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阴月已西-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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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
“主子交代,他这次帮助贤王夺位也是为了还幼年贤王拼死相护的恩情,万望小姐谅解。另,夺位一事,主子自有部署,小姐切莫轻举妄动。”
“我知道了。”
“还有,主子说了,他日宫中生变,小姐可以去和孝公主处寻求庇护。待事情解决,主子会来迎接小姐的。”
“和孝公主?怎么,和她也达成协议了吗?”
“这个属下不知。这把匕首是主子让属下带来交给小姐的,以作小姐防身之用。”
又珊接过匕首,很精致,上面镶嵌的宝石在夜里闪闪发亮。
“话已带到。属下告退。”又珊点点头,述天就又一个纵身从窗户跳了出去。
看来,这息云皇宫真的是要变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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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每日照旧做了糕点送过去,然后喜滋滋的回来。又珊不放心有一次还借故跟着去过,亲眼看着太子吃下去了才放下心来。
宫里的变化是显而易见的,几乎处处都可以看见侍卫和军队,特别是泰和殿外,又多加了一层护卫。又珊从太子妃那里又听说了皇上的身体撑不了几天了,一切都会在未来的几天里发生,然后成为另一个世界。又珊看着这一切,心里没由来的急躁。
这一日,太子妃拉了又珊说话:“本宫看最近太子殿下的脸色不太好,那个晚香花的花粉确实没问题吧?”
“当然没问题了,那日奴婢不是先吃了一块的吗?娘娘放心吧。现在是关键时期,太子殿下忙于朝政,身体就顾不上了些。待大局定下来后娘娘不妨着人做些药膳给太子殿下补补,太子殿下还会觉得娘娘体贴入微呢。”又珊那日是吃了一块有毒的糕点,可是她有解药啊,吃多少都不怕。不过照太子妃所说,那毒在太子体内走的比自己预计的稍微快了一些。不过没关系,太子恐怕也是等不及了,时间掐的应该差不了多少。
上官折让自己不要轻举妄动,难道是怕自己无意间坏了他的布局?反正自己也无事可做,不如静观其变。又珊心安的在东宫吃了睡睡了吃,也不做什么,但太子妃那里的消息却是每日必听的,她必须要及时的知道消息以便应对,真到了起变的时候才能确保自己不被牵扯进去。
时间大概过了半月,这日,又珊到太子妃寝殿去打扫卫生、收拾东西,不经意间发现了一张纸条掉落在床底。又珊好奇,捡起来看了看,上面写了字。
“一日后寅时屠龙。”屠龙?杀了皇上?这是密信啊,怎么会那么疏忽掉在这里?难道是太子让太子妃转交给太子妃的父亲的?不可能,他们可以直接联系,没必要通过太子妃这一环。而且既然是密信,怎么会随便掉在这里。难道是……圈套?又珊装作没看见又把纸条放回去,然后收拾好了寝殿就回自己屋了。
回去后又珊想着那张纸条,越想越觉得是个圈套,那么纸条上说的就一定是个假消息,让得到假消息的人落入他们设好的陷阱里。看来太子妃怀疑自己了,这是在试探自己的。可是自己做了什么让她怀疑了呢?又珊仔细想了想自己这段时间的表现,应该并没有差池才对啊。如果真是试探自己的话,那么晚一点太子妃就会来找自己了。
傍晚时分,果真有人来又珊屋里找她。不过不是太子妃,而是春桃。春桃到又珊屋里坐下后单刀直入的问又珊:“说,你是谁的人?”
又珊故作惊讶:“春桃姐姐,玄鱼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真不知道?我今天明明看见你把那纸条捡起来了。”
“纸条?哦,春桃姐姐说的是太子妃娘娘屋里的那张吗?我就知道肯定有用所以就没扫掉。”
“你还装?你接近太子妃娘娘到底有什么企图?说!”春桃的神色瞬间凌厉了起来,声音也提高了不少。
“春桃姐姐这是要逼玄鱼承认什么吗?”又珊不慌不忙的坐下回应。她知道春桃手里一定没有什么实质的证据证明自己是哪家的人,不然也不会是到这儿来兴师问罪,而是早已告到太子妃那里了。只是没想到,那张纸条竟然是春桃放的,原来她对自己的戒心一直都没有除去。
“玄鱼,你别以为有太子妃娘娘撑腰,我就拿你没办法,你最好给我小心点,我总能抓住你的把柄,到时候就是你的死期!”春桃狠狠地撂下几句话就走了。
春桃的此次到访反而让又珊心里稍微安了一些。她怀疑自己总比太子妃或者太子怀疑自己来的好。现下太子妃对自己深信不疑,肯定听不进春桃的话,那么自己现在的处境就还算安全。
两日之后,又珊竟然又一次在太子妃房里发现了密函。不过这一次是在太子妃的妆奁盒的夹层里。又珊四下打量了确定无人后打开信封,抽出了里面的信函。信上说的大概就是让太子妃的父亲把兵力分成两路,一路上云山助太子夺位,一路镇守云山下以抗贤王的部队,三日后行大事。又珊匆匆看完信笺后又放回信封里,然后把密信照原来的样子放回妆奁盒中。这一次会不会还是试探呢?春桃没那么笨,不会同样的计策使用两次。那么,会是太子妃吗?没道理。若是试探自己这信就该放在显眼的地方,至少不会在这种秘密的夹层里。若不是自己无意中打翻了这妆奁盒根本发现不了其中的夹层。那若不是太子妃的试探,那么……自己要想办法联系到述天。
又珊回到自己屋里后一直在想要怎么联系到述天,正束手无策的时候,太子妃却让人来传又珊过去。又珊的心猛地收紧,有种不好的预感升了上来。
又珊尽量平复紧张的情绪,跟着那人到了太子妃的寝宫。太子妃正坐在桌子边等着呢,一旁的春桃在给她摇着羽扇。又珊看去,太子妃的脸色似乎不太好。又珊微微低着头进去,走到太子妃面前行礼。
“起来吧,玄鱼。”
“是。不知娘娘叫玄鱼过来有什么吩咐吗?”
“本宫找你没事。不过是春桃说她有些话要问你,非要当着本宫的面罢了。”
“不知春桃姐姐要问玄鱼什么呢?”
“你今天早上是不是来过娘娘的寝殿?”春桃放下手中羽扇,语气冷硬的问。
“是。玄鱼进来给娘娘打扫一下。”又珊的双手不禁在袖子里紧握,莫不是那密函也有问题?
“就是这样?我看到的可不止这些。是你自己说还是我来说?”
“春桃姐姐想说什么?”
“娘娘妆奁盒里的一支金步摇不见了。说,是不是你拿的?”
“春桃姐姐,你是说玄鱼偷了娘娘的步摇吗?玄鱼没有。”这春桃搞什么鬼?金步摇?
“今天早上只有你进过娘娘的屋,不是你拿的还能是谁?”
“玄鱼不知。只是玄鱼确实没见过什么金步摇。”
“那你不介意让人搜一搜你的屋子吧。”春桃说完嘴角诡异的上挑。接着又不等又珊应承就一声令下让人去搜又珊的屋子。很快就有人回来了,手里拿着的正是一支金步摇。太子妃见此脸色瞬间就冷了下来,怒目瞪着又珊。
又珊这才反应了过来春桃想做的是什么。她无法证明自己是其他人手下安插进来的奸细,那她就制造证据陷害自己,把自己关起来再说。
事已至此,又珊说什么都是多余的。春桃是早已设计好的,而自己猝不及防,看来是落入被动局面里了。
“玄鱼,你太让本宫失望了。本宫待你这么好,你若喜欢这步摇,本宫可以送给你。你怎么能偷呢?”太子妃愤怒的把步摇砸向又珊。
“太子妃娘娘,怎么处置?”春桃瞪着又珊对身侧的太子妃说道。
“本宫真是要被气死了,竟然养了个家贼。春桃,她就交给你处置吧。”太子妃气极,一甩袖子,撒手不管了。
又珊也不辩解什么,就低着头,等着处置。反正现在她说什么都没有,所谓的赃物都已经在明面上了,自己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是,娘娘。来人,把玄鱼拉下去关到后院里,先饿她三天。”春桃命令下来,就有人拉了又珊走。又珊任由他们拉着到了后院。然后那些人往又珊背上一推,人进了屋里就关了门,上锁。屋里既阴暗又潮湿,只有一扇铁窗通风。又珊找了些角落里的稻草在地上铺好,然后坐在那上面休息。
今天的一切很明显是春桃一手计划好的,她要想用这些小计谋算计自己,避总是避不开的。幸好春桃人还不是非常狠毒,并没有对又珊施刑,不过那她关起来罢了。想来应该只是避免自己给自己的主子通风报信什么的,并不是要存心杀了自己。不过这样一来,更加证明了那封藏在妆奁盒里的密信确是真的,并不是什么陷阱。又珊想着不能在这里坐以待毙,她必须要把这消息传递出去给述天知道。可是,要怎么出去呢?对了,小白!
入夜,又珊撕下衣衫的一角,然后用银针扎破手指,用血在那布条上写下信息,最后走到窗边吹了一声口哨。没过多久,小白就扑棱着翅膀停到了窗台上。这孩子自从自己下山就一直跟着自己,还好还有它,又珊心中一阵温暖。又珊伸手摸了摸小白暖暖的身子,然后把写好字的布条折叠后系在小白的脚上,又把随身带着的那把匕首给小白闻了闻,这上面该是有述天的味道的,最后轻轻拍了拍小白的头。小白转过头看了看又珊,然后翅膀一伸就飞走了,消失在了夜色里。
又珊在那屋子里待了三天,一直都没有人来过。又珊实在饿得慌,就取了一颗怀里藏着的药丸吃下,勉强支撑体力。这已经是第三天了,那密函上说的兵变就是今日,也不知道述天接到消息没有。外面一片寂静,难道说那密函也是假的?不行,自己得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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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珊早已试过用匕首劈开门,无奈自己的力气太小,根本劈不开。锁又在外面,用银针开锁是不行的。又珊把自己身上带着的药物全拿了出来,看了看还是腥蚀草没准能派上点用场。不过这腥蚀草对人体的伤口有腐蚀作用,不知道对这木头铁锁有没有呢。姑且一试吧。
又珊把腥蚀草做的药丸从瓶子里倒出来,然后随手捡了一条柴火把那药丸捣碎,然后把捣碎的药丸放在门缝隙里,最后滴了些自己的血上去。很快,撒了药碎的地方就滋滋的冒出了气,还有一种难闻的气味散发出来。渐渐的被腐蚀的地方出现了一个小洞。果然是不比人的血肉,这腥蚀草对木头的作用还是有限的,只腐蚀出了一个很小的洞口。没关系,有一点缺口就好了。又珊收好药物,又拿了匕首砍向那个洞口。有了缺口砍起来就简单的多了,门的缺口越来越大。又珊心中欣喜,更为卖力的的砍向那个缺口。好不容易,那个洞口大的可以爬出去一个人,又珊不作他想,赶紧从洞口爬出去。
又珊出了屋子,打量四周,发现和被关进来时并无二致。又珊小心翼翼的从后院出去,慢慢的潜回偏殿,然后又潜回自己的屋里。殿内安静的诡异,自己一路上来居然没遇到一个人,虽说白日里偏殿本来就没什么人,可也没道理一个人都没有吧。又珊换了身最寻常的宫女服,然后出去,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