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小妾:惹上腹黑王爷-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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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尖踩在上头,也浑然不觉。
言黎月接过,为蓝健的细心所感,适才回来没多久蓝夫人便差人来请言黎月去吃饭,言黎月本不想去,可是毕竟是寄人篱下,不能这般随性,这才勉强过去。然而,去了之后便又后悔了,眼见着宗政旻轩与蓝月在跟前卿卿我我的样子,让她怎么还吃的下?只随意扒了两口饭便借故回来了。一路上,她不住的问自己,那宗政旻轩究竟是在做样子还是真的为那蓝月心动,想到后来便泄气了,他一直都是花心成灾的,不是吗?那她还要对他抱有希望做什么?可是,很多时候心不由己,她根本控制不了。
幽幽叹了口气,接过莲子羹,罢了罢了,先不去想这个男人了,眼下还是应该想办法把蓝月的真面目揭开。转身朝着桌子那边走去,可是刚一转身,就听雪儿‘啊’了一声,紧接着便轰然倒地。
“呀,雪儿--”言黎月惊呼,忙不迭放下手中的东西过去扶她:“你怎么样了?”
看着言黎月关切的眼神,倒是雪儿自己不好意思了,自己一不小心踩到言黎月的衣裙,在她转身的时候一个没踩稳便摔倒了,这样,真的好丢脸。
雪儿低下头,红着脸,诺诺道:“我没事,主子不要担心。”说着便要起身,哪知脚又踩到言黎月的衣摆上。而言黎月手扶着她,也跟着起来,这一动,又差点让雪儿再次摔倒,幸亏言黎月眼疾手快的拉住,这才幸免于难。
雪儿恼羞不已,言黎月低头瞅着身上的长衣,心中奇怪,这衣服是蓝夫人差人送来的,本来言黎月出来就没带多少衣服,所以便欣然接受,本来穿的时候也没多注意,现在惹了麻烦才仔细瞧了起来,怪不得雪儿会踩到摔倒,这衣服可不是比平时穿的要长许多,而且还有长长的拖摆,看起来就麻烦至极,不由又是一阵无奈,这人倒霉的时候就连衣服都来找事。
“我去换件衣服。”言黎月懊恼的咬咬下唇,心烦至极。
瞧着她的神情,雪儿忙一骨碌爬起来,宽慰道:“主子莫要自责,是我自己不小心踩到裙子这才跟着主子的行动而动了,与主子无关。”跟着言黎月这么久,早就摸清她的脾气,看着自己因为她而摔倒,这言黎月心里怎么会好受?
言黎月苦笑着点头,听着雪儿宽慰的话,心里果然好受了许多。可是思绪流转间,忽的像是想起了什么,言黎月忽的一笑,拍手道:“呀,我知道了。”说着拉起雪儿的手,眼中是掩饰不住的兴奋:“谢谢你雪儿,我知道该怎么做了。”这谢字说的如此轻松,却教雪儿瞪大了眼睛,不知道言黎月葫芦里卖的究竟是什么药!
*****虐虐更健康,哇咔咔*****
正文 计中计VS反间计(二)
“主子,你想要什么?”一看言黎月眼中的兴奋,雪儿也不禁跟着激动了,虽然不知道她到底想做什么,可是一定是有大事。
说做就做,言黎月一刻也等不及了,探身凑过去,神秘兮兮道:“去给我准备一些细的绳子,越细越好,最好是透明的,不容易被人发现那样的。”肋
“就是风筝的那种线?”雪儿思索一下,道。
言黎月点头:“快去吧,多弄些来。”说着拍拍她的脑袋,略带宠溺的说道:“小心点儿,别被人发现了。”现在对于言黎月来说,雪儿是唯一的自己人,唯一能放心的人,其余的人无论是谁她都不信。
雪儿领命,认真的点点头:“主子放心吧。”说着便匆匆出去。
要说言黎月想做什么,其实也没什么,只是想用这一根线绑在另一个院子里头蓝月的房门上,这样就不仅白天可以监视她,到了晚上,只要把绳子的另一头绑在手上,那么蓝月那边只要一出门,她就能感觉到。言黎月相信,蓝月肯定不会老实,肯定会再次与那个黑衣女子见面商量计策的,特别是从今日的举动看来,蓝月显然已经把目标锁定在宗政旻轩身上,那她就必定会去与黑衣女子商量,等到她们再见面,言黎月便可以抓住会,让她落网。只是此刻,言黎月的心有些急了,好多事情都没有想清楚,就凭着一时的念头来做,以至于聪明反被聪明误,一步步把自己送到蓝月的陷阱里。镬
雪儿行动很迅速,没过多久便拿了一圈线回来,言黎月连忙拿过来,附在雪儿耳边说了计策,然后剩下的便是等到天黑把绳子绑到蓝月那边便好。
一切都很顺利,雪儿把守,言黎月悄声悄息的将绳子绑在蓝月的门上。蓝月那边倒是安静的很,门外没有人把守,屋子里也是安静至极,若不是屋子里亮着灯,都会让人误以为里头根本没人。只是,这样更加奇怪,过于顺利了,反而让人心生不安。不过冲昏了头脑的言黎月早就没心思去理会那些,只一心布下天罗地网等着蓝月去跳,孰不知,这个网其实到头来是织给自己了。
好容易到了深夜里,言黎月与雪儿两人靠在榻上,却谁都没有睡意,只睁大眼睛盯着绳子。
一个时辰过去了
“主子,你说这蓝月小姐真的是假的吗?”雪儿等的有些不耐烦了,看着桌上的烛子落下的烛泪,看的有些眼晕。
言黎月脸一板:“怎么,你也不相信我?”
“不是不是,”雪儿立马不晕了,脑袋清醒忙辩解着,“我怎么会不相信主子呢,无论主子说什么我都相信。”她信誓旦旦的说。
言黎月满意的点点头:“这还差不多。”她当然肯定这蓝月是假的,否则也不比大费周章了。
又是一个时辰
“主子,是假的那怎么还不行动?”雪儿的头一上一下的,眼皮子也开始打架了。“这么晚还不行动那就肯定是不行动了。”说着打了个哈欠,“你看,我都困了,她那边肯定也睡了,咱们也睡吧。”
言黎月已然也等的不耐,将绳子绑在床头,人走到窗前,现在她有点觉得自己这个主意有点多此一举,本来用绳子是为了能在屋子里睡觉的时候也监视,可是到头来却睡不着了,真是矛盾。她眉头微皱,看着皎白月光洒在大地,心里却是烦躁不已:“别急别急,再等等。”
雪儿又是一个哈欠,“好吧好吧,再等等就再等等,我不说话了。”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雪儿已靠在床边昏昏沉沉,言黎月也是越来越没有信心。难道今夜她真的不会有所行动?想着,叹了口气,看来这侦查之路还很漫长。
她也起身,走到床边,推了推歪着脑袋斜靠在那的雪儿:“好好躺下睡吧。”
雪儿得令,动都没动,嘴巴一咧,顺势倒下,言黎月叹了口气,也脱下外衣,准备上床。
突然,绑在床头的绳子猛烈的摇晃起来,带动着上头的铃铛也响了起来,响了几下之后,便‘啪’的一声落在地上,雪儿瞬间情形,扭头与言黎月对视一眼,两人面面相觑,反应了几秒钟,突然的,言黎月一脚踢开凳子,几乎是冲到门口的,一把拉开门,风一般的跑了出去,身后,是边穿衣服边匆匆小跑的雪儿。
两人一路跑到了蓝月住的掬月轩,汗水顺着脸颊落下,也没空去理会。
掬月轩是蓝老爷特意为蓝月留的,据说是当年蓝夫人住的地方,可见这蓝老与蓝夫人(蓝月的亲娘,不是现在的蓝夫人)的感情多深。这掬月轩与言黎月寄住的玉笙楼离的很近,也正是因为这样,言黎月才能用一根绳子来控制,若是离的远了,怎么可以?
果然,两人刚一进院子,远远的,便见蓝月的房门微微敞着,里头的光透出来,射在地上,看的言黎月一阵欣喜,与雪儿对视一眼,低声道:“你快去通知蓝健,我进去拖延时间。”门一开她们便来了,这会子蓝月应该是还未出来,兴许刚才开门只是探了风,现在还在屋子里徘徊着--当然了,这只是言黎月的猜测。
雪儿得了令,一刻也不敢耽搁,立马快跑去办。
而此时,言黎月的心里被看到房门开着的兴奋感充斥着,完全没有去多想,看着雪儿离开,这才蹑手蹑脚的走进去,刚一过去,房门便突然大开,言黎月忙一个侧身躲到一棵树后头,果然,蓝月从里头出来,四下看了看,方才转身,不知在与谁说话。
因着隔的远,言黎月并不能听得清说了些什么,可饶是这样,还是叫言黎月大喜,唇角上扬成好看的弧度--看来今天还会有意外收获,说不定还能直接将蓝月与黑衣人一网打尽。
可是,笑容刚扯出来,还来不及深入内心,便生生顿住--只见蓝月身后跟着的,不是别人,正是宗政旻轩。
正文 计中计VS反间计(三)
她当然不会傻傻的以为这宗政旻轩就是黑衣人,更不会舔着的以为这深更半夜的,孤男寡女同处一室会有什么好事,言黎月忽然的有些哭笑不得,自己这算来算去,盘算一下午,激动半夜,难不成就是为了看这两个人从一个屋子出来?肋
她不敢多想,怕自己会受不了,转身,朝着门口大步跑去。可饶是这样迅速的离开,还是被蓝月眼尖的发现了,她扯了嗓子喊道:“咦,那不是言姑娘吗?”
言黎月的脚步生生顿住。
她虽然是背对着那二人,却仍是能感受到宗政旻轩锐利的目光射来,在她身上打转,他一定是在想,她怎么会在这吧?
丢了什么也不能丢面子,这是她言黎月的宗旨,她猛然转身,对着已经走上前来的宗政旻轩假惺惺的扯起比哭还难看笑容,挥手道:“好巧。”
宗政旻轩目光炯炯,在她脸上打了一转,方问:“你大半夜不睡觉,怎么会在这?”
你也知道是大半夜,言黎月在心里说,面上却是神色不变,直笑的两颊发僵。
“呵--我的簪子掉了,所以过来找找。”她也发现了,她真的不适合撒谎,因为每次信口编出来的理由连她自己都不相信。
果然,宗政旻轩也不信,可是他却聪明的不去点破,只是蹙眉:“什么簪子贵重成这样,要你大半夜的出来找。”镬
言黎月下意识的摸摸头上。
自从进宫那日宗政旻轩叫雪儿拿了那枚银簪来,她便一直带在头上,一直以来虽然没有过多的情绪却仍是觉得习惯了,可是现在突然觉得好像好多事都没了趣味,这枚簪子在她这里,宗政旻轩怕是早就不记得了吧?
想到这,赌气般的抽下来,递到宗政旻轩跟前:“已经找到了。”
宗政旻轩接过来,不自觉的唇角扬起一抹笑意,挑眉瞧着言黎月,声音已然柔和了许多:“你一直戴着?”
可是听在言黎月这里就变了味,感情她这天天戴着都是白瞎,他压根就没注意。“废话!”言黎月没好气的回话,撇嘴道:“你究竟是有多不待见我,这东西就戴在我头上你都看不到!”
宗政旻轩笑意未减,反而更浓,伸手帮她戴上:“以后都戴着,等哪日我再找到更好看的再给你换下来。”
有那么一瞬间的错愕,言黎月几乎融化在那笑容里,可是目光一转,便看到站在宗政旻轩身后的蓝月,脸色一变。或许这蓝月是利用宗政旻轩,可是以宗政旻轩的样子看来,怕是也不是妾有情郎无意,否则,又怎么会这三更半夜的还在她屋子里呆着?
她敛着眉,垂着眼,看不出什么情绪,只闷声道:“那你呢?”她忽然的扬起脸:“你这三更半夜的不睡觉在人家房间里做什么?”
那模样,显然是小孩子闹脾气。宗政旻轩被她的神情逗乐,她这是在吃醋吗?原以为会吃醋的只有他,没想到,没想到一直毫不在乎的言黎月,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