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小妾:惹上腹黑王爷-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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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样的美景,言黎月心情极好。
亭子边上是清可见底的池子,里头游曳着几条红尾小鱼,清风吹来,水波不兴,煞是惬意。
言黎月随手拿起落在石凳上的一片叶子,投入池中,立马有几条小鱼游过去轻啄,样子十分讨喜。
雪儿“噗哧-”一下笑出声来:“主子怎么这般顽皮,竟然连池中鱼儿都不放过。”
言黎月伸出手指在她头上一戳,轻笑道:“现在胆子越发大起来了,竟然连主子都敢打趣了。”
知道她是在与自己开玩笑,也不着急,低眉一笑道:“要是主子喜欢这鱼儿,那雪儿去给主子捞来玩可好?”
阳光清清浅浅的落下,在池水中撒下粼粼波光,满池荷花随着微风轻轻摆动,一如亭亭玉立的少女,含笑伫立,娇羞欲语。
言黎月浅笑柔语,“鱼儿在池中才是自由,若是捞出来,反而没了那种美感。”
雪儿大抵是听出她语气中的无奈,有些尴尬的笑笑。见雪儿面露赧色,言黎月忙道:“我说着玩呢,你别当真。”
雪儿道:“奴婢明白主子心里的苦,平日里奴婢不说,并不代表奴婢不明白。只是这女人之间的战争永远没有停止的时候,特别是在王家。”
言黎月微微怔了怔,倒是不妨她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女子本就是男人的附属品的观念在这古代是根深蒂固,女子要想有一席之地就必须得挣来抢去,这点她了解,但是了解并不代表她就要接受。
她拍了拍雪儿的手,反过来劝道:“好端端的说这些做什么,白白浪费了这良辰美景。”说着,又拿起一片叶子投入水中:“时候也不早了,咱们回去吧,省得可可一会看不着咱们该到处找了。”
刚起身,忽听不远处一个声音缓缓吟诵:“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正文 初遇(二)
因为是给皇后祝寿,言黎月特意穿的花盆鞋,冷不丁听到陌生的声音,意识到这里还有外人,鞋底一歪,人也跟着站不稳。
一阵香气传来,不同于花的芬芳,入鼻的是檀木的清香。雪儿来不及伸手扶住,眼见着言黎月就这么斜过去,她惊得大叫:“主子--”肋
眼见就要摔倒,忽的手臂一紧,还未回过神来,人已陡然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那人在耳边轻戏谑笑道:“怎么这样主动!”
言黎月大恼。
自从来了这古代,三番两次被男子调戏,难道这古代的人都是这么风流不羁?真的是可恶至极。
见手臂还被他拉着,腰肢还被他搂着,完全动弹不得,心中大窘,厉声道:“还不放手!”
雪儿也大步上前,因猜不出男子的身份,不敢造次,只大声呵道:“大胆!光天化日之下,你想做什么?”
那男子却不理会雪儿,似是有意与黎月过不去,她越是挣扎,他越是抓的紧。
言黎月猛然回头,入目的却是半面面具遮住的脸,只是一双眼睛慵懒的瞧着她,似笑非笑。
“这中原的女子都这么泼辣?”他忽的挑眉,嘴角钩成好看的弧度。
不知为何,在看到他这个挑眉的动作,电闪雷鸣般的,言黎月忽然想起宗政旻轩来。
她摇摇头,觉得自己真的是被宗政旻轩迫害的有了后遗症,见到个陌生男子就会想起他来。镬
“请你放手,否则我就喊人了。”她只能拿出杀手锏来威胁。
不知道是被她的话唬到还是怎样,那男子忽的邪魅一笑,在她未回过神之际,便双手一松。
言黎月本就站不稳,这样忽的被他松开,反射性的一伸手,又抓住他的衣襟,头往前一撞,碰在他胸前的衣扣上,疼的她龇起牙来。
不待她发作,却听头上男子爽朗的笑起来。
“素问中原女子思想守旧,行为检点,没料到偏偏我运气这样好,遇到的女子先是投怀送抱后是拉住不放,这倒教我不知如何是好了。”
言黎月见他目光注视着自己的双手,这才注意到,刚才过于紧张,双手攀住了他的前襟。又听他言语中尽是轻薄之意,心中更是恼火,心想也不看自己这是拜谁所赐。
摇摇晃晃站稳身子,松开手,揉揉被碰的生疼的下巴,又往后退了一步,仰头看着他,语气极为不屑:“若是你光明磊落,行为检点,那为何不敢以真面目示人?带个面具遮遮掩掩算什么好汉。”
男子被她这样说着,也不恼,反而又笑了起来,他眯起眼来,在她身上打量一番,面具遮住的半张面孔在日光里若隐若现,教人看不出什么情绪。
她的下巴绯红一块,显然是刚才碰撞所伤。然而讽刺的笑容挂在脸上,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似是思索良久,他忽然收起玩世不恭的笑容,目光清明的瞧着她道:“我自小患病,烧坏了半张面容,着实吓人,只能戴着这铁皮面具度
日。”
一种称为同情的情愫由心底升起,言黎月不禁对自己刚才的话有些后悔,有谁会愿意戴着面具呢,这样揭人伤疤实非她所愿。
她微微欠身,“对不起我”
“无妨。”他微笑,好像对此不甚在意:“容貌于我早已不重要,你不必耿耿于怀。”
这本是宽慰她的话,但是这样说出来,倒更叫她心存愧疚,她不觉自动将初见他的轻薄之气抛之脑后。此时此刻,在她眼里,他不过是个毁掉容貌的可怜人。
她亦轻笑:“是我唐突了。”
远远有丫头寻了来,见了言黎月,顿时喜笑颜开,不便多待,朝着他略一福身,便携了雪儿离开。
走了几步回头,银面人仍保持着原来的姿势,看着她离开的方向,见她转头,灿然一笑,那样的笑容,竟比天上的太阳还要耀眼,言黎月不禁看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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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西斜,晚霞染红了半边天。
言黎月提着裙摆回到流云宫,果然,可可已经急的团团转,见了她回来,慌忙拉住她的手,口中不住道:“你没事吧?”
言黎月见她神色紧张,不由微笑摇头:“我只是去后花园看了看,那边景色太美,忘了时间。”
可可不疑有他,只点点头,却听言黎月又道:“见到苗疆王了?”
本是随口一问,哪知可可脸色变了变,一丝慌乱从眼中一闪而过,随即胡乱的点点头,显然是不想在这个话题上继续下去。
虽然不知道她为何如此反应,言黎月还是没有多问,她素来就不喜欢打听与自己不相干的事,本来也只是随口一问。
晚宴是在戌时开始的。
因着是夏伏天气,宴会便摆在了最为阴凉的聚萃园。传说中聚萃园原为摆放美酒的宫殿,四周尽是镂空玉璧,每到夏日便凉风阵阵,到了后来,便改为了宴会之用。
将可可是今晚的主角,按着规矩应该是与皇上一起过去,接受群臣参拜的,所以只能派了信得过的宫女带着她们提前过去。
言黎月去的时候,聚萃园已是人烟鼎沸,那名唤作子苏的宫女带着她去到了为轩王准备的坐席。
教言黎月吃惊的是,宗政旻轩不知何时已经来了,而他身边还坐着简怀珍。
还真是阴魂不散,哪里都能见的着。
见言黎月来了,满脸得意的瞧着她,乐不可支的说道:“没想到我也来了吧?”其实说实话,王爷派人回去接她的时候她也是吃了一惊,本来只是想闹闹,早间的事让她颜面扫地,她当然不会坐以待毙,必须的采取措施,让府里的人知道她的厉害,没想到秦倪云那个怕是的主儿竟然把事情告到宗政旻轩那里,这倒遂了他的愿,她正愁着出不了府怎么与父亲和弟弟商量。
那日简怀远来府里看望她,她就提出了想要他帮忙把言黎月扳倒,可是那个不争气的家伙却想也没想就拒绝了,她平日里出府不方便,只盼着找个机会去与父亲说。
言黎月并不答她,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便在旁边坐下。
简怀珍不依不饶的凑上前去,讽刺道:“你这是去哪儿鬼混了,这么晚才过来?该不会是背着王爷去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吧?”
言黎月淡淡的瞥了她一眼,“皇后那里可是你所说的鬼混场所?”她一派悠然自得的看着简怀珍脸色微变,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心里十分痛快。
简怀珍愤愤的敲了下桌子,“你--”刚出声又止住了,人往前一靠,偎依在宗政旻轩身边:“王爷,您看,她又欺负妾身。”
言黎月无语的看了她一眼,恶人先告状这一招她用的很好。
宗政旻轩拿起桌子上的酒,徐徐饮了一口,淡淡道:“珍王妃,这种场合你还是收敛些吧。”
此语一出,不光是简怀珍,就连言黎月也有些吃惊。
宗政旻轩总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每次都会珍儿珍儿的叫着,从来没有叫过珍王妃。不过他自己似乎并未察觉出不妥,眉眼在两人脸上一扫,最后落在简怀珍长大的嘴巴上,冷哼一声:“让你来不是为了闹气的。”
简怀珍从未见过这样的宗政旻轩,以为是两人的争吵惹的宗政旻轩心烦了,愤愤的看了言黎月一眼,之后便自动禁言了。
可是若是因此就以为她真的有所收敛,那就是大错特错了。
她嘴角那抹掩不住的冷笑,正暗示着一个更大的阴谋。
正文 晚宴(一)
“皇上驾到--皇后驾到--太子爷驾到--”一声尖锐的声音传来,大殿之中霎时安静起来,众人皆是诚惶诚恐的跪坐在席子上,齐声唱道:“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太子千岁千岁千千岁!”
皇上与皇后并肩上前,不知怎的,言黎月觉得经过身旁之时,皇上似乎有意朝着自己的方向看了一眼。肋
不待她多想,便见太子总政炎朝着她调皮的眨眨眼,之后便随着帝后二人走上去。
两人相携走到上座,皇上微微抬手,道:“众卿平身!”
言黎月抬眼打量着,原以为宗政旻轩的哥哥,怎么样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可是这一看却着实吓了一跳。
倒不是他长的有多难看,只是右脸上一道几寸长的刀疤占据了大半张脸,看在眼里,有些触目惊心。
不知道可可在他耳边说什么,他的唇角上扬,笑容在脸上扩散开来。那情形,倒不像是帝王夫妻更像是父女之间的和谐情愫,这点认知让言黎月有些差异,在看下首的总政炎,满脸欣羡的看着上头两人,想起上次可可与总政炎见面的情形,似乎也是这般诡异,言黎月的心一沉,不自觉的,就联想起父夺子妻这四个字。言黎月正观察着上头,冷不丁皇上的目光射来,躲闪不急,索性直接仰目,朝着那个方向微微一笑。镬
皇上倒是不妨她敢直视自己。
一早就听可可说这个轩王的第五房小妾为人聪颖,还会破案,说的神乎其神。今日一间,也不过是普通的女子,模样稍俊些只是兴许胆量能稍大些。不过,这样的性子倒是能吸引了那风流不羁的五弟,否则也不会日日听他在耳边抱怨这个言黎月如何难驯服。
言黎月淡淡的收回目光,端坐在那里,不声不响。
这样的场合,她尽量不想引起他人的注意,这是一早便与可可说好的,否则以那丫头的性子,怕是早就冲过来了。
她拿起杯子,也小酌一口,一股辛辣之气从喉间直润如心肺。
似乎有一道注视的目光一直追随着,这教言黎月好生不舒服。
她抬头,对面竟然坐的竟然是简怀珍的弟弟简怀远。
见言黎月瞅过来,他举起杯子,遥遥与她举杯。
因着对简怀珍的厌恶,跟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