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是灰太狼 小七妹妹-第4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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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她仔细听来,定不难发现他轻软嗓音里的咬牙切齿——很不幸,她大意的没有发现。
假夫妻?是质疑他司承傲的‘能力’吗?虽然,当时她眼里的他是很单蠢很没用的人,但,即便真是傻子,也不该质疑他那方面的能力吧?过分!
“若不爱,我哪能忍受被人碰触?哼,若有人胆敢强迫我,看我怎么收拾他”,她理直气壮的回道,猝不及防的吞下他毫无预警喂来的白饭,差点因他突如其来的粗鲁而噎到,他怎么,心情忽然就变差了?
她当时就是笃定了他没有能力碰她或者他不敢碰她?“我若,对你来硬的,你也会像对付东方磊或者司儒风一样的对付我?”
“怎会?!”她忙咽下口里的饭菜,因惊讶而瞪圆了波光潋滟的双眸:“你怎会对我来硬的?还是——”
她顿了顿,飞快倒抽一口冷气,不敢置信道:“还是你之前已经存了要对我硬来的心?司承傲,司承傲,我怎么就没有看出你,你竟然……”
边说边露出一副痛心疾首、惊惧万分的表情,司承傲眉心跳的更厉害了,使劲闭了眼睛,伸手揉了揉眉角的位置,沉沉道:“我司承傲再坏再没品,也断然不会强迫女人。”
若将强迫换成诱*拐?嗯,这种指控他,才不会反驳嘛!她难道都没有发觉,他们的第一次,便是被他诱*拐来的吗?看似精明实则单纯的小女人——
'卷'正文,第三百四十七章
瞧见他神色蓦地僵硬,脸跟着黑了一半,沈含玉自知失言,嘿嘿傻笑,伸手摸到他的,似撒娇般磨蹭着:“承傲,不要生气嘛!我就那样一说而已,你绝对绝对不会是那样的人。”
握羹匙的手再次抖了抖,深吸一口气,瞥了眼腿上,细致的小手,故作淡定道:“回正题——当初选择我的原因?”
以为胡搅蛮缠一阵子便能转移他的注意力么?她也太小看他了!她方才的答案或许是真的,但他绝不相信她仅是因为这个而非他不嫁!
沈含玉泄气的噘了小嘴儿,避开他递到唇边的羹匙,眼神也忍不住躲闪了起来:“我,我方才不是说了?”
“是全部的理由吗?”他好整以暇的瞥着僵在他腿上的小手,神情也恢复了一贯的慵懒散漫。瞧见她嘿嘿傻笑着妄图蒙混过关的可爱模样,他也不恼,只提醒道:“这个理由,你似乎对某人说起过,是对谁说的呢?”
“我说过吗?对谁说的?”她准备傻的更彻底些,眨巴着清亮无伪的大眼,吭吭哧哧摇晃着脑袋,似乎很努力的在思考。
“容我再提醒你一些——”,司承傲打定了主意不容她蒙混过去,也是打定了主意要逼她说出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你选择了我之后,某人曾在你回去的路上将你拦下过——,点到为止!”
“呃,他连这个都知道?你当时,跟踪了他还是我?你说你这人怎么能这样呢?跟踪与偷窥随便哪一件事说出来也不是光明正大的好行为。”
这会儿还顾左右而言他?司承傲叹息,不客气的截了她的话:“我记得你是这么说的吧,你说——太过醉心权术的丈夫,不能让我觉得安心!”
沈含玉微噘的唇瓣嚅动了下,半晌,才神色不安的觑他一眼:,既然你都听到了,干嘛还问?而且,都过去那么久的事情,我早忘记了,你做什么还记那么牢?说到冷拓,他那天,没为难你?
反正就是要转移话题就对了,司承傲瞪她一眼,“我只想知道,当时你挑我是不是存着利用之心,这于你来说,是很难的事情么?”
他就非要跟她计较她过去对他所存的用心吗?,“咳,当时来说的话,我确实存了那样的心,但我也说过,我会帮你会保护你,不会让除了我之外的人欺负你,这一点,我自信还是做到了的!”
当时若非他,她根本不会出嫁!所以他如果真的认定那时候她是存心利用他,她也无话可驳,事实嘛!他那么聪明,会想不到这个吗?如今为何还要摆出来谈?
“但我后来真的爱上了你,这可是不争的事实,你不能否认吧?”他敢否认要他好看!
司承傲神色稍霁,她不愿意说,他帮她说好了:“你之所以选择我其实只是想要避免权术纷争,不让自己有机会被卷到权力政治中,对不对?因为我是傻子,不受器重且远离权力中心的傻子,所以于你而言,便更安全是不是?所以,先帝下诏要我登基时,你会近乎狂躁的生气,你其实,一点儿也不喜欢那样的生活,对不对?”
沈含玉神情含了一丝无奈,轻咬了唇拒绝嘴边的食物:“对啦对啦,你说的都没错,可是,你借着这些,到底是想说什么?说吧,我洗耳恭听——”,看他到底是要借着这些乱七八糟的话题道明他怎样的意图来?
“先吃饭——”,糟,好像生气了。
“不吃了不吃了!谁还吃得下?,你反正是存了心不让我好好吃饭,饿死我;饿死宝宝算了!”
“沈含玉——”,司承傲微沉眉目,低喝的嗓挟带着不容忽视的怒意,很是不满她用那般赌气轻的语气说不利她和宝宝的话。
“怎样?”她也不惧,轻扬下巴,神情甚是倔强的与他瞪视。“你厌烦我了就明说,我第一天醒来你便不给我好脸色看,你是什么意思?故意找茬想要吵架是吗?吵,看你想要怎么吵我奉陪,嘶——”
噢,太激动扯到背后的伤口了,立时痛得她紧皱了眉头,失血过多的小脸更加苍白,额角细细密密沁出一层冷汗。
“小心点别乱动!”司承傲忙放了手中的碗压制住她因激动而乱动的身体,倾身拥住她的身子,语带怜惜与歉疚:“抱歉,我不是故意找架与你吵,不是故意惹你生气让你心烦。”
“不是故意才怪!”虽然很想伸手推开他,但背后的伤口让她不敢轻举妄动,只得任他以无比轻柔的方式拥着自己,他温热的呼吸有些急促的喷洒在她耳畔,惹她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想着自己为他出生入死,为他抛头颅洒热血,为他变成孩子他娘,他却在这当头与她置气!“墙角面壁思过去,反省自己犯下的错误。”
“含玉,娘子,为夫很抱歉”,他边说,便顺势轻啄着她,的耳垂,直将圆润可爱的耳垂染成红色才善罢甘休,“我,只是觉得很不安!”
原本打算多生会儿气才要理他的沈含玉闻言,立刻惊讶的侧过头与他平视:“不安?我醒过来了,宝宝也没事,你还有什么可不安的?”
“你是谁?你从哪里来?你是如何取代了真正的沈含玉?你会不会像来时一样不着一点儿痕迹的消失?会不会,你这一刻还在我怀里,下一瞬便只剩下我一个了?我真害怕,所有这一切,不过是我做了一场冗长的美梦罢了,这些日子他守着她,不时冒上脑海的,便是这些扰得他无法安心的问题,几乎让他喘不过气来!”
'卷'正文,第三百四十八章
“你,他怎么会突然冒出这样的想法来?”
还以为他们经历过这许多事情后会情比金坚会坚信不移会至死不渝,唔,想多了!眼下关键的是,他怎么会这么想?他怎么突然就冒出了这样的想法?
她是谁?她从哪里来?这些问题没人问过她,他突然这样问出来,杀的她很是措手不及!是,她突兀的出现这这时空,似乎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怀疑,就连真正的‘沈含玉’的父亲都丝毫没有起疑的样子
她也从没有想过,真正的沈含玉去了哪里?就那么理所当然的的住在她的躯体里,他若不提,她压根就将自己完完全全的当成了沈含玉。
可是,她始终不是她,呼,知道她来历的,大约只有冥凤吧?或者琅玉也知道?
可这个问题,教她要怎么回答?
“我从没问过,不代表我没有怀疑过——”,他黑亮的眼睛紧盯着离他咫尺的人儿,沉嗓蕴着外人从不会察觉的无奈与酸楚。“你和冥凤毫不避讳的对话,什么水月什么千年前,我听不懂,我越不懂便越害怕,为什么我会听不懂?表面上来看,你很讨厌冥凤,曾经命令我打他为你出气,可实际上,你们之间有一种外人插足不了的微妙关系,在你第一次受伤他寻来时,我便发觉,你内心里,是依赖他的,那种感觉就好像——好像有他在,你便能肆无忌惮一般,那是一种坚定的类似支柱一般的东西。”
呃,她和冥凤?有吗?好啦,她承认冥凤对她而言是不同的,毕竟他们做过那么多年的同事,毕竟,一直以来他总是照拂着她。但微妙的关系?这话听在耳里怎么那么别扭?还坚定的类似支柱?那是什么?
唔,他到底在想什么?不会真的相信了绫人的话误会他们之间有什么不清白的关系吧?双眸危险眯了眯,他若敢怀疑她
冷拓与绫人突然出现,虽然你看似很镇定很淡然的样子,但我看得出你很紧张,冥凤一来,你便长长地松了口气——,他继续说道,“含玉,我知道我应该无条件相信你,就像你始终相信我一样,可你,你身上有太多我无法确定的事情,你有体验过那种没有办法确定的感觉吗?那真的糟透了!”
而他自记忆全数回笼后,便一直处于这样的状态。急急忙忙带着还未醒过来的她离开,也是怕,怕冥凤会在他不知情的情形下,像那次一样带着她悄悄消失——
他不了解冥凤的能力到底有多强,但轻易找到他们还不成问题,可即便这样,他仍是闷不吭声的抱着她跑了,像十足的傻瓜!她若知道他的做法,定也会这样认为吧!
这样,颤着嗓跟自己说真的糟透了的司承傲,透着浓浓脆弱与不安的司承傲
沈含玉看不到自己此刻的表情,所以不知道她满脸满眼的心疼与不舍——
伸手抚着他的头发,手臂抬起时扯到后背的伤口,很痛,她咬牙忍住了,“你跟我扯了那么多从前的事情,就是想说这个?你先告诉我,你为何会怀疑我,不是‘沈含玉’?”
“我虽然没有见过以前的‘沈含玉’是何模样,不过自琉毓国宣布要选亲时一直有让人查探关于她的事情,据闻,她,子极为温婉娴静——,见她有松口的意味,他抬眸,静静享受她的抚触,平静下来的嗓依然沉,但已不似方才那般脆弱了。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尤其以绘画与女红最为出色,而她绘画又最擅长花卉景物,我看过你的画,那种不伦不类的东西,根本就看不懂!”
“喂——”,忍不住抗议了,她擅长漫画,漫画他懂不懂?说她画的灰太狼不伦不类?明明就画的很像好不好?
“你第一次为我做饭,我觉得很奇怪,并没有人向我汇报过‘沈含玉’做的一手好菜,事实上,听说她自小被沈国主娇惯着长大,别说做饭,因为怕伤到,所以连厨房这样的地方都不让她跨一步,你说,这还不够让人起疑么?”佯装没有看到她的不忿,继续将自己的想法分析给她听。
“你凭什么就认定我不精通琴棋书画?凭什么这么小看她?还有,那沈君凡不让沈含玉踏进厨房一步,她不会偷溜进去哦?”
“你忘了,对于棋这方面,你根本就蹩脚得很!”这也是让他早早便起了疑心的一点。
呃,搬了石头砸在自己脚背上了!沈含玉赧红着脸闷哼一声:“就,就凭这些?”
“真正的‘沈含玉’温柔的近乎软弱,与世无争的住在自己的宫殿中,不轻易迈出来一步。听闻,她有一次出来被嫉妒她拥有沈国主无尽宠爱的姐妹联手欺负了,只知道没用的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