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是灰太狼 小七妹妹-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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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你别妄想我会这么做!”绫人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一般,阴恻恻的撂着狠话:“承傲偏心于你,是不是?所以,我不会给你机会,让你活着到他跟前……”
“夫人以为——”沈含玉不以为怵,依然紧扣着她的双手,再那群人欺身上来之时,另一只手,快速拔掉了绫人头上的明晃晃的金钗,身子一旋,便到了她的身后,以挟制的姿态,将金钗抵在绫人白皙优美的颈脖上:“你还有机会伤我?”
“大大大……大胆贱婢,要造反么?还不快放开夫人?!”冲在前面的奴仆惊恐的止步,不敢相信这又黑又丑的丫头不但敢动手打夫人,竟还敢挟持夫人,这等大胆妄为,让他们的眼球几乎都要掉了下来。
“哼,胆子很大——”突兀的冷嗓陡然响起,众人循声望去,不知何时,身着明黄衣袍的俊美男子一脸沉郁的站在不远处,幽深目中闪着无人能懂的森冷诡谲,直直望向挟持的与被挟持的两名女子。
“承傲……承傲,快救救我啊……”绫人哭喊着,柔美脆弱的表情与方才的狠戾相去甚远,梨花带雨的惊慌失措让她看上去格外惹人惜疼——这当头,她掩袖捂脸,用着只有她与沈含玉才听得到的音量说道:“我不会揪着你去找他,但我能让他自己找来——”
正文 第二百九十八章
“放开她——”他看着沈含玉的不带一丝波澜的沉静美眸,低喝道。
沈含玉很干脆的放开了手,她不看任何人,不看跌跌撞撞好不凄惨扑进他怀里瑟瑟发抖的绫人投射而来的得意目光,只定定看着他,瞥瞥唇,等着他发落的样子很散漫。
然后,他开口了:“收押天牢,没朕的命令,任何人不准靠近——”
她依然看着他,无所畏惧的模样,只眼眸深处,飞快的震荡了下,待他凝目细看,她已垂低了头,安分的任由侍卫押着她往天牢走去。
“承傲……我好怕,呜呜……好怕好怕再也见不到你了……”绫人在他怀里,呜呜哭诉着她的害怕:“我好痛……呜呜,她竟然敢打我,承傲,你要为我做主……”
司承傲抬手,拍拍她的背脊,神情依旧很淡漠:“没事了,别害怕——来人,送夫人回去休息!”
“承傲——”梨花带雨的肿脸忽的抬了起来,似不满自己这般痛着,他却只安慰一句“没事可”就作罢,不依的抱着他的手臂:“你不陪我吗?”
“我还有事要处理,你先回去歇着,让人拿冰敷敷你的脸,我忙完了就过去看你,乖——”他摸摸她的头,要她乖顺些,漾着温柔表情的面上,不难看出他的忍耐。
绫人一点一点松开抱着他手臂的手,晶亮眸光无辜又无助的瞅着他:“那,你要赶快回来喔,我真的好怕好怕……”
他点头,将她交给身旁候着的婢女:“我很快回去——”
饶是沈含玉,也没有想到过有朝一日会与阴暗潮湿的天牢为伍——有关这天牢的记忆,只停留在探望王后的那次,王后在里面,她在外面,现在,她在里面,罗箫在外面。
没错,罗箫尾随着她,大摇大摆点倒了狱卒,大摇大摆走了进来,然后痛心疾首发问:“夫人,你怎会这么沉不住气?”
沈含玉乱没形象的仰卧在枯草堆上,翘了二郎腿,漫不经心的笑了笑:“沉不住气?我想揍她已经很久了!”只可惜没尽兴,而且打了她两巴掌,她的手也好痛。
“……虽然,她是很欠揍没错,但夫人呐,你才刚回来,脚跟都还没有站稳,爷虽然护着你,但同时,他也会护那女人的……”罗箫蹲在门口,抓头挠耳,苦口婆心的分析眼下的情势给她听。
虽然,他承认他也想揍那女人很久了,但,只要他一朝还是男人,就不可能做出打女人这样的事情来——
“你认为司承傲眼下保护的人是她?”她打断他的话,双眼盯着顶上那小小的一方明亮天窗:“我倒觉得,他在保护我!”
否则他不会说,没有他的命令,任何人不准靠近——大约,他也怕绫人会再次寻她晦气吧,所以将她关起来反倒还安全些——当然,这只是她个人的看法。
罗箫瞠目,不明白明明已经被收监了的人,不但一点儿都不怨恨将她收押进来的男人,反倒还认为自己受了保护的自信猜测是来自哪里?她难道没有看见当时爷的脸色有多难看?所以抱持着这不存在的幻想?
“夫人,爷很生气——”罗箫沉声提醒道。
“嗯,我看到了——”那么明显,她又不是睁眼瞎子。
“爷真的很宠那个女人!”罗箫忍耐她的漫不经心,继续提醒道。
“……”这点,抱歉,她不能、也不愿意苟同。
“那女人势必会哭哭啼啼的要爷给她做主,将自己当成受害者,届时,爷如果真的要惩罚你,你要怎么办?”好不容易才回到爷身边,她怎么就不能忍耐一下呢?
“……到那时再说吧!”他不会惩罚她,虽然他们以新身份相处的时间并不长,但他当了解她,她绝不会是主动生事的人,但,如果他听信绫人的谗言,认为她才是挑起事端的那一个,她……当然也无话可说!
她赌的,大约就是在池塘边上,他温笑怡然的拍着她的脑袋跟她说“放心,有我在呢”这句话吧,她要他知道,她相信他,就如同当日,相信他会带着她安然无恙的离开蜀蕴国一样……
“唉……”罗箫叹息,果然情情爱爱这种东西会让人变笨,还好他罗箫早已经练就了万绿丛中过不沾一片叶的好本领。“我去找点冰块来,你的脸需要敷一敷!”
“没所谓啦!”就当是个纪念——纪念她在保护爱情的战役中,左脸曾做出的伟大牺牲与贡献——千万别只是牺牲没有贡献,那就亏大了!
罗箫难得正正经经的沉下来教训她:“夫人,虽然你对自己的容貌并不在意,也不会将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孝之始也这样的古训放在眼里,但你也要想想,关心你的人倘若看到你这模样,得有多伤心啊!”
“关心我的人?”谁?他吗?
“对啊,像是曲笙啊,那家伙看着很大块,心肠却软的跟娘们一样!”打死也不说是自己:“还有云碧,那丫头一定会哭红眼睛的,还有琅玉,她一定会在我耳边唧唧歪歪骂我半天,说我没有保护好你……”
他一边不太自在的碎碎念着,一边飞快的往外面奔去,不让转过头来的沈含玉看到他微微泛着热潮的面孔——所以说嘛,男子汉大丈夫说什么关心不关心的话,真的很娘诶!
“罗箫这厚脸皮的家伙,这是……在害羞?”所以用絮絮叨叨来遮掩?她失笑,却扯到馒头似地左边脸颊,嘶的痛呼出声:“该死的绫人,下手这么狠,她自己难道都不痛的?”
还是体质不一样的关系,她打人自己的手痛个半死,而绫人却一点儿事也没有?
正文 第二百九十九章
这探监的人还一拨一拨的来了——沈含玉维持着先前的姿势不动,只眯眼望着昏暗光线健硕挺拔的男人,他不说话,她自然也奉陪着沉默。
半晌,那人轻浅叹息一声,低低笑了:“含玉,你看来,似乎不太好!”
“呵呵……”她也笑——笑在皮肉上,冷在眸子里。“拜你所赐!怎么,专程来看自己一手导下的成果?没失望吧?”
似乎她说了什么好笑的笑话,那人真真切切的笑了:“含玉,我就喜欢你这性子,永远心明如镜,从来波澜不惊的冷静沉着,犀利的不给人留余地的言辞——”
“你错了!”她收回视线,不看那张满是热切爱恋的脸庞:“我给人留余地的,我只是,不给‘人’以外的‘东西’留余地……”
他冷拓,配让她留余地吗?她原先,并没有多讨厌他,但现在,是真切的很恨他!明着来的一切她都不怕,却最怕别人背地里捅来的刀子。
他冷拓的刀子,最不该捅向她——如果他以为,承傲忘记了她,他便有机可乘的话,她只会奉送他两个字然后请他永远消失在自己面前——做梦!
冷拓面上的笑容僵了僵,却也只是一瞬的事情,那一瞬后,他依然笑的明媚多情:“他这样对你,你也丝毫不怨恨?”
他专程来欣赏她对承傲的怨恨吧?真抱歉,让他白跑了,轻嗤:“我为什么要怨恨他?冷拓,你是一直没弄清楚还是怎的?我恨的人,是你,当然了,还有与你狼狈为奸的绫人……”
是他们令承傲忘记她,又不是承傲自主的遗忘她,她为什么要恨承傲?搞不清楚状况——
“但他恨你,你也无所谓?”冷拓丝毫不在乎她严厉起来的斥责与她说的恨他,微扬声,依然是盈盈笑意在唇间。。
她敢打赌,这个男人的脸皮绝对比铜墙铁壁还要厚,这样子还能笑得出来,心理素质真不是一般的好!“他恨沈含玉,你和绫人都认为,洗掉了他爱沈含玉的记忆,让他对她从此只剩仇恨,好,他们之间必定宣布GameOver了,但你们也忽略了,沈含玉只是一个不足轻重的名讳罢了,重要的是我这个人,瞧,换个身份,同样能令他因我而侧目……”
“即便他的侧目,是将你关在这暗无天日的天牢里头?”他依然没有动怒,微微一笑,眉目竟如画般,漾着无法忽视的倾城之美。
但显然,沈含玉并不受他美貌的影响——从前影响不到她,现在更不可能!
好容貌下,如果心肠忒歹毒了,那么,仅是瞧着,也是会倒人胃口的——更何况,她家承傲的好容貌已让她很心满意足了,其他的景色,再难入她的眼。
她微微一笑,肿的老高的黑色脸庞尽是嘲讽之色:“即便如此,又关阁下何事呢?”
就算他试图想要掺进他们之间,就算始作俑者要算上他一份,那也不关他的事——彻底将他排拒在他们生命之外,他也只是个不足一提的陌生人罢了,所以,关他什么事呢?
聪明敏感如冷拓,自然从她倔傲轻视的眼神中,看出了她所表达的排拒意思,如画微笑再难保持——从头到尾,她都没当自己存在过,他为她做了那么多,她却从未将她放在她的生命里过!
世上,还有比这更伤人的事情吗?她丝毫不避讳的,那么明白坦然的看着他,告诉他,从来,便不关他的事,他的强行介入,也不能让她另眼看他哪怕一眼!
但他又笑了,比之先前更灿烂的、甚至隐约透着妖诡的意味:“究竟关不关我的事,你会知道的——”
“需要我说拭目以待之类的鼓励话语么?”她嘴角也噙了笑,倔傲而璀璨,撂狠话,谁不会?“不过,我倒是很佩服冷国主的,毕竟,在眼下这么紧张又激烈的对抗战中,还能抽出时间到初云的天牢中与我闲聊,这等风姿风范,还是颇令人敬佩的!”
冷拓漫不经心的把玩着牢门上长长地锁链:“你不会认为,区区大炻国会有令人期待的表现吧?”
“冷国主委实不该如此托大!”从杂乱的草堆上坐起身,一只腿儿曲起,方便她支肘托腮依然一副散漫的很找扁的样子:“听说,大炻国不但将驻扎在国内的蜀蕴国将士赶了出去,甚至,还占了冷国主一座城池呢!”
“含玉,你还是不够了解我!”他将锁链一截一截缠在自己掌心:“我冷拓,会是这么容易被击败的人么?东方磊秘密前往琉毓国,你当我真的一点儿都不知情?”
“我可不敢如是奢想——”瞒不过冷拓的眼睛,她早有预料,因此听到他说,她也并不感到惊讶。冷拓是极善布棋的人,从与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