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狼猎妻-第41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段清狂支着头,眼角带笑的望着她。其实早在她熟睡后饭菜就已被送到,段清狂不忍叫醒她,只好命人将饭菜热过一遍又一遍。
“你吃过饭了吗?”起身整理着衣衫一边穿鞋一边问他。
“我不饿,你去吃,我在床上等你。”段清狂暧昧的说着,勾起一抹邪笑,倒在床上看着她。
这男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正经了?狐疑的瞥了他一眼,来到竹桌前,不客气的替自己添了一碗饭。“清狂,玉面罗刹是谁?”口中塞着饭,含糊的问着他。对于这个玉面罗刹和罗刹门她一直好奇的很,由于冷月夜和郁无殇在场的关系,她一直没机会问出口,更不解清狂为何会在听到有人要灭了罗刹门后那般气愤。
夹了一口青菜放到口中,细嚼着它清香的味道,享受着那股齿颊留香的感觉。
“如果我说,我是玉面罗刹,你信吗?”
“你是?”一颗饭粒梗在喉中,诧异的瞪着他。从他们口中听说的玉面罗刹似乎是个惩奸除恶的侠客,那样的人应该有一副古道热肠。清狂的性子冷淡,凡事都是漠不关心。这样截然不同的两个人,任谁都无法将他们联想到一起。“不可能,不要开玩笑了。”
“如果我说是呢?”他静静的看着她,等待着她的反应。
他真的是!段清狂从不会骗她的。沉着脸放下手中的碗,神色肃然的凝视着他。“你不可以去武林大会!”
“遥儿……”
“你先听我说!”打断他的话,继续道:“武林大会的目的就是为了讨伐你,先不说你受了伤,就算你健康如常也不一定能对付的了那么多人。罗刹门的事可以慢慢来,你现在必须安心养伤。实在不行,还有郁无殇还有冷月夜,相信他们一定也能帮到你。”
段清狂的脸上一片冷然,眼底却盈着一抹感动。“进来吧!”突然冲着门口冷声道。
一道火红的身影尴尬的笑着进门,宽大的水袖迎着风翩然飞起。同样是红的袍子,却与她上午所见的那件完全不同了。还从没见过这么爱美的男人,生成男子着实可惜了。
“好耳力,我已经尽量压低脚步声,没想到还是让你听见了。”
“说吧,什么事?”
男子不惊不愕,掏出怀中的红色帕子掸去座椅上并不存在的灰尘,笑着坐到了尘幻衣身旁。“慕枫来了,还带了一个姑娘说是要找她家公子。”
“是潼儿!”尘幻衣面色一喜,“清狂,我出去看看。”说着朝门外奔去。
段清狂猛地一个翻身跃下床榻,急掠的身影追了出去,惊声巨吼回荡在空气中,传进冷月夜耳中。“该死的,如果她有事我非杀了你不可!”
冷月夜苦涩一笑,旋即飞身追去,无辜的冲着他的背影喊道:“怎么能怪我,谁让你没告诉她竹林是不能随意乱闯的。”
这个竹林并非一般的竹林,它有一个名字叫迷踪林。林中布满了奇门遁甲、五行之术,稍稍踏错一步,后果就是永远的告别这个世界。
第六十六章阴谋
冷月山庄大堂内,沈慕枫不耐烦的掩住耳边,身边的潼儿在他耳边叽叽喳喳的说了不停。
陈幻衣进门后看到的就是这幅场景,无奈的浅笑,轻唤着:“潼儿……”
潼儿闻声诧异的抬头,乍见站在门前的她,不禁飞扑过来。步子太急,中途险些摔倒。沈慕枫噌的站起身,却瞥见她平安无事,不禁尴尬的涨红了俊脸。
“小姐,大事不好了。二夫人被人掳走了,说是小姐你亲自去将她赎回来。诺,这是对方给的信,上面说得很详细。”将书信递给她,潼儿喘着粗气,上气不接下气的说着,双手抓着她的袖子,支撑着身子。
“潼儿,不舒服吗?”尘幻衣疑惑的挑眉,伸手探向她的额头,一股虚冷的汗水震得她收回手。她还在纳闷跑了几步怎么会喘成这个样子,原来是……“沈慕枫,你过来,我有话对你说。”
沈慕枫略感诧异还是起身走来,故意绕过潼儿身边。潼儿的失望的垂下头,悄悄的退去一旁。这样的潼儿反倒令沈慕枫不自在起来,一股罪恶感袭上心头。
“云姑娘,何事?”
尘幻衣招招手,他疑惑上前。拉过他,走至一旁,轻声在他耳边说道:“慕枫,你知道潼儿病了吗?”
“她病了?”沈慕枫音量一时失控,尖声反问。急急走到潼儿身边,抓起她的手号上她的脉,不久后不禁深蹙眉头,轻轻的放下她的手,“你发烧了为什么不说!”狂躁的低吼,声音中有责备,有愤怒,也有不易察觉的关心。
潼儿憨憨一笑,“我没事啊!你不要担心,只是感染风寒罢了,过几天就会好的。”
“谁……谁担心你了!”沈慕枫俊脸微红,难堪的别开脸。不经意瞥见段清狂站在门口,赶忙走过去躬身行礼。“爷!”
“出什么事了?”他平静的问着,似乎未卜先知了什么。
沈慕枫面色一沉,从怀中掏出一张卷着的纸条。“这是总坛送来的飞鸽传书,上面说一群武林人士围剿了总坛,却不得其门而入,说是要用火攻烧了罗刹门!”沈慕枫边说边义愤填膺的挥着胳膊,似要将其碎尸万段。
段清狂只是皱了皱眉,舒展开纸条,淡眸略扫一眼,随即握在手心,再次张开手掌时,一股白色的粉末随风飘散。
“看来他们提早行动了。”原本依照推测,他们应该会在武林大会结束后采取行动,没想到这个幕后主使比他们想象中的要聪明的多。
“爷,那个传闻是真的?”
“你也听说了?”段清狂挑嘴冷笑,既然他们敢围攻罗刹门,就应该有能力承受后果。
沈慕枫点点头,“一路上听了不少关于武林大会的传言。爷,我们现在该怎么办?”罗刹门不是没有能力反抗,而是在没有得到门主命令之时不得做任何的抵抗,更不可能跟那些武林人士正面冲突。只是,事情未免太凑巧了点,独独在爷离开时才围剿了罗刹门。
“你先回总坛,我随后赶到,告诉他们不可轻举妄动,一切等我回去后再做决定。”妥善的吩咐好,段清狂来到冷月夜身旁,将手搭在他肩上。“到你该出场的时候了。”
冷月夜嗜血一笑,妖艳的双眸中跳着一簇簇兴奋的火焰。“看我的好了。”
江湖上一直流传着一句话:风云起,江湖变,冷月夜,纷争休。
这句话隐藏着一个秘密,当风云再起之时,只要那个人现世,一切的灾难都会过去。没人会联想到冷月山庄的冷月夜与那句话的关联,从字面上解释反倒简单易懂。
“爷,真的让冷爷出面吗?”虽然同为罗刹门的人,有责任出一份力,但冷爷的身体一直是爷最担心的事。
“武林盟主不是要现身了吗?”段清狂答非所问,胸有成竹的冷笑着。“慕枫,你现在立刻出发。”
“是,爷。”沈慕枫接到命令立刻现身,潼儿拦在他身前,不悦的瞪着他。“沈慕枫,你老了我怎么办?”想丢下她?门都没有!缠上他的手臂,死也不肯松手。“带我一起走!”小脸坚定的望着他,倔强的脸上没有一丝妥协。
“不可以,我是去办正经事。”推壤着她的小手,却发觉她抱得更紧。无奈的苦笑,求救的望向尘幻衣。
“慕枫,潼儿就交给你了,替我好好照顾她!”尘幻衣故意错解他的眼神,随后投给潼儿一个加油的目光。沈慕枫对潼儿并非无情,只是他自己都未察觉罢了。有些人有些事只是当局者迷,借着这次一同上路的机会,希望他们之间能擦出火花。
沈慕枫惊得拉长下巴,“云姑娘你……爷,这怎么可以,您倒是说句话啊!”他最后的希望全部寄托在段清狂身上。
段清狂板起脸,神色有些不耐。“沈慕枫,你现在还不出发是等着在这儿吃晚饭吗?”
沈慕枫这才恍然大悟,原来他们全是一伙的!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扭头冲着潼儿没好气的吼着:“还不快走!”说完大步离去,潼儿感激一笑,随后一溜小跑跟了上去。
二人走后,尘幻衣淡笑的容颜悄然绷紧,打开潼儿交给她的那封信,细看之下不禁气愤的将它撕的粉碎。
“上面说的什么?”段清狂走到她身边,捡起地上的碎片,一块块的拼凑着。重新拼回原来的样子,冷月夜也凑到跟前一起看着。
“什么?他竟让大嫂去做人质!”冷月夜妖媚的容颜染满怒气,手掌一震刚刚拼成的碎片瞬间化为虚无。“清狂,这事交给我,你好好在这里养伤。我去找无殇,待会儿立刻动身赶往罗刹门!”说是风就是雨,火红的长袍刮起一道血色的旋风,转眼消失在大堂。
“清狂,我必须去。”投进段清狂的怀中环着他的腰,柔声说道。她不能自私的害了柳寒烟,对方讲明让她去换回柳寒烟。否则,不止柳寒烟的性命不保,云渺山庄也会从这世间消失。她虽不是真正的云飘遥,可攸关人命的大事,她又岂能袖手旁观?
“我陪你一起去。”没有过多的安慰,淡淡的一句话包含了无数的承诺。
尘幻衣懂他,明白他话中的意思。感动的主动献上红唇,轻允着他性感的双唇。段清狂略感惊讶,随后反客为主占领她柔嫩的红唇,舌尖撬开她紧闭的双唇两条火热的灵蛇纠缠、吸吮。此刻再也没有人理会那些争斗与阴谋,他们彼此的眼中仅容纳得下对方。一吻吻到天旋地转,尘幻衣窒息的软倒在他怀中,酥软的身子无力的靠着他。一吻方歇,段清狂充火的双眸渐渐平复,平息着胀痛的下身。
“我去叫赵丰准备马车,一个时辰后出发。”段清狂绷紧的身子,僵直的走出去。
尘幻衣尴尬的暗自脸红,明知道他会这样的原因,也知道他忍得有多痛苦,可是她杂乱纷扰的心,再无其他的心思。偷偷拿出藏起的另一张纸条,这张纸条她没让任何人看到。这是潼儿给她的信中夹杂的一张,刚刚只是快速的扫了一眼,她就急忙将它藏了起来。
这张纸条是那封信的附带,上面说,她不允许带任何人前往,地址也做了改动,显然这个人的计划十分周详。她不想再连累受伤的清狂,一切的事就由她自己来解决吧!
简单的收拾好几件衣裳,其余的全留在了冷月山庄。不知道此去是否还能平安归来,带再多的东西也是枉然。
他们出发之时,冷月夜与郁无殇早已先行一步。再次坐上颠簸的马车,一切不舒服的感觉被心事压得无暇顾及。一路上她默然不语,靠在段清狂的怀中享受着可能是最后的一次踏实与安心。静静的听着他的心跳,感受着他熟悉的气息。
突然,马车猛地一个颠簸,马儿受惊的扬起前蹄,嘶鸣一声,疯狂的奔驰着。车厢内的她,不稳的身子来回撞击着车厢的四周,浑身的撞痛让她痛呼出声。慌乱中段清狂抱住她,用自己的身子将她护在怀中。
“赵丰,出什么事了?”段清狂力持稳定,努力平衡着身子,声音不带一丝惊慌,镇定的恍若无事发生。
“庄主,有人偷袭。”赵丰的声音带着急促的喘息,马车渐渐的平稳下来,赵丰掀开车帘,额前挥汗如雨。“一群来历不明的黑衣人包围了咱们!庄主、夫人你们做好,我要冲出去了!”
段清狂点点头,抱紧她,脸色苍白如纸。尘幻衣担忧的望着他,掀开他的内衫,雪白的内衫一片鲜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