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是灰太狼 小七妹妹-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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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含玉无力的点点头:“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太医院的秦太医说我……说我有种‘珍珠不动凝两眉,铅华销尽见天真’的自然美态……”那双昏花的眼色迷迷的盯着她胸前看超过了五秒!
“他被灌了哑药,挖了双目——”司昱之补充道。
沈含玉再次惊骇的深吸了一口气,他只是说了这样两句话,虽然他当时的模样猥琐了点儿,可那话听着,怎么着也像是夸奖她的话呀,施以薄惩便足矣了呀……所以,那秦太医不一定是因她而遭到了报复,他应该惹到了别的什么人,跟她无关……吧?
艰难的动了动干涩的嘴唇,她继续说道:“史部张大人说我肤若凝脂想上前试试看手感,但当时被我瞪回去了……”
“他被去了双手——”司昱之接着补充。
她还能鸵鸟的认为,一切跟她无关吗?她轻扬头,向来自信冷静的面上有着不知所措与慌乱,几乎咬破了下唇,她才听见自己的破败的嗓:“不是我做的——”
司昱之不知道昨晚她进去大厅扶十七出来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综观这一切,却很难说与她没有半点关系!想了想,他轻声问道:“知道这些的,除了你还有谁?”
沈含玉用力回想,脑中蓦地灵光一闪,倒吸一口冷气:“昨晚,冷拓曾帮我解过围……是了是了,我被王大人与郑大人缠住的时候,是冷拓挤过来帮了我……可能是他吗?”
“冷拓吗?”司昱之紧皱眉心,低头沉吟。依他对冷拓的了解,他凡事小心谨慎,步步为营,绝不会允许自己有一丁点的行差踏错。他没有道理在这里做出这样的事情,若不小心暴露了他的身份,他极有可能被蜀蕴国从太子候选人员中直接除名。
而他等待部署了那么久,是决计不会让自己的心血白白浪费的,所以,不可能是冷拓。可,除了冷拓,还有谁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正文 第九十章 商机
“含玉,我们回来了……”司承傲欢快的声音远远传来,各自陷入沉思的两人突地打了个激灵,回过神来。听见司承傲的声音还在继续:“我们不知道要买什么样子的,就带了老板回来……你在哪里呀?”
沈含玉从地上爬起来,没有拒绝司昱之好意的搀扶,只淡淡道:“这事,不要对承傲提半个字……”
“我知道——”他明白她想保护十七不让他受到哪怕一点惊吓的心情。
她退开一步,努力挺直背脊,小手用力拍了拍血色尽失的脸蛋,直到苍白被红晕取代,她才挤出笑容,动作僵硬的往前院走去。
司昱之沉默的跟在她身后,她单薄的身躯挺得笔直,却依然掩不住她扔在颤抖的事实。几不可闻的轻叹,跟着她穿过窄廊,穿过花墙的门洞,看到司承傲高高兴兴的跑了过来。
“含玉,你快去跟店老板说说看要怎样的木料?”司承傲奔到她身边,邀功似地说道:“我跟小彩找了好多店家,就属他那里最便宜了……”
沈含玉不吝啬的夸赞道:“真聪明,知道货比三家的道理……”
“嘿嘿……”被夸奖了,司承傲露出腼腆却很开心的笑容来。
“是……是呀,皇妃……娘娘,小老儿店里的木材可……可是整个出云最好的、价格也是最实惠的——”模样勤恳憨厚的店老板瞧见沈含玉,呆愣了许久才回过神来,红着的脸足以与关公聘美。
真是……好美的人啊,是他老李头这辈子见过的最美的女子了,朴实的木材店老板再不敢看第二眼,生怕自己的拙朴亵渎了天人般美丽的皇妃娘娘……
“老伯,那我们就要你店里的木材了。我们的需求量很高,你能供应吗?”沈含玉放缓放轻声调,生怕吓着了战战兢兢的老人家。
“没问题的,含玉,我们刚刚去看了,老伯家的店是很大的……”司承傲忙又跳了出来,高高兴兴的汇报自己的所见所知。
“十七爷,皇妃娘娘,你们别这样……唤我呀,简直折煞小老儿了……”店老板结结巴巴,双腿打着颤儿,双手也使劲摇着:“叫我老李头或者李老头……”
“老伯,毋需紧张,我们这府里,没那么多规矩礼数!”沈含玉微笑道,头有些晕,幸好司承傲紧抓着她的手,她将头轻靠在他肩上,紧闭了下眼,待晕眩过去后,这才继续道:“我们不但需要木材,还需要手工好的木匠师傅,老伯,你能帮忙找找吗?”
“皇妃……娘娘,小老儿以前就是靠做木工起家的,您若不嫌弃……”店老板忙毛遂自荐,多么平易近人、多么高雅大方的皇妃娘娘啊!他李老头活了大半辈子,也是见过皇亲国戚的,可印象中的皇亲国戚总是高高在上,看人,特别是看他们这样粗鄙的生意人,更是不屑一顾得很,可是这位皇妃,却一点儿架子也没有……
他李老头真是修了三生的福气,才能有缘见到这么位美若天仙又待人亲切的“贵人”——
沈含玉双眼蓦地一亮,忙唤了小彩:“小彩,去书房里将我画的草图拿出来给老伯看看。老伯,我想做些家具……对,不是初云国这样的……食案不要做成长方形的我要正方形或者圆形……对,然后最主要的是椅子……喏,就是草图上画的这一种……”
沈含玉拿着草图投入的与李老头研究了起来,约莫半个时辰后,李老头终于弄明白了沈含玉想要的是什么样的东西,双眼灼灼发亮,虽不敢打着包票,却还是憨实的说道:“小老儿定当尽力而为……皇妃娘娘,小老儿有一事相求……不知,不知……”
他是商人,他当然敏锐的察觉到了沈含玉带给他的商机,可,若沈含玉不同意,他也是不敢妄动的!
就等他这句话!沈含玉笑,鼓励的点点头:“老伯你请说——”
“小老儿想,能不能请皇妃娘娘将这些草图……卖给小老儿……这样说冒犯您了……”皇爷皇妃多有钱啊,他在他们面前提钱,他们还不得拿出金山银山砸死他啊?但,都已经开了头了,他只好硬着头皮继续说道:“小老儿想……想买断您手上的草图……”
“老伯你毋需紧张。”沈含玉笑着安抚,即将赚到第一笔钱,心情自然是喜不自胜的:“你并没有冒犯我什么!但你想买断我的图,却也万万不行的。不过,我倒有个主意,老伯可愿意听听?”
“您请说——”
“我要入股你的木料店……”众人一片茫然状,显然不明白她所说的入股是什么意思!“这意思是说,我替你提供草图,你做出成品……我用分成的方式……你也知道,这是个稳赚不赔的生意,我要的也不多……”
如此这般、这般如此,又用去了半个时辰,两人终于达成了协议——沈含玉替李老头画图,每月分家具营业总额的五分之一。李老头需为她保密,不得向任何人泄露图纸的来由……
司承傲因为听不懂无聊的爬到地上抓蚂蚁时,被小彩领着去吃点心了。当李老头兴冲冲的离开后,整个前院就剩下了沈含玉与司昱之。她转身想要进屋,这才发现他用一种深沉的可怕的目光看着她,似在重新打量与评估一般。
她微挑眉,他已经许久没用这样的目光打量过她了:“十三哥,哪里不对吗?”
司昱之开口了,他的声调极为冷漠,像她初见他时那般冷漠,她几乎又感觉到了料峭的寒意:“我在想,这世上,究竟有什么事情能难倒你……”
如果她想要的,与他要的相同,他是无论把如何也争斗不过她的吧?如她这样轻易便能在逆境中立足并且很快便能扭转局势的女子……
正文 第九十一章 不能说
“空气真是清新呀——鸟语花香,百花齐放,放眼望去,整个初云尽是春色……”一抹慵懒不羁的修长身影懒懒的斜栏而立,漫不经心的瞧着茶寮外头春色无边的景致:“十三爷,这么好雅兴请我来此喝茶?”
“冷拓,我只问你,是不是你做的?”十三爷——司昱之冷冷的觑着俊美男子慵懒自若的神情,与他并排而立时,他不再看他,眸心深处落满桃花。
“十三爷这般不明不白的问话,冷拓实在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冷拓直起身躯,语气依然漫不经心:“我以为十三爷约我前来是有好消息告诉我呢!原来不是吗?”
“尚有一天的时间,你大可不必心急——”司昱之的语气中不带半丝温度:“在下只想知道,王大人郑大人的事件,是不是你做的?”
冷拓忽然笑了,唇瓣诡谲的勾起,湛蓝的眸不同于往日的浅蓝,愈发的深不可测:“当然不是我……”但他却大约能猜到,是谁下了那样的手!
那个人,连对自己都可以狠。对别的人,便更加不会手下留情了吧!想到此,他的薄唇勾的更高了些……
他越狠,他便越期待,当那个一心以保护他为己任的女子终于有一天知道了所有事件的真相——
司昱之冷眼打量着他莫测的笑容:“但你却知道是谁!”
冷拓轻吁,司昱之有着如此敏锐的观察力,却为何从没发现,他自己的胞弟那不为人知的伪装?轻且坚定地摇头:“我不能说——”
为了沈含玉也好,为了巩固他的地位也好,他不能说,除非,他们自己发现——在某些程度上,他与司承傲是有相似之处的。一样的心狠,一样的……恶劣!
但他的目标明确,他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那么,‘他’呢?‘他’知道吗?还是,‘他’与他根本就是同类人?只是‘他’将自己的目的隐藏的更深,用装傻充愣来养精蓄锐,届时,彻底的震掉所有人的眼球?
“你果然知道——”司昱之的面色立即冰封了起来,嗓音语调却愈发的轻柔了!
“十三爷——”冷拓并非没有察觉强烈的压迫之意,他的神色不变,懒洋洋的像只巨型大猫,只是谁都知道,这只大猫并不温顺,也不接受威胁:“我知道是我家的事,想要我告诉你,只有一个办法……你知道的!”
司昱之冷沉的目光注视了他许久,淡淡的语调里不难听出那一丝挫败之意:“我眼下并没有你感兴趣的东西……”
冷拓耸耸肩:“既然没法交换,那我也没办法了——十三爷,此处风光甚好,我们不如共赏这天赐美景?不好负了这大好春光,你说是也不是?”
似乎整个初云国都被笼罩在了恐慌之中,处处弥漫着令人窒息的紧绷气息,而造成这种气氛的,就是眼下发生的两件大事,一是太子无缘无故教人剥光了吊在城门上,险些因高烧而丧了命,另一件,便是令众人闻之色变的“人彘”事件。
初云国九五之尊的国主在御书房内愁眉不展的踱步,面前跪着三名瑟瑟发抖的大臣,气氛极为凝重,寂静的空间几乎能听见他们冷汗流淌出来的潺潺声响——因为国主正在发怒,而他们身为人臣,却惭愧的不能替君主分忧解难……
倒不是他们有多么的忠心耿耿,而是担忧害怕国主怒火攻心会二话不说要了他们的脑袋……都想好好的活着,谁想死呢?
“说话啊!你们这群饭桶,朕白白养了你们这么多年,有什么用——”国主双目暴瞠,倏地转身,抓了桌上的笔墨纸砚朝那三人砸来,他们不敢躲,其中一人被墨砚砸到额头,鲜血立刻泉一般的涌了出来,他吃痛,也不敢动手去擦,胆战心惊的承受着国主的怒气!
“陷害太子的人你们找不到,王大人郑大人的事情你们也束手无策……朕养你们这群废物有何用?”越看越是碍眼,越看心越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