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文)小富即安-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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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为什么你昨天不砍倒它?”候渊儒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多此一举。
“这个,这么做自然用用处。”苏靖憨憨的一笑,不知怎么回事,那笑容让候渊儒觉得有几分像薛黎算计人时的样子。难道说真的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没可能没可能。候渊儒摇摇头,八成是自己想多了。
两个人很快打理好那棵树,树枝丫之类的跟候渊儒原来砍地柴一起捆了一大捆给他背着。树杆自然是苏靖一个人扛着的了。
两人说说笑笑的往村里走去,一走到村头。就看到黑压压地站了一堆人。
“他,就是他,就是苏靖打得我。叔,你看看他把我打的啊,叔啊。你可要给我做主啊。”王二棍一见苏靖来,就拉着站在前拍地老者哭诉起来了。
那人便是王氏一族的族长,在村里说话的威望那可是比里正还重。他一脸的无奈,本来他就看不惯王二棍这个痞子,可是不管怎么说这也算是他们族里的人,他不能不管。私下械斗是违反族法地,所以说如果真的是苏靖打了王二棍,那他想不罚都不行。
“苏靖,你们真的打了他?”族长很有威严的问到。
“我们。”候渊儒刚想说话,就被苏靖一拉,示意他先安静下来。只见苏靖很正直、很无辜的问族长。“发生什么事了吗?”
“这个,”族长碾捻捻胡子问道“二棍来报告。说你私下里打了他。是有这回事?你要知道,我们村里可是严禁私下里械斗的。”
这个家伙。刚才还求饶,现在就跑回来告状,早知道就刚才打死他!候渊儒在心里愤愤地想着,恶狠狠的瞪了王二棍一眼。王二棍被他这么一看,还是有点害怕的,但想想自己站在族长身边,他又不敢把自己怎么样,于是又挺起了腰,示威般的看了他们一眼。
相较于候渊儒的不满,苏靖的表现要平静的多。他有点不解地看着族长,神色显得有些迷茫,然后,说了一句差点让候渊儒吐血的话。
“打人?什么打人?族长,我今天早上明明是跟三哥去林子里伐木的。你看看,”说着指指肩上地木头,很有说服力。
天啊,什么叫说谎说的面不改色心不跳,候渊儒总算见识到了。如果不是今天早上跟他在一起,他八成也会相信苏靖地言词。毕竟看起来,苏靖说的话比王二棍可靠的多,而且他还有物证,没有人会认为那么大一棵树他可以在一刻钟之内砍完。
在场的所有人显然都相信了苏靖的说辞,看着王二棍的眼神都有些鄙夷了,这混子不知去哪里惹事生非被人家打了,回来就诬陷别人。他跟苏靖有矛盾那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人尽皆知,他陷害苏靖那也是可以想象的。
“他,他骗人!”王二棍指着那棵树,“这一定是他以前砍的!”
族长派人检查,却发现根部都是新鲜的斧痕,枝丫也没有枯萎的痕迹,明显是新砍的。于是看着王二棍的眼神就带了恼怒,“你还有什么话说。”
“叔,我真的被打了。不信你看我的背,都被这厮打的一片青肿了。”王二棍一看就慌了。觉得背后疼的利害,想必一定是伤痕累累,忙扒下衣服给众人看,想借此博得同情。苏靖看来是罚不了了,他可不想借此把自己套进去。
没想到他脱了衣服之后,族长脸上的不悦之情更浓了,刚才还只是生气,现在就变得怒起来了。叫道:“你立马去给我在祠堂里跪着!天黑之前不许出来!”
“叔,叔,”王二棍不明白为什么,刚刚还好好的,现在怎么忽然就怒了起来。
族长在心里骂道“你这个混小子,一大早来烦我就罢了,还说些净没谱的事。你看看你那背,白白净净的可有一点伤痕,你让我在众人面前怎么下台!还不快给我滚到祠堂里去!我们王氏一族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对看上去一脸搞不清楚状况的苏靖,族长叹了一口气,勉强挤出个笑容安慰道,“靖儿,对不住,委屈你了。你先回去吧。”
“哦,好。族长你要有什么问题,尽管再来问我吧。这是我应该做的。”苏靖扛着他的那棵大树很是老实的说,听的族长一阵舒心,看看,看看人家的孩子多懂事,为什么我们族就出了这么一个败坏门风的东西。
王二棍被推推搡搡的押到了祠堂,他始终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背上火烧火燎的疼,可大家都说一点伤痕都没有呢?
这个问题候渊儒也不明白,但众人都走近了,才小声的问到苏靖“我记得你也没有少打他,怎么一点伤痕也没有?”
苏靖笑笑“这种打人的方法说了你也做不来,你没有内力使不出来的。不过若是练久了,就像衙门里打板子的那般,面皮上丝毫无损,里面却是伤痕累累,那也勉强算是跟我这种手法沾了边儿。”
“你怎么知道他回来一定会告状?”想起刚才一堆人在村口的样子,候渊儒就觉得心里怕怕的,如果不是苏靖早有准备,肯定会被那王二棍算计到了。
“阿黎常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那种阴险的人,总要防着一些,不准备完全怎么动手。”苏靖拍拍手上的树笑的很是得意。
“没想到你说谎说的那么利落,眼不红心不跳,跟真的一样。”候渊儒想到苏靖刚才的表现感慨道“真是真人不露相啊!”
“我也没有说我没有打,我只是问问什么打人。我本来就是为了砍树去的,打人只是顺道。”苏靖笑着说到。候渊儒看了一眼,确定自己是从那憨厚的笑容中看到了一种名为奸诈的东西。
这年头的人啊,候渊儒感慨道,果然,呆一起久了,不止有夫妻相,连忠厚男也会变的精明起来。
不过,这样子好像也不坏。王二棍被他们这么一教训,肯定老实不少,只怕再也不敢招惹苏家的人了。
第八十九章 意外
“老板,你看这些怎样?”薛黎忐忑不安的看着和气的老板检查着丝线。
她带了那么一大包丝线来了之后,就犯了难。想来想去还是到了第一次卖皮毛的那家店,记得那个胖胖的老板很是和气,给的价格也很公道,所以薛黎就到这里来碰碰运气。也是她好运,老板的布店兼营收纱线项目,看她带的量大,所以很是和气的提出要验验货,薛黎现在就超级担心的等他的结果。
“嗯,不错不错。你先等一等,”老板检查着,显然很是满意,将丝按照质量分了三类,报了个合适价钱给薛黎。双方谈拢了价钱后让薛黎先等一下,他把货入库了再付钱。
薛黎这才放下心来,终于送了一口气,坐在椅子上喝水等着收钱。
这个时候店里的人不多,薛黎听见几个小伙计一起在一旁聊闲话。
“喂,你们听说没有那件事?”
“哪件事啊?”
“就是就是槐树里的那间铺子的事啊!前几天倒闭了呢?那间铺子跟我们一样也是布店呢。”
槐树里,薛黎耳朵一下子竖起来了,这不是小石头打工的那间。
“恩?你说哪家啊,怎么可能?我看生意还不是好好的么!虽然说那里的老板既刻薄又小气,把客人差不多都得罪完了,可是因为店的位置好,每个月总有几只肥羊给他宰的,那生意也还过去,怎么能说倒就倒呢!”另一个伙计显然不相信。
“你不知道,我告诉你。他这次可是栽了!想骗人反而让别人耍了一遭,闹的破产呢!前几天不是都把铺子给转手出去了。”
薛黎还想听的仔细一点地时候,老板出来了。吹着胡子看了一眼正在闲聊的伙计们一眼,伙计们一下子都一哄而散了。
薛黎好奇那家店的现状。便装做不经意地问老板,“刚才他们说的那家店是怎么回事啊?”
“那个?哦,你说是槐树里地那家店吧。唉,说起来我们也算是同行,这些话我本不该说。可是说句心里话,我也只能说那老板是罪有应得。”老板摇摇头,一脸唏嘘的样子。
“哦?”薛黎装做不明白的样子,那老板见她好奇,便细细解释道,“那店铺的老板前些日子说是被人骗了。他先是在一天之内以高价进购了一批贵重的丝绸,然后又近了大量地劣质绸缎。当初他来我铺子要转货的时候,我见大家都是同行就劝过他,这时节积这么多布根本不是季节。卖不出去是要出问题的,他偏偏神使鬼差的不听。后来我才知道,他不知是从哪儿认识了个周府的采买丫头。说是要把这些东西卖给周府。我一听说就知道他在打什么歪主意了,先别说人家哪儿看的上他的店里的东西。就是看上了。那我们做生意的也必定要拿最好地东西给人家,可他进的原料里。十停里连一停好的也没有,这摆明就是打算以次充好么。生意哪儿能这么做!他前一段时间什么活都没接,只赶着那批货,结果货完了送到周府去一问,人家说从来都没这回事啊。他那几百件衣服,若是正常地布料整整齐齐的做好,那即使周家不要他也能卖地出去,不至于亏太多。可他没安好心,都是逼师傅们赶工赶出来地,根本都是一堆次品,卖都卖不出去,连本钱都折在里头了。他也是气疯了,就在周府门前撒起泼来。他也看那是什么人家,那是能使气的地方么?人家的主人连门都没出一下,自有府尹上门收拾他,治了他个不敬的罪抓进牢里,家人四处活动,没法子只得卖了铺子筹钱救他出来。”
“竟然还有这种事。”薛黎听的惊心,她只是想骗那老板折些钱财而已,却没料到会令人家遭此大难,不由得心里过意不去,脸色也变得苍白起来。
那老板只当她是听的怕了,便劝慰道“你们到底是妇人家心肠软,听听故事也能吓着。依我说,那老板家破人亡,怪还是怪他自己。如果不是他自己起了贪心,谁又能诱的了他。如果他在做事的时候存着一两分良心,不赚那黑心钱,又怎么会压了一屋子卖不出去的次品。所以说,做人最重要的还是本分的好。”
薛黎道了声谢谢,心里还是疙疙瘩瘩的,必竟是她操作失误才惹了这么大的乱子。她想到那老板现在不知道怎么样了,不如这两天抽个空托珍珠打听一趟,实在不行了去公主府问问,上次太平告诉了公主自己的真实身份,想必这点儿面子她还是给的。如果还在牢里,就把他救出来;如果他已经出来了,就托珍珠暗里照看着点,如果他想东山再起就给他点儿方便吧。
想到这里,心里才舒服了一点,又跟老板谈起了卖纱的事。村里的那些女人对于纺纱这个活动还是很热衷的,虎子嫂都说过已经有好多人在问可不可以加人她们了,估计以后卖纱的事是只多不少的,如果能跟老板建立一个比较好的合作关系,以后鼓励村民纺纱也就没有后顾之忧了。想到这里薛黎便问道老板“你这儿还收纱么?我每月都会纺点儿来,这又认不到铺子,不知道你老能不能帮忙再多收一些?”
这个,老板沉吟了一下,拿出一卷纱来“如果你们能纺的都跟这般质量,我就收,不过量要大些就更好了。你知道我这个铺子,收一次太少了的话那实在是划不来。”
这个薛黎倒明白,点了点头。再看看老板手中拿的那一卷,却是惠云纺的。她是外行人,看不出那些纱有什么好坏,但也知道虎子嫂之类经年纺纱的媳妇们手艺肯定比她这个丫头片子高了,怎么她们的反倒在二等,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