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是灰太狼 小七妹妹-第2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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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箫面色严肃的看看她,又看看她苍白小手上的锦盒,微抿了下唇:“倘若主子问起来……”
“这种情况下,不要说出我的名字——”改变不了什么的,既然他肯听那女人的话攻打琉毓国,他又怎会相信被他通缉的对象会将救命的东西给他呢?
罗箫唇瓣嗫嚅了下,神色黯淡,看得出很是难过的样子,沈含玉明白,他是在为自己感到难过,轻笑着安抚道:“罗箫,别担心我!我就是那种……一条道走到黑的人,只要我没有倒下,我就不会对命运对环境对任何人屈服!”
“夫人……你辛苦了!”罗箫接过沈含玉手中的锦盒,非常感性的说了这么一句,脸色蓦地添上赧色,为掩饰,转身便要往外走。
沈含玉却唤住了他:“那个……”
“夫人,还有其他吩咐吗?”罗箫有些僵硬的回头,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他在说出那句话的时候就后悔了,他何时对人用过这么感动的愚蠢表情说着这么煽情的话呀?那样子,一定蠢透了……
可是,若说他罗箫当真敬佩过什么人的话,不是主子,而是——夫人!所以那句话,不知不觉就从他嘴里蹦了出来……
这回,期期艾艾,脸色赧然的人,变成了沈含玉,只见她双手抡握成拳,松开又握紧,握紧又松开,目光闪躲着不敢看向疑惑的罗箫,半晌,低不可闻的说道:“我知道,那个……有一种药,令男子吃了之后会……暂时不举,你,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罗箫小小的疑惑了:“夫人,不举?什么意思啊?”
好你个罗箫,竟胆敢寻我开心!好不容易挤出那句话的沈含玉霍地瞪了过来,用杀人的眼神,不过,罗箫的疑色让她暂时将怒火抛到一边:“你,你真不懂?”
“夫人,恕小的愚昧!”罗箫摆出一副请指教的模样,诧异的望着瞬间红透了脸的沈含玉。
沈含玉急了,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半晌,心一横,恶狠狠的吼道:“就是不准他碰绫人啦,就算他想碰也要令他没有办法碰,你懂了没有?”
罗先像是愕然,随即失笑:“是,小的听明白了。夫人放心,小的誓死保护爷的清白,绝不让他碰除了夫人以外的女子……”
“快滚啦!”彪悍的大吼出声,以掩饰自己窘迫到极点的表情。真真是,无言面见江东父老了啦!
正文 第二百四十八章
纤细美丽的手指漫不经心的滑过梳妆桌上铜镜,这是水月用过的,现在,是她绫人的。
手指顺势抚上身上的华丽衣裳,这是水月有过的待遇,现在,也是她的。
宫婢战战兢兢帮她绾好发,她起身,风姿优美的拂袖,轻移莲步,走向软榻的方向,她低头瞅着床榻上陷入昏睡的俊朗男子,唇角缓缓上扬成诡谲的弧度——那不是笑,而是抿扬的恶意,这个男人,曾经属于水月,现在,也是她的……
都是她的,水月现在,伤心的哭都哭不出来了吧?她除了哭,还能有什么作为呢?
缓缓在榻边坐了下来,冰凉的手指轻抚着那紧紧纠结着痛苦的剑眉:“你看,那时候你肯为了我付出生命,这回,你愿意为了我通缉那个女人……你心里,除了她,还是有我的,对不对?”
没有得到回应,她也并不需要他的回应,纤指顺着他的眉眼下滑:“你说,她现在在做什么?可惜我现在灵力不够,不足以窥到她现在的模样,呵呵……你猜,她会不会正哭天抢地的抹眼泪?”
她皱皱眉,似厌恶与不屑:“我真不知道,你怎么会无端喜欢上那么蠢笨的她……好在,以后,只有我们,没有她了!你开不开心?”
满足的轻叹:“我知道,你一定很开心……司离,你不会再叫我滚离你身边了对不对?司离,从今以后,你最爱最爱的人,是我,是绫人对不对?司离,那个女人如果再出现在你面前,你一定会折磨她到死对不对?司离……你是我的!”
窗外的墙角处,两抹鬼鬼祟祟的身影探头探脑的朝着里面张望打量,无可奈何无计可施的面面相觑,半晌,有着桃花眼的男子率先开了口,刻意压低了音调还是不难听出他心中的焦躁:“你说这如何是好?冥丹虽然拿到手了,可那女人根本不允许人靠近主子一步,咱们除了这么偷偷摸摸的看主子是否还活着,根本找不到机会近他身嘛!”
那女人真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不但日夜霸占着主子,寸步也不离,更不允许任何宫婢太监近身伺候主子……他听琅玉那家伙说她是因为受了太大打击才会变成这个样子,还说她应该是爱着主子的,可他瞧来,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嘛,她若真的在乎主子,为何一点儿都不关心主子的生死?
好像不管主子是生是死都不重要,主子清醒的时候,温柔体贴的不得了,主子一旦痛的晕迷过去,她就坐在榻边对他说些莫名其妙的话,有时大笑,有时冷笑,有时又莫名其妙的哭,唉……
她到底是个什么女人啊?主子到底造了什么孽,要被这么可怕的女人缠上?——可恨的琅玉偏要吊足他的胃口,不肯将这些告诉他,得意的看他被气的七窍生烟,除了惹她咯咯大笑,一点儿收获都没有……
曲笙的脸隐在暗影下,不自觉的抽搐着,嗓音也压得低沉,却带着萧杀的意味:“我去杀了她——”
罗箫立刻按住他,阻止他的动作:“你想死吗?这时候爷心里眼里只有她,她若出了差池,爷一定会毫不客气的扭断你的脖子,你忘了昨天那小丫头的下场了?”
昨天那女人要喝水,小宫婢恭敬的将水递到她手上,不小心茶水洒出来一点儿,溅了些在她手背上,那水根本不烫,她却装出一副很痛的样子,让爷心疼的要死,虚弱的嚷嚷着要将那小婢女拖出去砍了,她噙着楚楚可怜的眼泪,假惺惺的替小婢女求情……
哼,谁看不出她在耍什么手段啊?她不过是在借此警告宫里所有人,夫人已经成了过去的历史,现在他们要讨好要巴结的人,是她——虚伪又可恶的女人!
曲笙挣开罗箫的钳制,冷冷瞥他一眼:“我不怕死——”
“喂——”罗箫愤怒了:“你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我罗箫就是个贪生怕死之徒是不是?”
曲笙只拿眼冷冷看着他,不言不语!
罗箫气闷:“若非为了夫人,我早冲进去结果了她的性命……”
曲笙拧眉,这关夫人什么事?
罗箫与他共事许多年,自然明白他每一个表情所表达出来的意思:“夫人叮嘱我不能轻举妄动,琅玉那丫头也说了,别做蠢事,我们这些凡夫俗子是杀不死那个女人的……”因为她也是天神!
提到夫人,曲笙似乎冷静了一点点:“那夫人,有何打算?她什么时候会回来?”
说到这个,罗箫免不了又给他叹口气:“夫人眼下脱不开身,唉,夫人为了冥丹,答应琉毓国国主,以命相护琉毓国,绝不让琉毓国沦为任何国家的附属国……”
可怜的夫人,为了爷,不得不答应了他那么苛刻的要求!
曲笙大惊,不敢置信的看过来:“夫人,只是一介女流,他们凭什么将这么沉重的负担压在她肩上?”
保家卫国明明就是男人的事情,要个女人出头,琉毓国没人了吗?
罗箫点点头,肯定曲笙的想法:“琉毓国能担得起保家卫国重担的,除了夫人,还真没有哪个像块正经的料……咱们初云国和蜀蕴国的人为了王位争个你死我活,那琉毓国的皇子们却兄友弟恭,咱们原来还以为沈君凡管教有方,所以儿子们才很和睦,谁知道根本不是那么回事,他们全体对王位避之唯恐不及,是因为清楚知道自己不是那块料……就连那太子,也只是个庸碌之才而已!”
曲笙愕然,然后静默,最后叹息:“原来如此——那,夫人当真要与我初云为敌吗?”
罗箫拍拍他的头,好声好气道:“曲笙啊,现在是爷要与夫人为敌啊,你别忘了,爷出兵攻打琉毓国的初衷是什么?”
正文 第二百四十九章
迷蒙的夜色,幽静的子夜。一条幽灵般的黑影快速掠过皇宫屋顶,敏捷避开了各处巡逻的侍卫,轻松潜入了重兵把守的那处院落。
外间有值夜的宫婢,精神奕奕的守在珠帘外,以随时倾听主子的吩咐与要求,黑影心中忍不住一叹,想夫人住在这里时,从不用人值夜,有什么需要都是自己动手,即便大半夜要喝一杯茶,现在这个……唉,不想也罢!
轻松解决了两名根本没有发现他到来的婢女,让她们歪在墙上睡大觉,正欲偷偷摸摸摸进内室时,珠帘哗啦作响,有人走了出来。
黑衣人心中一惊,暗叫完蛋。绷紧身子回头去看,堵在胸口的紧张瞬间瓦解,压低声音嘿嘿傻笑两声:“爷,晚上好啊!”
走出来的正是司承傲,他静静的立在叮叮当当的珠帘面前,渊深黑眸眨也不眨:“罗箫,你在做什么?”
他整个人消瘦了很多,双颊凹陷,颧骨明显突出,身板儿也不似从前那般直挺,甚至需要扶着墙才能走得稳……
罗箫还没来得及回答,屋子里便传出了娇弱慵懒的女声:“承傲,你在做什么?”
“绫人,我出来喝口水,你先睡吧!”司承傲原本面无表情的脸庞立刻柔和了下来,温柔的嗓几乎要滴出水来。。
罗箫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夫人啊夫人,倘若你回来,见到这般光景,你的心中该有多么难受啊!可怜的夫人,呜呜……
“你身子不好,别在外面多做停留,快些进来喔!”屋子里的女人娇软的嗓殷殷叮嘱着,听来像极了一名关爱丈夫的贤妻良母。
“我知道了!”司承傲依然温柔无比的回着她的话。
罗箫却再也听不下去了,既然决定要站在夫人那边,既然答应夫人要好好看着主子,不能让他在解了毒后碰别的女人……他罗箫一定会完成任务的:“爷,小的有话同你说!”
“走吧!”司承傲淡淡瞥他一眼,率先往外走去。
罗箫紧随其后,跟着他的脚步来到静梅园里唯一的一座亭子里。很多次想要伸手扶他一把,都被他淡的看不出想法的眼神瞪开了……
夜凉如水,司承傲愈见单薄瘦弱的身躯似乎承受不住这样怡人的凉意,罗箫忙脱下身上的夜行衣披在他肩头,虽然抵不了什么事,但聊胜于无嘛!
司承傲一直睨着他的动作,待他退开后才淡淡开口:“你这些日子,野到哪儿去了?”
罗箫嘿嘿一笑,不好意思的挠挠脑袋:“回爷的话,都怪属下生的太潇洒倜傥,风流雅致了,于是有一天,属下走在大街上,便被一个女人莫名其妙打晕扛走了……爷啊,你不知道那女子有多么丑陋与可怕,她的眼睛足足有灯笼那般大,鼻子塌陷的根本看不出来,脸庞大的像个大磨盘,嘴巴是标准的血盆大口……”
不好意思啦小丫头,不是故意要丑化你的形象哦,说谎需要嘛,嘿嘿,要谅解啊!
司承傲拧眉,打量罗箫可怜兮兮又带着莫名兴奋的神色:“那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真当他病糊涂了么?这样的谎他也扯的出来。他不动声色的顺着栏杆坐在石凳上,只瞟他一眼便将视线转移到了满池塘盛开的荷花上。
“小的趁她不注意,好不容易偷跑回来的,爷,小的好可怜,惨遭糟蹋蹂躏,历经千辛万苦……”唉,罗箫有些挫败,现在的爷,又变成以前那个冷冷冰冰……不,比以前还可怕的爷了,他虽然记得他,但再也没有夫人还在时的热络与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