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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想穿就不怕遇阿哥-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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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佛祖啊,您这是怎样一种恶趣味……
  最后的结果,当然就是一群阿哥贝勒们包了二楼的场子。
  嗯,非常正常的结果。
  翠喜这丫头不是个让人省心的,你说你好好听书就好了嘛,偏偏她不合时宜的想到了一件事就笑了出来。
  “笑什么呢?”十三扫过去一眼。
  小丫头立马一惊,小脸就刷白了,“奴婢……奴婢只是想到格格……”
  “格格怎么了?”
  “十三爷,您别吓着翠喜了,我可就这一个可心的丫头。”我不得不出头,拍拍翠喜的肩,鼓励她,“说吧,几位爷只会当笑话听听就算,不会吃了你的。”我把丑话说前头,他们就一定不会跟个小丫头过不去。
  翠喜从我这儿得了力量,镇定了许多,说话也就流畅了,等我听到她说什么的时候立马就后悔了,早知道我就不鼓励她了,这简直是挖坑埋自己嘛。
  “格格前两天给奴婢学说书先生讲故事。”
  “她还会说书?”十三讶异。
  我瞪过去,会说话就会说书,只在说的好不好罢了。
  “你家格格到底说什么了?”老九被翠喜这不着调的丫头吊出了兴致。
  “刚刚那先生说这小将手持两把大锤,奴婢就想到格格那天说的,话说这李达手持两把大爹……”
  “噗”有人喷茶了。
  很不幸的,我没来得及捂住翠喜的嘴,只能无比郁闷的看着她。我当时纯是想到还珠格格里的那段,然后说出来逗乐子玩的,谁成想她会在这种时候抖出来啊。
  “雅竹,什么人能手持大爹啊?”十三笑不可遏的问。
  翠喜一本正经的替我回答了,“小姐说,这是一个学问不深的人从一本叫《水洗传》的书上看到一句话,嗯,这本书其实叫《水浒传》,那个李达其实叫李逵,手持两把大斧。”
  翠喜解释的越清,他们笑的越欢。
  “格格……”翠喜忐忑不安的看着我,估计是不知道到底会不会有事。
  我挥挥手,无力的叹气,“没事。”
  《水浒传》宣扬的是一种反抗叛逆的精神,所以大多数的当权者都是禁此书的,但是架不住百姓喜欢啊,口口相传下来也有许多种版本。
  “十三,你可得管好自己的福晋,连禁书都敢看了呢。”
  “我在她书房没看到这书啊。”十三一脸讶异。
  “我家小姐没这本书。”翠喜也证明。
  “那弟妹怎么会讲?”
  我忍着白九九一眼的冲动,说,“我也是从街上听来的。”
  我马上觉得四四的冷光扫了我一下,也是,我现在给他的印象肯定是不安于室,他一定觉得我委屈了他宝贝的十三弟了。
  我无比庆幸自己是穿成十三家的福晋而不是穿成四四府上的,否则岂是一个“惨”字可以形容的,时不时就来一场寒流的洗礼,遭不住啊。
  “九哥,咱们还是听书吧。”
  十三是好人啊,有这样一个衣食父母我运气还是不错的。
  跟这一群人一起,我早没了听书的兴致,只是苦于没法儿脱身,只能硬着头皮坐下去。尤其那个说书先生惧于在场这几位爷的宏大皇家气场,这会儿子工夫书说的七零八落的,我听的是惨不忍睹啊。
  不自觉的伸手抚额,这哪是听书娱乐啊,这整个儿是自虐来着。
  “怎么了,哪儿不舒服吗?”
  “爷,我头有些疼。”十三给了我梯子,再不顺坡下我就是傻子。
  “翠喜,还不扶你家格格回去。”
  “是,十三爷。”
  我向在座的几位爷告了个罪,然后让翠喜扶着我离开。明儿的香山之行,说啥也不去了,指不定还出什么差子呢。
  




第 26 章

  最近我很安分,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这样的我似乎让很多人惊讶,估计是我醒来之后就从没这么“乖”过吧。我不是一时兴致所至,而是经过了一番慎重思考之后才做出的这个决定。
  当一个清朝人,首先我必须要低调——虽然现在才觉醒有些晚,但好在没惹祸上身才感叹“亡羊补牢,为时已晚”。关于十三,我坚决不承认是我惹来的“祸”,他明明是老康塞来的,我未来的幸福宅女生活的衣食父母啊……
  为什么说是宅女?
  皇子的福晋难不成还能整天疯在外面?想都不要想,那纯属大白天做梦玩爽呢。
  为什么幸福的宅女?
  皇子的嫡福晋啊,据我所知的历史资料里兆佳福晋是高寿而亡,也就是说我会富贵荣华一生,这都要托胤祥同学的福啊,幸福的宅在家里当福晋,不错的生活。
  爱情?在现代就已经很难找寻,更何况是在这男尊女卑的封建社会,有找那玩意儿的辛苦劲儿,我还是自得其乐的生活好。
  总之,一个中心思想就是巩固好自己的嫡福晋位置,游手好闲的当皇家媳妇。
  但是闷在家里也是要找东西打发时间的,所以我难得有了上进心,开始学习满语。
  要当爱新觉罗家的媳妇不会满语,这不太扯了嘛,所以我拿出当年英语过六级的劲头开始学习。
  而这样努力上进的我让阿玛跟额娘很不习惯,他们甚至找来医生帮我诊脉,我不由满头黑线。
  难道我正常了反而是不正常?
  这天,我收到了一张帖子——十三阿哥胤祥同学生日的邀请函。
  “格格,穿这件吧。”翠喜在一旁兴奋的叽叽喳喳,几乎把我所有的衣服都找了出来,简直比她自己要去做客还激动。
  参加生日宴会,哪里有白去的,怎么也得拿点东西去的啊,而我阿玛乐呵呵的包了一堆礼物给我撑门面,我就不理解了,这么吃亏的买卖他老人家怎么还能这么的幸福?
  再说了,我如今还没嫁过去呢,我现在过去算什么事啊,为什么都没有人替我想一想?
  我面无表情的瞥了一眼翠喜手上的旗袍,摇头,手一指,“我要穿那样。”
  翠喜顺着我的手看去,马上垮了脸,“格格,那衣服好暗淡。”
  那是件素净的旗袍,颜色显得有些暗淡,尤其是在今天要去的场合里绝对是暗淡中的暗淡,但是我就是想暗淡,我不想让众人的目光落到我头上。有时太过引人注目,绝对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
  换好的衣服,我在翠喜的陪同下,带着阿玛那一大堆的礼物出门贺寿去。
  当轿子到达十三阿哥府前时,我从轿里出来时就看到了十三一脸笑容的站在门口看着我。
  “奴婢见过十三爷,给爷请安,十三爷吉祥。”
  “起吧。”他伸手拉起了我,凑近我的耳边,“爷可是等着你的生日礼物呢。”
  我就知道这趟不是白来的,幸好早有准备,“这些薄礼不成敬意,仅祝十三爷生辰快乐。”
  “爷要的是你的礼物,别拿这些俗物来糊弄爷。”他似笑非笑的瞪了我一眼。
  我也不客气的瞪了回去,“难不成今天奴婢要是没拿出礼物来,爷还不让奴婢进去了?”那正好,我也巴不得就此打道回府呢。
  “那倒不会,也可以用别的抵。”他的笑容让我有股不祥的感觉。
  面对十三那介于色狼与君子之间的目光,我咬了咬牙,朝翠喜伸出手,不太情愿的开口,“拿来。”
  翠喜马上把一个小锦盒放到了我手中。
  “什么?”他兴味的扬眉,一边接过一边打开,当看到盒里的东西时,他笑容为之一盛,“爷就知道你不会让爷失望的。”
  看着他欢喜的将那只荷包挂到腰间,我撇了撇嘴,没说话,反正早晚这东西也是要给他的,满族人的规矩嘛,丈夫是要戴妻子绣的荷包的。
  那荷包,一面绣了青竹,一面则在花蕊之中绣了一个满语的“祥”字,荷包内我放了薄荷,提神醒脑。
  伸手抚上额角,我故作虚弱的倚向翠喜,“哎呀,头有些晕,十三爷,礼物既已送到,奴婢就不进去,还是回府歇着去了。”
  “格格,你没事吧。”翠喜一脸的担忧。
  “想是昨夜受了凉,回去休息几日便好。”我虚弱的说。
  我的声音未落,人已突然悬空落入了一具温暖而宽阔的怀抱中,头顶传来带笑十三带笑的声音,“既是不适,爷抱你进去,难不成爷的府里会没有你休息的地方吗?”
  ……
  啥也不说了,遇到这样行为毫爽的阿哥,咱除了自认倒霉还能咋地?
  可是,我还是被囧到了,为嘛?
  因为我现在所在的屋子是十三同学的卧室,也就是他未来福晋——我的房间。
  这算提前验收?
  我很是感慨的打量着房间,歪在床上胡思乱想。
  对于我如此坦然的躺在床上的行为,翠喜给予了最大的宽容,“格格,既然不舒服就睡一会儿吧,反正已经在床上了。”
  我默默的黑线了下,然后默默的翻了个身,面朝墙。
  没多久我便真的睡着了,我这样的懒人,真的是非常适合宅的,我最大的爱好就是睡和吃,而且最近我学习真的满刻苦的,确实要多休息补充精力。
  等着被翠喜的咋呼声惊醒时,屋里已经点了灯,看来我睡了不少时间了。
  “十三爷,十三爷您不能进去,我家格格还在睡。”
  “闪开。”
  “爷,真的不可以……”
  “这是爷自己的房间。”十三的声音带着醉意。
  我打了呵欠,从床上下地,穿好了鞋,“翠喜。”
  “格格,您醒了。”翠喜跑了进来,惊喜又安心的看着我。
  “什么时辰了?”
  “戌时快过了。”
  “这么晚了?”怎么也不知道叫醒我,这个不懂看情况随机应变的笨丫头。
  “嗯,格格睡了好久了。”
  “雅竹。”
  “十三爷。”
  “你们都下去。”明显喝多的十三有些不爽的要清场。
  翠喜看着我。
  我挥挥手,冲她点点头,“去外面等我。”
  屋里很快就只剩下了我们两个人,十三摇摇晃晃的走过来,一把抱住了我,我吓了一跳。
  “十三爷……”
  “陪爷一会儿。”他一边说一边不老实的在我的耳后啃咬着。
  “天很晚了。”
  “晚了就晚了,今儿就睡爷这里。”
  哪有这么便宜的事儿,老娘只是来祝你生日快乐,又不是巴巴的赶来献身。
  “爷您喝多了,洗洗睡吧。”喝醉酒的人跟他讲道理是没戏了,用哄的吧。
  “爷清醒着呢。”他手上紧了紧,我一个闪神,人已被压倒在大床上,顿时惊的瞪圆了眼。
  “……停下来……胤祥……爱新觉罗胤祥你给我停下……”
  “不要闹。”
  谁在跟你闹,我明明是在捍卫自己的清白好不好。
  “爷不碰你,今儿留下来好不好?”
  “不好。”我斩钉截铁的拒绝。
  他幽幽的看着我,似乎有些受伤。
  屁,明明受伤害的是我,外衣都被他扒掉了,我赶紧收起自己不合时宜的同情心。
  “就算我们名份已定,你这样做仍是不对的。”我义正辞严。
  “我说了,不碰你,今天我生日,你留下来陪陪我。”
  敢情还盖棉被纯聊天?男人的话能信,母猪都能上树了,更何况还是一个喝醉酒的男人。
  “皇阿玛说年后才给我们举行婚礼,爷一个人孤单。”
  他的声音很低很轻,只有我能听到,我看到他眼睛深处的孤独与忧伤。伸手拍拍了他的肩,口气忍不住软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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