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第一混乱-张小花-第2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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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跟他们走动去?
包子止住这个话题,跟我说:“你要真有小金库,是不是先把沙发换了?”
我坐在沙发上,使劲扭屁股,那沙发嘎吱嘎吱直响:“这你就甭操心了。家具什么的都已经搞定了。”
“真地假的?你能不能别摇那沙发,摇得人心里……怪难受的。”
“嘎吱嘎吱”我使劲摇,嘿嘿笑道:“要不你也过来,咱俩一起摇?”继刘邦神秘失踪和李师师拍戏以后,吴三桂和花木兰上位。和以前的老成员组成了新的5组,我和包子长时间处在别人的严密注视下,偶尔亲热亲热都有点偷情的意思。现在就是绝好的机会。
包子哈哈笑道:“老娘现在可是新娘子,没过门之前咱俩最好少见面。”
我撇嘴,都一个被窝睡两年了还新娘子呢,我说:“要不采取措施咱俩是不都有俩儿子了?”
包子:“呸!”
我继续说:“要都是双胞胎那就4,要都是5胞胎乖一支足球队呀,打仗亲兄弟,让他们拿世界杯去,省得看国足闹心。”
包子:“罚死你!”
“不能够,咱们的儿子绝对都离李静水那小子远远的。不学人踢裆。”
“……我是说超生国家就得罚死你!你还想在足球场上踢人裆啊?”
“罚就罚呗,咱有地是钱,再说我萧强这么优良的品种生下来的都是精英。国家就该公费给我码一屋子伟哥,什么都不干。就造人!”
包子丢过来个黄瓜屁股:“要不老娘给你生个万人马拉松,从金牌到第一万名都是你们萧家人!”
我摸着下巴道:“还是生个足球队比较现实,从门将到前锋都是我儿子。”
……
饭快熟的时候包子说:“你给大个儿打个电话,怎么还不回来?”
我摸出手机给项羽打过去,门口车也不在,估计是他领着5组出去溜弯去了。
电话是花木兰接的,我问他们在哪,花木兰道:“吕布找到马了
哥正要和他决战呢。”
我腾地一下站起来,迎着包子好奇地目光只能小声说:“什么时候开始?”
“我们刚到老地方,项大哥正在遛马,吕布还没来呢。”
我急得一跺脚,万幸决斗还没开始,我捂着电话说:“我一会就过去。”
项羽他们越来越不象话了,这么大的事也不告诉我一声,包括那个赵白脸,明知道吴三桂要暴走摔棋,只顾自己把脸挡着也不说提醒大家一下,我现在脑门上还有被围棋子儿绷出来的红点呢。
包子往上端菜说:“他们呢?”
我说:“他们外头吃,别管了。”
包子哦了一声,奇怪地看着我说:“你站着干什么,洗手吃饭。”
我现在是心急如焚,哪有心情吃饭啊?
可是再急这当儿我也没办法,如果实话告诉包子我要去找项羽他们,那没理由不带着她,到时候包子就会看到自己地祖宗骑在马上正在和一个胖子对砍……
现在热气腾腾的饭菜已经摆上了桌,任何借口都显得乏力,现在就算我穿上超人的内裤,蜘蛛侠的上衣,开出蝙蝠侠的炫车,拿出联合国授权00000001号红头文件说我要去拯救世界包子肯定也会说:吃了饭再去。
我在椅子上拧来拧去,然后忽然冲进厨房把正在做最后一道菜的包子拉在饭桌上,包子叫道:“还没熟呢!”我顺手把火关了,把她按在我对面的椅子上,从冰箱里拿出上次和金少炎喝剩下的半瓶上等红酒,把两个高脚杯倒满。
包子看着我瞎抽风,笑道:“你犯什么神经呢?”
我举杯,款款说:“难得我们过个二人世界,干杯。”
我们一饮而尽,包子放杯浅笑,晕生双颊。每个女人心里都在期待一份浪漫,不管她表面上看去是冷冰冰还是大大咧咧,以前我们都没有营造过类似的气氛,谁过生日都是跑到饺子馆吃一顿了事。
我又倒上酒,拉过包子地一只手说:“这两年……辛苦你了。”我现在要抹头就走再把双臂向上作一个强健有力的动作就是某广告的广告词,虽然是跟电视上学地,可我也是带着一腔的真情说地,想想包子这两年,白天上班晚上做饭,没名没份把我侍侯得老地主似的,我最感激的还是她帮我照顾五人组,要是一般女孩,早受不了了。
包子果然听不得这样的话,她扭捏着喝着杯里的酒,半天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摸着她的手说:“以后我一定好好待你,努力工作,然后像童话里那样:小强和包子从此以后过上了混吃等死的幸福生活——”
包子乐,喝酒。
我给她倒酒,说:“对了,送给你个小礼物。”
“什么呀?”包子显然已经被我带到沟里去了,满脸柔情。
我拿出手机,先在心里默想了一会,然后对自己使用了一个读心术,手机屏幕上顿时出现了一颗扑闪扑闪的红心。
我把手机捧到包子脸前。
包子用手捂住了嘴……
我得意道:“喜欢吗?”
包子小心地接过手机端详着里面那颗似乎就要扑出来的红心不言语,我怀疑她下一秒就会哭出来,然后像电影里那样扑到我怀里……
结果包子看了半天最后说:“就你这破手机还能收彩信呢?”
我:“……”
大家看到这大概也明白我的用意了:是的,我是想把包子先灌醉再去看项羽的决战。
可问题是光靠半瓶红酒就想把两个还有些酒量的成年人灌醉是不现实的,所以后来我只能又开了好几个啤酒,就这样和包子你一杯我一杯地喝了起来,平时我们两个出去吃饭也喝点,但是像这样喝还是第一次,我们好象说了不少平时说不出口的肉麻话。之所以说好象,是因为……我比包子先醉了。
第三卷 史上第一混乱 第三十二章 我已经天下无敌了
酒喝到最后,我摇摇晃晃,醉里挑灯看包,包子站起说:“你没事吧,哎,我这才想起来,无缘无故的咱俩这是喝的哪出啊?”
太丢人了!血的教训啊,千万别跟女人斗酒。
包子把我扶到床上,把桌上的饭菜收拾了,自己也回屋躺着去了,累了一天加上酒精作用,不一会就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我终究是心里有事睡不实,听她着了,蹑手蹑脚地出来,在厨房里拿个花卷,轻声下楼。
上了马路我随手拦了一辆出租车,醉醺醺地坐进车里,边啃花卷边说:“去……春空山别墅区。”
司机是个留着板寸的精瘦汉子,听我要去的地方,有点不情愿地说:“要不您换辆车?我这快到交车时间了。”
我二话不说往方向盘上丢了200钱,我知道司机们一般都不爱去这些地方,路远倒没什么,主要是回来的时候肯定得空车走。你要把来回都给他算成钱他巴不得你去好望角呢。
果然,汉子一见我出手阔绰,一踩油门就走,我们的车在傍晚的高峰车流里慢慢徜徉,我看了眼表,放倒包子——或者说被包子放倒花了我不少时间,恐怕项羽已经开打了。
我跟司机说:“师傅,能快点吗,我很赶时间。”
汉子摊肩膀:“按个喇叭罚二百,超速一千五,我能快得了吗?”
我一听那话里话外还是想要钱,又往挡风玻璃上拍了五百快钱。
汉子看了看那些钱,笑道:“得咧。咱今天也来个《的士速递》。”
汉子把车停在路边,摩拳擦掌跃跃欲试,我好奇地看着他。问:“怎么,你也要换个方向盘?”
只见汉子把一张卡带塞进录音机,我还以为是什么振奋人心的音乐呢,想不到里面传来的是一阵赛车奔驰时地轰鸣,再看汉子,两眼发光,把双手掰了掰,刚起步就挂二档,顺手推三档,就着那阵赛车轰鸣的声音。连超数十辆车,且都能在红灯将将要亮的时候冲过路口,说真地在市区里开这么快的我还是头一次见,尤其是出租车。
我五体投地地说:“师傅真是赛车手出身吗?”在我脑海里,翻来覆去的就是“老骥伏枥。志在千里”这句话,看来民间还真是藏龙卧虎呀。
汉子呵呵一笑:“算不上专业,就是业余爱好而已。”
我们现在听的声音一定是他当年比赛时的情景。“老兵不死,仅仅隐退”,也许只有当年的留下的弥足珍贵的乐章才能刺激起这位引退车神的热血?
可就是有一点,除了赛车奔驰,我老听见里面有奇怪的“叮叮”声,我问汉子:“师傅,这是什么动静?”
汉子听了一下,道:“哦,那是吃金币呢。”
我愕然:“……跑跑卡丁车呀?”
妈地,真是喝多了。不说话,啃花卷。
这位玩心很重的司机跟我说:“想开快车,你就当自己在游戏里。”
我面色惨变。游戏里的人怎么撞都死不了,可现实里要爆车了。能小脸儿黢黑就算完事吗?
等一上了高速算完了,这小子的时速就没下过160他要真像《的士速递》里那大哥还好,可这位开地是一辆一改锥都没动过的标配富康,还把自己当成戴着头盔大骨碌眼的卡通车手,我见他后座上还放着个保龄球,我真怕他一会让我当炸弹给后面地车丢出去。
我跟这位老大打商量:“师傅,慢点开吧,超速不是一千五吗,前面就有摄像头……”
汉子笑:“没事,我这是套牌车——”
一下车我就吐了,这700钱花的,赶时间还醒酒,比玩蹦极刺激多了。
好汉纷纷回头看我,但没人跟我打招呼,又把目光拢回场中,在场上,二胖骑了匹屁股上带标记的大花马和项羽已经交上手了。
我晃悠着走到花木兰跟前,问:“打了多长时间了?”
花木兰皱着眉头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交战的俩人,说:“有一阵子了。”
我举手高呼:“羽哥加油!”
结果乏人响应,众好汉包括方腊和四大天王都面色凝重地关注着场上的局势。
我觉察到了不对劲,一拉吴三桂:“怎么了这是?”
吴三桂冲对面努努嘴道:“这俩人拼上命了!”
我叫了一声:“怎么会?”这俩人上次见面气氛很好很和谐呀。
吴三桂道:“高手较量,不出全力就得死,打到这份上,拼不拼命已经不是他们说了算的了。”
我看了一眼赵白脸,只见他盘腿坐在地上,一个手掰着脚丫子,但是满脸戒惧的样子,应该是感应到了项羽他们身上的凛冽杀气。
二胖今天骑的那匹马大概是久经训练的军马,连那马地眼神里都有一股子狠辣劲,虽然看着比大白兔丑多了,但野性十足。
这时正是二马一错镫的工夫,二胖一手抓缰绳,一手绰着方天画戟,拨转马头间像一只展翅雄鹰狞视项羽,三国第一猛将的气势完全激发出来了,他今天穿了一身运动服,那套皮甲大概是上次被我挖苦得不好意思带来了。这匹大花马载着二胖那膘肥体壮地身子旋即又一个冲锋,那条大戟被灯光一打闪闪发亮,看着应该不比项羽的霸王枪轻多少。二胖可以说完全变了一个人,反正我再也无法把他跟那个小时候蹲在门口吸溜面条地胖子联系起来了。
相对吕布,项羽表情沉静,一回马,大枪分心便刺,吕布用戟一磕,戟
枪杆滑下来,招法熟极而流。项羽握牢枪身,双臂有了生命的灵蛇一样扭曲起来。“吭”的一声崩开吕布的方天画戟。
林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