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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部分

[耽美]韶华舞流年 完结全本-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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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瞪大了双眼,不敢置信的往那水月公子瞧去。

    祁溟月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此言。

    但这轻轻的一点头,却让所有人都愣在了原地,虽然之前便见得两人相继现身,言谈举止之间也状似相识,但谁也未曾料到,才入江湖不久,人品相貌皆是不凡的水月公子,竟会与正邪难辨的暗皇走到一处,此时看来,两人关系还并不一般,之前听闻在酒楼中见过两人一同出现,也非是谣传。

    虽然出双入对行走江湖的剑客不少,但无人会如此张扬行事,也只有暗皇当年会在随行之时带着几名宠侍,男女不拘,也毫不掩饰亲昵之举,叫人为他的风流邪肆和狂妄不羁而咋舌不已。如今,再见暗皇,丝毫未变,身旁之人却成了闻名江湖的水月公子,众人不由心下猜测,莫非,水月公子也成了暗皇的宠侍?

    看来,无论哪一处,暗皇的手段都高明的很,当年是凌希阁的少主,而今是水月公子,想那水月公子是何等不凡之人,竟也会随了暗皇,想到此处,不觉都有些替他可惜起来,暗皇的魄力气势确实引人钦慕,若非如此,当年也不会有如此多的人追随与他,但他的性子也是难测的很,若是惹怒了他,恐怕便会如那凌希阁少主一般,被废了武功经络扔回凌希阁,老阁主还不敢多言半句。一时间,众人望着那水月公子的眼神都有了些许改变,又是诧异又是惋惜。

    祁溟月见聚集在厅外的江湖群雄神色各异,只觉有趣,方才听父皇当着众人的面如此回答,他并不意外,父皇本就不在意他人眼光,对朝堂的文武百官,尚且玩弄于鼓掌之间,只当游戏一般,本就是君临天下之人,到了江湖中,又如何会有所收敛,更何况在江湖之中,他与父皇的关系不惧人知,此时说破也未必不好。

    在两人身前,云景昊先回过神来,见他仍旧一派悠然之色,似乎并不在意众人如何看他,又望了一眼他身侧的暗皇,却辨不出是何神情,只得笑着对两人说道:“既然尊主与程少侠熟识,云某便不再多言了,劳烦程少侠带尊主去瞧一瞧住处,若是不满意,云某再为二位令寻一处。”

    点了点头,祁诩天揽着祁溟月,再不瞧众人一眼,从人群中行过,虽是一副旁若无人的模样,但又有何人敢对暗皇不敬,一个个的,连忙让开了道,供两人通过。

    看着两人相携离去,他们仍未回过神来,如何都想不明白,初涉江湖的水月公子,天音传人,怎会随在暗皇身旁,暗皇对他的态度,看来也很不一般,比之当年的凌希阁少主,那是完全不同,虽未有亲昵之举,叫人瞧着,却总觉得那态度很是特殊,不禁也猜想,兴许这便是水月公子的不凡了,只是不知,他的不凡能让暗皇宠爱他多久?

    当年的宠侍无一例外,都在几月之内被扔在一边,无论是男是女,是何身份,都无法令那人多流连片刻,但暗皇之能却仍是让无数男女心甘情愿随侍身旁,这便是强者为尊的江湖了。

    含着无限好奇与疑惑,还有些看好戏的期待,众人心照不宣的对视了几眼,互相招呼着,也逐渐散了去。

    夜色之下,却仍有几人留在院中。

    梵皓皱着眉,望着远处消失的身影,眼中神色复杂,不知在想着何事,直到许久之后,才带着手下离开了此处,往云景昊为他们安排的住处行去。

    琰青炎瑱则是在暗处瞧见了暗皇和程子尧,还有火煞楼主梵皓,不禁相对苦笑,澜瑾未现,云昊山庄已是越来越热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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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回到了祁溟月曾住过几日的院落,影一已隐去了身形在外看守,祁诩天解下面具,随手抛到了案上,“江湖还是未变,仍是有趣的很。”

    祁溟月拿起那半张面具,放在手上把玩着,口中答道:“确是有趣的很,比宫里可有趣多了。”尤其是这天下大会,还有那澜瑾,待他出现之时究竟会如何,还真是难料的很。

    “溟儿不会是想留在宫外吧,难道你舍得留父皇一人待在宫里?”祁诩天取过他手中的面具扔在一旁,又将他的身子搂在了怀里,“是它好看,还是父皇好看,只是死物罢了,溟儿如此喜欢?”

    “父皇带着面具的模样看来与宫里不同,溟月瞧着新鲜罢了,”靠在祁诩天的怀里,祁溟月抬首在他颈边烙下一个吻,“宫里虽无趣,但有父皇在,溟月又哪里舍得离开,江湖中虽热闹,却也麻烦了些,不若宫里清净。”他自然知道,宫里的清净也非无由,若不是父皇为帝,恐怕也不会比江湖中好得多少,只要有人之处便有江湖,宫里的平衡,只是父皇控制得宜,也是他的手段,为了他将来能在太子位上坐的稳妥,父皇定是暗中做了不少事。

    “如此便好,若是溟儿真打算留在江湖,父皇也不会答应,”随着溟儿的成长,他本身的光芒已无法遮掩,即便他如何想要将他锁在身边不让旁人瞧去,溟儿的不凡也终会被世人知晓,而今苍赫二皇子祁溟月之名已天下皆知,一入江湖,又在短短时日之内被人称许为水月公子,如此的溟儿让他骄傲,也让他更想独占他一人,“想到溟儿在外将会被多少人看了去,父皇便想将那些人给杀了,我的溟儿岂是他人可随意见的,此次为了天下大会和安炀之事,已是放纵了你,溟儿可要记得,不可再让那些不知死活的近身,不然,这回可不会再饶过他们。”

    父皇说的自然是阮家兄妹二人了,祁溟月轻笑一声,将祁诩天按坐在了椅上,站在他的身前凑到耳边说道:“溟月对旁人没有兴趣,父皇大可放心,若有人再不识趣,不必父皇出手,溟月自会处置。”若真有人不识趣,仍旧纠缠,他便也不必手下留情,对于辨不清事实,自以为是之人,他向来不会手软。

    “只是,父皇是否也该好好向我解释一下,为何那火煞楼主梵皓看父皇的眼神有些异样?你们当年是否还有些交情?”不是他太过敏感,他确实从梵皓身上觉出些许不对劲之处,并非恶意,也非纯粹的爱慕,梵皓对父皇,究竟如何,恐怕也只有父皇自己清楚了。

    祁诩天闻言露出了几分古怪笑意,挑眉答道:“溟儿所谓的交情,若是如我们这般……”说到此处他在祁溟月的唇上啄吻了一下,似乎觉得不够,索性将他的身子扯到了怀里,在他的唇上一番舔吻之后,才继续说道:“如此的交情确是没有,但旁的,倒是还有几分,溟儿若想知道,父皇告诉你便是。”

  

 第八十六章 赔罪

    祁溟月微微颔首,只等他将往事相告。当年在江湖中的,是他从未知晓的父皇,还未成就今日的帝王,游戏人间的他,想必经历过许多,无论是何种模样,都是他无缘可见的,此身为父皇之子,这已是无可否认的事实,过往种种,即使他如何想要了解,也再无参与的可能,只得由他口中,才可探得几分。

    “溟月早说过,我并非大方之人,若你们果真有些什么,溟月可是要罚父皇的。”梵皓看父皇的眼神,如此特别,叫他不得不在意,他本是自私之人,容不得他人觊觎已属自己之人。虽说即使真有些什么,也都是过往了,他并不会因此对父皇生怒,但思及有这可能,仍是不悦,不由在父皇的颈边细细舔吻,开口催促,“父皇还不说……”又在父皇的喉间轻咬了一口,他抬头与祁诩天对视。

    见溟儿目光灼灼的注视着自己,显是对此问的答案十分关心,祁诩天扬起了唇,心中很是欢喜,溟儿会如此在意,自然是因梵皓对自己的态度,他又毫不掩饰表露出他的在意,开口相问,便已让他知道,并非只他一人想独占对方,溟儿对他亦然。

    唇边笑意愈加明显,祁诩天搂紧了他,发出了低悦的笑声,“溟儿不必吃味,我与梵皓之间并无深交,只是偶然救过他一回,本是亦敌亦友,此后他却处处针对,想是面子放不下,而后几次偶遇,他却有意言和,父皇便也顺水推舟,与他的火煞楼联手对付过几个对头罢了。”

    祁溟月听他所言,岂会不知所谓的联手是何种含义,暗皇与火煞楼暗中有往来,如此,江湖中还有何人可敌,莫怪不曾予人知晓,若是被人知道内情,还不知会有多少人吓破胆,江湖局势与朝堂一样,讲究的便是平衡,故而对外,所有人都以为两人敌对日久,只知火煞楼不甘被暗皇的势力压制,而不知其中另有乾坤。

    “父皇果真以为只是如此?”敛下眼眸,祁溟月勾了勾唇,虽才初见,他已看出梵皓此人太过骄傲,想必虽有意报偿救命之恩,却也定会对被救之事耿耿于怀,但他见父皇重现,眼中却只有怀念和些许复杂情绪,不似被勾起不快的回忆,或许他对父皇也未必没有其他感情,如父皇这般,即使戴着面具掩了俊美的相貌,但他的威仪气势,处事手段,无论何种都足以吸引他人的目光,那梵皓兴许便是在不知不觉中被父皇吸引也未可知,只是不知这吸引之中,有几分是惺惺相惜,又有几分是其他。

    “只是如此,溟儿不满意?”祁诩天似笑非笑的微微扬起了唇,似是知道些什么,也似对此毫不在意,双手在怀中之人的背上轻轻抚过,贴近了祁溟月,在他耳畔气息轻吐,“即使父皇很高兴溟儿为我吃味,但两人独处之时,溟儿却总提起别的男人,这便不好了,在父皇身边,溟儿只需想着父皇,旁的人管他作甚?”

    祁溟月正在思量梵皓对身边的涼烟,似乎也有些特别,却不知他自己是否发现,忽然耳边一热,只觉身后的手掌已顺着腰侧滑了下去,觉出父皇之意,不禁轻笑着回道:“一路上父皇还不够吗?”口中虽带着几分揶揄,双唇却已覆到祁诩天的颈边,在耳际烙下了一个属于他的印记。

    “够不够,溟儿一会儿便知……”眼中透着暧昧,祁诩天望着他勾起了薄唇,缓缓解开了衣襟,低沉的语声充满了情色之意,含笑说道:“虽是出宫在外,但父皇身边备着的白芙可有不少,溟儿可要多用上一些,才不枉费父皇的一番心意呐。”

    “即便在宫里,父皇不也常备白芙?”口中打趣着,祁溟月抚上眼前的蜜色,烛光下父皇厚实的胸膛看来无比诱惑,对着那俊美邪气的脸庞,他的身下也灼热起来,自与父皇有了头一次的交欢之后,以往尚可压制的情欲之念便如陡然而起的火焰,变得难以控制起来,只要父皇稍加挑弄便会起了反应,虽是此生的身躯尚且年轻,识得情欲之后便食髓知味,更是因所对之人是父皇,若是他人,绝无法引得他如此。

    “谁叫溟儿生的太诱人,总是引得父皇情动,若是此番不曾出宫寻你,父皇便要在宫里想着溟儿才可稍解欲念,溟儿倒也舍得,扔下父皇便走。”想起当日两人的对话,他自然知道,要溟儿事事听他安排,那是绝无可能,若真是那般,便也不是他所爱的溟儿了。

    顺着肌理纹路往衣襟之内滑去,指尖在某个突起之上拨弄了几下,感觉着那微妙的变化,祁溟月满意的扬起了唇,耳边听得父皇的抱怨,未曾答话,俯身而去,舌尖在那突起之上打了几个圈,才含笑说道:“是溟月的不是,不该扔下父皇,溟月赔罪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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