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穿就不怕遇阿哥-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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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一帝能没心眼?
废话,所以八八活该倒这份儿血霉。
宫斗,血淋淋地呈现在了我的面前,终究他们之间的战争不可避免。
不管人为也好,自愿也罢,总之他们就这样壁垒分明的站在了敌对面上了。
偶在一边看着是着实地无奈啊,这就是残酷的现实,再和乐的表相也总有撕破的一天。
没办法啊,你说那金銮殿里的椅子就那么一把,虽然它够宽够大,但是不允许坐的人多。那就得争得抢得动心眼,他们不想动,身后的一群人推着他们往前挤。
就拿八八这事说吧,没准就因为八八近来太过韬光养晦了,底下的人不乐意了,某些有心人不乐意了,所以私底下就捣鼓上了。结果那两只倒霉的海东青就光荣了,就成了射向八八的利箭。
皇家,真让人无奈的地方啊!
于是,康熙五十三年的冬天显得特别的冷——让人打心里透着凉意。
只是这事过了年,仍旧未完,老康仍然对八八十分的恼怒,找了个由头停了八八本人及属官俸银俸米、执事人等银米。
这倒不甚要紧,反正八八身边有老九这个活动大银库在,手头不至于紧缺。只是毕竟被自己的亲老子如此的打压,精神上萎靡一点儿那也是正常的。
据说八八潜心修身养性,不见外人。而这个外人甚至包括了八爷党里的九九和十十他们几个,这让偶觉得八八心里那个疙瘩只怕是越结越深了。
偶听谁说的?
这当然十三是不会跟偶讲的,那是经常不定时会窜到我跟前的几个猴嵬子们私底下泄露给偶的。估摸着也有其家长的意思在里面,得,九九、十十、十四嫩们的意思偶收到了,也明白了。
那天,我在乾清宫当值。
趁着眼跟前只有我跟老康两个人的时候,小心翼翼地开口,偶也担心啊,老康这邪火都气这么久了也没见消,偶没准就被雷着了。
“奴婢想请皇阿玛个旨。”
老康歪在软榻上,精神不是特别好。毕竟年岁是越来越大了,国事又繁重,是累点儿。
“想去看胤禩?”
轰隆隆……
果然不亏是千古一帝啊,这份洞察力,绝了!
偶实在不知道是哪里泄露了自己的心意,老康乃真是火眼晶晶,嫩跟孙悟空有啥关系?
“是。”偶乖乖的承认。
“这个时候你仍然记得对良妃的承诺。”
快别提那承诺了,那就是在良心上背了一个十字架,就偶这小身子骨真是超负荷,可还是得继续背着。
熬吧,总有一天偶能熬成阿香婆。
“答应了人家的事,总是要尽可能去办到的。”所以偶不喜欢随便承诺,可是嫩们一个一个逼着偶不得不做出承诺,于是偶背上的十字架就越来越沉。
这就是命哇!
如果偶前世前世前前……世真的是顺治的废后的话,那么这应该就是偶让老皇帝在忘川边痴痴站了数百年的因果报应。
到底关偶鸟事啊,前世的东东谁还记得啊,老皇帝自己愿意站又不是偶逼的,凭毛偶就得承受这份儿因果循环?
可是跟天咱上哪儿说理去?偶是能上天还是能入地——停,地府咱还是不要去观光了,牛头马面又不是帅哥靓女,伤眼。
老康竟然笑了笑,我KAO,我可有日子没见他脸上露出笑了呢。
“丫头啊,所以朕现在是越来越放心了。”
别这么说,偶每次听到这种话总感觉背后那凉气嗖嗖的冒,偶碜的慌。
“奴婢惶恐。”真真滴。
“去吧,替朕看看胤禩。”
嗯,这个神情语气吧——透露出不同的味道来了,唉,总之帝王的父爱真BT!
“奴婢遵旨。”
有了老康的首肯,偶也就放心了,其他人爱咋想咋想,只要上位者没二话这就是安全的。在康熙末年这样一个风声鹤戾的时期,牢牢地团结在以老康为首的清政府首脑集团周围是生存的必须。
我在这个时候出现在八贝勒府,对于八福晋来说那是挺特别的一件事。我不想她会错什么意,先挑明了说,这是我个人的意愿,过来看望一下八八。
瓦不代表老康,这话必须要这么说,即使不真实。
事实上,偶代表的是老康、良妃两个人,偶个人的意愿十分的小,但也不能说没有。
八福晋的神情当时就黯淡了下去,这就是这个圈子里的人,老康就是他们的晴雨表。
我站到八八书房外的时候很是犹豫了一会儿,八八不见客,谁也不见,偶还真是怕自己碰钉子。而且吧,偶说是来看他,可是偶又不知道真见到了要说什么才能让他宽心加安心。
老康那心思偶也只能自己心里鄙视一下,那是绝对不可能说出来的。
八福晋很是体贴地撤去了所有的人,不让外人打扰。
也是啊,其实,这些年下来,彼此心里也都明镜儿似的,偶在众阿哥心中是个挺特别的存在,说白了就点儿游走于各方势力夹缝中的意思。
无党派人士,墙头草,没有自己坚定的政治立场……反正不管怎么说吧,偶心里很清楚,自己就是在混。并且尽可能让自己混的好,混的舒坦。
但有句广告词说的好:大家好才是真的好,所以咱也得让别人也感觉舒坦,这样才天下大同嘛。
定定神,偶上前敲门,“八爷,奴婢是兆佳?雅竹,您开开门。”
没动静,果然还是吃了个闭门羹。
不过,不要紧,失败是成功的亲娘,偶继续努力。
“八爷,奴婢来其实也没旁的事,就是听人说八爷您把自己关屋子里美白呢,一时好奇,所以就过来看看。您要不想让奴婢看到您美白的效果呢,奴婢就不打扰您了,这便回去了。”
还是没动静。
娘的,想当宅男也得看偶今儿配合不配合呢,一个大老爷们怎么就让这么点儿事给压住了呢?老康算个毛,就算是嫩亲爹,他又给了嫩多大的关爱?嫩这么些年努力着拼命着讨好他,上进着做事让他看,到头来他一个否定难道嫩自己也把自己给一并否定了?
历经这么些年的宫斗,嫩的心理抗压性不应该这么薄弱啊,偶一直以为宫斗的人都是高智商,高心理承受力,嫩可别让偶吓掉眼珠子。
“爱新觉罗?胤禩,你给我开门,当我真那么闲搁你门口吹风爽呢,有舒服的地儿我不呆,呆这儿杵着竖杆子呢,开门。”偶很是愤愤地拍门。
甭管他会不会勃然大怒吧,先把这门叫开了,大不了到时候偶三十六计,走为上呗。
拍的手疼,改脚踹,娘的,当偶没脾气咋地?
踹了没两脚,门开了,偶一个没收住,最后一脚直接踹某人身上了。
八八哭笑不得地看着偶。
偶特无辜的回视,更无辜地说:“这得赖八爷您自己,开门也不吱一声,奴婢这大脚丫子可不就失了准头了么。”
“爷要一直不开门,你就这么踹下去?”
“那可不能,奴婢这脚也是肉长的,我怎么的也得喊两个人过来替我踹。”当偶小白呢。
八八瘦削的脸上不由地泛上了一抹笑,摇头道:“也就是你,别的人不止不敢这么说,那连想都不敢想。”
“这才显得奴婢特别不是么。”要不嫩们一个两个的都死拽着偶不放呢,不就是偶在嫩们这些人眼里另类么,与众不同么,偶能不另类,能不与众不同么?偶受的啥教育长大的啊,偶生活的年代是个啥社会啊。
八八是真笑了,不是那种浅浅的笑,而是打从眼里透出来的欢愉。
对嘛,人生在世,不过匆匆数十年,能开心的过何必非跟自己过不去,像偶就认真对待每一天,开开心心过日子。
“是老九他们让你来的吧?”
“就不许奴婢自己担心爷想过来?”这话说的,偶想都没想就直接给嗤了回去,然后蓦地觉得这话可是大大的不妥。
“这话也在理,你若不愿意,他们纵是说的再多也是没用的。”
没错啊,偶才是掌握主动权的那一个,嫩明白就最好。
“奴婢看您的气色也还好。”
“不是刚还说爷在美白?”
“敢情您有听到啊。”
“听到了。”
“那爷是不想见奴婢了,奴婢倒不知自己几时开罪了八爷,让爷这么的厌烦呢。”我半真半假地说。
八八的神情黯了下去,“爷只是不想见其他人。”
“奴婢自然是外人。”我顺嘴的就接了下去。
“你不是。”八八说的更顺嘴。
然后,我们两个就同时沉默了下去。
八八,别把我当自己人,其实偶只是尽自己的本份,毕竟偶当时应了良美人的,再者偶是十三的福晋,台面上四爷党的家眷,另外还牵扯着嫩老爹那一头……唉,偶这身份是忒复杂了,真比嫩们这九龙夺嫡还复杂哇。
“是呀,奴婢是爷的弟妹,怎么说也是三等亲之内的,自然不能算是外人了,是奴婢说错了。”僵了的场面得打破,这偶基本也快成专科了。
TNND这都算毛事啊,偶穿越过来这过的是什么日子嘛,整天提心吊胆左右逢源遭的应付着,脑细胞不知道死了多少,这样下去迟早精神衰弱。
靠之!
八八也笑了,“是呀。”
“八爷,您就真的不打算让奴婢进屋说话?”偶今儿买的是站票啊,就这么展览似地站门外跟嫩唠嗑。就算八福晋把人都遣人了,这也不好看嘛。
至少,偶不舒服,偶不能宫里宫外都练站姿吧。
还是说,嫩们爱新觉罗家的人只肯卖站票给偶?
瓦这也太悲摧了!
“是爷的不是,请进。”
“奴婢谢八爷。”
书房里满满都是随手扔的纸张,上面凌乱地写着字,一张又一张,张张都是八八心中的愤懑与悲伤。
看到我的目光落在那些纸上,八八笑了下,那笑透着飘渺却格外让人揪心。他俯身去拾捡那些纸张,声音带着淡淡的自嘲说:“胡乱写些东西打发时间。”
我什么也没说,弯腰帮他捡,然后整齐码放到桌上。
这些东西最终都只会也只能化成一堆灰烬,消灭不利证据火化那是最保险的,嘎嘎。
“早年爷的字皇阿玛看不上,所以后来请了师傅专门教。”
“八爷的字有一种抽象艺术美。”
“爷听着不像夸人的话。”
嫩正解!嫩这发泄情绪的“书法”颇有几分鬼画符的意趣在里面啊。
“那爷可冤枉奴婢。”偶特不实诚的说。
“坐吧。”
“谢八爷。”
干坐着不是个事,得找点儿事做。
“八爷,咱们下盘棋吧。”
“下棋?”八八挑眉。
啥意思啊,你?别以为偶不明白嫩们一个一个都瞧不起偶的棋艺。不过,说实话吧,偶其实也没咋地瞧得起自己那破棋艺。
“权当陪奴婢练手啊,这么些年奴婢的棋艺总也没长进,没少让皇阿玛数落。”
“好,咱们下棋。”
于是,那天,我就陪着久不见人的八八下了一下午的棋。
这闭门沉淀么,总也该有个期限,我这么一造访,八八总算是恢复跟八爷党那几个人的日常见面了,偶也算是圆满完成任务。
偶之所以会知道,那还是拜那几个猴嵬子的福。
其实,当老师也是满不错的一个职业,小道消息挺准确。
第 125 章
对于偶出宫去看八八却没回府去瞄一眼他,十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