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爱吃豆腐-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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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前放着着一对不起眼的打火石,石块上滴有香灰。
有人来祭拜过,是在不久之前。只是苟氏此并没有多虑。大牛生前为人行善积德。这么多年来,来拜忌他的人不少。
苟氏站在在墓说了些话,几乎都是关于诗画的。望大牛泉下有知,保佑诗画跟木头早日结连理,开枝散叶。
祭拜之后,便返回城中,诗画将苟氏送到叶府前边,声称有事到街上逛一圈再回来。苟氏也没有多想,只是叮嘱她早去早回。
望着诗画远去的落寂身影,苟氏满心忧虑。诗画大难不死,再见木头,理应很是高兴才去。可她眉间似有难以拂去的愁云,总是闷闷不乐。两人好不容易才在一起,只望别再生事端。
那三年,到底发生了什么?诗画变了,似有很深的心结。她似围了一堵墙,不再让人靠近。
但愿这一切只是她的错觉。
离开三年,一时间,有陌生再正常不过了。
诗画在街上逛上一圈,买上些祭品,向旁人打听到萧氏的坟,再次出了城。对于这些举动,她自己也感到不可思议。有些莫名的东西堵在心里,吐不出来,放不下,到底是什么?
她不知道,只是莫名的难受。她跟木头,明明就靠的那么近。为何却有触手不可及之感,像有无尽的距离隔膜于两人间?
萧氏的坟,孤立于荒山。林间鸦鸟啼叫,一片荒凉。只是坟前杂草被除。
余香已尽,瓜果染尘。
有人来过。
除了萧山,她不知还会有谁来。他曾到她爹坟前祭拜过,是在祭拜萧氏之后。她走过萧府,府邸先被官府查封,现在已被商贾买下。
他无家可归?
诗画在坟前上了香,磕了三个头,起身离去。不知为何,一路从山上下来,小时候的一幕幕不断涌上脑海。有一家三口的,有萧山及萧氏的。还有大雪天,萧山背她去买冰糖葫芦的。
眼底发酸,不该再想的,总得要放下。
诗画望了一眼手中抓紧的打火石,手心已出汗,汗渍染上打火石,石块有些潮湿。这对打火石,陪他在洞中过了三年,出来后,依旧没有丢掉,而是带回桃坞。他放在她爹坟前,是因为她会去。它们会告诉她,他会忘掉一切。
他可以,她也可以。更何况,从来就没有发生过任何事。
手,松开,任由石块掉在地上。
人影,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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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画,你回铺子帮忙吧?”原本想让她休息一段日子,将身体养好再说。可她自回来后总是沉默寡言,闷闷不乐。她溶洞中呆了三年,整天不见天日,身体圬了可以慢慢调养。可他最怕的,是她忧郁成疾。这几天,除了陪在娘聊天外,对着他时,她任何事都不说,就那样静静的呆着。似一幅画,一动不动,闻不着生息。
她的异常举动,吓到他了。
一旁的苟氏帮腔道:“对啊,诗画,这段时间木头太忙了。你既然回来了,就帮帮他吧,铺子里的全是老伙计,都是熟悉,做起事来顺心。”
“好。”诗画没有犹豫。
“夜深了,你们下去休息吧。诗画,你重新管理铺子,可能有很多事一时之间都忘了,你有不懂的就问木头吧。木头,你看看手上有哪些可以分给诗画做的,你给她多指点一下。”
“我会的,娘好好休息。”木头跟诗画起身告辞,离开了苟氏的房间。
两人走在院中子,树影婆娑,月洁皎洁。木头放慢步子,伸手去拉诗画的手,到亭子边坐下。手掌厚宽大,带了茧,有点粗糙,却很暖。
掌心包住柔软的小手,他搂她进怀中,轻声道:“诗画,你考虑的如何?”
“嗯?”
“嫁给我?我们是名副其实的夫妻,只是差拜堂而已。这三年来,虽然我是云龙山庄的庄主,但对你,从未变过,对外面一律宣称你是我失散的妻子。现在你回来了,我想还你一个名分。”
“木头哥,名分的事还是先放放吧。你是有家室的人,我要是插足了进去,岂不是让你很难做?只要你心里有我就行了。等过些年,卫影长大了,你再给我名分也不迟。”
“卫影才十三岁,待他有能力接手山庄,那也是好多年以后。诗画,我不想你没名没分的跟着我,你不用怕,我会跟他们说明一切的。”
“木头哥,我还没有准备好要去溶入云龙山庄的生活。我一去,定会引起一阵风浪,我不想你为难。”他生妻有子,她……
“诗画留在府中就好,没人会来打扰你。只有我跟你,还有娘。”
“可你对云龙山庄……”
木头轻捂住诗画的唇,肯定道:“我先是你的木头,再是云龙山庄的庄主。卫飒不是我,我对他们是有份责任,但你在我心里,甚于一切。诗画,不如我们搬吧,重头开始,我想给你一个安静的生活,不会有人来打扰我们。这是我的第二世,我只想跟你在一起,活的开心,做些想做的事。”一步错,再难回首。就算有失忆做借口,他还是逃不脱卫飒的宿命。可为了喜欢的人,他愿意去试。
“你是一庄之主,岂能说走就走?只要木头哥心里有我就行了,其它的都无所谓。”有一种命叫宿命,无论你挣扎,都逃脱不掉。既然逃不掉,还不如去面对它。
“诗画,谢谢你。”
“木头哥,谢谢你还在等我。”
木头抬起诗画的下颚,指腹在唇边轻轻磨拭着,他低头,吻了下去。诗画身子一颤,继而又搂住他的脖子,闭上了眼睛。
暖暖的唇,带了香气。木头轻吮着,揽住了诗画的纤腰。失踪了三年的人,终于回来了。
“木头哥……”诗画轻轻推了他一下,别开了脸,“很晚了,我们回去吧。”
“好。”木头理了理她微凌乱的发丝,牵着她的手顺其自然往房间走去。
诗画止步,手不动痕迹的伸了回来,脸臊道:“我……我先行回房了,明天见。”话声刚落,她便小跑着消失在亭子。
木头不禁失笑,望了眼带有她余温的手。是他太心急,逼过头了么?也许真是心急了,一时之间让她接受这么多事,任谁也需要段时间过渡。
他举步回了书房,将画卷打开,对着画中之人的一频一笑失神了。还要多久,她才会恢复以前的她。那个爱逞强,满心想嫁给他,为他生儿育女的她。
门,敲响两下,紧接着被推开。诗画走了进来,带了一阵酒香,她见到画卷时愣了一下,接而又笑了,取了过来,卷好放在一旁。
她偎进木头的怀里,娇嗔道:“我去你的房间,里面没人,我就来书房了,果然你在这里。”
浓郁的酒香扑向木头的鼻间。他微蹙眉,只见她脸颊上现出两团嫣红。灯光之下,她的肌肤水嫩玉滑,吹脂可破。
“你喝酒了?”
“呵呵,木头哥……”诗画调皮的笑了两下,脑袋往他怀里蹭。泛着光泽的樱唇嘟了两下,撒娇道:“这酒好好喝,很香……”
“少喝点,对身影没好处。”以前她沾酒不沾,何时竟学会了喝酒?
“我没多喝,就喝了两杯。”
“这么晚了,还跑出来,有事?”手抚上青丝。
“别按我的头,我长大了。”诗画不满的挥开他的手。他没变,还喜欢摸她的头,像摸小孩子一样。
木头失笑,感叹道:“是啊,诗画长大了。”当年老是跟他在身后的小女孩长大了。
“木头哥,我长大了。”诗画一脸严肃,跨坐在他腿上,手勾住他的脖子,带酒香的唇凑了上去,吻住木头,呢喃道:“我喜欢你,一直都喜欢你。”
“我也喜欢诗画,一直没变。”她回来了吗?
诗画用力地吻着木头的唇。
有点疼,是用咬的。
她咬他,舌尖勇敢的探了进去,害怕的游荡着,小心翼翼拔弄着木头的舌头。
可最终,她还是怕的。否则也不会微睁着杏眸,谨慎的打量着木头的神情。
木头一声低笑,被逗乐了。她竟然在这个时候还有心思观察他的反应?
他的低笑,让她红了脸,胆怯地想将舌收回来。可木头岂会如她愿。指节分明的手,按住那颗小脑袋,将她压向自己,化被动为主攻,灵和的攫取着她舌尖的酒香。温热而略带粗糙的手掌,探进衣袖,抚上嫩若花瓣的玉滑肌肤。温湿唇瓣相叠,银丝滑落,诗画娇喘一声,想将木头推开,不料盈盈一握的纤腰被大掌握住。
酒,醒了半分,诗画不禁有丝害怕。
她也不知从哪来的勇气,奔回了房,却坐安不立,直在原地踌躇。内心再清楚不过,她是爱木头的,可是……她好像面对不了他。很想结束这个僵局,却束手无策。
不经意的眼光,落在墙角落的那坛酒上。那是一坛老酒,三年前从张叔那讨来的,当时这酒已在张叔的地窖中藏了四五年,她讨了过来,想要新婚之夜跟木头分享的。可没想到,一放就是三年。
她打开了酒盖,倒了一碗,深吸一口气,咕噜几声喝了下去。觉得不够,她又倒了一碗,再喝了下去。没过一会,她觉得全身发烫,体内,好像有股不知名的勇气不断涌了出来。她……她要找木头讲清楚,一些话,憋在心里好久了,再不讲,她会疯掉的。
抹掉唇上的酒汁,推开门,往木头的房中走去。今晚,她一定要讲清楚,否则,又会一夜无眠。
木头不在房间,她往书房走去。这次错不了,他一定在那里。
湿热的唇落在诗画光裸的脖颈上,吮吸着她小巧的耳垂,喘息声响起,模糊而又清晰,“诗画,留下来?”
诗画不语,双手回抱着他,算是默允了。
轻若无物的身体,被抱起。书房的灯被吹熄,木头抱着诗画走出了书房。
诗画脸红心燥,不敢抬头去看木头,俯首在他的胸膛。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再清楚不过。她在怕,可又想离木头近一点。正如他所说,她跟他早已是夫妻,只是差个名份。
如果不走近,隔在两人间的距离永远也消除不了。
室内烛火跃动,两人对坐。绾起的发被松开,丝绸般的青丝滑落,发香溢出。
轻解罗裳,凝脂般滑嫩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樱唇轻咬,柔若无骨的小手轻颤,褪去男子的外衣,再是中衣、内衫,露出结实的胸膛。
木头温厚的大掌握住香肩,身体轻压向前,两人倒在柔软的床榻上。温热的唇疼惜的吻着玉脂肌肤,一路往下,吻舔着光嫩的脖子,小巧的耳垂,手抚让胸前高耸的山峰,揉握了起来。
诗画嘤咛一声,杏眸迷离,手环上结实的背,身体不安的扭动了两下,迎合着他。
春意暖动的寝室,身影相叠,娇喘不断。
“啊……”诗画咬唇一声隐忍的惊呼,羞的无地自容。修长的手指挤进她的身体,带了丝丝疼痛。
木头埋首于玉脂酥胸,吮吸、轻咬她的敏感突起。待她适应他的存在后,修长的手开始抽 送。
修长的玉腿,环上结实的腰,诗画双眸紧闭,羞愧欲死,不敢看他一眼,两腿间,被一炽烫的硬物抵住。
“诗画,让我爱你?”木头重重的身体压在她身上,粗重的喘息在耳边响起。
耳垂一阵温热,已被含住。
“嗯。”她埋进他颈项中,语若坟语,娇羞无限。
“啊……”牙印深深印在樱唇,眉目纠结,痛苦隐忍。随着木头一声隐忍的低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