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尊的宠妻-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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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剑低头看着那个紧紧攥着自己的衣袍,把整个身子都赖在他怀里的小娃娃,一时间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熟悉感涌上心头。忽然小娃娃抬起了头,那双黑白分明,水汪汪的杏眼就那样直直的对上了他的双眼。那双眼是那样的纯净,不含丝毫的杂质,甚至带着一股镌刻在灵魂深处的熟悉,好像他此生来红尘一趟,就是为了寻找这双眼睛一般。心中的那些个忿恨不甘憎恶,一瞬间都抛到了九霄云外,只剩下充满了灵魂的满足之感。
鬼使神差的,令狐剑抬起了手臂,把那个赖在自己怀里的小娃娃抱了起来。抱起的一瞬间,他的心中划过一丝奇妙的感觉,原来这个娃娃这么的柔软,就像是小面团一般,浑身的皮肤如羊脂一般滑嫩,看着她肉呼呼的,却是异常的轻,他毫不费力的就抱了起来,搂在怀里。她小小的身子和自己的怀抱那么的契合,好像就合该这样一般。
“哈哈哈!不愧是我老头子的亲亲孙女,挑夫婿的眼光真是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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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4章 一块暖玉定终生
就在令狐剑还沉浸在女娃娃带给他的震撼中的时候,一声夹杂着些许内力的豪迈大笑从外面传来。众人只觉得眼前一花,一个白衣的老者拖着一名黑衣的少年,就站在了令狐剑的身旁。
令狐清眯起了眼睛,眼中的精光一闪而过。仅在一瞬间,他就恭敬的弯下了腰,行了一礼。
“司空世伯,您的身体依旧如此健朗。”
来人,正是司空文承的父亲,司空家的老爷子司空峎陆。说起这司空老爷子,在朝廷中人的认知里,不过是司空丞相的父亲,许多人甚至连起名字都未曾听过,而在武林中,司空峎陆四个字却是如雷贯耳,代表着一代武林宗师的神话。
老爷子嗯了一声,对着令狐清摆了摆手,算是受了他的礼。目光转向了抱着小女娃的令狐剑,饶有兴趣的捋着花白的胡须,说道:“你小子叫什么名字?”
“世伯,这是犬子令狐剑。”令狐清看了一眼还傻在一边的儿子,叹了口气向着司空老爷子介绍道。
老爷子绕着令狐剑走了一圈,刚准备伸手抱抱自己的亲亲孙女的时候,却突然被令狐剑瞪了一眼,便又缩回了手,冲着那个被他拽来的黑衣少年委屈说道:“徒儿,为师被欺负了。”
那语气,要多委屈有多委屈。认识司空老爷子的,都知道他是老顽童,不认识的,还以为他是神经病!黑衣少年眼角抽了抽,依旧是一脸的冷漠,只是看了一眼令狐剑,沉默不语。
老爷子撇了撇嘴,刚想说什么,令狐清已经上前一步,恨铁不成钢的握起拳头就朝着自家儿子脑袋山敲去,“剑儿,不得对长辈无礼!”
司空老爷子得意的看了一眼自家的徒儿,哼!你不帮师父自然有人帮着师父!
黑衣少年看着自家师父为老不尊的模样,不止一次在心中反问自己,当年是不是投错了师门,丢人啊!
司空文承看着应该也是觉得自家老爷子有些丢人,清咳了两声走上前说道:“爹,就莫要逗弄晚辈了。”
司空老爷子不满的撇了撇嘴,还想再说什么,可当他看到儿子的目光的时候,却也是老实的闭上了嘴。
众宾客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突然有人想起了刚才司空老爷子的话,低声惊呼道:“孙女婿……!这是说司空府要和剑隐山庄联姻了?”
司空文承面色一僵,神情明显不悦。可还没等他发表意见,令狐清已经一个箭步上前,从怀中掏出了准备已久的暖玉,拉起司空文承的手,郑重的放在了他的掌心。
“司空兄,姻缘天定,这块暖玉乃我剑隐山庄的信物,历来都是长媳之物,还请收下。”
一句话,众宾客哗然。江湖最大的势力剑隐山庄要与庙堂最大势力左相联姻,许多人的目光渐渐地变得深沉,这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司空文承拿着手上的暖玉,收也不是,退也不是,就觉得像是一块烧红的烙铁,想扔扔不掉。
司空老爷子看也不看儿子阴晴不定的脸,快步走到了令狐剑身旁,一把就把软软糯糯的女娃娃抱进了怀里,笑眯眯的说道:“乖孙女,让爷爷看看。”说着,就当真的上上下下仔细的打量,突然,老爷子身子一僵,面色上划过一抹复杂难懂的神色,因着是面对着女娃娃,除了紧跟在身边的令狐剑,竟是无人发现他的异样。
老爷子皱了皱眉,转过身时已经恢复了刚才的欣喜,他将女娃娃递给了自己的爱徒,说道:“老夫看这娃娃根骨奇佳,筋脉通常,是块练武的好材料。今日就先带走了。”
说完,还未等众人反应过来,便拉着还手足无措抱着女娃娃的爱徒,如一阵风一般的消失在了众人的视野内。
众宾客一愣,只觉得今天这事儿是一出接一出,看得人是一愣一愣的。哪有出生了的女娃娃不留在娘亲身边,反而由个老爷子带走了的?
令狐清看着司空老爷子离去的方向,挑了挑眉尾,隐隐中有些不悦。令狐剑看了看父亲,怀中好似还残留着女娃娃柔软的触感,也皱起了眉头,不满的望着堂外。
而一直在内室的司空夫人柳氏,则是在听到了这个消息的时候,直接晕了过去,吓坏了身旁一众服侍的丫鬟嬷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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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5章 与世隔绝(大修)
君氏王朝北部的天山,如同一道天然的屏障,隔断了北燕国与君氏王朝的国土。山上长年积雪,山峰高耸入云,哪怕是长年生活在山脚下的猎户,也只敢上到半山腰,在往上去,那就真的是九死一生了。
天山山顶,皑皑白雪于脚下的白云两成了一片,让人隐隐觉得有腾云驾雾之感。一只雪白的兔子从一旁的雪堆里跳了出来,红宝石一般的眼睛四处张望了一下,转了转耳朵,确定四周是真的没有了危险,才急忙撒开了腿朝着不远处的天池跑去。
那天池,是一个天然的湖泊,如同一面悬挂在彩云之间的玉镜,折射着太阳的光晕。
小兔子努力的跑啊跑,眼看着就要跑到天池边,顺着池边的青石缝钻入草丛,却突然被一双白嫩的小手逮住了。
“哈哈,抓到了抓到了!师兄,这次可是我赢了!”一阵银铃般清脆的女童声音突然响起,撞碎了如诗如画的宁静,带来了流动的生机。
陆子悲站在那里,看着师父的小孙女一脸灿烂的对着自己微笑,只觉得这天山上的白雪是因为她这展颜一笑,才失了颜色的。他大步的走过去,捧起了小女娃冻得通红的小手,心疼的揉搓着。内力通过相贴的肌肤缓缓输送至她的体内,温暖着她的身子。
陆子悲那样的小心翼翼,生怕她感染了风寒。
“师兄,雪儿抓到兔子了,你要说话算话!”小女娃抬起头,晶亮亮的杏眼充满希冀的看向陆子悲,一只小手抓住了他的衣袖,一脸的认真。
陆子悲叹了口气,语气颇有些无奈,说道:“师兄说到做到,你先放开师兄的衣服。”
女娃娃一听,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太过激动,那抓着衣袖的小手非但没有放开,反而攥的更紧了。她仰起头,声音中有着满满的期待,说道:“师兄最疼雪儿了!雪儿要吃辣子鸡哦!”说着,还不忘记认真的叮嘱着,生怕陆子悲忘了。
陆子悲宠溺一笑,和煦的就像是冬日的阳光,他伸出大掌在女娃娃头上揉了揉,笑道:“知道了,雪儿先放开手,师兄这就去给雪儿昨晚去。”
“雪儿知道,师兄最好了!”小女娃抓着衣袖的手用力往下一沉,陆子悲防不猝防,身子向前一倾,便感觉到左边的脸颊被一个温温软软的物体碰触了,一股电流瞬间窜遍了全身,在他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的时候,小女娃早已化为一道绿影,消失在了茫茫的白雪中。只留下了一串银铃的笑声,震得一旁的松树忍不住抖了抖身子,落下了一滴的雪。
陆子悲愣愣的站在原地,一只手轻轻地抚上了刚才被柔软碰触到的面颊,一抹红色慢慢爬上了她的脸,那红色越来越深,竟让他的脸色看起来像是煮熟的虾子一般。
好半响,才听到中气十足的一声怒吼:“司空傲雪!你又耍着师兄玩是不是?!”
其实,陆子悲并不是一个情感外露的人,就连他的师父——司空老儿子都抱怨,自己当年真是看走了眼,收了个冰山徒弟。可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从五年前司空老爷子硬把他拉去左相府看那刚出生的嫡亲外孙女,在那时还是个奶娃娃的司空傲雪被塞到他的怀里开始,他就无法对她板着脸。
纵容,似乎是一种本能。哪怕她将这天山折腾个天翻地覆,他都舍不得责备她哪怕半句,只得跟在后面默默收拾那些个烂摊子。
偶尔,陆子悲会在一个人的夜晚,独自坐在天池边那个光滑的青石上,抬头看着天上的明月,向着自己到底是迷了什么心窍,倒了什么霉,摊上了这么个折磨人的小人精。
司空傲雪很聪明,非常非常聪明的那种。她三岁能成句,四岁能吟诗,五岁可作文,且又有着一目十行,过目不忘的本领,就连司空老爷子都时常感叹,司空家祖坟还真不知道冒了多久的青烟,才生出这么个天妒人怨的妖孽。
司空傲雪根骨奇佳,领悟力又高,可是不知为何,司空老爷子却并不愿意教她武功,甚至对于她的态度,也是不冷不热,若即若离的。所以,照顾司空傲雪的重担,也就落在了心甘情愿的陆子悲肩上。
还记得以前,司空傲雪曾经在大半夜的哭着爬上了他的床,说着自己做了噩梦。那楚楚可怜怜的模样,让他一阵的心疼。陆子悲费了好大力气,才哄得她不哭了,最后,两个人相拥而眠,竟然就成了习惯。
一直到很多年后,陆子悲还能够清晰的回想起,司空傲雪委屈的看着他,带着哭腔的声音,小心翼翼的问着:“师兄,为什么爷爷不喜欢雪儿?”
心抽痛抽痛的,这样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娃儿,理应是人见人爱的,可是为什么,司空老爷子的态度那样的冷淡,甚至于来了天山这么多年,都没有见着左相府有人来捎个信儿。
叹了口气,陆子悲甩去了心中的阴翳,想不明白的问题,他就不打算深想了。那些原因他不想知道,他只知道,他要护着他的宝贝,快快乐乐的长大。
……
袅袅炊烟升起,没一会儿,陆子悲便将午饭端上了桌。司空傲雪点名的辣子鸡做了大大的一盘,散发着诱人的光泽,让司空傲雪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吃吧。”陆子悲朝着司空傲雪笑了笑,拿起了筷子,却并没有开始吃饭,而是忙着为司空傲雪布菜。
看着她满口塞着饭菜,鼓着腮帮子的模样,陆子悲忍不住轻笑出声,“慢点吃,别噎着。没人和你抢。”
“师兄,爷爷什么时候回来?”
“师兄,爷爷这次回来,会记得买山脚下那家品珍楼的烧鸡回来给雪儿吗?”
“师兄……”
真是难为司空傲雪,嘴里塞满了饭菜,还能够连珠炮一样口齿清楚的蹦出一堆的问题。
陆子悲有些无奈的看着司空傲雪,伸出手拿掉了她嘴角的饭粒,才说道:“师父前些日子传信来说,这几天就会回来了。”
“真的?!”司空傲雪双眼一亮,连忙咽下了口中的饭菜,一脸期待的看着陆子悲。
陆子悲点了点头,随即又板着脸说道:“但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