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妾当道:下堂夫,别得瑟-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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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诧异一闪而过,坐直身体,尴尬的气氛在蔓延。
“下次,别坐在我马车里,我讨厌被人骚扰。”
哈,这厮嘴里永远说不出半句好话、
什么叫别坐在他的马车里,骚扰了他?哈!真是好笑,刚才明明是他拉着她进了马车。
瞪他一眼,置气地将帘子掀起,跳下马车:“正好,我也讨厌。”
他们之间的关系就像橡皮筋一般,拉地越紧,弹得越痛,也越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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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天琪'VIP'
溪澜蹲在桥下,看着不远处的大妈,正是用鞋底打小人,口中骂咧咧着。
大大眼珠圆圆一转,脑海就回忆出南宫璃那个小傻子的模样,没想到,这个傻冒竟不傻,前几日将钱袋扔给她后,转眼间,就消失在她面前,任是找寻都是徒劳。
现在倒好,还没回到乌峰山,就已经用尽盘缠。
抱上头,无奈叹息一声:“我的天琪师傅,溪澜恐怕不能活着见到你了。”
脑海中不禁浮现出自己,饿得头昏眼花,全身无力,可怜兮兮伸着小手,乞讨的模样。
似乎有枯黄的树叶飞落下来,苍凉的落在她的头顶,一群乌鸦飞过……
猛地摇着头,不行,不行,这也太恐怖了一些。
站起身来,快速地跑上小桥,钻进了人群中,圆溜溜的眼珠转来转去,找寻着目标。
她探囊取物的本事,可不算差,心中有些惭愧,如不是逼迫无奈,她也不会真的想偷取别人的钱财。
双手合掌,轻轻道:“我的天琪师傅,溪澜发誓,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否则,溪澜再也见不到你了。”
似乎说出了之后,心中安稳了很多,露出甜美的笑意来。
看着迎面而来的男子,嘴角微微一翘,有了目标,对着他直直走上前去,手灵巧地挨靠向他的身体,明明触碰到他的钱袋,眼看就能得手了。
发现自己的手,竟被紧紧抓住,无法动弹,愕然地张大嘴巴,抬起眼来,惊讶到连下巴都快掉了下来,结巴一声喊道:“天……天琪师傅。”
对面的温润男子,一袭白色长袍,微微叹息,将她的手拉起,站到一旁,无奈地敲上她的额头:“你又调皮了。”
吐吐舌头,呵呵一笑,无辜的表情望着他:“我只是想回乌峰山,见天琪师傅。”
他傅天琪唯一的徒弟,就是她慕容溪澜,一个比自己小八岁的小女孩。
如若不是师傅所托,又怎么会被这个小鬼缠上。
眼前的她天真璨漫,如同春日的一缕春风,萦绕在他四周。
“王府不好吗?”转过身去,白色的身影翩翩向前走着,溪澜跟了上去,直摇头摆手:“不好,不好,一点也不好。”
微微而笑,慕容天还是没变,一如从前的他,心中只有仇恨,一心只想完成自己的霸业,从不考虑别人的感受。
“天琪师傅,你怎么会下山?”
没有回答,只是继续朝前走着,在人群中,白色温润的身影,是如此夺目耀眼。
下山,自然另有目的,只是没想到,遇上这个顽皮的小徒弟。
“我能不能跟着你?”大眼睛眨巴着,可怜的目光望着他。
傅天琪有些恻隐之心,却是无法留她下来:“现在到处都在通缉你,想是慕容天很快就会找到你。”
啊??溪澜睁大眼睛,心砰砰地跳了起来,她变成了通缉犯,这都是哥哥做的好事。想把她抓回去,继续关在王府,过那样无趣的生活。
这是他跟师傅下的约定,待她满18岁,他便能过上自由的日子,不用再为她而烦恼。
当初,的确,她对他来说是个累赘,一个让人不能自由行动的累赘。
只是,眼前这个丫头,又甚是让人心疼,出生就被遗弃,无人疼爱。
母亲难产而死,自己的亲生父亲,却相信那些流言将她送出王宫,整整18年,不闻不问。
有些心疼她,看着溪澜:“我先将你安顿在客栈。”
她的头点得像拨浪鼓,可爱的露出笑来:‘嗯,嗯,我就知道只有天琪师傅最疼我。“
将她安顿在客栈住下,傅天琪眉眼轻抬,吩咐道:“你就在这里,别到处走动,我有些事要办,需要出去一会。”
乖巧地点了点头,看着他的背影,放松下来,抓起桌上的水果,大大的咬了一口,无比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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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翠的竹林深处,一片寂静偶有虫鸣鸟叫,霎是怡人,雾气弥漫开来,将竹林映衬出几分神秘。
三人的背影渐渐拉近,傲天和傅天琪相视一眼,恭敬地拱手道:“师傅。”
那被称为师傅的老者,幽幽转过身来,虽是花白胡须,却难掩深邃犀利的鹰眸,点点头,负手而立:“傲天,天琪,知道师傅为什么要约你们在此会面吗?”
他二人瞥了一眼对方,各自心中的想法虽不一样,却是没有回答。
“二人和慕容天同是我的徒儿,我不希望你们走上反目成仇的地步。”
当年,他收下三个徒弟,傲天,傅天琪,慕容天。
本以为傲天会接手他的职位,坐上这杀手组织的第一把交椅,可惜,为了一个女子,他竟放弃了,险些赔上自己的性命。
天琪的性格太过温润,不适合杀手这个行业,于是将慕容溪澜教于他管教。
慕容天出生不同,如若不是受人所托,他又怎么会轻易沾染上皇家的恩怨。
“傲天,这世上的事,很多时候,我们都无法阻止,郡王府的案子,你在暗中调查,小心引来杀身之祸啊。”
他只是定定看着傲天,露出几分担忧很慈祥的神色。
傲天又怎么会不明白,没有了彩沫然,他的世界就是灰色的,性命又要来做什?
郡王府的惨案,一定会有明了的一天。
“师傅,无须担心,傲天自有分寸。”
傅天琪看他一眼,若有所思,彩沫然,一个让他神魂颠倒的女人,而她,的确有这个能力。
“天琪,你也是,让师傅不甚担心。”
慈祥地转目看向傅天琪,这个看似温润乖巧的徒儿,他岂会不了解。
傅天琪只是轻轻一笑,师傅果然厉害,他的一举一动,似乎他都了解地很清楚。
“你的任务已经完成,这些年委屈你了。”
“徒儿没有委屈,溪澜也给我带来了很多快乐。”嘴角不由得浮现出一抹温润如玉的笑来,春日的明媚也无法比拟。
缓缓而来的身影,渐渐清晰出现,慕容天那张戴着银色面具的脸,看不出任何的神色,渐近了。
“师傅,天儿来迟了,让师兄和师傅久等了。”
他三人彼此看了一眼对方,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他三人的关系变得如此紧张,各自怀着心事,变得疑心重重?
眼前的老者---独孤一鸣,可以说是自己的第二次生命赋予者,教他武功,并收养溪澜,让他在失去母亲的悲痛时分,能得以有个依靠的角落。
“大师兄,二师兄,好久不见。”
三人只是客气地点了点头,气氛甚是怪异,独孤一鸣眼里闪过一丝无奈的神色,他是失败的,徒弟三人,不能同心,只盼别成了仇人才是。
“溪澜我已经带走了。”慕容天淡淡一句,倒让傅天琪心一惊,那个在他面前肆无忌惮的哭笑的丫头,也许,从下山那刻起,就已经不再是他的溪澜了。
本该是轻松无比,好不容易摆脱的累赘,该是高兴才是。
“你想将她嫁入南宫家?慕容天,你还想重蹈覆辙吗?”傲天那桀骜的眼神冷冷瞥他一眼,眼前的慕容天已经完全成了冷血的家伙,连自己的亲妹妹也这般忍心。
傅天琪的心再次一颤,溪澜要出嫁了,温润的眸子里闪过一丝不明的光,有些觉得胸闷。
重蹈覆辙?呵,彩沫然为了他的目的嫁给南宫瑾那个瞎子,而溪澜,又要为了他的野心,嫁给痴傻的南宫璃。
还真的被自己猜中了,他的霸业真的就这么重要,不惜牺牲自己最在乎的人?
眼里有鄙夷,有不满,哈哈一笑,凌乱的长发风中飞舞,“你根本不配做我的师弟。”转身,一身怒气,拱手道:“师傅,傲天还有事,来日一定会亲自登门和师傅饮酒畅聊。”
独孤一鸣叹息一声,他们三人还是走到了这一步,让他觉得甚是为难。
解散了杀手组织,只为能安心地度过余下的时光。
却不想,有生之年,还是要牵连进这些是是非非中。
“师傅,天琪也告辞了。”转瞬之间,傅天琪的身影已经消失在竹林深处。
慕容天和独孤一鸣二人,并肩而战,看着远处的苍翠一片,蔓延直天际的绿色,却像无法停止的河流般,一直向远方展开。就像他的**般,似乎无法停歇。
“师傅,我做错了吗?我只想拿回属于我自己的一切。”他的情绪有些低落,孤独的内心,无法言语。没人了解他,也无人能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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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我做错了吗?我只想拿回属于我自己的一切。”他的情绪有些低落,孤独的内心,无法言语。没人了解他,也无人能懂他。
曾经那个懂他的女子,早已经面目全非,莫道故人易变心,等闲变却故人心。
如果说他错了,那么独孤一鸣觉得,自己更是错得离谱。
受人之托,照顾他兄妹二人,明明知道,一脚踏进,便是无法轻易抽身。
寂静无声的竹林,夜色弥散,发出诡异的鸟叫声。
彩沫然回到南宫家,阿琳已经着急万分,迎接上去:“郡主,你可算回来了。”
呵呵一笑,揉揉肩膀,阿琳这丫头着实大意,被人偷取身上的纸条却全然不知。
脱下外套,躺进浴桶里,闭目养神,阿琳在一旁伺候着。
“郡主,对不起,我没能完成你吩咐的任务。”
“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只是轻语一声,温暖的水中,散发着清清的香气,阿琳特意换了花瓣,这种香气似乎能安宁人的身心,彩沫然觉得全身甚是舒畅,放松下来。
“阿琳,这是什么气味?”
睁开眼来,看着浴桶里那不知明的小花朵,紫色的花瓣,小巧精美,在水波上漂浮着。
“这是二少爷方才让人送过来的,说是能宁神,有助于睡眠。”
手指拾起一朵紫色的花瓣来,仔细地在掌心端详着,南宫瑾会对自己这么好吗?
什么时候,他开始开始变得如此好心了。
是的,今天,她的心情很不好,也许是慕容天让她脑海里涌现处了一些身体主人不想回忆的残留印记,牵动了自己的情绪。
他这算是关心吗?那个冷冰冰的冰山,也懂得关心别人吗?
嗅到鼻尖闻了闻:“不会有毒吧?他会这么好心?”
阿琳无奈一声叹息:“郡主,二少爷其实人真的没你想的那么不好,只是……”后面的话还未说出来,一股阴冷的气息袭击而来。
她警觉地将身子一动,有人进了房间,脚步声渐渐而来。
熟悉而又嫌恶的气息,是他,没错,就是他冰冷如水的南宫瑾。
这厮怎么这般没礼貌,不知道敲门,就闯了进来。
“二少爷。”阿琳躬身道,心有些慌乱,方才郡主说的话,他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