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小妾:惹上腹黑王爷-第68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初为人妇的娇柔媚态,让宗政旻轩忍不住又想把她压在身下,但考虑到她的身体真的会吃不消,才勉强忍住,在她额上盖下浅浅深情的一吻。
“做那事累的好像是我吧?”轻抚着她的后背,带着无限眷恋,眉梢眼角俱是宠溺。
“哪有,我也很累!”低声抗议一句,心里头却是甜蜜蜜的,从不曾想,就这样嫁为人妇,而且是在这几百年之前的为名朝代。终于修成的正果,让她就觉得自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女人。
“小东西,我累坏你了吧?”那样暧昧的自责,让言黎月羞赧的把脑袋埋入了他的臂弯,不敢抬起来。
实在是倦极,这一埋,枕着他的臂弯,呼吸着他好闻的体香,不多会,她居然微微的打起了鼾,那细密的呼吸,吐在戎子风的胳肢窝,有些痒,又很温暖。
“睡着了?”试探的问了一句,大掌在她光洁的裸背上轻轻的拍抚。
等了许久,没等到应答,那鼾气息却是越来越重,戎子风不由的弯起了嘴角,轻笑了一声:“睡的这么快,很像那什么!”
这样静静的搂着她,触着她细腻滑嫩的肌肤,感受着她平稳暖香的呼吸,宗政旻轩忽然觉得,就算此刻这样的死去,只怕他也无所遗憾了。
贪婪的不厌其烦的看着她的睡颜,他眼里的珍惜和疼爱,如同看着世上最为尊贵的宝贝。直到困意袭来,他才渐渐的阖上了眼睛。
再次醒来,已是日上三竿,宗政旻轩素来警醒,这是习武之人的惯病,迷蒙中只觉得言黎月的双手一直在跟前晃悠着。他瞧瞧睁开一只眼,眯起一道缝隙来,想看看那丫头在搞什么名堂。
言黎月正忙着自己的事业,没注意到宗政旻轩的小动作,只认真的将宗政旻轩散落在枕上的发丝握在掌心,另一只手拿着自己的头发,两只手交错着,想要将两根头发绑在一起,可不知道是头发太滑了还是什么原因,就是不成功,急的她虚汗直冒。
口中念念有词:“我还不信了,我言黎月竟然连个头发都绑不起来。”
“噗哧--”宗政旻轩非常没有意志力的笑出声来,这丫头碎碎念的模样实在是太可爱了。
在言黎月错愕的眼神中,宗政旻轩利索的拿过两根头发,麻利的转动着手指,两根便绑在了一起。
“你,你,你怎么醒了?”小动作被发现,言黎月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宗政旻轩嘻嘻一笑:“我家娘子都醒了,我这做相公的哪有独睡的道理。”说着,不顾言黎月惊愕加上不知所措的脸色,将手中的头发伸过去:“不过,你这是要做什么?”
言黎月松了口气。
原来他不知道,害的自己白白害羞了一场。
“没什么。”这么幼稚的做法,还是不让他知道的好,省得又要被他嘲笑。
宗政旻轩哪里会这么好被糊弄,眼珠子一转,笑道:“好啊,既然没什么,那我就扔掉喽。”说着,手在她面前一晃悠,再摊开手,那头发已然消失了。
“你你你--你是猪吗?”言黎月这次是被气的,她伸手在他脑袋上狠狠的敲了一下,便起身趴在被子上找了起来。
“什么东西这么重要?”宗政旻轩借机开口,提溜着眼珠子瞧她。
言黎月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没好气道:“结发你不懂吗?”
结发,这两个字让宗政旻轩一愣。
原来是这样,结发,结发夫妻,这四个字,竟然比任何言语都来得感动的多。
看着言黎月着急的在那里找,宗政旻轩觉得自己的玩笑开的过火了,忙拉了她,举起另一只手,献宝一般的,“在这呢!”
言黎月这才意识到上当,忙一把拿过来,伸手对着宗政旻轩的脑门又是一记栗子:“坏人,就知道戏弄我!”说着,身子一扭,半跪在床榻上,又翻过枕头,将这头发压在枕头下面。
“这又是做什么?”那一下打的不重,饶是这样宗政旻轩还是装模作样的捂着脑袋追问。
言黎月愤愤的看了他一眼,决定以牙还牙,撇嘴道:“笨啊,我们家乡的习俗,这头发压在谁的枕头下面,谁就当家!”当然了,这个是她糊弄宗政旻轩的,谁叫他捉弄她来着。
哪知宗政旻轩却老实了,双手一摊,枕在脑后:“我都是你的了,这个家当然归你管。”
言黎月被他反将一军,一时愣在那里不知作何应对,却见宗政旻轩长臂一伸,又将她揽入怀中:“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你的心思我懂。”说着,就在言黎月呆愣之际,便觉手中多了冰凉一物。
低头瞧,那模样倒与她脖子上的南海之心极为相似,只是如今这,是红到发紫的颜色,而且中间缺了那一刻珍珠。
“这是我母妃给我留下的红碧玺,要我送与心爱的女子,如今我将它交给你了,连着我这个人,整个轩王府。”宗政旻轩握着她的手,郑重其事道。
手指触到的是红碧玺冰凉的触感,耳中传来的是宗政旻轩的话,言黎月眼眶一红。
母亲留下的东西,她当然知道是什么意思,就如她的南海之心一样。她将那碧玺握在手中,另一只手取下南海之心,“投我以木李,报之以琼玖。匪报也,永以为好也。”她不是满腹诗书的女子,却对诗经情有独钟,尤爱里面的爱情誓言,所以记得一二。
外头日光照射进来,那一红一碧两心交握,发出淡淡的光晕来。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欢娱在今夕,嫣婉及良时。
此生,还这样长,有你便足矣。
正文 秘密'VIP'
****那个,再次声明:非常抱歉呀,由于小骡的马虎,导致前一段少发了一章,幸亏jinyi童鞋给小骡指出来,在此对ta表示感谢,嘿嘿,为了表示对大家的歉意,那一章我稍后会发到留言那里,大家看的时候直接从(我想跟他走(一))跳转过去哈。留言那里我会传上(我想跟他走(二)),给大家造成的不便小骡深表歉意,再次鞠躬。*****肋
按照宗政王朝的习俗,大婚的第二日要去宫中给帝后谢恩!
磨磨蹭蹭好容易才起床,身上这会子才觉得酸疼不已,恨恨的看了始作俑者一眼,那厮倒是镇定的很,被言黎月这么一眼,面不红心不跳的哼着小曲出去了。
言黎月对着他悠哉的身影挥挥拳头,在黄碟含笑的眼神中无奈的换衣洗漱了。
大红的彩服,虽不如昨日的喜服抢眼,那效果也绝对不差,言黎月对着镜子好好捯饬一番,略施粉黛,上上下下打量个仔细,直到满意了这才出门。
宗政旻轩已经等在外头,见了言黎月,嘴角一勾,满脸含笑。
他双手一抱拳,煞有介事的做了一揖,“娘子,小生这厢有礼了。”
这举动引得言黎月一笑,心里是满溢的幸福,她嗔笑着瞥了他一眼,伸手在他头上一指:“油腔滑调!”
手被他捉了去,放在唇边细吻,他在她耳边低语:“油腔滑调也只对你!”镬
言黎月不说话,只赏了他一记白眼,嘴角却不住的上扬。
“坏蛋!”言黎月嗔了一句,握起拳头在他胸膛轻锤:“就知道欺负我!”
宗政旻轩一笑,顺势牵起她的手来,放在胸口,“时候不早了,咱们先进宫。”说着,凑上前去,在她耳边轻一呵气,语气暧昧的说道:“至于你要报仇什么的,就等晚上没人的时候!”
说着,下巴一扬,言黎月这才想起黄碟一直伺候在一旁,那么刚才的情形都被她瞧去了?
脸一红,赶紧低下头去,跟在宗政旻轩后头,亦步亦趋的走着。
*****
宫中守卫格外森严,这让两人觉得奇怪。
昨日他们成婚,言黎月便在这宫中暂住,记得她在的时候侍卫虽多,却没达到这般的地步。
如今,几乎人手翻倍,而且对待进出皇宫的车辆严格把关。
太监来报,皇上在流云宫,按理说,这皇后的寝宫不能用来行礼,可是皇上这样吩咐,两人也不好多说,便携手而去。
一进正殿一股子浓重的药味扑面而来,夹在丝丝香气间,有些腥气的感觉。
皇上整站床边坐着,目光略去,便在床榻上躺着的人身上顿住。
床边的二人并没有注意到言黎月与宗政旻轩进来,可可斜靠在那里嘟着嘴朝着皇上撒娇:“父皇,儿臣没事,你别听那些太医夸张其词。”
言黎月的脚步一顿。
父皇?
可可是皇后,为何称呼皇上为父皇?
她扭头看向宗政旻轩,探究之意显现于外。
宗政旻轩也是一怔。不过却不是惊讶,而是,没料到这个秘密会被言黎月撞见,眼见着不好隐瞒,只凑在她耳边低声道:“等回去与你解释。”
言黎月瞧他面色郑重,知这定然是一惊天秘密隐藏其中,只点着头,算是应下,脚上步子未停,跟着宗政旻轩进屋子。
言黎月跟着宗政旻轩给皇上皇后行了礼,便站在一边。
“皇后娘娘这是怎么了?”瞧着可可虽然精神尚好,可是脸色泛着苍白,倒与平日红皙的面容大相径庭,似是病了的模样。
“我没事!”可可见着言黎月立马来了精神。
怪不得人常说,一个人会欣赏的人的性格定然互通,就如可可与言黎月,虽然她并不记得她,可是在言黎月这次进宫的时候,可可仍是欢喜不已,拉了她的手便要做朋友。
“怎么会没事!”皇上嗔了她一眼,转向宗政旻轩,压低声音:“昨日宫中又进了刺客,直奔皇后的寝宫!”
“啊!那刺客可曾抓到?”怪不得一路上守卫那般森严。这事让言黎月暂时放下对可可与皇上关系的探究,立马想起以前在宫中的时候那些刺客,怎么提前了两年,刺客便存在了?难道是同一批人?
可可闻言,愤愤起来。
“哼,那些家伙武功高强,通通跑掉了!”
言黎月一听,心中更慌。
“那可记得那些人的特征?是不是有一个女子?”她记得那时的头领便是一女子,目光炯炯。
“你怎么知道?”此语一出,引得其余三人具是一惊。
言黎月自觉失言,讪讪一笑,她的两次穿越宗政旻轩知道,可是帝后不知道,若是告诉他们她是如何知道的一定会被他们当做妖怪来看,所以为难的瞅了宗政旻轩一眼,解释道:“我是胡乱猜着玩的。”
宗政旻轩会意,帮腔着:“黎月就是爱开玩笑,你们别放心上。”
帝后对视一眼,皇上道:“还真被她说中了,那刺客中正是有一名女子,武艺极为高强,还会使用暗器。”
言黎月心里有了七八分数,怕再多说多错,便负手站在一边不多言语,只听着宗政旻轩与皇上二人闲话几句。
无非就是皇上教育着宗政旻轩,要收敛心思,好好待言黎月之类的。
其实言黎月听的出来,皇上的话中意有所指。此次宗政旻轩为了她将府中的其余女子全都降了级,如今这府中只有言黎月这一个王妃,想必那些如妃夫人的心中定有不满,而这些人背后肯定有家族撑腰,皇上担心的便是这个。
兄弟二人一向感情极好,宗政旻轩对这位帝王兄长也是钦佩有加,自然应承着。
宗政旻轩收起笑来,认真应道:“臣弟知道了,皇兄放心吧,以后不会出现这样的事了。”
“那就好!”皇上拍拍他的肩膀一脸欣慰,“时候也不早了,可可还得休息,你们就先回去吧,改日朕再在宫中为你们摆宴。”
*****
从流云宫那边出来,言黎月的心里并未轻松,相反的,一个接一个的事压在心头,让她无论如何也轻松不起来。
她这个人什么都好,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