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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6部分

古代悠闲生活(8月20日)-第386部分

小说: 古代悠闲生活(8月20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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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叶世焕,他这话一骂出口,南长候府在场的人都是脸色大变,南长候跪在地上,强忍住浑身的颤抖,脸色一变再变,最终仍旧是暗叹了口气忍下来。

    “你算什么东西,竟然一而再,再而三敢污蔑太子妃的名声,大周朝的太子妃,岂是你这样一个白身敢诽谤的,太子妃是建安伯的嫡亲妹子,两人长相八成相似,只要见过的都不会认错,你南长候府想要有太子妃这样一个女儿,前辈子的福气还没修得够”元禄嘴也真够毒的,这一番话说下来,只气得南长候夫妇四肢颤抖,心慌气短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身上一股力气也没有,真正是趴在了地上。

    “你……你这阉人,竟敢叫我狗奴才……”叶世焕气得脸色发白,指着元禄恨声道,眼睛里差点儿喷出火来。

    元禄心里恨极,他这些日子已经接连好几次被人当面叫阉人,气得直欲发狂,要不是明绣还在场,怕是当下就要扑过去收拾这叶世焕,只是面上虽然忍下了,可心里却打起了各种阴毒的主意,那双眼睛如毒蛇般,瞧得叶世焕毛骨悚然。

    “叶世焕,你少说几句罢,今日给叶家招来的大祸还不够吗?是不是要我叶家上下全给你赔葬了才甘心?”南长候终于忍不住骂了出来,他此时也顾不得明绣还在场,不谊教训儿子,忍不住抖着手就指着儿子就开骂。

    “爹,不是的,她根本不配当什么太子妃,不过是个恶毒的女人罢了……”叶世焕有些着急的开口,看着南长候气得胸口不住起伏喘着粗气,鼓起的勇气不由一泄,心里就生出一丝害怕之意来,只是随即想起那双凄凉的眼睛,忍不住胸膛又是一挺,身上又涌起了勇气,只觉得自己男子汉大丈夫,怎么也不能辜负了那样一个人,因此指着明绣道:

    “爹,你被她骗了,这女人恶毒又喜欢陷害人,最是喜欢欺负弱小女子,她……”

    “你住嘴”南长候此时心肝都有些颤抖了,再也顾不得明绣还没叫自己起身,连忙站起来,用尽自己浑身力气狠狠给了儿子一巴掌,这下子将他到嘴边的话打咽了下去,连带着吐了几口血出来,里头混杂着一颗牙齿,原本就红肿的脸此时更是肿得老高,南长候看着儿子又惊又怕的模样,心里也忍不住一软,可随即想起他说的浑话,就只觉得自己腿肚子都在颤抖,这太子妃是个什么样的人,人家摆明不想跟自己家有瓜葛了,不管她是什么人,都已经不再是自己家能管得到的,当然就算有瓜葛自己也是管不到的,偏偏儿子只仗着一股书生意气,不管不顾,如今闹成这样,已经难以收场。

    明绣听了这叶世焕的话,心里思索了一阵,自己好似从来没欺负过哪个弱小的女子,若是说跟哪个女人结怨的话,也不过就是宫里的大小冯氏以及于舒艳等人,想到于舒艳,她脑海里突然划过一道亮光,忍不住眯了眯眼睛,看着还满脸不服的叶世焕,他眼里之前闪过的分明是一道迷恋的光彩,想到这,她试探道:

    “叶公子说得如此有凭有据,想来是于舒艳指点的吧”

    叶世焕听她这话说,脸上露出惊骇之色来,随即好似想起了什么般,看着明绣满脸厌恶道:

    “别人一个没出阁的女子闺名,你也敢随意说出口,真是没规矩。”他说话时牵动了嘴里的伤口,忍不住疼得呲牙咧嘴,虽然脚早已软了,不过此时却强撑着不敢倒坐在地上。

    明绣听他这么说了,不由啼笑皆非:

    “我说的是谁叶公子一听就知道了,看来这没出阁的女子闺名,也不止我一个人知道,大家都心照不宣,我还保什么密?”意思就是于舒艳与叶世焕私相授受,这话一说出口,沈氏脸上就大变,连南长候也忍不住脸色铁青,想起前些日子闹得沸沸扬扬的一个白痴女人妄想刺杀太子妃的事情,结果被打了板子送回家去,好似就是一个姓于的姑娘,如今看来,好似自己儿子还同她有了联系,那人已经贴上了谋害皇室标签,自己儿子简直是活腻了,还敢替她出头。

    “更何况,”明绣奚落了叶世焕一句,接着又冷笑:“一个没出阁的女人,敢把自己的名字告诉一个男子,真真是不要脸之极,本宫真是替她父母羞也羞死了。”

    这话像是触到了叶世焕逆鳞一般,忍不住脸色一下子就涨得通红,连脖子上的青筋都鼓了好的几根出来,额头上一片汗水,整个人配上脸上的红肿,瞧起来颇有些狰狞吓人,他就像一头被惹怒的公牛般,想向明绣冲过来,幸亏元禄早就防着他,也想着要收拾他,因此连忙踏前几步,一把将他掐死了,双手反剪在背后头,想起他之前出口骂自己,如今听来竟然和之前那骂自己的女人有勾结,果真不是冤家不聚头,简直是他想报仇,就有人递来了刀子般,新仇加上旧恨,手上自然动作连连,掐得叶世焕疼得直吸冷气,脸色由红一下子就转得青白。

    “你住嘴,于姑娘冰清玉洁,比你这恶毒女人好了千万倍,你有什么资格说她?”叶世焕本想叫元禄住嘴,可是想起于舒艳那双勾魂清冷又略带着委屈的眼睛,佳人含泪的诉说,让他心里涌起一股豪气,当下忍着疼痛,从牙齿缝间挤了一句话出来,话音还没刚落,就感觉到自己**命根子被人拿捏住狠狠掐了一把转了圈又往外头死命拽了拽,当下疼得他英雄气浑身一泄而出,忍不住就疼得带了哭腔尖叫了声:

    “啊”

    “好一个冰清玉洁”明绣懒得再跟这种没脑子的人多说,今日幸亏来了南长候府一趟,不然真要同南长候府的关系被坐实了,到时才发现自己有这样一个拖后腿的名义家人,而且还勾结了同是穿越而来的于舒艳,到时自己更是防不胜防。

    “春华,你替本宫回太子府赶紧召些人马过来,于舒艳对本宫不怀好意,之前更是想图谋害之,叶世焕既然此时替她说好话,又明显替她出头,之前更是想唤了人进来不知有何意图。”

    “太子妃放心,奴婢等人誓死保护太子妃安全”元禄等人满脸镇重,这一个话语来回间,就将南长候府打到不怀好意的那一头去了,南长候面如死灰,当下连死的心都有了,他都恨不能学那死谏的文臣一般,一头碰死在这厅里头,证明自己一腔热血,绝无想谋害太子妃之意,可此时一看明绣满脸的冷淡,就知道自己就算是死,估计她心里也是对南长候府的人恨得咬牙切齿了,当下心又更冷了些,索性不再做多余的动作,一屁股坐到了下头,满脸死沉之气,纯粹是等死了。

    春华也真怕这南长候府的人吃了熊心豹子胆,因此一路拉了几个外间宗妇的丫头连伴出去了,等出了南长候府大门时,想到还在里头的太子妃,连忙急上火的找了轿子回到太子妃,向周临渊回禀了这边南长候府发生的事情,当下听到自己媳妇儿有难,周临渊怒发冲冠了,连忙召了自己的暗卫明卫等一大队人马,浩浩荡荡的向南长候府奔去,一路吸引了不少京里百姓的注意。

    这一趟回去没用到一刻钟时间,周临渊过来时赶得又急,生生恨不能自己生出四条腿来,眼瞧着坐马车慢,连忙用了轻功,让护卫们带着春华先走在了前头,一路上春华将在南长候府里发生的事一一向周临渊说了,听到有人这么骂自个儿都没舍得说过半句重话的媳妇儿,周临渊身旁十几米的地方全冷得像冰窖一般,整个人更是眼神阴森恐怖,看人好似带着刀子般,让人心里直发毛。

    来到南长候府时,周临渊也没让人通报,直接打倒了外头守门的下人,一大群人冲了进去,将南长候府的人吓得魂不附体,不知道府里究竟是出了什么大事,只眼睁睁的瞧着那群身材强壮带着刀剑的人凶神恶煞的冲了进去,半晌之后还起不了身来。

    厅里气氛凝重,元禄知道明绣让春华回去叫人,以太子对明绣的看重,肯定会亲自赶来,说不准还要亲自教训这叶世焕,因此也没敢再下手整他了,只怕等下周临渊来时看到的是一个已经被自己收拾得昏厥过去的人,找不到人发脾气,到时将火泄到自己身上。叶世焕感觉到元禄住手,松了口气的同时,对这太监心里生出畏惧之心,也不敢再骂他,只是看明绣面无表情的坐着,虽然初时瞧着吓人,可后来看她没动作之后,忍不住开口试着骂了几句,见她仍旧是没反应,当作没听见一般,心里大喜的同时,底气又更足了些,接着就开始破口大骂,权当自己这是为了心中的女神而付出,在替她出气,因此骂得口沫横飞,周临渊在春华指点下冲进这边院子时,就听到一阵嘹亮的小儿哭喊里夹杂着这叶世焕的高声怒骂,声音刺耳嘈杂,听得人心里烦闷不堪,那叶世焕还在大骂:

    “叶明绣你连南长候府的庶女也不是,一个身份低贱的丫头,哪里还配当什么太子妃,你这样恶毒的行径欺负一个弱小女子,太子殿下迟早会休了你另娶……”他骂得正起劲,周临渊在外头听得气血直往上涌,没想到在自己没看到的地方,自己恨不能时时疼到心里的那个人儿被人如此的侮辱,当下忍不住一脚就将那院子大门狠狠踹了下来。

    两扇朱红色的大门在他含着怒气出手下发出巨大的破碎声响,四分五裂,飞溅起来的木屑还带着周临渊下脚时的内力,狠狠的四下乱溅,凌空带起破空的尖锐声响,厅里的众人吓得脸色苍白,不知道怎么闹了这么大个动静,俱都转头往门口处瞧了过去,那屏风被人一脚踢开,破开的大门口处洒进大量阳光,周临渊高大的身影就出现在那儿,俊美的脸孔上头蒙了一层阴冷的杀气,头上没全挽上去的头发随着这破门带起的力道轻轻飞舞着,更是给他增添了威压。

    叶世焕正骂得起劲间,突然有人以这样一种方式破门而入,看到门口是个长相俊美的十八九岁青年,玉冠锦带,穿着一微深紫色的衣裳,衬得整个人更是贵气不凡,他忍不住愣了愣,也有那么一瞬间,被周临渊的俊美震了一下,随即脸上的疼痛使他回过了神来,想起自己此时狼狈不已的模样,结果这个青年丰神俊郎的出现,心里就有些不满,还没出口喝斥,就看到那人已经大刺刺走了进来,直接向原本坐在首位处十分淡然的太子妃走去,伸了一只手过去,握了明绣的手将她拉起来拽进自己怀里。

    叶世焕刚鼓起的勇气一下子就泄了去,他不是傻子,之前只是被于舒艳的美色冲昏了头脑,可这时看到周临渊的动作,这世上敢对太子妃这么做的人,除了她的夫婿太子殿下之外,还有哪个人敢这样轻薄她的?一想到这些,他的冷汗一下子就流了出来,想起自己之前只顾痛快冲口而出的话,双腿忍不住就软了,全靠着元禄在后头死死把他提住,才没真当场瘫软到地上。

    “南长候府真是好敢对本宫的妻子如此放肆,要是本宫不来,怕是不知道会如何欺负太子妃了。”周临渊的声音在这如死寂一般的厅里轻轻响起,带着一股森寒之意,明明已经是五月夏初的时候,可在场的南长候府众人却只觉得自己如坠冰窖里头,那姜氏怀里的儿子也被这情景吓了一跳,两岁的孩子已经能察觉到气氛的变化了,只是以前他作为嫡长孙,一向在府里头被南长候夫妇当作了眼珠子般,从小性子就无法无天,可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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