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外慧中(作者:蓝惜月)-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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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与士兵共进退,可以随时观察到战况,以便适时调整,缺点是,主将暴露在最醒目处,如果对方有神射手,危险程度增高数倍。”
赵真在一旁附和:“世子妃分析得真好,的确是这样。”
俞宛秋既然开口了,就索性把话讲完:“至于用手势指挥,是不是备用方案?因为战场上,动辄上万人,甚至十几万人组成阵型,站在队尾的士兵可能看不清楚。”
赵佑熙点头道:“是的,军旗比较醒目,也有激励军心的作用。但就像你说的。如果对方有神射手,一旦把军旗射掉了,就只能改用手势。”
俞宛秋待赵真走开,靠近赵佑熙小声问:“指挥阵法的只能是主将吗?”
赵佑熙沉吟着说:“也不一定,可现在无影营的牟军师只把兵书传给了我,等于收我为徒了。这兵书是他博采众家之长写成的,就像武功秘籍一样,除非他再收谁为徒,然后派那位师弟来战场助阵,否则即使我是主帅,也不好随便把他的兵法教给别人。”
俞宛秋想到传说中的谋略大师鬼谷子,收了孙膑和庞涓两位徒弟,传给孙膑的兵法被他发扬光大,弄成了绝世之学。庞涓一开始想哄得孙膑都教给他,被孙膑拒绝后,竟在君上面前进谗言,把好好的孙子变成了瘸腿的孙膑。可见兵法之类,确实跟武功秘籍一样,不能随便外传的。
如果这样的话,她的亲亲夫君岂不是要累死了?每次上战场,都得亲自指挥士兵列阵,没有人能代劳。
想了想,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冲他歪头一笑道:“传给我行不行?下次去回望谷,我一见那牟军师就追着喊师傅,他见我是徒弟媳妇,心里不乐意也不好说什么的。”
赵佑熙几曾见过小妻子这等俏皮可爱的模样,心都酥了。只顾望着她发痴。
俞宛秋趁他脑子里尽是浆糊,再接再厉地诱哄:“我刚坐在这儿就一直想,如果能把两种方法的优缺点综合一下就好了,既可以避免危险,又可以看清战况。比如,你在前面领兵,我在后面击鼓,你不指挥就不用站那么高,可以坐在马上。一旦阵势乱了,你在前面可以及时变阵,我也可以偶尔回头,根据你变的阵型击鼓。”
不知何时赵真已经回来了,听到这番话,竖起大拇指说:“世子妃的主意真好,若有世子妃击鼓,这些士兵们一定会效死力的,嘿嘿。”如此美人,虽然身份高贵,谁都不敢觊觎,可是光看看也养眼啊。
俞宛秋此刻心里想的是梁红玉阵前击鼓,那是千古佳话。她不要啥佳话。凡佳话者,基本上都有个不堪的尾巴,魏无涯和程绮玉也曾是佳话来着。
她只想让自己的夫君有个帮手,可以减轻一点压力。有了这个任务在身,她也可以名正言顺地随他出入各个军营,随他上战场。两个人在一起,有危险一起背,打了胜仗一起庆祝,战败了互相安慰。哪怕得到最坏的结局,也可以一起死——对相爱的人来说,那何尝不是好结果。
总之,她不要做那个留守后方,整夜咬着指甲数更次,焦躁不安地等待夫君归来的女人。
赵佑熙从爱妻如花的笑靥中清醒过来后,一开始是不同意的,理由是:“击鼓很费力,很累,你做不来的。”
“你可以教我练气,练功啊,我年纪又不大,从现在开始学也不晚。”
现代有些练瑜伽的人,三十多岁才开始踏进俱乐部的门,也可以练出很柔软的身段,她可是亲眼见到过的。
“不行!”赵佑熙无法想像自己娇弱的小妻子累得气喘吁吁地击鼓。
“又不是天天击鼓”,现代还有女鼓手呢,人家天天靠这吃饭,临阵打仗,一生能有多少次?
赵佑熙一挥手结束了谈话:“我说不行就不行。”
第一回合,世子妃没能说服世子。
世子妃没有气馁。要他同意,办法不是现成的吗?
这天晚上,世子妃拒绝跟世子共享鸳鸯浴,说她去演武场转了一天,累了,请求暂缓某事,并承诺说:“晚上一定用心侍候。”
沐浴过后的赵佑熙笑眯眯地去了书房,有了那句话,可别怪他等会儿连本带利地追讨债务。
因为心猿意马,手里拿着一本兵书的未来统帅今儿很不用功,数次朝卧室门口张望,都只见到紧闭的房门。又等了半个时辰后,实在熬不下去了,走过去敲门,里面立刻有人应声:“请进!”
赵佑熙激动地推开门,房里点上了两根粗粗的红烛。这红烛他见过,本来是准备给他们新婚晚上用的,可那天他一直把新娘子禁锢在床上,除了放她起来吃晚饭,其余时间都是他吃她,两根红烛没派上用场,一直留到现在。
此刻,那美得如诗如画的人儿。正一身红色喜服,含羞带怯地坐在红烛之下。
他用手指挑起她的下巴问:“美丽的新娘子,在等着你的新郎吗?”
俞宛秋含笑不语,赵佑熙情难自禁地吻住她,搂起她的细腰一个错身,两个人已然换了位置,他坐在椅子上,她坐在他的腿上。
赵佑熙轻轻拉开喜服的腰带,解下最外面一层,里面是玉色的中衣,再扯开。里面果然是红色的兜肚,上面绣着鸳鸯戏水。
他的手指沿着鸳鸯戏水的每一根丝线细细地抚摸,身下人的呼吸渐渐急促,兜肚里面也浮起了明显的凸起。他刚想扯下兜肚含弄他最喜欢的珍珠,俞宛秋忽然直起身子,腾挪两下,两人从搂抱式变成了骑坐式。
赵佑熙猛抽了一口气,这还不算,她还在他腿上不停地扭动,扭得他全身的热血直冲向某处,早就搭起帐篷的分身越发肿胀不堪。
他再也忍受不住,一把托住她的臀部放在桌上,三两下扯去自己身上的累赘,再扯去她兜肚和小衣,不由分说地就想顶进去。可他最敏感的尖端碰到了她的脚尖。
俞宛秋低低叹息:“总是这么急”,她还想多调戏他一会儿呢。
“再不进去我会爆掉”,等做完了这次,下次他自会耐心点,可现在真的不能等了。
“不会的”,她收回脚尖的同时,人也从桌上跳了下来,“真的,你不懂男人的苦,都涨成那样还不做,会死人的,唔……喔……”他再也说不出话来,因为他的分身已经在她的口中。
虽然是第一次尝试,作为穿越女,接受过欧美和日本某类碟片的“科普”教育,知道怎么含,怎么舔,怎么吸,依样画葫芦总是会的。
好在她的对手也同样是初尝此味,光是她含住自己分身的动作就已经让他魂飞天外,哪里还会计较她的技巧。
同人卷 第一百五十一章 玉人红衣(二)
第一百五十一章 玉人红衣(二)
俞宛秋在琢磨这个动作的时候,以为自己可能做不到的,因为想象和现实是两回事,毕竟她之前没有任何经验。
可当她蹲下,把亲爱的夫君最脆弱地分身握在手里,伸出舌尖舔弄,最后含入口中。她没有任何的不适应。心里甚至在想:如果他喜欢,可以经常给他的。
他们穿越了千年的时光才在一起,每一次亲密的机会都值得好好把握,努力达到最好的效果。这一点,也算是她的优势吧,拥有一个现代灵魂,在床第之间肯定比真正的大家闺秀要放得开些。
她只有片刻的走神,就被早已忍耐到极限的赵佑熙抓住机会,把她拉起来放到桌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占有了她,然后疾速抽动,**之后,长吁了一口气,抱紧她喘息。
俞宛秋舔着他的耳垂问:“刚刚那个动作你不喜欢吗?”
“喜欢。”
“喜欢为何要这么快拉起我?”
“我不想喷到你嘴里。”
俞宛秋笑了起来,赵佑熙狠狠地吮住她的唇,两人唇舌纠缠了许久。其间,世子大人的弟弟一直固执地霸占着属于他的巢穴,不肯稍离。
亲吻之声甫毕,抗议之声猝起:“你怎么又动起来了?”
男人的声音从容自若,霸气洋溢:“每天不都是这样吗?你早该习惯了。”
一面说,一面缓缓进出,他第一次会那么急迫,就像个初尝欲情滋味的莽撞孩子,还不是被她**的?现在重新拿回主动权,他准备重振夫威。
桌子是新打的,平时还好,这会儿真用起来。居然不断发出暧昧的吱呀声。俞宛秋朝窗外瞅了一眼,小声道:“不行啦,还是回床上去吧,这会儿还早,外面说不定有人走动。”
她得到的回答是:“床上是床上,这里是这里,今天可是我们的‘新婚之夜’,我准备使出浑身解数好好侍候我的新娘子。”
俞宛秋作茧自缚,不敢再吭一声,就怕窗外有人路过,不小心给人听了房,那多难为情。
见她不时往外张望,一点儿也不专心。赵佑熙不满起来,抱起她就走,然后放到窗户旁,让她扶住窗棱,自己从后面进入,还恶意地加大力度,让窗棱随之震荡。
俞宛秋吓坏了,想回身求饶,可那人一手揉捏她的乳珠。一手伸到下面按压她最致命的一点凸起,让她只有咬紧牙关喘息的份。
怎么会这样?明明是她调戏他,是她逗得亲亲夫君不能自持,让他急吼吼地解决了第一次,没过一盏茶的功夫,就换成他使出手段折腾她了?
她只能努力稳住下盘,不让窗子震动得太厉害,同时压低嗓音跟霸王交涉:“别这样,会被人看见的。”
“有窗纱,看不见。”
“可屋里亮着灯的。”
赵佑熙手指一弹,似有一道指风破空而出,蜡烛应手而灭。
俞宛秋惊喜不已:“你好厉害,这叫什么?一阳指?”在金老先生的书中,那是大理段氏的武功绝学,段誉他爹段正淳就靠这一招走江湖,玩潇洒,骗了许多女人。
赵佑熙的动作略有停顿:“一阳指?没听过,练气之人,练到一定的程度,都可以隔空灭烛。”
俞宛秋想趁机歇息一下,有意逗他说话:“我看你平时都不携带兵器,不会就用指风杀人吧?”
赵佑熙笑了起来:“我又不是剑客,难道天天背着一把剑到处现?我家的演武厅里,有各种各样的兵器,我乘船出行,藏房里也会放许多兵器。至于指风”,他再朝帐钩一弹,半边帐子掩上了,“就这么点力道。只是雕虫小技,杀不了人的,不过,那个一阳指嘛”,他猛地一挺身,向更深处撞击,“倒是可以用来‘杀’你。”
俞宛秋喘嘘嘘地申明:“一阳指是手指啦,你别歪曲。”
“我没歪曲啊,这么直,这么硬,不信你再好好感受一下”,又一次深度撞击。
俞宛秋知道自己今日不可能拿回主动权了,那人在任何领域,任何时候都要称霸的,不过没关系,对付霸王有对付霸王的招式。
为了洗雪第一次时间太短之“耻”,第二次赵佑熙坚持了许久许多,换了许多姿势,移了好几个位置。在俞宛秋的多次恳求下,他总算开恩把她从窗前抱走,却又放到梳妆台边,让她对着镜子欣赏自己被他“蹂躏”的样子。
于是她又在呻吟中抗议,在抗议中呻吟。赵佑熙索性把梳妆台上的东西扒拉到一边,让她坐在梳妆台上。俞宛秋急了:“不行,上面的东西都会撞掉。”
“刚才也没掉。”
“刚才我只是扶着,没坐在上面”,又强调说:“这些东西都是从山下带来的,你都给我摔了,这山上又没处买,我明儿用什么?”
两个人总算是回到了久违的床上,在床上奏完了最激越的乐章。
这一场旷日持久的缠绵后,俞宛秋累得连清洗的力气都没有了,赵佑熙也明白两人体力不对等。把她抱进了净房。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