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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部分

小妾当道:下堂夫,别得瑟-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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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郡主,郡主。”
 
 那简直就是催命的声音,阿琳已经急地像热锅上的蚂蚁,完全失去了分寸。
 
 就在此时,彩沫然的身影从窗子跃了进来,顷刻间降落在屋内。
 
 “阿琳。”
 
 救命般的声音出现,阿琳露出几分欣喜的笑,悬挂起的心,落下来。
 
 “郡主,你可算回来了。”
 
 对她微微一笑,一边换着衣服,一边听她讲诉着方才的情形。
 
 菱纱依旧遮盖着自己的脸,只是换上那身鹅黄色的衣衫,竟如此的合身,是南宫家的女眷的吧?
 
 推开门去,慕容府的丫鬟躬身道:“郡主,请。”
 
 跟随着丫鬟的步子,回了宴席之间。
 
 阿琳站在不远处,这才轻松地呼吸出一口气来,总算,躲过这一劫难了。
 
 看着重新坐回的彩沫然,那抹鹅黄色的身影,让他似乎有错觉,多年的她,就是如此,最喜欢鹅黄色的衣衫,那粉嫩的脸蛋被鹅黄色衬托得娇美无比。
 
 只是那挡住的菱纱看不到她的表情和五官,她是故意的,不想见到自己,也不想和自己再又任何的瓜葛。
 
 而南宫瑾却觉得,心中堵堵的,刺眼的鹅黄色,几乎刺穿他的心脏。
 
 手心微微一紧,低低一声:“彩沫然,记住你的本分。”
 
 又是这句话,不止一次听到他如此警告自己,真是懊恼。
 
 本分?什么叫本分?
 
 漫不经心轻笑了一声,没有回答,菱纱下的那张脸若隐若现,充满着神秘感。
 
 “沫然郡主,想是好些年生没回都城了?”
 
 慕容天故意一句问道,他当然知道,她自从嫁入南宫府,就没再出过府门,更别说都城。
 
 心中一阵冷笑,手中的酒杯缓缓举起,淡淡道:“是啊,还多得王爷,沫然才能随着相公定居在都城这样繁华热闹的城市。”
 
 她的语速不急不慢,柔和中透着几丝霸气,明明是漫不经心的回答,听在耳里,却是那么让人不能小觑。
 
 “如此高兴的日子,不如请郡主为我们献上一支舞蹈如何?”那男子又在起哄了,彩沫然只是微微而笑,饮尽的酒杯,轻轻擦了擦嘴角。
 
 好歹她也是个郡主,又岂是随便献舞的舞女。明显的挑衅和不屑。
 
 “郡主,为何蒙着面纱,是否真如传闻中那般,这些年生活得实在是太过清淡。”
 
 好一个一语双关啊,话语里的意思那般明显,彩沫然这些年过的凄惨,外人都是知道,对他南宫瑾来说,如此场合,的确是丢尽脸面,也触犯了皇家的颜面。
 
 他是故意的,绝对故意将她逼上一个绝境。
 
 只是可惜,眼前的彩沫然,不是以往那个弱小的她。
 
 白皙的手指轻拂过自己的面颊,朱唇轻启:“如此喜庆的时刻,献上一曲舞,倒也是应该。”
 
 话锋一转,眼眸看向那男子,明明隔着菱纱,却能感觉那令人顾忌的眼神。
 
 “不如,我们来下一个赌注。”
 
 众人感兴趣了,相互耳语着,议论着她的提议。
 
 溪澜也来兴致了,拍着手,大叫着:“好啊,好啊。”
 
 南宫瑾空洞的眸子一动,心中狐疑着她的下一步动作,她方才的话,明显的帮他解围了。
 
 郡主在南宫家没好日子过,就是他南宫瑾对皇家的尊敬和蔑视。
 
 “赌注?”那满脸横肉的男子颇为惊讶,抬起那双老鼠般的眼睛,哈哈一笑:“好,郡主果然豪爽,堵什么?”
 
 “十万两银子,我的一支舞。”她是那般自信,那般淡定。
 
 那男子有些心慌了,十万两,不是小数目,明显的敲诈,只是当着如此之多的人,怎么能反悔。
 
 彩沫然心中甚觉得好笑,这厮送上门来,被她收拾,方才在傲天收集的册子里,他就大名在列。
 
 向来以小气自私出名的财主王百万,家财百万,却小气到极致,连多点一根灯芯,都觉得心痛,十万两无疑是要了他的命。
 
 嘴抽搐几下,觉得心在犯疼,结巴一声:“十……十万两……好……”
 
 “多谢王老板,为孤苦无依的穷人们捐助如此大数量的银子,沫然,先行谢过。”微微福身,看着那张抽搐的脸,满是心疼的模样,觉得心中似乎舒服了很多。
 
 手指轻拂上耳边,慢慢拉开那菱纱,那张美丽的容颜呈现,风微微而来,将黑色的青丝撩拨起,菱纱随着发丝飞舞,完美的侧面,几乎让所任的窒息。
 
 那透着灵气的双眸缓缓转了过来,嘴角浮现出那抹淡淡的笑。
 
 (更新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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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指轻拂上耳边,慢慢拉开那菱纱,那张美丽的容颜呈现,风微微而来,将黑色的青丝撩拨起,菱纱随着发丝飞舞,完美的侧面,几乎让所任的窒息。
 
 那透着灵气的双眸缓缓转了过来,嘴角浮现出那抹淡淡的笑。
 
 王百万傻眼了,传闻始终只是传闻,彩沫然竟是如此的气质美丽,强大的气场似乎散漫开来。
 
 虽然猜测不出下一步,她将要做什么,南宫瑾的眼眸却是闪过几丝的光亮。
 
 “九王爷,跳舞太过普通,我想换个表演,如何?”
 
 慕容天眉眼一挑,还记得上次在湖上泛舟时,她的独特表演,真是让人惊奇万分。只是不知道今天,又将是怎么样的别具一格。
 
 哈哈一笑:“郡主如此别出心裁的表演,本王拭目以待。”
 
 已经站起身来,轻巧地落地,站立在宴席中央的地板上,踩着那柔软的毯垫,一步步摇曳生姿,朝着王百万的方向走去。
 
 嘴角矝起那抹漫不经心却让人心惊的笑意,盈盈而道:“还请王老板助我一臂之力。”
 
 王百万心一惊,这才觉得自己中了套,尴尬一笑,用手擦上自己的额头:“郡主请吩咐。”
 
 看出其中的端倪,只是嘴角上扬,勾画出一个弧度,那双空洞的眸子却是满含期待。
 
 “那沫然可就献丑了。”
 
 话毕,身子已经跃起,向后翻身而去,一腿高高抬起,空中划了一个圈,落地。
 
 手中的飞镖夹与五指之间,透着指缝,看着那双凌厉的眸子,王百万的腿有些打着颤,不该出这风头,惹恼了彩沫然。
 
 嘴角连续抽搐着,手紧紧地抓着自己的衣服一角,皱到一堆的眉毛,看起来,那张脸是那么滑稽。
 
 轻吹了一口气,淡淡道:“阿琳,将我的眼睛蒙上。”
 
 此话一出,王百万吓得一个踉跄,险些跌落在地上,慌乱地坐回椅子上。
 
 摆手,尴尬一笑:“郡主,我只是……只是开个玩笑……郡主的技艺,毋庸置疑……我……我心服口服”
 
 “这怎么行?王老板,说出的话不能收回,彩沫然,虽不是什么大人物,也不是耍赖皮的小人啊。”
 
 轻笑了一声,飞镖在手中把玩了着,刷刷一声,旋转一圈,又重新夹扣在五指之间。
 
 现在是骑虎难下了,王百万可怜兮兮地望着慕容天,希望能给他说点好话。
 
 而她已经将菱纱蒙上眼睛,南宫瑾像笑却是忍住,她这招,还真是巧妙。
 
 不愧是他南宫瑾的女人,能如此聪明睿智地化解此事。
 
 慕容天只是轻笑了笑,看着她,她沉稳的气息中,带着几分狡黠,令人无法移开眼来。
 
 只是不知道,她的一身武功又是从何而来,一向温柔娇弱的她,难道是掩藏了很多秘密?就连最亲密的自己,曾经也未曾发觉半点异样吗?
 
 露出半张脸来,嘴唇微微一动,不过眨眼的瞬间,手中的飞镖已经飞射而出,只听得飕飕一声,像一阵风一般吹过来,王百万的眼珠瞪得圆圆,吓得几乎断气。
 
 因为,那些飞镖硬生生将他的衣服钉在了后面的木质屏风上,简直像只八爪鱼一般,自己的身体紧紧地靠在屏风上。
 
 揭开自己的菱纱,看着眼前的王百万,优雅一笑,鹅黄色的衣衫,将她的容颜衬托得娇美中透着英气。
 
 “王老板,受惊了。”缓缓而去,将飞镖一一拔了下来,嘴角依旧是那抹漫不经心的笑。
 
 “彩沫然谢王老板慷慨解囊十万两银子。”
 
 她不仅堵住那些的嘴巴,还得了十万两银子,简直是一举两得。
 
 王百万傻傻地点着头,颤抖的腿,好不容易坐回原位,擦拭着自己的汗珠。
 
 这分明就是一场较量,她坐回南宫瑾身边,依旧冷清的神色,不知道是怎么吃完这顿饭,只觉得乏味之极。
 
 这些人,各个都怀着自己的目的,聚集在王府,会有什么好事吗?
 
 而溪澜公主却趁所有注意力在彩沫然身上之时,偷偷得溜了出去,等慕容天回过神来,发现身边已经消失的溪澜,心中颇为懊恼。
 
 一个眼神对着于扬发出命令,他已经明白他的吩咐,转身,背影已经消失在苍茫夜色中。
 
 溪澜公主一边跑着一边将头上的繁重饰品摘下来,讨厌这样捆绑自己的东西,让全身都觉得压抑之极。
 
 重重地扔下那饰品,扎入水池中,溅起一阵阵水花。
 
 “我的天琪师傅,终于可以喘口气了。”叉着腰,呼出一口大大气息。
 
 而那亭子之上的人影,却无奈一声叹息,慵懒地斜靠在上面,手中的酒壶抬起,洒处的酒,落入口中。
 
 “丫头,你打扰到我喝酒了。”
 
 溪澜吓得一个踉跄,赶紧抱着柱子,竖起耳朵来,这个声音好熟悉啊,对,是大叔。
 
 惊喜地站立身体,望着亭子:“大叔,是你吗?”
 
 他怎么放心得下彩沫然,只好静静地呆在慕容王府,静观其变。
 
 于扬的身影渐渐过来了,守卫似乎发现她的失踪了,开始在找寻,溪澜有些慌乱了。
 
 “大叔,救我,他们找来了。”
 
 焦急地跺着脚,好不容易脱离监视,怎么能轻易被抓回去。
 
 不过顷刻间,发觉自己的身体已经腾空而起,傲天将她拉了下来,躲在亭子之上。
 
 对她做了个嘘的姿势,乖巧地点了点头,露出天真的笑容。
 
 守卫从亭子下面过去了,却没有发现他们的踪迹,松出一口气来,拍着胸口,呵呵一笑:“我的天琪师傅,好险啊。”
 
 “好好的公主不做,为什么还要逃跑?”手中的酒壶扬起,灌入口中的酒水,一饮而尽。
 
 “我宁愿自己不是公主。”原本清澈的眸子里却透着丝丝悲哀的神色,想起她的生世,明白她的感受。
 
 帝王之家,看似荣耀,却忍受着无尽的痛苦。和慕容天一样,她也没有选择。
 
 而彩沫然这厢,看着台上的戏曲,觉得甚是无味。
 
 这唱的是哪出?拿起桌上的糕点,送入口中,更觉乏味。
 
 他明明是个瞎子,为什么要让他来看戏?
 
 慕容天的意图到底是什么?
 
 他们之间究竟又是怎样的纠葛?
 
 台上打得激励,而他二人的面部表情也甚是变得激烈。
 
 “南宫兄,觉得这胜负已分了吗?”银色面具下的那张脸,透着十足的把握,嘴角矝起一抹柔和的笑意,问道。
 
 看着台上那打斗着的两人,彩沫然只是轻笑了笑,明显的是他二人的写实。
 
 “王爷似乎有些太过心急,不到最后一刻,胜负,谁也难分?”
 
 他只是轻描淡写地回到道,冰冷依旧的脸上,却是透着几分难以猜测的神色。
 
 “哈哈哈哈,所言极是。”他哈哈一阵大笑,弄得众人也只能赔笑。
 
 忽然一阵不安的感觉传来,彩沫然觉得心猛的一跳,似乎有被击中的感觉。
 
 眼眸轻抬,只见那飞身而来的人影,已经离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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