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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

新唐遗玉 下-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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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目光一移,看见她眼里难以掩饰的关切,沉默了片刻后,目光连闪,轻叹了一声,将书卷放在一旁,手掌扣在她腕上,略一使力,便将她从地上提了起来,搂进怀中。

  遗玉被他突然抱住,只是僵硬了一下,便顺从地将头靠在他温暖的肩窝上,手腕被松开后,又顺势从他腰侧滑过,在他宽阔的背后环住,慢慢收拢,使劲儿吸了口气,让心肺里满是他的味道,感觉扶在她背后的手掌用力按了一下,就听他声音低浑的嗓音,夹杂着热烫的鼻息在她耳边响起:

  “我想要你,实难忍得,怎么办?”

  第61章 急

  李泰低浑的嗓音,夹杂着热烫的鼻息在她耳边响起:“我想要你,实难忍得,怎么办?”

  背后的一双铁臂箍的牢牢的,隔着几层衣料也能觉出他身体不同于她的热度,再听这话,哪里不明白他是指的什么,遗玉皮薄肉嫩的小脸儿顿时红作虾子,搂在他背后的小手也不知往哪摆了,张张嘴,结结巴巴地装傻道:“你、你说什么,什么怎么办,我、我听不懂。”

  “不懂?“李泰低哑一声,贴在她耳边的薄唇先是轻吻了一下她扇贝般的耳壳,然后是第二下,第三下,顺着她的脸颊,慢慢移到她的唇角,一个轻舔之后,便猛地张嘴含住了她的小嘴,灵活的舌头来回轻刷着她柔软的唇瓣,几下便将她唇上红脂舔尽,他不喜甜,可她唇齿间遗留的醒酒味道,此刻却糯甜地让他有些着迷。

  遗玉万没想一句话后,他就下嘴,唇上吮吸的力道叫她脑中警铃大作,生怕他如他所讲的忍不住,便顾不得今儿是被他哄得多开心,趁还没被他亲荤乎之前,两手抓住他背后的衣料扯动,不敢张嘴,只能发出呜呜的抗议声,小脑袋也不停地扭头,可还没晃两下,便被他一手扣在脑后固定住,另一只贴在她后背的大手,也动了起来。

  她外头套的开襟长衫是锦织的,料子有些硬,许是触感不好,他轻抚了两下,便抱着她一翻身,两人颠倒过来,她被他半放在软榻上,唇齿不离,却有一手顺着她身前的开襟探进去,两下便将她从长衫里剥了出来,留一条束胸的高腰丝裙在身上,他拇指擦过她玉润的肩头,呼吸略沉地离开了她的唇。

  遗玉两眼迷蒙地看着他的脸,寻到那双漂亮的青碧眼,被那变浓的瞳色惊了一下,立刻清醒,两手飞快地环抱住自己裸出的肩臂,殊不知这般瑟瑟的模样,更叫她月白束裙勾勒的胸部露出一条惹人的沟儿,这是她当初青涩时还不曾有的诱惑。

  “我帮、帮你换药好不好?”

  略沙的嗓音轻轻软软的,带些哀求的味道,听在李泰耳中,却模糊了字眼,只成一个个音符,他掀了下眼皮,冷淡的声音里蕴藏着热度。

  “我早说过,要你莫撩我。”

  说着,他便不费吹灰之力地拉开她两条粉藕臂,叠在她身后,一只大手便能稳锁住她两细腕,结实的手臂垫在她后腰上,让她不至于压到她自己,带着宝石蔻的修长手指点在她小巧的锁骨上,一点点滑下去,痒的她眼角酝出几点水光,嘴里不死心地小声道:“今儿是、是我生辰,你还欺负我。”

  她不说还好,一说就又提醒了他一遍,他缓着音调,一边毫不迟疑地拉开她胸前的系带,一边道:“是,你已十五了。”

  一句话后,她能掉的束裙便滑落到胸下,她背后铺着一片海棠红,胸前仅剩一条米色的小衣遮蔽,露出小半儿酥绵,细白的肌肤被衬的晶莹别透,就好像是软玉打磨成的娇人儿一般。

  遗玉被他炙热的视线盯的,只觉那一层小衣也不见了踪影,不由地扭了下身子,脑子里飞快地想着注意,嘴上不经大脑地脱出:“门还没关,对,门——”

  见她扭动,李泰胸腹中的燥热再涨一层,狭长的碧眼眯起,食指压在她喋喋不休的小嘴上,摩擦了一下她湿润的唇瓣,“没人敢进来。”

  一低头,薄唇便贴上了她胸前的肌肤,舌尖轻卷了一下,入口的冰软绵滑,令他喜爱地舔抵,食指摩挲着她同样柔软的唇瓣,尝完了她裸出的酥面儿,又不迟疑地移到她薄薄的小衣上。

  觅了觅,唇上摩擦到一点不同常处的突起,探舌扫过,几下便湿了那绸布,舌上的触感愈发明显,他呼吸一沉,尚隔着衣料便张嘴含住了那颗蕊珠,一吸一吮,汲了它的气味,下腹的火苗“腾”地一下高涨起来。

  “唔……”遗玉吸了口凉气,浑身一颤,脑子顿成空白,不觉扣在她精雕细琢的脊骨摩擦着,蹭到她亵裤边缘,两指一执,便探了进去,尾椎上的一揉,叫她抑不住轻哼了一声,下意识地摇着头,张嘴喃着“别、别”,可半边娇臀还是被他掌住,一捏一揉,似曾相识的感觉,身体陌生的反应,叫她当场便羞地挤出泪来,豆沙粒子般的声调带上哭腔,听在他耳朵里,更刺激他加了力道。

  他知她这一年是养的好了娇了,可真在上亲了搂了,才觉出真滋味儿,初尝了甜头,怎会当场住手,先松了口,喘着粗气,按在她唇上的手指离开,转移到她后背,用力拉了两下,便将她小衣扯开,眼前弹出的两朵雪莲凝红脂,带着馥郁的馨香,叫他墨了碧眼,一把擒住一朵,细细吻了上去,酥甜的味道,迷了他心神,和在她滑腻的粉臀上的手掌,不由加重了力道,爱不释手地将这娇人儿揉捏,一如梦里,怎顾她可是经受得住,喜爱她到了极处,连她哭音都化成了迷障。

  遗玉腿根抵着异物,清晰地感觉到他膨胀的欲念,呼吸都是他渐浓的香气,后悔死了心软来给他送药,结果弄到这羊入虎口的地步。虽她连心都给了他,可身体压根儿就还没做好准备,被他这般毫不怜惜地亵玩,先顾着他伤势,又想起一年前临别那一夜,后半夜冰凉的床铺,羞变作恼,恼变作屈,委屈到了顶点,一吸气,便将呜咽停了,再张嘴,便扯着嗓子啼哭了起来。

  李泰被她这一嗓子勉强扯回了神智,松了到嘴的软肉,从她胸前抬头,就见她粉腮上早湿成一片,扁着小嘴出着气儿,哼哼叽叽地哭着,水蒙蒙地眼睛一眨,便是一串泪珠流下来,瞬间浇熄了他一半儿的欲火,又听她含糊不清的指责,怎有不心软的道理。

  “呜呜,你又这样,我难受的紧,我生辰,你还欺负我,你还对我这样,你的伤还没好。”

  听见最后一句,他彻底是挫了火气,墨绿的眼珠子上滚过一层颓丧,手离了她乳儿,探到她后背,一下翻身,将人安置在胸前,他背靠着斜榻,有些僵硬地拍了两下她的后背,哪知她哭声更大,俊美的脸上闪过一丝惧色,又放轻了力道,张张嘴,低声里带些无奈,笨拙地哄道,“莫哭,我不招你便是。”

  “呜呜……手……”察觉到他没动,涨红着脸,遗玉噎着嗓子,又重复了一遍,“……呜,手……”

  李泰顿了顿,眼神略有尴尬,将贴在她软臀上的左手,从她半开的小裤里抽出来,掌心上余留的滑腻叫他差点又忍不住贴回去,只抿了唇,克制地拉起她滑在大腿上的束裙,兜盖住,又伸长手拾起地毯上他外罩的纱衣,盖在她光滑的后背上,听她还是哭,又瑟瑟地发着抖,便蹙了眉,两只手臂环紧她后背,耐着牲子,低声道:“门可没关,你再哭就把人都招来了。”

  果然,她当即闭紧了嘴巴,停止了啼哭,憋住哭声,犹不解气,垂在他腰侧的手,摸着一处软的,便使劲儿拧了下去,嘴里小声哼着:“叫你欺负我……”

  李泰是不觉得疼,可见火气又冒头,只两眼一眯,不疾不徐地威胁道:“还敢来撩我?”

  遗玉立刻被吓地松了手,泪珠子都咽了回去,扁扁嘴,老老实实地趴回他怀里,可下一瞬,鼻子一抽,便猛地直起了身子,两手慌忙按在他胸前,紧张道:“我、我闻着,是不是又流血了?”

  说完,便觉得他视线有异,顺着光,一低头,方见胸前的光景,小脸涨熟成八月的艳李,一声惊叫,便七手八脚地从他身上爬了起来,一手拎着裙子,一手裹着他的纱衣,脚踩着实地,溜的比兔子都快,三两下便窜到了不远处的大床上,躲在纱帐后头,不见了人影。

  李泰迟迟收回了目光,背靠在软榻上,抬手在面前看了看,似能见着上头缠绕的她的气韵,无声一叹,掌心盖在眼上,低低又道:“这个月太仓促,不知下个月可有吉日,明日还是去太史局看看吧……”

  李泰卧房门口,阿生无声地挥手撵着两个侍女离了,去到静厅,才敢放声说话。

  “再去煎一副药吧。”这会儿怕是主子喝不下去。

  “可小姐她——”平卉皱着脸,担心地朝东间张头探脑,有平彤拉着,才没再跑过去,刚才遗玉的哭声可真是吓坏了她,联想到王爷的冷模样,只当是受了气,哭的才那么惨。

  阿生摆摆手,“无事,无事,”又一转念,笑道,“也该你们两个有福气,跟对了人。”

  平彤要冷静许多,疑声道,“李管事这话?”

  阿生摸摸下巴,小声说了几句,两侍女一愣,之后便惊喜地捂了嘴巴,才没叫出声来。

  第62章 有什么好高兴的

  二月十三,遗玉及笄礼罢,早朝时候,昨日没有理出头绪的魏王盗库一案,又被重提,只是太宗今早没有任由下面闹腾,直接一令下去,以诬陷罪名,狠狠惩办了前天在早朝上,指认魏王多次支取大盈库钱帛的两名内侍,两人在殿上,都乖乖认了罪,只说因为私怨,才会诬陷魏王。

  除去剥职之外,又当朝重重打了两人五十大板,直叫皮开肉绽,血肉横飞,多数文臣都觉目不忍睹。

  两名内侍的改口,当朝百官,只要是脑子聪明些的,都能听出猫腻来,可是太宗亲言,昨日已看过大盈库连夜整理出来的账目,确认魏王前后两年仅是支取了万两财物,“明盗内库”一罪,无凭无据。

  皇上前开了口说没有,又有两个因“诬陷罪”被打的内侍半死不活地趴在殿上,众臣还能说什么,再说有什么,就不是在质疑魏王,而是在质疑皇上了。

  前几天叫嚷最厉害的几个御史都歇了火,变了哑巴,那天脱冠除袍的右谏议大夫赵名沁亦不吭声,其他人就更不用说了,唯一例外的,就是铁板魏征,可他年纪大了,身体差,憋着怒,刚黑着脸刚谏了几句,就当朝晕了过去。

  李世民急得离了龙骑,几步跑下台阶来,又慌忙叫来太医,一诊之后,太医的原话是说,魏大人年纪大了,最近休息不好,应是每日上朝久立,血气不回,才会突然昏厥。

  李世民当场便口谕,道是魏卿多劳,且在家静养一段时日,身子好后,日后也不必每日朝会。宫人将尚在昏迷的魏征送去了偏殿休息,李世民心忧,跟了过去,早朝一半,便叫众臣散了。

  李泰就站在他的朝位,是唯一一个在魏征晕倒时也没上前“围观”的人,了李世民同宫人抬了魏征离开,宣布散朝后,才将手中的玉笏插进袖里,一抄手,朝殿外走去,有几人小步跟了上去,剩下的,多是偷偷瞄着他离开,神色各异,有胆子大的。当场便冷哼出声。

  “唉,这叫什么事儿,闹了几日,就这么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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