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小妾:惹上腹黑王爷-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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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倪云更是被她这种死不认罪的态度惹恼,幸亏她是礼佛之人,脾性比较温顺,所以才没有上前抡言黎月一耳光。
只是对着左右架着言黎月的家丁道:“还不速速押下去。”
“是,云王妃。”得令,那几个家丁便一把托起言黎月,把她的身体愣是托的离了地面,不顾她挣扎反抗,就把她拖了下去。
冰冷阴暗的地牢,并不属官府管辖,而是建于轩王府府邸南面的私设监狱,专门用来囚禁犯错的奴仆妃妾。
那已故的正妃舞蝶王妃就因为滥杀了王爷三房宠妾而被关押在此,寒冬腊月,不过一月她便染上风寒猝死。
从那后,就传闻地牢中游荡着舞蝶王妃的孤魂,一入夜,常能听到女子幽怨的哭声,一声声凄凉的喊着“好冷”,不仅如此,还曾传有人在地牢附近看到舞蝶王妃鬼魅可怕的身姿,蜷缩作一团蹲在角落瑟瑟发抖。
有一醉酒的武师夜路此地,很是胆大喊过一声:“是谁,在那里装神弄鬼。”结果转过头来的是一张没有五官的脸孔,那武师当场被活活吓死。
自此以后,地牢就成了轩王府的“鬼地”,不说晚上,就算白天,也鲜少有人敢靠近,不得已必须路过,也是需拉伙结帮,匆匆行过。
王府内的一众主仆男女,均是小心行事,规矩度日,只怕犯下了错误被丢进地牢,三年间,竟再无妻妾勾斗,男女私通,偷渡剽窃等事情发生。
如今,空置了三年的地牢,迎来了它这空虚三年里的再一个观光客,那群家丁行至地牢门口,皆都无自主的瑟瑟发抖起来。
脸色一片严肃青白,火速给言黎月松绑后,他们便像丢垃圾一样把身材娇小的她一把扔进地牢最里间的潮湿地面,颤抖着手锁上门,然后一刻都不敢逗留就速速离开了。
这大力的一扔,害的言黎月脑袋重重的磕在了霉烂的墙壁上,痛的眼冒金星。
“该死的,见鬼了吗?动作这么粗暴!”她咒骂一声,忽觉得阵阵阴风起,浑身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寒颤,这不是害怕,而是这地牢着实阴冷,虽然外面是酷暑天,地牢里的温度,却如同冰窖。
被从床上直接绑来,她只着了单薄的一身夏装,怎经得起这不见天日阴冷之地的寒气。
揉着被撞起了一个小包包的脑袋,她努力的眨着眼睛,让自己适应这里面暗无天日的环境,等到瞳孔开始渐渐的适应黑暗,她开始摸索着寻找有没有什么照明工具!
沿着墙壁一寸寸小心的移动着手掌,那粘糊脱落的粉刷物,不过是一会儿的功夫,就糊满了她的手心,如果不是因为更恶心的东西——死人内脏她都摸习惯了,现在她肯定会恶心到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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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入狱(二)
() 红|袖|言|情|小|说好一番的摸索,几乎把整一个墙壁都摸便了,却愣是没有摸到可以照明的工具,连一滴蜡烛油都没有。
“有人吗?”既然是监狱,没蜡烛也总该有看守的人?
她试探性的大喊了几声,回答她空洞的回应:“有人吗,有人吗,有人吗……”
这地方,显然是空置的,能发出如此空旷的回应,只怕这里面一件家具都没有!不是监狱吗?没有人就已经很奇怪,为何会没有行刑器具?
言黎月静下心来,盘腿坐下,不再做徒劳功,忆及云王妃之前说了“等太子爷过来再听候发落”,既然如此,轩王府的人就不会私下了断了她的性命,只要能活着,就没什么好怕的。
虽想到自己不会死,但她心里却并没有放松,而是皱眉疑惑的自言道:“这一切,到底怎么回事?”
昨天晚上,她本是打点好的东西要离开轩王府,后来经过花园小湖的时候听到了落水声,她匆匆赶至的时候只看到一个女子漂浮在水里,然后她奋不顾身的跳水救人,却不料自己不会游泳,连连呛了好几口水后喊了句救命,就晕死了过去。
落水的人居然是蓝凤,是巧合还是天意?秦倪云指控她谋杀了蓝凤,显然所有人都如此相信,毕竟她和蓝凤之间确实有一笔杀身之仇,当时又在现场,所有一切的证据矛头都直向她,她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但只有她自己知道,蓝凤非她所杀。
那么?难道蓝凤是跳水自杀的?
可为何呢?因为疯了所有失去了理智吗?
脑子里没有一丝头绪,她是法医,不是推理家,没有让她看到尸体,她无法做出系统的判断,只能胡乱猜测着,尽量把每一个细节都想到深处,用到极致。
“我最后扑棱着喊了声救命,然后就晕过去了……”她低声呷味着这个镜头,忽而闹钟电光石火一阵,轻叫起来,“对啊!落水的人,就算是自杀,因为神经反射,或多或少也应会挣扎,可离那一声落水声到我靠近,这之间居然一声扑棱水花的声音都没有,事有蹊跷,难道蓝凤落水前,就已经不会动了?”
“不会动的人,或许是……死人!!!”这一推测在脑海中一成形,言黎月就“噌”一下从地上窜起来,对着地牢外大声喊道,“来人呢!来人呢!”
回答她的,只有穿堂而过的呼啸风声带着她的回音,以及外头树上知了鸣叫不停的声响,除此之外,似还夹杂了一丝若有若无的低低的啜泣声。
“谁,谁在那里?”言黎月警惕的竖起耳朵,细细辨听,那哭声离的似乎很近,但又有些悠远,有点像恐怖片里描述的,从地狱里传来的声音。
她素来是无神论者,又摸习惯尸体看惯了死亡,而她本身也是死过一次的人,所以就算真的是浑身淌血面目全非的冤鬼,也断然吓不到她。
又只是自己的回音传来:“谁,谁在那里;谁,谁在那里……”
她确定不是自己听错了,确实有人在暗处哭泣,真苦假哭是分辨不出来,可这声音绝对是人发出来的,而不是某种动物的呜咽。
“到底是谁,干嘛装神弄鬼的。”她语气中一点都没有害怕,倒是多了几分戏谑,“出来,就算你真是鬼,我现在是阶下囚,还真好配个对,有个伴。”
那哭泣声,陡然停了几秒,耳后,一抹晃悠的烛光忽然鬼魅的径自缓缓飘来,言黎月心中倒是吃了一惊:这蜡烛自己长脚了吗?
借着烛光,言黎月看清了四周的一切,忽然吓了一大跳。
“喂,你没事蹲我后面干嘛!”一个白色的身影,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她的前面,一头黑发倾斜下来,盖住对方的脸孔,看不清她是男是女,是前是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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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女鬼(一)
() 红|袖|言|情|小|说前面披头散发,身着白衣的人并不说话,而是缓缓的,缓缓的转过了头!
当那没有五官的脸颊呈现在言黎月面前时,她只用力眨了三下眼睛,而后,忽然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
以为她被吓疯了,那白衣人步子鬼魅般开始在言黎月面前飘逸,敢情是打算直接吓死她,但是没有如她所愿,言黎月不是被吓疯了,而是被她玩的乐呵了。
“这位朋友,你可真有闲情逸致,都被关进来坐牢了,还这么不安分,别闹了,我在想事情呢!”她伸手一推,把那飘来荡去的身子推搡了一把,那身子不想她会动手,一个没防备被推的跌倒在地。
“啊哟!”这完全就是人的呼痛声吗!
“不好意思,没想到你会摔跤,呵呵,没事!”言黎月礼貌的上前,要去搀扶那身子,却被她赌气的一把拂开。
“不好玩,一点都不好玩!”听着声音,俨然是个小女童。
“吓不死我不好玩,要吓死我才好玩是!”言黎月对这恶作剧的孩子很是无奈,但是还是上前扶了她一把,把她拉起来。
“你为什么没有被我吓到?”女童抬起头,一把抓掉后脑勺上的面团子,然后随便扒拉了几下头发,露出一张清秀玲珑的小脸。
“一则是因为我不相信鬼神之说,二则是你穿帮了,我闻到了面粉味!!!”指着被小女孩丢弃在地的道具,言黎月弯起嘴角,轻笑了几声。
当那个“鬼”缓缓转过脑袋来的时候,言黎月鼻翼间,忽然盈满了一股与地牢的腐臭截然不同的淡香面粉味,所以,这“鬼脸”自然就露陷了。
“讨厌,你是狗吗?鼻子这么灵干什么?”女童虽然因为鬼把戏被拆穿有些不甘心,但是对言黎月的态度,却并非憎恶,而是带着一丝小孩特有的撒娇抱怨。
“我鼻子向来很灵,因为有需要!”作为一个法医,你不光光要有专业的知识,睿智的脑袋,你还需要一些特殊的技巧,比如她对味觉特别的敏感,好几次都被同事笑称作“警犬”。
很显然这个小女孩早就埋伏在这里,就等着吓死她。她一进来的时候,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找烛火和理案件头绪上,所以才会忽略了地牢霉臭腐烂中散发的这股淡淡的面粉味。
直到小女孩明目张胆的开始吓唬她,她的神经警觉起来,才调动了嗅觉神经,在小女孩转过脸——其实是糊了一层面粉的后脑勺的时候,这股面粉味更加的浓重,她就笃定,来者是在玩她呢!
“喂,你怎么就相信世界上没有鬼神呢?”小女孩倒不追究她有什么需要,性子很是爽快,被拆穿的别扭劲一过去,就径自找了个干燥点的地方席地而坐,和言黎月侃起天来。
“因为我没有遇到过,所以不相信!”言黎月回答的干脆,势必亲为才信之,这是爸爸教给她的至理名言,没有亲自去做过的事情,光是道听途说,都不可以相信,她从小到大都信奉着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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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女鬼(二)
() 红|袖|言|情|小|说小女孩显然对言黎月来了兴趣,拍拍身边的空座,对她示意:“过来坐啊!”
言黎月莞尔一笑,席地坐到小女孩身边,忽然问:“那你为何要装鬼吓我?”
“你只是其中一个了,我是装鬼吓人,不过你别问我为什么,这是个秘密!”小女孩神秘兮兮的道,看着还有些得意。
“呵呵,不能说的秘密?”言黎月对于这孩子的老成在在觉得很是好笑,明明是个看上去十四、五岁的小丫头片子,怎么会练就这么一身老气横秋的本事。
“嗯,不能说的秘密。”煞有介事的点点头,女童忽然用胳膊肘顶了言黎月一把,“你为什么被关进来的?”
“她们说我杀人了!”言黎月嘴角无奈一勾,然后看向女童,“你呢?又是怎么被关进来的?”
“我?哈哈!”女童忽然放肆的大笑了一番,“这世上关得住我的东西,还没有产生呢!”
“那你?”想也是,这么个小孩子,就算犯了什么大不了的错误,也不该被关进来这样的地方啊,而且看她言谈举止,都不似丫鬟婢子,无形中透着一股贵气。
“这也是不能说的秘密,嘿嘿!”女孩贼贼的笑了两声。
真是个奇怪的小丫头,喜欢装鬼吓人,喜欢恶作剧,喜欢装老气横秋,也喜欢有那么多不能说的秘密!
言黎月并不八卦,所以也打住不问,转移了话题:“我很奇怪,刚刚那蜡烛怎么飞来的,还有你明明在我身边,我怎么会听不到你的声响,就连那哭声怎么听着也像是从远处飘来?别告诉我你还有同党在暗处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