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书生混大唐-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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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星河鬼叫一声;“小五,你失魂啦?”
“啊!”小五立刻回到现实,现孟少爷居然好端端站在眼前,他随即又尖叫了一声:“啊!少,少,少爷!你怎么出来了?”
原本拯救孟星河的重任是交小五手上,那知道去了刘侍朗家立刻被扫地出门。唯一的希望破灭了,小五心情当然不好。抬头看见自家少爷鬼魅般站在前头,小五恨不得冲上去给个热烈的拥抱。
孟少爷也不是铁石心肠的主,小五奔前走后,都是为他作铺垫。他感动的说道:“恩,没事儿了。谢谢你!”
很平常的一句感谢,小五受宠若惊道:“这些都是小的份内之事,少爷说谢,岂不是折小的的罪么?”
古代主仆有别,奴仆的地位,级为低下,有的官宦之家甚至还拿奴仆殉葬。奴仆的意义,和市场上的牛羊差不多,仅仅是任人宰杀的商品。孟星河对自己的家丁说谢,很大程度上触及了小五脆弱的心,让他潜藏在内心的尊严慢慢恢复过来。
“别愣在外面,进屋吧!”孟星河欲言又止,看小五感动的表情,他觉得有必要教会小五,众生平等的佛理。
想到这条真理,孟星河yy一番:“如果能在大唐开设政治课,大力宣传马列主义,昌导群众走**道路,老不就名留青史受万世传颂。而中国不就提前千年进入**么?”
我日!老太邪恶了!
第十三章 爱老虎油
在大唐想搞**,那不是脆粹找死么?经过短暂的思考,孟星河放弃了他传道的想法。
进了屋,将被马文揉捏过的厢房从布置一遍,总算恢复了原来的面貌。
孟星河闲在屋里,觉得无事可做,索性拿起一旁的毛笔练字。他笔走龙蛇如行云流水般挥毫书法,小五蹲在他身边左顾右盼,满脑皆是问号。
对于孟少爷的字,他一个也不认识,心中疑惑,嘴上自然好奇道:“少爷,纸上那些勾勾叉叉像长着尾巴的东西是什么符号,小的怎么从未见过呢?”
“呃!”孟星河不敢告诉小五他闲着无聊把大学里用英语写给女朋友的情书拿出来回回锅,也怕小五理解起来有障碍,只好违心道:“哦!这东西,叫甲骨文,你看不懂很正常,世上能看懂的也不多。”
“甲骨文?”小五扣了扣脑袋,似乎对甲骨文来了兴趣,他指着纸上的甲骨文问道:“少爷,这几个甲骨文怎么读?”
这小,啥时候变的爱学习了。孟星河顺着小五的手望去,密密麻麻的英文字上,小五的手指正指着“爱老虎油”几个单词。
我靠!孟星河有些窘迫。小五随便一指,就中了厉害的标。他嘴角抽筋,还是硬着头皮撒慌道:“这,这几字,读“爱老虎油!”是用来形容女长的漂亮,男长的帅气的意思!”
“上帝作证,我绝不是有意欺骗小五的!”孟星河默默为自己祈祷,敢忙收了那封情书。那知道小五现学现用,生涩地说了句英吉利语:“少爷,爱老虎油!”
我汗!我狂汗!终于体会到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滋味,有苦说不出啊!自己胡乱曲解字意,哪知让小五表错了意,活该自己倒霉。
“爱老虎油,爱老虎油。少爷,爱老虎油!”学了句英吉利语,小五就欢喜的要命,张口爱老虎油,闭口爱老虎油,孟星河想死的心都有了。
一个女人对他说爱老虎油还可以满足一下虚荣心,关健是小五他是个男人,冲着孟星河就是那句:少爷,爱老虎油,他听着就想吐。
为了防止自己胃痛,孟星河不得不喝止道:“行了,我知道我很帅,别老虎来老虎去,叫得我蛋疼!”
“是!爱老虎油少爷!”小五高兴的回答。
我受不了了,孟星河心中抓狂,很想找人泄一下。他不知那里来的勇气,怒气横秋地说道:“小五,本少爷命令你马上闭嘴。出去将晚膳备好,否则,别怪我辣手割舌,让你一辈说不了话。”
不下点猛药,不知道消停!小五立刻闭嘴,侧身跑出厢房。
整个世界终于清醒了,孟星河掂了掂手里的情书,双手一阵报复式的揉捏,将它狠狠砸出窗外。
将那张用英吉利语写的情书随手扔掉之后,无所事事,孟星河干脆拿起一旁科举考试必考的书专研起来。
他憋足一口劲,顶着头皮麻的困扰,硬生生将厚厚一大本《论语》从头到尾全部看了个遍,凭借前世强的记忆力和众多国学大家的解读,他算是把《论语》吃了个透,举一反三都不是问题。
抱着休息片刻的思想,孟星河放下书本,走到窗前,举目四望。他目力极强,放眼望去,秋高气爽的天空,万里无云,瞥见雁荡山顶,偶尔飞过几个黑点,瞬间就消失无踪。想到赶车师傅闲谈雁荡山下的奇闻,心中突然对那张弓引箭之人增添一丝好奇之心。
静静矗立在窗前,好像一尊石像。不知不觉,夕阳渐渐西下,满林残照惊飞无数鸦雀,远山近水间,血红的枫叶,迎风乱舞。孟星河眼中闪过一丝留恋,遥想北京红枫满地的香山,家中的父母以及那个沦为私有物的系花老婆,万千柔情爬上眉梢,轻轻吟道。
“红叶晚潇潇,长亭酒一瓢。
浮云归太华,疏雨过中条。
树色随关炯,河声入海遥。
帝乡明日到,尤自梦渔樵。”
没有豪气,没有煽情。难得孟星河随心而吟,其中的意境自然流出。
一丝秋风吹散孟星河的思绪,就在他梦回之际,身后忽而传来一句低沉的问候:“孟小兄,莫非想家了?”
凭借闻声识人,孟星河已经猜出来者何人。他转过身来,施了一礼,恭敬道:“杜先生光临寒舍,有失远迎,还请见谅。”
“无妨!无妨!”杜如晦上前一步,目视窗外,神情异样,嘴里自然而然念出孟星河刚所吟的诗句。
“帝乡明日到,尤自梦渔樵——”
杜如晦虽然官拜尚书令,位极人臣。当念及两句诗时,也免不了黯然神伤。他久居帝乡多年,为江山社稷,戎马一生。如今日薄西山,对家乡眷念之情无比浓厚,可惜心中找不出恰当的言语去形容,现在得闻惊天一语,杜如晦也是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诗歌之美,在于一头雾水。”孟星河兀儿一笑,见堂堂一国宰相,居然被自己抄袭来的诗歌,引入虚拟的意境,他忙问道:“不知先生到此,有何贵干?”
杜如晦摇头一叹,回到现实之中。他目光深邃,点滴落在孟星河身上,继而语重心长地问道:“孟小兄,老夫今日来是有事请教?”
“请教?”孟星河心中纳闷,杜如晦可是文学大家,什么事能难得了他呢?还请教自己?“先生请讲,学生自当全力以赴。”
“恩——”杜如晦思考许久,然后很在意地说道:“孟小兄,老夫曾在长安国监结识一高人,曾与老夫相论“学符世事,分科学习,分科立考。”之言,诉老夫愚钝,不知其中奥妙。今日见小兄学识过人,老夫特意赶来,愿听听你的高见。”
第十四章 畅谈海内外
“ 学符世事?分科立学?分科立考?”不是孟星河不理解其中的含义,而是他很吃惊!大唐朝居然有人能够想到开设专业授课,掘专业人,摒弃儒学唯一的思想,此人实在可以堪称世界先驱教育家的荣誉了。
此种思想,和现代大学教程一样,杜如晦不能理解也算正常。孟星河是接受过正规大学教育的人,自然不感到奇怪,他归纳总结之后,认真的回到道:“正所谓,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学生认为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对不同的人而言,亦有不同的看法。孔武有力者,胜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上阵杀敌,有不万夫不当之勇;奇淫技巧之徒,有巧夺天工之能,所营造之物,大则强国兴邦,小可利民,年深日久,只怕完全取代人力造福国家社稷;商贾买卖之人,能推动经济展,降低各地贫富差距,减少社会失业人士,协调社会平衡减少地方暴动,增加国库税收;纯粹读书之人,可以继往圣之绝学,为天地立,为万民请命,为后世留下典籍。此四者,若统一在各县学堂开设科目,招收学,定向培养个人兴趣爱好,亦为分科立学,再分科立考,让他们所学,学符世事,我大唐朝必定万世兴隆!”
依孟星河所言,岂止兴隆万世,简直可以开世界先河,在东方创办世界上第一所综合性的大学了。他总结的再仔细不过,杜如晦学富五车,见识自然高于一般的学者,听孟星河一言,顿时豁然开朗,完全柳暗花明,困扰他数日的心结,在这一刻完全解开,对“学符世事,分科立学,分科立考。”简直赞扬不已,“听小兄一言,胜读十年之书。小兄高见,老夫佩服不已,待回京之后,一定凑明圣上,代求全国实行分科立学的制度,为我大唐朝,开千古一举。”
杜尚书说的激动满面,看样很赞同孟星河的解释。他万万没有料到,孟星河小小年纪,见解如此精辟,可谓句句珠玑。天下学识能和他相比肩的只怕只有自己家中那个宝贵女儿了。杜尚书心思一动,随口说道:“孟小兄的学识,是老夫见过的学生当中,为出色的一人。老夫生平识人无数,天下学者,能让老夫佩服之人,除了孟小兄之外,还有一个便是那长安国监中的夫。他日若小兄上京,老夫做个中介,你二人真应该好好谈谈。”
孟星河不知道杜尚书在推销他那在国监中当夫的女儿,深深应道:“能搏先生金口之人,想必素有大,学生一介寒门仕,能得见高人,实乃万幸。他日有缘上京,还需先生多多关照,学生在此先谢过先生了。”
“哈哈!”杜如晦爽朗一笑,只觉得和孟星河相处越来越有意思。
外面天色渐暗,孟星河的厢房里时不时传出几句笑声。厢房外一群士兵严正以待,忠诚守护在两旁。这架势,吓住了其余准备科考的仕。他们不是感慨自己时运不济,就是暗地里咒骂孟星河那个瘪三,不知上辈走了什么狗屎运,居然能结交到当朝宰相,今年的科考,想必是飞黄腾达了。
暮色已沉,华灯初上,孟星河的房间自然点上了青灯。和杜如晦一番交谈下来,对他渊博的学识除了佩服还是佩服,历史果然不假,杜如晦的确是千古奇,文韬武略、政史农商,无所不精、无所不晓,十足的全能人。而孟星河虽然学识稍差一点,在杜如晦面前,天南地北一阵海吹,几乎用上毕生所见所闻,总算把杜如晦惊的目瞪口呆。直追问道:“小兄所言可是属实?世上真的有四大洋、七大洲,蓝眼睛、黑皮肤的人?”
杜尚书纵然学富五车,在孟星河这个穿越客面前,还是孤陋寡闻了些。想来也是,杜如晦出使过许多国家,见过不同的民族、不同风俗的蛮人,自觉自己的见闻算丰富,哪知道听孟星河一番言语,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世界竟然如此之大,严重撞击他心中的儒家学说,大唐不过是世界一角,古人天圆地方的思想,居然大错特错。
孟星河只是淡淡一笑,点头道:“天地之大,无奇不有,世界的奥妙,谁又得窥真理。任我等学究天人,终究是一只蹲在井里的青蛙,坐井观天罢了。”想到自己莫名奇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