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暴虐国舅:皇上我不嫁-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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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就是琅琊郡,谢芳就是在此地损兵过万被万岁爷降职发落在此把守城门。一想到要见到老相识,青竹原本阴厉的脸上稍稍在嘴角处折出几道笑纹。
天亮的时候,大队人马就到达了琅琊郡城门下。
早就有探马通知了郡守,琅琊地方长官郡守张芝栋天不亮就领着全郡上下一百多名官员在城门口候着了。
车子到了城门前的吊桥边,阿宝还窝在被窝里沉睡,青竹忍不住向云英示意将国舅爷叫醒。
云英不悦地嘟了嘟嘴,心想国舅爷睡得多沉多香啊,谁舍得叫,谁又敢叫?
话说这位爷可是有名的下床气,在府里每次早晨被老爷派人叫醒去温习什么礼仪规范。都要发半天的火。如今不在府里没有老爷的压着,恐怕更是无法无天。
云英努努嘴,抬抬下巴示意青竹自己来叫。
青竹心想不就叫国舅爷起来迎接琅琊郡守的马屁么,还用得着这么犯难?
“国舅爷,醒醒,到琅琊郡了!”
“到了?到哪了?渤海国到了吗?”阿宝听到人叫,一个高从马车上蹿下地来,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抬头看了看高大的城门,城门上横着的石刻匾额——“琅琊郡!”
“奶奶的,不是说到了吗,这怎么才到琅琊郡?”阿宝一见不是渤海国,不由气得指着青竹的鼻子跳脚大骂。
下床气果然了不得!
青竹被国舅爷骂了个狗血喷头,这才明白何以云英会对叫醒国舅爷如此讳莫若深。汗,国舅爷,当着这么多属下的面,好歹给奴才我留点面子好不好?
青竹抹了把被国舅爷喷溅了一脸的唾沫星子,卑躬屈膝道:“国舅爷,都是奴才的错,奴才方才没有说清是到了琅琊郡。”
“啐,爷就寻思这怎么一觉醒来就到渤海国了?敢情是你小子没说清楚。”阿宝最见不得人家服软,立即做出大人大量的样子摆摆手。
云英一听此话,噗地一声笑了出来,抬手指着城门下的一干人等说:“爷,八成是琅琊郡全部的官吏都出城来迎接爷来了。”
阿宝这才发现城门下候着的那一群大眼瞪小眼小眼瞪白眼穿着花花绿绿袍子的官员,不由扯嘴哭笑了笑,心道自己恨不得插上翅膀立马飞到渤海国,偏偏这些沿路的官员还要搞什么接风洗尘,害得自己大尾巴狼似地还要发表什么重要讲话,点评什么业绩。
下床气 (5)
真他娘狗屁!
因着国舅爷尚未梳洗,数十大内侍卫一字排开在城门外拉起黄布帷帐,挡住了琅琊郡众官员的视线。
帷帐内,紫菱捧了官袍,云英拿了梳子,两个女人围着上官宝前前后后左左右右忙上忙下好一统打扮,差点就涂上胭脂抹上粉了,见上官宝官袍一穿,官帽一戴,官靴一穿,人模人样倒也有几分看头,不由眉梢眼角都含了笑,得意地将焕然一新的钦差国舅大人推出了帷帐。
“下官琅琊郡守张芝栋率领郡下一百零八名官员叩见钦差大人!”
琅琊郡守张芝栋年约五旬,乃是官场中成了精的人物,早就探听好这位钦差国舅大人脾性喜怒无常,此时面子上毕恭毕敬与众属下礼仪周到地迎接这麻烦的大人物入城,心里却巴不得对方早早离开琅琊郡,真是越快越好。
阿宝虽不耐官场上的交际,可也知道自己率领下的大队人马给养问题,还需要沿路的这些地方官解决,不由也嗯嗯啊啊地客套了几句,想着进城稍作歇息整顿补充粮草。
既然进了城,就不可避免地要出席郡守大人安排的洗尘酒筵。
阿宝示意青竹安排随行人员及时补足睡眠,准备下午出发,自己则与云英展翼三人前去赴郡守大人的午宴。
青竹本要随行,上官宝道:这琅琊郡是大齐地盘,晴天白日的就是去吃顿酒应该不会出什么意外,还是看好渤海公主为要紧。
这渤海公主据说极得渤海国国王的宠爱,尚未及竿之时就有传言说这位公主的陪嫁将是物产丰饶的万里海疆,如今渤海国内廷更是放出话来,说是谁救得公主还朝,渤海国将奉送十艘装备精良的铁甲船做奖赏。
话说一艘铁甲船就抵百万人马,十艘那就是千军万马啊!
不说横霸海疆,也可说傲视四海无人敢欺。
这诱惑不可谓不大。不要说蠢蠢欲动的北魏朝廷,就是大齐周边的小国也不敢说是不是有人敢趁火打劫。尚金凤的安危已经不单单是交换人质这么简单。
也就是说谁要是从齐人手中救出金凤公主,渤海国就帮助谁建立一支海上雄狮。
话虽如此,青竹却跟不放心国舅爷的安危,叫过展翼好一通嘱咐。
原本卧在驿馆廊下的白虎,眼见上官宝穿了身大红袍就要出门上轿,不由迈着猫步轻巧赶上去,在上官宝腿边挨挨擦擦,似是也想跟着去。
“乖乖老白,爷我要是骑着你上街会吓着城中百姓,好好给爷看好那个女人,爷回来赏你活蹦乱跳的野鸡野鸭吃。”阿宝拍了拍白虎额头的王字脑门,指了指尚金凤呆着的马车。
下床气 (6)
白虎似能听懂人话,见上官宝不带它上街,有些不太乐意地低哮了几声,这才耷拉着大脑袋往金凤公主的马车边走去。
酒筵摆在琅琊郡最好的酒楼内,席间郡守张芝栋那些排上席的和排不上席的大小官员都指点着为钦差大人做了一番介绍。
上官宝僵硬地咧着嘴扮着难看的笑脸,点头点的差点闪了脖子。
好容易大家坐了下来,张郡守又吩咐人将谢芳找了来。
谢芳此时只是琅琊郡把守城门的一个校尉,官职地位根本上不得台面,却因为曾经是皇上身边的御林军统领,这张郡守也不敢太过怠慢,又听得这位前统领与眼前这位钦差国舅爷本是老相识,便起了私心,想着在皇上眼皮子底下买个乖。
若这位国舅爷念旧情提携了谢统领官复原职,恐怕这姓谢的再也不敢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俗话说朝中有人做好事,虽然不能太指望这姓谢的小白脸,可有这么一个熟人总也比没有强,何况自己在琅琊郡也算是土皇帝,坐地虎,有些事情也是不想让朝廷知道的,赶紧将这枚让自己日夜不安的钉子起走才是眼下最要紧的事。
谢芳听闻上官宝来了,只好有些不情不愿地领命赴宴。
走上楼来时,二楼贵宾间里的丝竹之声已经响起,许是职业警觉,谢芳忽然感觉方才从自己身边往贵宾间端菜的小二眉目间有些不太对头。
那人的眼目竟然有着淡淡的紫,不是齐人!
真是纠结 (1)
谢芳一觉有异,刚要迈步去捉那人手臂,紫眸人却用极快的速度进了二楼的贵宾间。
阿宝正厌烦着,有一口没一口地迟了点,既然眼前人影一闪,身边多了个低眉顺眼的伙计,拿了一碟红烧狮子头往自己的眼前放来。
阿宝在京师每逢呼朋唤友往酒楼,每每必点的便是这道红烧狮子头,出了京师已经有数日,看到这色泽红润香味扑鼻的旧爱,下意识中举箸就捡。
“国舅爷却慢用!”眼见那红烧狮子头就要被国舅爷夹到嘴中去,谢芳一声断喝出现在门口。
众人皆下了一跳,张芝栋抬头见是谢芳来到,不由心生不悦。心想这厮初到席间就对国舅爷如此大呼小叫,也未免太不把自己这个郡守放在眼里了。
上官宝听到断喝,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条件反射地啪得一声将那颗狮子头重新抛在盘子里。
紫眸人见行迹败露,臂上的托盘一甩,探手就去扣上管宝的脖颈。
上官宝身后立着的展翼来不及解救,起手大劈棺斩向那人面门,紫眸人见面门遭袭,动作毫不迟疑,右手继续前探索人脖颈,左手挥拳迎往展翼的攻击。
也不过就是眨眼的功夫,上官宝就被置于被人扼颈的险地。
谢芳眼见无法施救,不由有些懊悔方才鲁莽。
眼见上官宝小命休矣,这位上官国舅却出人意料地突然消失在众人眼前。紫眸人一攻落空,展翼与谢芳已双双将其围了起来,各攻一侧。
说话楼内都是些贪生怕死的官吏,一见有刺客顿时苍蝇似的纷纷四顾逃命,这给紫眸人创造了良好的回水摸鱼锲机,不是捉住那些官吏当成武器向展翼和谢芳抛来。谢芳与展翼生怕伤了那些人的性命,躲闪间渐处下风。
闻听楼上有人大喊“捉刺客!”守候在四周负责保安的大批官兵从一楼楼道上蜂拥上来,人多杂乱,互相挨挤反倒影响了速度,等到官兵奔上楼来,楼上已经打得天翻地覆。
青竹刚在屋子里饮了口茶,就听派去暗中保护国舅爷的侍卫跑回来道,国舅爷遇刺,场面混乱,无法找到国舅爷身影。
青竹一听顿时暴跳起来,带着大队人马随着先前的侍卫向着酒楼的方向就包抄过去。
整座装饰华丽的酒楼,眨眼间就被砸了个稀巴烂,待青竹带人赶到,紫眸人早趁着混乱逃之夭夭。
“国舅爷!国舅爷!”展翼与谢芳扫视了一下混乱的室内,急忙四下寻找上官宝。
“国舅爷在这里!”云英的声音从唯一一张完好的桌子底下传了出来。
几个人合力掀翻了桌子一看,上官宝正口唇上青紫在云英怀中站站发抖。
真是纠结 (2)
“我瞧着国舅爷没吃那人端上来的四喜丸子啊?这怎么像是中毒了?”谢芳手搭阿宝脉门顿时大吃一惊。
“国舅爷是前些日子中的毒,只怕此时是毒发先兆!”青竹一看也心惊不已,不知道毒发时国舅爷会不会挨得过。
“不好!只怕中了刺客的调虎离山之计!”青竹眼见上官宝只是毒发尚无性命之忧突然想到什么惊叫了一声。
急忙吩咐手下及时赶回驿馆去保护金凤公主。
谢芳在宫中时数得贵妃娘娘照顾,今番一见娘娘的宝贝兄弟果然是中了极厉害的毒,不由上前从云英怀中将上官宝抱起急速往驿馆赶去。
刚进驿馆大门,就见满地倒满了御林军的尸首。青竹疾步感到囚禁金凤公主特制的马车前一看,白虎正虎视眈眈地拖着伤了的后腿在车门处徘徊,见青竹等人回来,低低吼叫了一声,这才有些虚脱地歪身倒地。
阿宝卧在厚厚棉被中犹自哆嗦不已。
青竹面色阴历,一个劲吩咐人在屋子四角的铜炉中加炭火加炭火。
展翼看着床上呻吟不止的少爷,急得直跺脚。
云英用烫热了的毛巾不断擦拭少爷的额头。
紫绫已经嘤嘤哭泣起来。
“谢某曾习得火云章,不知用火云章为国舅爷推宫行脉可否抵挡寒毒发作?”谢芳皱着眉微微思索了一下,有些不确定地问青竹。
“可一试,我等暂且退出护法,就让谢统领为国舅爷施功医治。”这推宫行脉须二人解去衣饰赤裸相对,青竹怕谢芳尴尬故招呼屋内众人退了出去。
见房门关闭,谢芳刚探手将上官宝身上盖着的棉被掀除,寒冷中的阿宝突然触到一只热手,不由整个小身体都哆嗦着拼命往谢芳怀里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