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穿今之安居乐业-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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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那双漂亮又带着点熟悉的眉眼,郁池突然恍惚的感觉到时间倒流,回到了十年前,他记得也曾有这么一双眼,里面含着对油画的热爱,那双眼的主人,执着他的手说,“我要为你画尽全世界各地的红枫。”
恍惚的抚摸上眼前的这双眉眼,郁池陷入往事中,他浅浅的幽幽的问,“你还是这么喜欢油画吗?”
安灼虽然疑惑郁池为什么这么问,也疑惑郁池为什么会摸他,但他还是很肯定的回答,“我一直喜欢油画。”他的眼里,有着无法动摇的坚定。
这么坚定的眼神……郁池模糊了这双眼到底是属于谁了,往事如昨日,他还清楚的记得有一个人用坚定的眼神看着他,对他说,“我喜欢你,我想要和你一直一直在一起。”
然而,突然间,满目的红刺痛他的眼。郁池捂着胸口颓然的坐倒在沙发上,眼神空洞,他露出苦涩的笑,他终究无法对有这么一双眼的人说出拒绝的话……
“抱歉,失态了。”郁池摸出一支烟想要点上,想到安灼有孕在身,又把烟丢在桌子上,“先去休息吧,明天再说。”
“那……”安灼不安的想确定郁池的答案。
阮漓笑着亲了亲安灼的额头,“傻瓜,郁池这是答应了。”
“真的?”安灼惊喜的看向郁池。
郁池烦躁的揉了揉眉间,看了看安灼那执着也坚定的眼,又看了看阮漓那带着威胁和冰冷的眼,最终叹口气,“我会教你。”
安灼心愿达成,开心的笑着,那笑脸如盛开的芍药花,灼人的很,阮漓看着这个笑容,感觉自己的心沉沦的越深了,握起安灼的手,阮漓把安灼拉到卧室,关上门,狠狠的吻上安灼的唇,直到吻到安灼喘不过气来。
吻完之后,阮漓额头抵在安灼的额间,温和的要求着,“安灼,以后别在别人面前露出那么好看的笑,我会嫉妒。”
安灼被阮漓吻的上气不接下气,他靠在阮漓胸前,只能红着脸点着头。安灼难得的乖巧使得阮漓欢喜的紧,他抱起安灼轻柔的放在床上,弯着眉眼说,“真喜欢你。”
“我,我也喜欢你。”安灼也不知自己怎么就这么把这句算是告白的话说出口了,刚说出来他就有点后悔,懊恼的推开阮漓,扯过被子装作鸵鸟缩到床里边。
阮漓目光愈发温柔的注视着安灼,他爬上床,翻过安灼,压在安灼身上,凑近安灼的耳边轻声的说,“安灼,我们来安胎吧。”
安灼红着脸缩了缩脖子,疑惑的问,“安胎?怎么安?”
“这样……”阮漓微笑着把手伸到安灼的后面,安灼明白过来时,已经迟了……
——
客厅内又弥漫了整室的烟,郁池一根一根的抽着烟,想起这两天过的这么疲惫,很想再次逃的远远的,只是……只是……舍不得。
察觉到有人,郁池不用想也知道是谁,他淡淡的吐出一口烟圈,说道,“抱歉。”
阮漓拿过凳子坐下,手撑在桌子上,勾着唇角,“我一直在想,你为什么会想来我家,现在总算明白了。安灼就那么像吗?”
“也没那么像。”含住烟,郁池把手搭在脑后,“就是那双眼实在太像……”
“是嘛……”阮漓眼睛微微收缩,在不甚明亮的灯光下并不那么显眼。他站起身,又说,“好好休息,别乱折腾自己身体。”说完,打算离开。
“谢谢。”郁池露出淡淡的笑容拍着心脏的地方说,“阮漓,我的这颗心早在十年前就死了。”所以,不会夺你的人。
阮漓岂会听不出郁池的话中话,他幽幽叹口气,说道,“以后安灼就麻烦你了。”阮漓不知道,叫安灼拜郁池为师到底是好是坏了……
作者有话要说:夕阳说一下以后更新问题。由于夕阳要忙毕业设计,所以,更新大概不是那么稳定了,还望各位担待。八过,请放心,夕阳绝不会坑,也不会烂尾。
那个……那个……虽然说了上面的话,夕阳还是想厚颜无耻的求评求包养……
第四十四章
第四十四章:落款
由于刚拜了师,安灼整个人都很振奋,就算昨天被阮漓压了两回,精神也好的很,一大早他就把阮漓喊醒,两眼放光的说,“阮漓,起来了,陪我去买画具。”
“唔~”阮漓哼了一声,把安灼拉到怀里,“傻瓜,现在店面还没开门呢。”
“啊?”安灼愣住,想到现在的确才七点多,市里的店铺开门最早也得九点,以前在乡下起早起惯了,而且想买东西得跑好远的路,所以,习惯使他早起了。安灼不由得挠了挠头,笑着又缩到阮漓怀里,“以前习惯了。”
“你啊……”阮漓宠溺的揉了揉安灼的发顶,“再睡一觉,有的是时间。”
“嗯。”
这次,倒是阮漓睡不着了,他想,安灼要去买画具的话,艺术街区是最好的去处,那里和艺术品有关的东西很齐全,既然去艺术街区的话,他想挑两幅画送到筠莲轩去,家里的画,都是在乡下时画的,有些他想留着自己收藏,家里面倒没有几幅可送过去的了,所以他决定起来画一幅小画。
阮漓轻手轻脚的下了床,先做好早饭,然后把人都喊起来吃饭,吃完饭后,安灼要收拾碗筷,但阮漓哪会让他做事,又立刻麻利的把碗筷收拾掉。这期间,郁池就是一个吃闲饭的人。
都收拾好后,阮漓把作画的用具都拿出来摆在桌子上准备作画。郁池这会儿来了精神,倚在沙发上看阮漓画画。
在阮漓画画的时候,安灼看了一下扇子,发现扇子也只剩下两把所以把做扇子的材料拿出来,他虽然不会做一把完整的扇子,但已经会很好的做扇骨了。两人很默契的做着各自的事情,偶尔互相对视,说不出的温馨。
时间过的很快,阮漓一幅小画已经画好,画的是人物。国画以山水画为最好,人物肖像次之,花鸟竹石又次之,走兽虫鱼又在其下。小画不适合画气势庞大的山水,人物是最好的选择,阮漓画的人物相当的传神,也栩栩如生,姿态姣好。
郁池拍手叫好,他还是第一次遇到把国画画的如此传神的人,在国外多年,他也看过一些自称国画大师的交流展,但他一直不喜欢那些人的画,总感觉那些画少了些什么,他不懂国画,但他知道,阮漓画的画非常好,这大抵是艺术者特有的敏感或是鉴定眼光的不同吧。
郁池由衷赞叹道,“你这画,放在国内,怕是没有几人能敌得过你,难怪段筠莲敢打包票你的一幅画值一万,看来,段筠莲不单单是商人。”
阮漓放下笔,等着画干,他接过安灼做好的扇骨细细打磨,说,“段筠莲身上透着一股书香气息,怕也是个行内人。”
“我很好奇,既然阮漓画的这么好,安灼你为什么不和他学画国画?”
“我喜欢油画明艳的色彩,灼烈。”安灼笑着把阮漓打磨好的扇骨接过来打孔,“国画的色彩,不适合我。”
郁池浅浅一笑,“这倒是。”他虽然和安灼接触的不多,但多少也感觉得出,安灼的性子比较烈,他看了看阮漓,想,一个烈,一个温和,倒也般配。
只是……想到昨晚阮漓有一刹那冰冷的眼神,郁池对阮漓的温和性子持怀疑态度。
阮漓把扇骨都打磨好吼,安灼把扇骨打上洞,之后,阮漓把扇柄固定好,此时画已经干了,阮漓把扇子先放放,拿过装裱工具准备把画装裱好,安灼则敞开扇柄,取适合的扇面大小进行裁剪。
等阮漓把画装裱好后,安灼也把扇面裁好并开始准备糊扇面。阮漓把画收好,接过安灼手里的活儿,“我来。”
阮漓动作麻利的把扇面糊好,看了下时间,已经中午十一点半,阮漓打算先做饭,便开始收拾用具,安灼阻止道,“不是还没画好吗,收拾它做什么?”
阮漓笑着问,“已经中午了,你不饿吗?”
“我来做饭,你作画,下午咱们还要去买画具。”安灼看阮漓要阻止他,接着说,“做饭又不是重活,不碍事,你总不能以后都不让我做丁点事吧,我没那么娇贵。”
阮漓握住安灼的手,温柔的对安灼说,“我是担心你,别乱想,那今天的饭就麻烦你了。”
随后,阮漓画扇面画,安灼做饭,饭做好时,阮漓的画也基本完成。等阮漓做好一把完整的扇子,安灼才和阮漓把桌子上的东西收拾掉,把饭菜端上来,在两人上菜的时候,郁池拿阮漓做的扇子把玩着,仔细瞧了瞧,郁池问,“阮漓,你这把扇子还没完成吧?”
“已经完成了。”阮漓把最后一道菜上上来,坐下来说道。
“你这扇面上少印章,也就是说,你这把扇子,并没有落款。”
“落款?没必要吧。”
其实,在宋朝以及宋朝以前,人们对落款这一块的意识相当的淡薄,很多作品并没有落款,阮漓是画圣,倒是会落款,但也只限在他卖出去的或者送人的画上面,像小件的,他从来都不落款。
“有必要。”郁池收拢扇子,淡淡的说,“有了落款,人们才知道这是你的东西,也才会承认这是你的东西,这一块不能省。”
阮漓听郁池这么说,皱眉沉思,看来,他也得弄一块印章了。“去买画具时,我顺便买一块玉石回来刻个章吧,不是什么难事。”
吃完午饭后,阮漓和安灼收拾一下,准备出去。郁池在他们要走之前,丢给他们一张纸,是油画用具的清单,很详细也很齐全,连什么牌子都列出来了。
两人先把要卖的画送到筠莲轩,到筠莲轩时已经下午两点多,店长亲自接待的他们,阮漓还把扇子也带来了,他想,既然把画都放在筠莲轩卖了,其他的索性也放在这借卖,这样一来可以节省他很多时间,空出来的时间他可以好好画画。
店长对阮漓拿出的扇子和小画自是爱不释手,保证帮阮漓卖出好价格。他已经很少看到做工这么精良的扇子了,再配上画,扇子可以说是一流中的一流了。
从筠莲轩出来后,阮漓和安灼在艺术街区闲适的逛着,直到下午五点两人才把油画用具都买全,自然,阮漓的印章材料也买好了。都买好后,阮漓怕安灼太累,直接回了家。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已经过了一个多月,安灼已经度过胎儿危险期,胎儿很健康,这段期间,他跟着郁池学画油画,相当的用心,从未有过的热忱,仅仅一个多月,就已经熟悉油画各种基本讯息。在学画画的期间,安灼经常会忘记自己是个怀孕的人。
期间,三人会结伴出去写生,B市有很多景色很好的地方,也有很多名胜古迹,郁池带着安灼画油画,阮漓一边画画一边伺候安灼。
当然,这一个多月,安灼过的并不舒坦,怀孕反应还是很强烈,每当安灼难过时,就是阮漓遭殃时,安灼一难受,就把气撒在阮漓身上,没办法,谁叫阮漓是害他难受的罪魁祸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