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小妾:惹上腹黑王爷-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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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这样夸赞着,言黎月一张粉颊微红,但是却并不骄傲自得,面上也无过多的表情,只是斜坐在地上,微微敛着眉,不知道在想什么。
过了良久,方才抬头,眉头微锁着,问出了关键的问题:“秋菊为何会中毒?”
然而,她不知道的事情,旁人也是迷糊着。
萧蓉儿摇头:“我问过了,和她同住的丫头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难得的,萧蓉儿没有大吼大叫,而是正常的语气说话。
抬眼瞧了她一眼,宗政炎的脸上说不出是什么表情,直到看的萧蓉儿心里发毛,这才漫不经心的说出自己的猜测:“会不会是和什么人结了仇?”
萧蓉儿本就是眼里容不得沙子的性子,不自觉的拳头紧握,恢复往日的状态,咬牙切齿的说道:“要是让我知道是谁敢在我眼皮子底下动我的人,我一定饶不了他。”
闻言,宗政炎又扭头看了她一眼,手不自觉的紧了紧,嘴上却是有些松快的说道:“也有可能是不小心误服了毒药,你不要一直打打杀杀的,事情还没弄清楚之前你不要听风就是雨。”他这样说着连他自己都不相信的理由,然后不着痕迹的将手放在身后,以此来掩饰心里的想法。
他装作若无其事,不想这个细微的动作仍是落入了明察秋毫的言黎月的眼中。
她心下生疑,淡淡的看了萧蓉儿一眼,然后自然而然的开口:“若是想要秋菊早些醒来,你最好是找太医来给她瞧瞧,开服药,毕竟她中毒比较久,而我的方法又不能保证完全把毒排出来了。”
其实,这样说不过是想支开她。
言黎月觉得,这次事情一定不会那么简单,单凭宗政炎那不自然的神色,她就可以断定。
萧蓉儿不知她所想的,只当她说的是真的,忙出去吩咐人找太医。
(蓉儿其实是我蛮喜欢的性格,泼辣的小妮子~~最后一句,小骡大呼,案子无能,吃饭去鸟~~)
正文 破案(一)
天似乎有些阴阴的,像是随时要下下雨来。空气中弥漫着让人窒息的味道。
言黎月起身,直到确定萧蓉儿离开了,这才回过身来。
她走到宗政炎跟前,也不拐弯抹角,直接开口问道:“你有什么发现?”对待案子,她一向不喜欢拖拖拉拉,能现在办的绝不等到下一秒钟。肋
宗政炎本也没想瞒她,只是事情与萧蓉儿有关,他才会有些迟疑。
他伸出手来,摊开手掌,掌心赫然放着一封已被他揉成团的信。
“这是?”这下轮到言黎月迟疑了,虽然不知道这封信的内容,可是看宗政炎的神色就知定然不是好事。
宗政炎眉头深锁,却在眉宇间显出少有的哀色,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复又合拢手指,十指握的咯吱作响。思索良久,他方才压低声音道:“这是萧氏一家与西藏王勾结的证据。”
言黎月倏然睁大眼。
萧氏一家,萧蓉儿?
“你确定?”言黎月侧目问道。
宗政炎摇摇头。
“我不知道。”他当然希望这是假的,可是白纸黑字,还有萧应的留书,这要他如何相信。
言黎月从他手中抢过那张揉的不知是方是圆的纸,展开来。纸上的字却让言黎月着实头痛了一把,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西藏文?只见整张纸上,全是弯弯曲曲的像蝌蚪一样的字符,却没有一个是她识得的,除了右下角的印章上的字--萧应,也就是萧蓉儿的父亲。镬
“萧应会写西藏文?”虽然不认识这些蝌蚪文,可是落款盖的萧应的印章,所以言黎月还是明白的。
宗政炎点点头:“萧应也算是一代文学奇才了,不光是藏文,苗疆文回疆文他都能信手拈来。”
原来还是个才子,言黎月心想。
“那你能确定这是他的笔迹吗?”
宗政炎又瞧了两眼,复又摇头:“这西藏文与咱们中原的文字不一样,以前我也并未见过他的笔迹。”
“那你如何断定这是他写的?”言黎月大惊,连笔迹都不确定就在这疑神疑鬼,会不会太草率了些?
宗政炎听她语气里似是怀疑的成分居多,本就心情不好,这下更是脸黑的吓人。他没好气的指了指右下角印章,“这个总不会错了吧?”
言黎月对他的话嗤之以鼻。
他未免也太老土了些,难道古代就没有仿造图章一说?
她的不屑立马表现在脸上,这更教宗政炎气愤难当,他堂堂七尺男儿,被个小女子这样鄙夷,任谁都受不了。此时,他早忘了学验尸的时候那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时候了。
他手指又指着那枚印章,“萧应还有个别人不知道的癖好,诸多文人雅士的落款都是由左往右看,而他这人很奇怪,以右为尊,所以他的印章也是由右往左念。”说着,还生怕言黎月不信似的,一字一字的指给言黎月看:“你看,之印萧应。”说完自己也愣住了,萧应之印,之印萧应。萧应以右为尊的作风很少人知道,宗政炎之所以知道也是因为曾经向他索要过一副字画。
“这么说,这封信是伪造的喽。”言黎月想了又想,方才开口,语气笃定。
“你这么肯定?”宗政炎立马接话:“为什么?”
言黎月脑袋一转,开口道:“若是这封信真的是他写的,若是怕日后出事,大可不落款,或者随意写个,这样大费周章,对他自己来说还会引火烧身,所以,他完全没必要拿自己来开玩笑。”
宗政炎点头,示意她说下去。
“若是他压根就没想过会被别人拿到信,那就更不必重新造一枚印章,来混淆视听。而且就像你说的,他一向以右为尊,又怎么会突然改变作风呢?”言黎月挑眉看他,反问道:“就像你,用惯了右手吃饭,若是告诉你用左手的人聪明,要你换成左手,你能适应吗?”
宗政炎对她不恰当的比喻不知可否,不过心里对萧应的怀疑却已消除了大半。言黎月说的没错,萧应这人做事一向谨慎,定然不会做出这等损人不利己的傻事。
可是
他眉头锁在一起。虽然现在已经排除了萧家的罪名,可是,更可怕的就接踵而来了。
既然不是萧应,那么会是谁呢?又为何要栽赃给萧应呢?
“萧家的仇人。”两人像事先商量好般的齐声道。
对视一眼,相视一笑,显然,两人的问题想到一块儿去了。
“可是,我有一个问题想不明白。”言黎月扭头看了眼穿上还昏迷着的秋菊,忽然想起两人这合计了半天,似乎把最重要的人给忘了。“秋菊不过是个小小的宫女,为何会被此事牵连呢?”
宗政炎显然也是忽略了这一点,一直在与言黎月分析案情,倒是忘记最关键的人物了。若真像他们分析的,这件事是有人栽赃给萧家,那么此人的目的是什么,又为何要毒害秋菊?
两人各想各的心事,屋子里顿时安静下来。只听的见外头的数目被风吹得来回地摇曳,发出咿咿呀呀哭泣声。
宗政炎忽然觉得恐怖起来,好像周围有一张无形的网将他团团围住,闷的他喘不过气来。
看着他愁眉苦脸的样子,言黎月心里也堵的发紧,嘴上只能宽慰着:“咱们别在这猜来猜去了,等秋菊醒了不就一切真相大白了?”
宗政炎点头,也只能等了。
(小骡提示:天气好热,大家小心中暑呀~~)
正文 破案(二)
可是事情远没那么简单。
当日晚间秋菊便醒了,可是却是一副痴痴呆呆的样子,见了谁都害怕,嘴里还不住的嘀咕着“我不会害小姐”,萧蓉儿坐在床边,看着秋菊的样子不由得落泪。
宗政炎静立一旁,看着这主仆二人,不由得心里发酸,微微揽了萧蓉儿的肩,宽慰道:“莫哭了,会好起来的。”不知道是在安慰她还是说与自己听。肋
可是不安慰还好,这话一出,萧蓉儿的眼泪更像是断了线的珠子,拼命往下落,擦都擦不及。
又看了秋菊一眼,她还是蜷缩在床塌里头,一脸恐慌的看着他们,心痛难以附加。
眼见着是问不出什么来,宗政炎一筹莫展,走出屋子,与言黎月并肩走在御花园。
墨色的浓云挤压着天空,掩去了刚刚的满眼猩红,沉沉的仿佛要坠下来,压抑得仿佛整个世界都静悄悄的。微风吹起两人的衣摆,阴霾的天气映的心情更加烦躁。
“现在怎么办?”证人已经疯了,希望完全泡汤,言黎月也有些慌张了,不会就这样叫凶手逍遥法外吧?
宗政炎摇头,“秋菊已经疯了,问什么都不知道,还能怎么办呢?”
疯了?
老人常说疯言总有七分是可信的,那么她口中心心念的“我不会害小姐”是不是就是她想说的呢?
有人要害萧蓉儿,然后被秋菊知道了,那人便气急之下,毒害了秋菊?镬
可是,要真的想杀人直接用刀岂不是更快些?
越想越复杂,言黎月的脑袋像是要炸开了一般的。作为一个法医,在现代的时候,并未曾真正的参与破案,而这次,她不只是法医,还要参与分析整个案件,这让她不由有些心烦。
然而心烦归心烦,事情还是要解决的,她在脑海里拼命的搜罗着这两日的事,看看有没有什么被漏掉的情节,想从细枝末节上找出些端倪来。
宗政炎看了她一眼:“你有什么想法?”
忽然的,灵光一闪,言黎月立马跳起来:“咱们似乎总是把思维定格在一个点上,而忽视了其他的。昨日我提了秋菊之后,咱们就一直在关注着她,而忘掉之前咱们分析的案情了。”她激动不已,情绪尽显在脸上。
“你的意思是说”宗政炎顺着她的话也开始回想:“萧家的仇人?”
言黎月重重的点头:“不只是这样,把整件事串联起来,虽然现在还没什么头绪,可是我们最起码知道一点,那就是这个下毒的人一定是能在宫中自由出入的,而且还要是与萧家有冲突。”然后又问宗政炎,“这个你应该知道吧?”
宗政炎在脑海里飞快的搜索着,最后目标定格在两个人身上--一个是当朝太傅简怀民,另一个就是御史大夫,管理国家重要图册、典籍,代朝廷起草诏命文书的顾文毅。
简怀民与萧应的冲突不比多说,至于顾文毅,也不过就是朝堂之上的几句争吵,两位自认为是国之栋梁的人争论孰是孰非,而上次关于史书的修订一事,两人又意见不合,萧应为人直率,腹中有墨,说话不喜拐弯抹角,在朝堂上把顾文毅说的哑口无言,最终闹的不可开交。而最重要的,是这两个人的女儿同时嫁给了同一个人--当朝太子--也就是眼前的这位眉头紧皱的宗政炎。可是问题是,太子妃只有一个,太子钦点,萧应的女儿萧蓉儿是太子妃,所以顾文毅的女儿顾苁燕只能屈居一个小小的良娣。
呵--闻言,言黎月止不住笑了起来,真是有趣,一个比一个的官大,而且这次不只是女人在争了,家人们也闲不得,这就是传说中的全家总动员。再看着宗政炎紧皱的眉头,不由打趣道:“说不定就是因为你这一个钦点,就引出这么些事来。所以说吧,这男人有三妻四妾有什么好的,争来抢去的。”
宗政炎恼羞成怒的瞪了她一眼,“不用说我,王叔比我还风流。”
拿出宗政旻轩来说事,言黎月自然不买账,挥起双手作势要打他,却被他躲了去。
然而玩笑归玩笑,兹事体大,涉及的范围太广,还是应该从长计议。
闹了一会儿,这才低声道:“这件事很有可能涉及到朝廷,我看你还是先告诉皇上,然后再商量对策。”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