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尊的宠妻-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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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庄主,那十间铺子分别是被是个不同的人收购的,属下派人查过,这十人之间没有任何联系。”老管家徐伯低垂着眼,视线集中在脚尖。平板的声音带着一丝紧绷,他顿了顿,继续说道:“但是,这十个人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他们的铺子上,都带有梨花的标志。”
“梨花?”令狐剑眼中划过一道精光,有什么一瞬间从脑海中划过,却又飞速的消逝,让他来不及捕捉。
记忆中,好像曾经也在某处看到过一朵梨花,白玉梨花,血玉梨花,不停的在脑海中交织出现,最后乱成了一团。
“接着查。”令狐剑挥了挥手,遣散了周围的人。又是一阵秋风拂面,甜腻的香气让他狠狠地皱紧了眉,几欲作呕,“来人,把这庄内的桂树全铲了。”
……
龙倾月与柳雪回到了房内,门刚一被关紧,龙倾月便迫不及待的拉着柳雪坐了下来,问道:“雪儿,为何你的内力会受到如此大的损伤?”
方才龙倾月把脉探查的时候,发现柳雪此时的内力几乎只剩下了一半,这也难怪她方才只能驱使两条白绫,不敌百里嫣然了。
“受伤了呗。”相较于龙倾月的紧张,柳雪倒是不甚在意,随手拿起桌上反扣的茶杯,倒了一杯凉水。
“受伤了?什么时候受伤的?是谁做的?”龙倾月突然就站了起来,一双桃花眼赤红赤红的,面色上满是狠戾。
“……,坐下。”淡定的看了龙倾月一眼,却也不愿解释,“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等剑隐山庄的事儿结束了,我会闭关一段时间。”
左手下意识的覆上了右手的手腕,那里有一道极浅的粉色疤痕,若不是手指覆上去细细摩挲,根本就不会被发现。
柳雪低垂下了视线,浓密纤长的睫毛如贝壳一般微微上翘,忽闪忽闪如同振翅欲飞的蝴蝶。阳光从半开的窗户射了进来,在她的面上投下了一层淡金色的光晕,那如凝脂一般莹白的肌肤,此刻正散发着诱人的色泽。
一半的内力,不过是和白悠然的一个约定。内力和一碗血,就可以挽救龙倾月的性命,她真的觉得很划算,哪怕是当日在地宫内,龙倾月与她转身各自离去的时候,她都没有后悔过。
或许是看了太多,仙医谷那如梦境一般的美丽,谁又知道那谷底处深深埋藏的哀伤与无奈。柳雪想,比起白悠然,她该是幸运了许多吧。
轻轻叹了一口气,柳雪抬起头便看到了龙倾月担忧的双眼。她不想让他知道,她不希望,他们的爱之中,会带上一份愧疚,一份责任。
“我闭关一段时间后,就好了。这内力是我自愿的,没人伤我。”
“可是……”龙倾月还想说什么,可是一旦触及到柳雪那坚定的眼神,他就发现他再也说不出什么了。
有些垂头丧气,龙倾月发现他的小女人什么都不愿意告诉他。她想要做的事,从来不愿意想他透露,有时候他甚至觉得,就连林云染,或许知道的都比他多。
心头像是堵了一块大石一般,上不去又下不来。龙倾月多么想要能够成为柳雪的助力,想要为她挡去一切的风雨,想要替她将前进的道路全部铺平。
可是她却好像,不愿意让他参与进去,直至今天,龙倾月仍旧觉得,自己追的好累好累,他或许从未真正的走进过她的世界。
“雪儿,无论发生了什么,无论你要做什么,我都希望你能够记得,我一直在你的身边,我……也可以成为你的助力。”龙倾月不安的紧紧握住了柳雪放在膝上的手,那双桃花眼中有着光芒闪烁,忽明忽暗的那样飘忽。
柳雪一怔,她早已习惯了独自一人面对一切。这是三年,甚至于自从司空老爷子将她送回左相府开始,她便一直如此,早已成了习惯。她不告诉龙倾月,不过是不希望他为她担心,可是原来,她竟然是让他如此的不安吗?
柳雪就那样看了龙倾月好一会儿,才终于说道:“若是你,真想知道……”
那声音逐渐变得悠远,夹杂在淡金色的阳光之中,轻轻浅浅如同潺潺的流水,一点一点的,渗进了龙倾月的心中。
……
任芊芊忐忑不安的坐在房内,怀中的那样东西就像是烧红了的烙铁一般,滚烫的让她忍不住想要尖叫。
心跳如擂,任芊芊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想要平复内心的罪恶感。
那样东西,那个人要的那样东西,她最终还是偷了出来。方才她已经将联络用的红绸结在了庭院里的槐树上,明天,明天那个人就会来拿走她怀中的那样东西,然后履行那个诺言。
任芊芊颤抖着手,将那样东西从怀中拿了出来。她不敢仔细端详,房外已经想起了一阵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她慌忙将那东西往身后的锦被内一塞,刚一拉上被角,房门便被打开。
远处,天边已是一片红霞。丫鬟们端着精致的饭菜站在门口,恭谦的垂着头。[517z·。517z。]
“表小姐,该用膳了。”
日落月升,又是一天将要结束。任芊芊强压下心中的不安与惶恐,只期盼着从明天开始,令狐剑又只是属于她一个人的剑哥哥。
……
第046章 他的吻
自从百里嫣然不辞而别之后,柳雪就过得异常的惬意。剑隐山庄之事龙倾月已经接手,凡是都不需要她亲力亲为。以至于每日柳雪出了吃就是睡,似乎这腰间更是丰腴了不少。
“唉……”柳雪趴在窗棂上,百无聊赖的看着万里无云的天空。秋日的天空显得异常高远,湛蓝的天幕下撕扯着几缕白云,偶有一排大雁飞过,让她忍不住感慨,“真是和平啊——”
“呸!我都快累死了,你还好意思说闲?”
一道身影自打开的窗户掠进了房内,如同一阵旋风一般,掀起了柳雪慵懒披散在身后的长发,直接坐在了桌边。
柳雪转过身子,就看到秋暖一脸气鼓鼓的猛灌着凉水,忍不住有些好笑的问道:“这是谁惹着你了?”
“哼!”秋暖将手中的茶杯重重的朝桌上一放,“还不是夏凉那个女人,简直就是个酒鬼啊!去了我那里一趟,居然把我地窖里的酒全搬走了!那都是陈年佳酿啊陈年佳酿!那么多银子,就被她全拿走了!”
秋暖说的愤愤不平,一只手握成了拳状在半空中狠狠地挥舞着,一双眼满是愤恨,咬牙切齿的模样让柳雪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她不是也帮你赚了不少银子嘛,不过是几坛酒罢了,何必那么计较。”
“什么不过几坛酒!整整三十坛啊!全都搬走了她也不怕喝死!”秋暖越说越气愤,手下的力道一个没把握准,就将那本就不甚坚实的桌面硬生生拍出了一条裂纹。
“秋暖,这客栈的东西虽然都不值钱,但是坏了也是要赔的。”柳雪眸中闪了闪,忍不住挑起了半边的柳眉。看来秋暖这次真的是气急了,竟然连力道都控制不好了。
“呃……”秋暖动作一顿,面色难看的盯着自己掌下的那一条细长的裂纹,一想到等下还要因为这一时的失态而付出银子的代价,她就肉痛啊!
自然,这笔账也是算在了夏凉的头上。
“好了,你这次特地过来,不会只是为了让我听你的抱怨吧?”柳雪站起身,走到了秋暖的对面坐下,。又伸手拿过茶壶,为秋暖那早已空了的茶杯添上了凉水。
“剑隐山庄那边现在正在查到底是谁收购的那十间铺子,不过我想他们是查不出来什么的。”秋暖拿过茶杯,又是喝了一口,继续说道,“倒是夏凉那边传来了消息,京都那边最近好像是不甚安稳,听说老皇帝的身体已经是风中残烛,太子日前遇刺,只剩下一口气还在那里吊着,各个皇子之间为了夺嫡已经是头破血流。”
“哦?那君文成那里如何?”柳雪低垂下视线,缓缓转动着手中的茶杯,淡淡问道。
“还是那副虚伪的模样。”秋暖不屑的撇了撇嘴,“不过最近君文成也不怎么出王府了,估计是在暗中策划什么呢。”
“冬炎那里有消息吗?”柳雪皱了皱眉。
“还没有,不过听夏凉说冬炎已经扮作了婢女混入了王府,怕是现在整个王府戒严,她也不方便向外传递消息吧。”秋暖耸耸肩,倒是一点担心的模样都没有。
柳雪轻“嗯”了一声,便是陷入了思考。许久,当她再抬起头,发现秋暖依旧坐在对面,忍不住有些惊讶的笑道:“你不是常说一寸光阴一寸金,人生不能浪费,都是银子吗?怎么这会儿竟是什么也不做的就在我对面坐下了?莫不是这样看着我还能生出银子不成?”
秋暖面色一晒,柳雪每次似是而非得到调笑总是能让她伶俐的唇舌瞬间僵直。干笑了两声,才犹犹豫豫的开了口,“那个……怎么没见着林公子?”
林云染与柳雪可算得上是青梅竹马,两人关系极好,经常是在一起的。而且林云染那唯恐天下不乱的性子,更是哪里有热闹便会往哪里钻。可是她这都来了好一会儿了,怎么就没见着他人影?
“合着你特地跑我这儿来就是为了看一眼林云染?”柳雪眨了眨眼,看向秋暖的目光中划过了一抹深意,唇畔的笑容更加的深刻了。
“谁要看他啊……”秋暖的面颊浮起一抹红晕,她尴尬的扭过头,视线有些飘忽。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林云染前些日子便离开了,也没和我说,去了哪我也不知道。你就别惦念着他了,剑隐山庄旗下所有的铺子,我希望能在半月之内看到它们全部高挂梨花旗帜。”柳雪轻笑了一声,随意的摆了摆手,“另外传令下去,半月之后……我要让令狐剑为我司空府上下百余口付出代价。”
“是。”秋暖领了命,恭敬地冲着柳雪行了一礼,纵身离去了。
也就是秋暖刚离去,身后的房门便被推开了。龙倾月如同一阵春风一般,迈着轻快的步伐来到了柳雪身边坐下。他手中拿着一张卷在一起的宣纸,隐约可见上面似是画了些什么图案。
“雪儿。”龙倾月薄唇上扬,心情自是很好。他将手中的宣纸平摊在桌面,赫然是一副剑隐山庄的地图,“这几日我已经命人将剑隐山庄的地图画了出来,包括密道都标注了清楚。”龙倾月伸手在地图上指了指,继续说道,“你看,这里应该就是存放着那些东西的地方。又探子回报,任芊芊昨日起便高热不醒,今晚令狐剑是要去她房里看望的。因此我们大约有一个时辰左右的时间,可以潜入这里,将那个拿出来。”
“任芊芊病了?”柳雪忍不住有些杨高了声音。虽说那任意山庄的嫡女任芊芊素来就是个体弱的,可是在如今这样敏感的时机,她那样恰到好处的病了,实在是令她不得不多想。
“嗯,也不知是为什么,突然的发起了高热。”龙倾月当初听到这个消息时,也是觉得有些蹊跷,还特地派人查过,可却是一无所获。没有办法,才只能相信这真的不过是一个巧合。
柳雪沉吟了一番,方才抬起头,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就今晚,一定要将那个拿出来。”
……
入夜,当剑隐山庄的方向传来一声尖锐的鸟啸,早已换好剑隐山庄府内仆从衣物的柳雪和龙倾月便如优雅的猫咪一般,悄无声息的潜入了剑隐山庄。
一路上小心的避过了明处暗处的守卫,二人很轻易的便来到了地图标示的地方。那是一间石屋,用巨大的花岗石堆砌的严丝合缝,怕是连阵风都吹不进去。
龙倾月在光滑的石壁上摸索了一阵,最后停在某一处,轻轻一按。只听一阵轰隆,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