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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穿越之暴虐国舅:皇上我不嫁-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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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夜月朗星稀。


    夜风像醉了的蝴蝶,翩翩迎面而来。星辰在浩瀚的蓝色天幕上眨着眼睛在不停地闪,银白的月色一片片挂在廊前,挂在树巅。微风中,夜来香的细香点亮了这夜色中的花园,半藏的娉婷,半挺的娇软,不惊起谁地俏然绽放。


    一副从厨房中偷拿出来的龟甲,数根国舅爷床榻上掉落的发丝,一把锋利的匕首,一只洁净的玉碗,就是云英全部的占星道具。


    明月悬空若盘,找准北斗七煞与南方生门方位,云英在地上用指虚虚画了一个九宫格,将那收集了半碗露水的玉碗放在九宫中心,先是催动五味真火将几根黑发燃烧成灰末轻轻撒在碗里,又拿起雪亮的匕首往自己的食指上割去。


    一滴滴鲜血,在玉碗中打着旋转,被夜露润染开来。


    云英放下匕首,跪于九宫格前,双掌合十,闭目默默诵祷。


    少顷,原本晴朗无云的天空不知何时飘来几片云絮,澄清的月色夜渐渐被氤氲的雾气隔离在花园的上空,一个看不见的急速旋转的气场出现在云英四周。


    “南宫北斗,我以我血开启生死之门!”凌厉的咒语从略显苍白的唇瓣间爆起,一双闪着异样光芒的眼目瞬间照亮了有些昏暗的四周。


    云英的脸上有着与年龄不相称的萧穆,肤色也由原来的白皙变成了紫金色。


    一团浓浓的黑气从玉碗中旋转着腾腾冲天,一扇墨玉大门眼看就要在那血露中开启。


    “哼,旁门左道!”云英正要逼出魂魄进那阴阳相隔的冥界之门,身边突然有人发出一声冷喝。


    随着这声冷喝,原本诡秘的气氛顿时扫之一空。


    依然是朗朗明月,烁烁星辰,暗暗花香。


    被人破了法阵,云英大惊失色,极快地捡起地上抛落的匕首挡在胸前。




阴阳界 (2)

“你天命赢弱,怎么却学这么霸道的占星术?这种术法以使术者的元精为载体,时日一久,使术者必遭反噬!”一身青布衣衫的太师府清客周先生缓步从树影暗处踱了出来,声音威严,面色严肃。


    “要你管!”元英入府不过一日,不知道眼前这位到底是何许人,听他开口就指责自家祖上流传下来的占卜之术,不由大是气恼,寒光闪闪的匕首在手中晃了晃,以示对来人的威胁。


    嗤!周先生冷笑了一声,低头看了看云英布法的玉碗,忽然点了点头道:“你这九宫格画的倒也标准,看来有些天分。”


    这九宫格是用元气所画,一般人哪里会看得到?云英听他判语,原本充满敌意的目间不由微微一谔。


    “你是司马浪已的什么人?”周先生围着那九宫格转了一圈,忽然抬头问道。面目中原本的不屑与冷厉添换了几分和颜悦色。


    “司马浪已乃是家父尊谓,先生识得先父?”云英自父亲突然去世后便无依无靠地到处流浪,如今突然遭逢一个认识父亲的人,原本的敌意顿时消散三分。


    “先父?”周先生微微一谔,抬手默默掐算,点点头道:“他果然不肯听我的劝告,如今魂魄游离地府正受噬神之苦。”


    “请先生救救父亲大人!”云英数日来时常梦见父亲的元神被架在一堆蓝色的焰火上焚烤,样子似乎痛苦万分,偏偏又开不得口说不得话,自己又不知道怎样才能让父亲解脱。如今听得周先生言语,顿时抛掉匕首跪伏在地。


    “你父亲生前数次泄漏天机,所以死后遭此天谴酷刑,我也无能为力。”周先生摇了摇头,轻轻叹息了一声,忽然抬头惊问:“你方才要起卦开启冥界之门难道就是为了你父亲?”


    “非也!云英知道那九幽神火非凡人可解,开启冥界之门只是想看看生死薄上少爷的寿命还有几何。”云英抹了一把眼泪,想起亡父,心中非常悲痛。




阴阳界 (3)

“你竟知道那是九幽神火?”周先生微微一谔,继而轻声笑道:“你却是为她去看那生死薄?那家伙的名字可是从生死薄上消失了呢。若不是为了调查此事,我堂堂冥界……冥界使者何须寄居别人的身体来这阳界做什么老什子清客。”


    冥界使者?


    司马云英一听顿时大惊失色,急忙五体投地大礼参拜。“小女子司马云英参见使者大人!”


    “好说,好说,呵呵,司马浪已竟然有你这么个聪明乖巧的女儿,真是那老小子的福气。”原本面色肃穆的周先生一见这丫头如此大礼,顿时心内一喜,抬手搀扶司马云英,却忽然扯住对方右手看了又看,眉目间似惊似喜,低头沉思片刻却又苦笑着摇了摇头。


    云英不知道这位因何表情如此古怪,只一心惦记着少爷的病,不由跪下开口求道:“求使者救救少爷!求使者大发慈悲救救少爷!”


    “你……快起来!快起来!以后不要跪来跪去,见谁也不要跪,就是你们大齐的皇帝也担不起你的跪,明白吗小女人?”周先生一把拉起云英,顺势抱在怀里,捏着对方的脸颊貌似轻薄地看了看道:“怎么会是你呢?”


    “大人……大人放开……”云英大惊失色,不由呐喊出声。


    这夜正赶上展翼巡逻,刚走近后花园就听到有呼救,不由几个纵身往发出声响的地方跃来,却没想到呼救之人竟然是云英。


    “呔!快放下云英!”展翼见有人对云英动手动脚,二话不说上前挥拳就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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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奸在床 (1)

展翼见有人对云英动手动脚,二话不说上前挥拳就打。


    周先生突遭袭击避身闪在一旁,怀中却仍抱着云英不放。


    虎虎生风几拳下去,对方身形依然挥洒自如。


    展翼早认出对方是府中备受老爷尊崇的清客周先生,只是气他无状,故意不加相认,想着先痛揍这老小子一顿,没想到对方竟然是个会家子,而且武功还在自己之上,不由停下拳脚,装着突然认出来的样子惊诧道:“原来是周先生!误会!真是误会!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了!”


    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套近乎。


    看着展翼一张貌似单纯无害的脸,周先生顿时满脑子黑线。心想这展小子本是个直来直去的人,如今竟然也被那一对父子熏陶成了如此厚黑之人,真是环境造就人才啊!


    见展翼抱拳施礼,周先生冷冷哼了一声,不情不愿地放开怀中小女子,心知目前这幅皮囊是个半大老头子,抱着个小丫头片子实在让人看不过去。


    云英一得了自由,急忙闪身躲到展翼身后。


    心想有生人在此,这位性情古怪的冥间使者想来不敢暴露身份,滥施法术。


    周先生一见云英躲在黑小子身后,眼睛闪闪烁烁,似对自己颇为忌惮,不由气乐。心想现时本冥……冥使倒也不急着跟你摆明身份细说因由,是命躲不过,你是我的,就是逃到天边也是我的……


    眼看一身青衫的周先生面色古怪地甩袖离去。


    展翼与云英齐齐松了一口气。


    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一介布衣清客竟然也是身怀绝技的武林高手,展翼第一次对山外有山这个词有了深刻的了解与体会。


    从前的斗志昂扬,此刻此时不由蔫了几分。


    “大人!大人!”眼见周先生走到花园转角的月亮门前就要离去,云英突然撒腿追了上去。


    “怎么?不舍得我走?”周先生忽然转身,脸上一团笑意盈盈,倒将追上来的云英吓得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我,我不是,我想请大人救救少爷……大人不是说……那上面没有少爷的名字吗……可少爷一直昏睡……请大人让少爷醒过来吧……”云英半天方醒过神来,急忙双膝跪倒。


    “不是说过不许跪人的吗?!怎么腿根子就这么软?起来!”周先生一见云英小可怜样跪在眼前,脸上笑意刹那消散,凭空多出一丝恼意和疼惜。急忙伸手去扶。


    云英见对方伸手,小兔子样噌地蹦了起来,神色间颇多惊惧。


    “我的身份,不要让第二个人知道。至于上官宝,既使你不相求,我也是要去看看的……”说着话,那位周先生径直往上官宝的院子走去。




捉奸在床 (2)

云英刚要跟上去,却见展翼气呼呼地从后面赶了上来,近前就拉住云英的手嚷嚷道:“你犯贱是吧?还急着赶着让人家轻薄?真想做兔儿爷展爷我今天勉为其难成全你!”


    “臭展翼!胡说八道什么呢?这位周先生可不是普通人,我是想请他去救醒少爷的。”云英听展翼急吼吼的样子,知道这黑脸家伙是在关心自己,心内不由一暖,略显苍白的小脸上不由浮起一片红云,煞是好看。


    展翼直着眼珠子不由看得痴了,微微愣神间,忽然扭头啐了一口,心道自己可不能跟靖南王学喜欢什么小男人,展家可就自己一根独苗苗,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自己可不能干出让祖宗们丢脸的事情。


    想是如此想,看着月下云英娇俏的面庞,清秀的眉眼,还有,还有红艳的唇瓣,心底就忍不住浮想联翩,有些要干坏事的冲动。


    奶奶个球!展翼恶恶地腹诽云英,心想,个大男人非长成这么女里女气的模样,这不是主动勾引别人往犯罪的路上走吗?


    ……


    ……


    上官宝的房门外,周先生轻而易举地清倒了站岗的白羽,刚要伸手推门,却忽然犹豫了一下。


    要不要弄晕那个滚打不走的靖南王呢?


    还是让那个可怜的厮保持清醒吧。上官宝如今的状态也是有他的原因在里面,终究无法将他从这其中摘清。


    被冥使上身的周先生只轻轻一挥手,那原本从房内上了插拴的门便无声无息开向两边。


    司徒勋原本抱着阿宝背对着房门假眠,忽感身后一股寒气袭体,顿时警醒,凤目倏然张开。


    “靖南王既然醒了就请下床一叙如何?”金石之声非常突兀地在房内响起,声音并不大,却让听见的人气血翻涌,心神不定。


    靖南王一个翻身从床上爆起,手中已经扯出了藏于腰间的软剑,直抖对准来人的颈项。


    “靖南王好快的身手!”剑锋逼颈,来人不单不惧,反倒轻巧地用手指弹了弹锋利的刃芒。


    “周先生?”靖南王听得声音,剑锋立时退开一寸。只因认得这位突然弃官不做的太师府清客周伯通,见是这人深夜突然造访,不由颇感诧异。


    “靖南王可否放下兵刃让周某看看国舅爷的病情如何?”周伯通微微笑言。


    “先生深夜来此只是为了为阿宝看病?”司徒勋目中依然警惕非常,此人行止古怪,不能不防。


    “我若说阿宝本非男儿身,靖南王可信了某?”周伯通嘻嘻笑道,目光瞟见靖南王的起身处,神色间浮起捉奸在床的意味。


    司徒勋一听,脸色顿时涨红,闪身挡住床榻,探手勾下床帐,这才撤剑施礼道:“方才多有得罪,是上官夫人请先生来的吧?”


    合府上下,唯上官夫人与陪嫁丫环荷香知道阿宝的真实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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