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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部分

想穿就不怕遇阿哥-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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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四挺喜欢小丫头,他府上至今也就一个格格,其他的全夭折了。八八更惨,一个都没。所以,俺家闺女奇妙地把这四八党核心人物连到一起了。
  四八联盟,真囧!
  九九同我讨论白狐的训养问题,我回他四个字“不劳挂心”。姐姐我有的是时间研究,谁叫咱活的长呢,啥都清楚明白了,我后面的几十年可咋整咧。所以,咱不急,慢慢来没关系。
  “听说,今儿皇阿玛可训斥你家书太过敷衍了。怎么,不打算再给老十三重写一封?”
  我心里把九九当儿猪头打着,嘴上说,“写,当然写,而且这次保证不让皇阿玛再训斥。”
  “那可难说。”九九一副悲天悯人的神情大大的刺激了偶。
  俺十分痛恨老康头,不好好理嫩的国家大事,管偶跟嫩家十三儿子的家信,这种私人信件你丫插什么足?一点儿不晓得尊重别人隐私。
  “你还真写那十二个字了?”十十一脸好奇。
  我估摸着偶那光闪闪的十二字家书此时已然名声远扬,这悲摧的人生啊!
  谁TMD要说古人的信息传播速度慢,老娘跟他拼命啊。简直赶上飞信了都,比互联网都有效率。这先进的手段干嘛非盯着我不可啊,俺是多么的想低调生少啊。
  子啊,请让我再穿回去吧,这个时代忒BT了,俺有些遭不住了……
  突然想到佟掌柜那耳熟能详的经典台词:俺错了,俺真的错了,偶就不该穿,俺要是不穿就不会入宫,偶要不入宫……佟掌柜,这一刻,俺就是嫩啊,同是天涯犯错人呐,泪花闪……
  “写了。”虽然很想否认,不过考虑到迟早被人揭穿,撒这谎就挺没意思的,索性诚实点。
  “爷看明白了,这么多福晋看过来,也就十三嫂您敢这么做了。”
  那是,别人都怕得罪自家爷,怕失宠,老娘怕啥,老娘生怕受宠。不受宠偶就能舒服的宅,当一只快乐的清朝米虫。因为受宠偶就得替败家十三扛着理财的重担,从肉体到心灵都被十三压榨着,哪是一个“苦”字能尽诉的。
  “十四爷,奴婢已经很后悔这么做了,您就别再幸灾乐祸了。”
  “爷可是佩服。”十四辩白。
  “那爷以后也让十四福晋给您写一封过过瘾得了。”我诚恳建议,好想看戏!
  “她可没那胆子。”
  “那是爷给她的信心不够。”其实主要是因为这些阿哥皇子府里的女人个个代表的不是她自己,身后都站着一群人,说白了跟傀儡也差不多。不像偶,虽然身后也一堆人,不过全被偶当背景忽视了。
  嘎嘎,偶这也是为他们好,不搅和进来才是对他们真的好呢。
  “你再这样,没准哪天老十三就真生气了。”九九似真还假的说。
  我笑了,“那奴婢可求之不得了。”话一出唇,俺就后悔了,咋一不小心就把真心话给说出来呢?
  几个男人同时把目光聚集了过来,这话果然太彪悍了是吧。
  “口误口误,奴婢其实是想说那就真后悔莫及了。”我一脸真诚的看着他们,“所以奴婢以后会引以为戒的,一定安守本分。”
  几个人同时又把目光移开了,但我发誓,我看到相同的神情——不以为然!
  娘的,真不给面子!
  “嗯,几位爷,这天儿也不早了,奴婢一个妇道人家也不好久留各位,还是早些散了吧。”让嫩们不给俺面子,老娘下逐客令。
  嚯嚯!
  “哈。”八八看我一眼,笑的别有深意。
  知道嫩们个顶个儿人精,心里明白为啥,哼哼,但偶就是明着赶人,咋地吧?
  “确实是晚了,那咱们就告辞吧。”
  四四,嫩是好人啊,虽然表情单一了点,这说明您自控力好哇。
  我从八八怀里把偶家闺女抱过来,小丫头攥着她八伯的一根手指还舍不得松开,不至于这么点大就花痴美男吧?偶难得认真的揣摩闺女的表情眼神,不像,幸好幸好!
  “这孩子喜欢八哥呢。”十十凑过来大脑袋。
  “就没她不喜欢的。”我哼哼,连四四那冰块脸她都不知道怕呢。
  “这像她额娘,圆滑着呢。”九九总结。
  丫的,这要不是人多,我肯定踹他。
  不管怎样,总之最后偶把人送走了,谢天谢地,阿弥陀佛。




第 64 章

  七夕,中国的情人节。
  这是多么充满诗情画意的日子啊,但如果天上飘着淅淅沥沥的小雨的话就另当别论了。
  俺家翠喜丫头一脸失落和看着天上的雨帘,那小脸皱的跟天津狗不理包子似的。
  “翠喜啊,没事,不还有明年么。”啥啥的乞巧节有啥可过的,反正偶这样心不灵手不巧的人是没啥兴趣的。
  “主子。”
  瞧那小脸泫然欲泣的,偶明白明白,伸手拍拍她,“翠喜啊,不就许个愿么,你要真这么想嫁,给主子说一声,咱立马就办喜事去。”这事其实跟我许也一样灵的,真滴,童叟无欺!
  “主子!”嗯,这就有点恼羞成怒的意思了。
  不过,偶不介意,偶就喜欢逗这丫头,“你主子我可是说真的呢,放大胆说,看上哪家小厮儿郎了,除了皇亲国戚名门权贵,主子都给你作主。”
  “主子,为什么要除了皇亲国戚名门权贵?”
  丫的,这会儿你还有心思好奇哦,看来还不是很迫切的想嫁人。
  又拍了拍翠喜的手,我看向雨帘,突然的有些感伤,“女人一辈子求的不过就是一个真心相待的人罢了。贫也好富也罢,生老病死相伴,任凭花开花落,纵是红颜白发老,亦不离不弃,这便是女人最大的心愿。”从古至今女人这卑微的愿望却始终无法圆满,甚至越来越渺茫,害的现代独身主义的女子越来越多。
  唉,男人靠不住,只好自强不息。
  哪个女强人不无奈,哪个单身的贵族女人不曾在午夜神伤。
  不是女人不想软弱,不想依靠,而是男人已经没了让人依靠的信任。男人的话能信,母猪能上树,被多少女人奉为圭臬。
  男人嫌女人少了柔顺,却不知是自己先失了厚重。
  几千年,女人们就那么一天天的对男人失去信任,渐渐不再依靠,不再相信,那真的不是女人想的,愿意的。
  啊啊……偶果然又抽了,竟然莫名其妙的想到这么些杂七杂八的东东。
  我转脸看翠喜,一脸认真的说,“而那些皇亲国戚名门权贵是最不可能的,所以翠喜想幸福的话这些人是绝对一定要排除在外的。”
  “主子,十三爷对您不够好吗?”翠喜一脸困惑的看着我。
  我伸手拍拍她的肩,继续转过头看雨,“弱水三千,吾只取一瓢饮,你十三爷办不到啊。”最后一句我说的极轻极轻,只说给我自己听。
  皇家的男人不好当,皇家的女人很痛苦。为不了痛苦,苦中作乐就是必须的。谁看不开,谁自虐,俺看得开,因为看的太多。这要感谢从小到大的影视作品文学经典的深刻影响啊,让偶弱小的心灵在无数次破碎之后重新坚强起来,终于形成如今这样油盐不进的钢筋水泥万年坚固碉堡。
  女人要对自己好一点,对男人狠一点儿。
  “是奴婢不好,让主子伤心了。”
  嘎?我扭头看慌乱的跪到地上的翠喜,一股深沉的无力感攫住了我,“快起吧,只是这雨下的让人心情忧愁罢了,不关你事。”我抻手拉起她,笑了笑,“来,咱接着讨论你到底看中哪家少年郎了?”
  “主子——”小丫头沉不住气的瞪眼了。
  “哈哈……”偶本来就一抽风的人,真要把偶每时每刻的情绪起伏当了真,那都得累死。
  “行了,今儿估计玉帝放牛郎织女的假,今年人家不辛苦爬到鹊桥上演相会的戏码去了,你也早点洗洗睡吧。”
  翠喜顿时特无言的看着我。
  说来这丫头跟着我时间也不短了,咋还这么的不淡定呢,时常就被我整的无言以对,满头黑线的。到底是偶太抽,还是她太呆?
  这是个问题啊……
  赶走了翠喜,我一个人沿着回廊慢慢的走着。
  七夕,这么浪漫的日子,再没点小资情调的人都会有点小波动的。况且偶还一封建权贵的大老婆。要说心里一点儿没心思那纯属扯淡,只可惜,都名花有主了,这样的日子只会让偶痛恨自己的已婚身份。
  “来人呐,把小白给我拎过来。”
  “嗻。”
  为毛,我一个人走着却能头也不回喊人?这就是权贵们的腐败生活啊,在你看不见的角落随时都有一个人是在时刻准备着为您服务的。
  尤其是老十三不在家的时候,我身边这种人一刻都不缺少,我感觉丫的就是纯监视我,虽然美其名曰保护。
  屁,老娘能有毛事,不就你家有些某些不安分的兄弟有时会惦记那么一两下么。
  对于偶这样一个一心向往宅的人而言,爬墙这种体力活不适合偶,忒累。尤其这事灰常不利于宅女生活的安定,那是坚决要摒弃在人生规划里的。
  所以,偶对十三的这个安排唯一的建议就是,尽量让盯梢的人别出现在我眼前,我权当不知道。
  至于小白?
  没错,就是太子送给偶的那只可爱的白狐了,这名字多好啊,简单通俗,过耳难忘。当时定下这名字时,偶被一群黄带子集体鄙视了。但偶粉有原则的定下了这个名字,就叫小白,偶的东西偶作主。
  小白很快被拎了上来,偶也在回廊下坐了下来。
  雨夜很安静安静,只有风掠过雨梢的声音,雨垂落大地的声音,就连偶身边的白狐也老实的窝在它的笼子里一声不吭。
  “小白啊,你瞧,人牛郎织女嫌年年免费给天下的人演戏累了,今年人罢工了。所以说,玉帝忒可耻了,咋能连小费都不给人整呢?就算自己家的亲戚也不带这样的啊。”
  小白摇晃着它那毛茸茸的大尾巴,歪着它那狐狸脑袋,似乎对偶的说辞挺感兴趣。
  俺兴奋鸟,蹲在笼子前,跟它两两相望,“小白,你丫的会不会真的是只能幻化人形的狐狸精吧?要真是的话,咱俩相伴天涯逍遥去咋样?”多美好的想象啊,哇咔咔。
  在偶灼灼的盯视下,小白很不给面子的转了脑袋,专心去梳理它的毛发去了。偶悻悻的重新坐回椅子上,手半托着腮,继续看着雨跟它唠嗑。
  为毛我选择跟只牲畜说话?
  你傻啊,我敢跟哪个人这么念叨啊,都TMD不是省油的灯,指不定是谁家的坐探呢,我这不自己找抽么。小白多好,只能听不会说,它要会说我得乐疯喽。
  “来人呐,拿笔墨纸研来。”此时此景偶突然狂有感觉,决定趁着这难得的机会给十三写一封家书,嘎嘎。
  很快,我要的东西就送了上来,并有人为偶打了盏灯上来。
  胤祥吾夫:
  时值七夕雨夜,为妻甚是挂念于汝。汝与吾今日便如同那天上的牛郎与织女,两两相望而不得见矣。今日始信人间自是有银河,夫妻遥遥不得亲,于雨中廊下怆然而涕下。独桌旁那只小白甚是可恶,竟然无视吾之伤感而专心于打理它那一身洁白如雪飘逸如仙的毛皮,望着如高山雪莲皎皎白光不可亵渎之……汝必会问及,小白是谁?答:是二哥送吾之白狐。妻起下此名被汝众兄弟一致鄙视,心甚伤之。遂近日与女儿安心住在庄上,不曾回府,吾要好生为吾之心疗伤之,也许等吾回京之时妻仍未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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