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是灰太狼 小七妹妹-第2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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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看他们这样粗鄙的生意人,更是不屑一顾得很,可是这位皇妃,却一点儿架子也没有……
他李老头真是修了三生的福气,才能有缘见到这么位美若天仙又待人亲切的“贵人”——
沈含玉双眼蓦地一亮,忙唤了小彩:“小彩,去书房里将我画的草图拿出来给老伯看看。老伯,我想做些家具……对,不是初云国这样的……食案不要做成长方形的我要正方形或者圆形……对,然后最主要的是椅子……喏,就是草图上画的这一种……”
沈含玉拿着草图投入的与李老头研究了起来,约莫半个时辰后,李老头终于弄明白了沈含玉想要的是什么样的东西,双眼灼灼发亮,虽不敢打着包票,却还是憨实的说道:“小老儿定当尽力而为……皇妃娘娘,小老儿有一事相求……不知,不知……”
他是商人,他当然敏锐的察觉到了沈含玉带给他的商机,可,若沈含玉不同意,他也是不敢妄动的!
就等他这句话!沈含玉笑,鼓励的点点头:“老伯你请说——”
“小老儿想,能不能请皇妃娘娘将这些草图……卖给小老儿……这样说冒犯您了……”皇爷皇妃多有钱啊,他在他们面前提钱,他们还不得拿出金山银山砸死他啊?但,都已经开了头了,他只好硬着头皮继续说道:“小老儿想……想买断您手上的草图……”
“老伯你毋需紧张。”沈含玉笑着安抚,即将赚到第一笔钱,心情自然是喜不自胜的:“你并没有冒犯我什么!但你想买断我的图,却也万万不行的。不过,我倒有个主意,老伯可愿意听听?”
“您请说——”
“我要入股你的木料店……”众人一片茫然状,显然不明白她所说的入股是什么意思!“这意思是说,我替你提供草图,你做出成品……我用分成的方式……你也知道,这是个稳赚不赔的生意,我要的也不多……”
如此这般、这般如此,又用去了半个时辰,两人终于达成了协议——沈含玉替李老头画图,每月分家具营业总额的五分之一。李老头需为她保密,不得向任何人泄露图纸的来由……
司承傲因为听不懂无聊的爬到地上抓蚂蚁时,被小彩领着去吃点心了。当李老头兴冲冲的离开后,整个前院就剩下了沈含玉与司昱之。她转身想要进屋,这才发现他用一种深沉的可怕的目光看着她,似在重新打量与评估一般。
她微挑眉,他已经许久没用这样的目光打量过她了:“十三哥,哪里不对吗?”
司昱之开口了,他的声调极为冷漠,像她初见他时那般冷漠,她几乎又感觉到了料峭的寒意:“我在想,这世上,究竟有什么事情能难倒你……”
如果她想要的,与他要的相同,他是无论把如何也争斗不过她的吧?如她这样轻易便能在逆境中立足并且很快便能扭转局势的女子……
正文 第九十一章 不能说
“空气真是清新呀——鸟语花香,百花齐放,放眼望去,整个初云尽是春色……”一抹慵懒不羁的修长身影懒懒的斜栏而立,漫不经心的瞧着茶寮外头春色无边的景致:“十三爷,这么好雅兴请我来此喝茶?”
“冷拓,我只问你,是不是你做的?”十三爷——司昱之冷冷的觑着俊美男子慵懒自若的神情,与他并排而立时,他不再看他,眸心深处落满桃花。
“十三爷这般不明不白的问话,冷拓实在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冷拓直起身躯,语气依然漫不经心:“我以为十三爷约我前来是有好消息告诉我呢!原来不是吗?”
“尚有一天的时间,你大可不必心急——”司昱之的语气中不带半丝温度:“在下只想知道,王大人郑大人的事件,是不是你做的?”
冷拓忽然笑了,唇瓣诡谲的勾起,湛蓝的眸不同于往日的浅蓝,愈发的深不可测:“当然不是我……”但他却大约能猜到,是谁下了那样的手!
那个人,连对自己都可以狠。对别的人,便更加不会手下留情了吧!想到此,他的薄唇勾的更高了些……
他越狠,他便越期待,当那个一心以保护他为己任的女子终于有一天知道了所有事件的真相——
司昱之冷眼打量着他莫测的笑容:“但你却知道是谁!”
冷拓轻吁,司昱之有着如此敏锐的观察力,却为何从没发现,他自己的胞弟那不为人知的伪装?轻且坚定地摇头:“我不能说——”
为了沈含玉也好,为了巩固他的地位也好,他不能说,除非,他们自己发现——在某些程度上,他与司承傲是有相似之处的。一样的心狠,一样的……恶劣!
但他的目标明确,他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那么,‘他’呢?‘他’知道吗?还是,‘他’与他根本就是同类人?只是‘他’将自己的目的隐藏的更深,用装傻充愣来养精蓄锐,届时,彻底的震掉所有人的眼球?
“你果然知道——”司昱之的面色立即冰封了起来,嗓音语调却愈发的轻柔了!
“十三爷——”冷拓并非没有察觉强烈的压迫之意,他的神色不变,懒洋洋的像只巨型大猫,只是谁都知道,这只大猫并不温顺,也不接受威胁:“我知道是我家的事,想要我告诉你,只有一个办法……你知道的!”
司昱之冷沉的目光注视了他许久,淡淡的语调里不难听出那一丝挫败之意:“我眼下并没有你感兴趣的东西……”
冷拓耸耸肩:“既然没法交换,那我也没办法了——十三爷,此处风光甚好,我们不如共赏这天赐美景?不好负了这大好春光,你说是也不是?”
似乎整个初云国都被笼罩在了恐慌之中,处处弥漫着令人窒息的紧绷气息,而造成这种气氛的,就是眼下发生的两件大事,一是太子无缘无故教人剥光了吊在城门上,险些因高烧而丧了命,另一件,便是令众人闻之色变的“人彘”事件。
初云国九五之尊的国主在御书房内愁眉不展的踱步,面前跪着三名瑟瑟发抖的大臣,气氛极为凝重,寂静的空间几乎能听见他们冷汗流淌出来的潺潺声响——因为国主正在发怒,而他们身为人臣,却惭愧的不能替君主分忧解难……
倒不是他们有多么的忠心耿耿,而是担忧害怕国主怒火攻心会二话不说要了他们的脑袋……都想好好的活着,谁想死呢?
“说话啊!你们这群饭桶,朕白白养了你们这么多年,有什么用——”国主双目暴瞠,倏地转身,抓了桌上的笔墨纸砚朝那三人砸来,他们不敢躲,其中一人被墨砚砸到额头,鲜血立刻泉一般的涌了出来,他吃痛,也不敢动手去擦,胆战心惊的承受着国主的怒气!
“陷害太子的人你们找不到,王大人郑大人的事情你们也束手无策……朕养你们这群废物有何用?”越看越是碍眼,越看心越烦:“滚出去,统统给朕滚出……咳咳……”
“陛下——”一声惊呼,袅娜的身影飞扑而至,担忧的扶住了摇摇欲坠且咳嗽不止的国主:“不生气不生气——”
利眸倏地射向尚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那三人,冷哼道:“惹得陛下如此动怒,你三人还不快点滚出去?!”
目送那三人连滚带爬的滚了出去,王后这才小心的扶了国主往内室的软榻走去,柔了语调:“陛下,你必须休息——”
“王后,太子醒来了吗?”国主由她扶着,睁开眼来,目中尽是沧桑与无奈。这两件事情,让原本身体便极度虚弱的他更是苍老了不少,再不复往日的翩然风采!
“陛下你不必担心,太医已经过来看过儒风了,他高烧已经退去,太医说最迟傍晚,他就能醒过来了!”王后安抚的拍着他的后背,他的喘息减轻了,她这才转身倒了一杯清水来:“你先喝口水!”
国主就着她的手轻轻啜饮了两口,叹息道:“那就好!唉!待他醒来便可知道他究竟是出了何事?”
王后扶着软弱的国主躺下,扯来华丽的被裘,细心盖好,才扬起温柔的眼眸:“陛下以为儒风与王大人他们遇到的是同一个或者同一伙人?”
国主刚闭上的眼眸蓦地睁开,狐疑问道:“难道不是?”
“陛下,若真是这样,为何儒风除了被剥光衣物外,全身上下并无一点损伤?而王大人与郑大人却遭遇了那么残忍的浩劫?”王后将自己的疑问提了出来,儒风被吊在城门上,倒像是被人戏弄被人恶整,尤其他胸前背后那些字句,而王大人他们,则像是被仇家恶意报复……
可方才她传见了他们的家眷,她们却说根本没有家仇这一说法……真真是一点儿头绪都摸不到!
正文 第九十二章 辞行
国主凝眉思索了下,觉得王后所言极是:“如此说来,他们遇到的是两个人或者两伙人!王后,秦太医张大人等人的状况如何?”
“秦太医尚未醒来,就算醒来恐也问不出什么……唉,他如今眼盲嗓毁的……”王后轻叹一声,眉宇间有化解不去的忧愁:“张大人他,据说疯了,看见每个人都嚷叫着‘魔鬼’……”
国主跟着叹息:“和大人呢?”
“和大人受不了失去双腿的痛苦,醒来之时就用床头挂着的宝剑结束了自己的生命……陛下,我们一定要找出那残忍的凶手来,将他依法处置!”王后拈着巾帕压了压湿润的眼角。
“当务之急,是希望儒风那孩子快点醒来!”臣子死再多都没关系,初云国多的是人,自家儿子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
王后的泪掉的更厉害了,梨花带雨的容颜好不惹人怜爱:“陛下,该不会是有人对儒风心怀不轨吧?前些日子听儒风说,他无意窥到老大在东街强抢民女,而当时老大也发现了他……你说,会不会是老大他……”
“那该死的兔崽子——”国主勃然大怒,喉咙里呛了冷空气,免不了又是一通大咳,他满脸憋得通红,双目几乎要暴突了出来。
“陛下陛下你消消气……”王后顾不得抹泪,上前拍抚着他的胸口帮助他顺气:“只是听说,说不定不是真的……”
“儒风……儒风那孩子是不会说谎的……”国主吃力的说道:“一定是老大那个不争气的兔崽子……他做这样的事情也不是一两回了……”
是啊,若是他像以前一样乖乖的徜徉在烟花柳巷当中,她也不会对他出手!怪只怪他,不该对不是自己的东西生出觊觎之心来——他竟敢暗中勾结十一准备起兵篡位!
还没有派人去证实,但就算有一点点的苗头,她也要亲手将之掐死在摇篮当中——任何人妄想成为她绊脚石的人,她势必要除之而后快……
这些不让人省心的东西,就不能像只知道读书的十三跟只知道玩耍的十七一样吗?
“陛下——”有尖细高扬的嗓在帷帘后响起:“琉毓国使官冷拓求见——”
“陛下不舒服,你请他回……”王后心中一动,长得像冷九的冷拓?她还差点将他给忘了,他如今却自个儿送上了门来!
“王后不可……”国主用力撑起身子来,只这一番动作,便让他气喘不已:“不可怠慢了使官!陈公公,宣他进来……”
“陛下,你这身子怎还经得起劳累呀?”王后端着一张贤惠面容,焦急劝道!
国主就着她搀扶的手臂,几乎是从软榻上跌了下来,动作间,冷汗几乎浸湿了他的里衣:“王后……不管你承认不承认……琉毓国,咱们万万……得罪不起的……”
“我承认我承认,你别再说话了……”王后焦急安抚道,此刻太子尚未清醒,倘若他有个什么不测,后果当真是不敢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