜。
  苟氏被丫环扶出房晒太阳,见到了亭中忘我相拥的两人。深忧紧蹙的眉头第一次有了舒缓。
  诗画回到房中抚自微肿的唇,埋在被中无声的哭了。她选了萧山却对木头旧情难忘,自以为每天跟萧山朝夕相处,时间一久便能忘了木头哥。可是没有,再次的相见,才发现,有些东西早已融入骨髓,一生都抹不去,忘不掉。她以为自己可以藏的很好,却在他面前兵败如山倒,连个藏身之处都没有。
  任性妄为的选了一个,到头来却害了所有的人。
  “萧山,你到底在哪里,快点回来。木头哥,我们试着放下好不好?”她想带着娘离开叶府,躲的远远的,可现在娘身患重病,跟着自己到处流浪,饥不裹腹的。她已是不孝,又何其忍心再让娘跟着自己受苦,可要是留下来,整天跟着木头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就算自己放的下,木头哥又真的愿意放手?
  在亭中,是腹中胎儿的崩跳惊醒了她。她对木头说了自己的意思,可木头却是避而不答,说他会视腹中的孩子为亲生儿子般,劝她不要有后顾之忧。
  话已经明智的点到了,可木头避而不答的。她以何身位地位去逼木头呢?面对着他,连自己的心都顾不住,又如能说的动木头。
  “诗画,你回来也有半个多月了,还好吧?”苟氏在阳光下露出难得一见的笑容。
  “有娘陪着,我没事。”木头将她照顾的无微不致,事必躬亲,却让她心惊胆颤。不过自那天之后,他倒是没再不合礼的行动,她也为自己冒出这样的念头而羞愧不已。
  也许是自己想的太多了。
  木头哥对她的好,一如既往,好的让人容易忘了一切,沉溺于其中而不觉。
  “诗画,孩子也快生下来了吧?”
  “嗯。”诗画低头对着胎儿笑了下,“还有两个来月?”
  “那你可有什么打算?”
  “不管萧山会不会回来,我都会养大孩子的。”
  “诗画,这条路是你自己走过的。你还想让自己的孩子走一遍?”苟氏心疼的望着诗画。
  “娘,这条路是我自己选的,没有可怨恨的地方。”
  “对,路是你选的,怨不得别人。可孩子呢,他是无孤的。无媒即是苟合,你跟萧山无名无份的在一起,你是未婚先孕,孩子一生下来就会被人骂成是野种,无父的孤儿。好,就算这一切你能忍,但孩子能吗?这不是在伤害孩子吗?再说你一个人带着孩子,无依无靠的。你小的时候,是娘没用,不但没有照顾好你反而要你事事为我。诗画,你也不想让孩子走你的老路吧?从小饿着长大,在别人的冷眼及饥笑中长大?”
  “我会带他到没有人认识的地方重新开始,不会让他走我的老路的。”
  “可绝大多数的时候,我们得按着天意走。就算你跟木头,谁知会发生这一劫数呢,明明就是大好的姻缘,却生生被折散。你跟萧山,历尽千辛才能在一起,可现在又发生了这样的事。诗画,娘的日子也不多了,你就听娘一句劝,好好考虑下自己跟孩子的将来。”
  苟氏忍着小咳了几声又道:“木头的为人真的不错,他能为你将豆腐铺开遍全天音,足可见他对你的情分。这四年来,所有人都认为你死了,讲着讲着连娘也信了。可是木头没信,他一直在找你,大江南北的找,从来没有放弃过。他要打理豆坊,要找你还要照顾我。三年的时间他将豆腐铺开遍全天音,那豆腐店的伙计一眼就能认出你来,足可见木头平时有多用心。知道你在吴村后,他身处异地,却连夜马不停蹄的赶了过去,将你接回来后也照顾的好好的,一点也没嫌弃你腹中的胎儿。我已经探了他的口风了,他对你的情意没变,也愿意照顾你跟孩子。你该考虑考虑了,这样的好男人,打着灯笼都找不到了。”诗画能有个好的归宿,那她走的也安心了。
  “娘,有些事不能强求的,您别逼我。”
  “娘只是为你跟腹中的胎儿着想。”
  “你让我想想。”诗画不想娘在这个问题再深究下去,只得拖延时间。
  “娘不强迫你,你好好想想。娘只想在走的时候见你跟木头好好的,这眼也合的上了。”
  “娘会长命百岁的,孩子还等您取名呢。”
  夜凉如水,让人辗转反侧无眠。
  诗画披了件外衣,静座在亭子处。
  叶府,曾是自己用了所有的心血来打造的,这一景一物都是自已栽种构想的。对面的假山小道,荫树林间。曾无数次的幻想,自己跟木头哥的孩子在那嬉戏游玩。夏天乘凉,冬天玩雪,一家其乐融融。
  曾是最暖的家,为何现在却想要逃开?
  再回首,万事俱变。
  诗画坐在亭间,想到了吴村的那个小家,想着萧山归来的笑容,想着他轻伏在她腹间,孩子气的听着胎儿的跳动。
  他真的不回来?孩子就快出生了,他还不回来?
  黑暗之中,有一身影向她移来,脚步有点不稳。
  “木头哥?”诗画起身迎向他。
  “诗画。”木头向她走来,靠在亭边的柱子上。
  “这么晚才回来?”诗画有些担心的走向他。今天的他好像有些异样,连空气间都有了种不寻常的味道。
  “有点事出去了会,你睡不着?夜深了,好好休息吧。”木头退了两步,步子有些不稳。
  诗画快手向前扶住他,着急道:“木头哥,发生了什么事?”
  手扶住了他的手臂,传来一阵粘稠。
  缩手一闻,是血腥味。
  “木头哥,我去叫人。”诗画当即失了血色。
  “诗画,这事不要声张。没事,只是被人偷袭了一下,我自会处理的。”
  “那我们先回去。”诗画扶起他,往他房间走去。
  烛火之下,木头右手臂的衣服被利器撕裂了一道口子,血染了一大片衣服。
  原本想叫下人处理,可又怕惊动娘,木头没让叫。诗画只得自己动手,找来止血药跟纱带,帮他一点点处理伤口。
  忍着不适帮他处理好伤口,木头惨白着脸半躺在床上。
  诗画见他淡笑着望着自己,不禁有些恼怒。见他受伤,自己的心都吊在嗓子眼上了,他还有心思笑。伤口都疼死人了。
  “你笑什么?”恼人的微抬手,作势想捶打他。要是他也跟萧山一样,消失在自己眼前,该怎么办?
  心像针扎般疼,呼吸不上来。
  手被轻轻拉住,覆在他胸口上。
  诗画的眼眶一红,眼泪忍不住的打转。
  手抽了两下,没抽出来。她放纵了自己一次,任由他拉着。
  “诗画,有你在真好。”木头松了一口气,闭着眼睛。
  “木头哥不会有事的。”
  “嗯,我还想着照顾你,不会有事的。”
  “我对不起你,根本就配上你,为什么还要对我这么好?”
  “我说过,爱情的事,没有谁对不起谁。只有爱还是不爱,诗画,你还爱我吗?”木头将头靠在她身上,“别动,我就靠一下。”
  “娘说的事你好好考虑一下。我派人出海打听萧山的下落了,一点消息都没有。这都几个月过去了,怕希望不大。婚事你先答应娘吧,我会对外边宣布你是我的妻子。要是以后萧山真回来了,你想跟他走便跟他走,我不会阻拦你的。”
  “这样对你不公平。”
  “总比你偷偷跑掉好。你走掉后,我还要一直担心你,有你在身边,我安心一点。”
  “木头哥有自己的家,我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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