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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8部分

三国重生之我是路人甲-第8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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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拓跋力微道:“有一句话我要是说了你可能不爱听。”
    杨瑛叹了口气,道:“你说吧。”
拓跋力微道:“你妹妹干了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可不完全是出于被依娜胁迫,不得已而为之。她和依娜是互相利用,狼狈为奸。她想借助依娜的力量达到扶自己儿子当皇帝的目的,而依娜则是想利用她来控制中原政局,两人各有所图,各有所忌,就算你把这封信交给你妹妹,她也不一定会悬崖勒马的。”
    杨瑛愣了好一会,才幽幽的道:“你说的没错,我这个妹妹……我这个妹妹……唉,我真的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拓跋力微道:“她做了太多的坏事,该得到应有的惩罚,你想让她免于处罚,不是在帮她而是在害她。”
    杨瑛扑在他怀里哭了一阵,道:“嗯,你说得对,我全听你的。”
    拓跋力微将密信递还给她道:“赶紧将这信交给仁禄。长川与新丰相隔数千里,这东西又十分的重要,非得你亲自去一趟不可。”
    杨瑛点点头,道:“嗯,你放心我一定尽快将它交到仁禄手里。”回帐中略加收拾,便辞了拓跋力微,登程上路。
由于肩上的担子甚重,她不愿太过招摇,扮作一个土得掉渣的乡下丫头,这样的人在道上随处可见,倒也不惹人注意,一路无话。这日她到了上郡治所肤施,这个曾经的不毛之地,在梁习的治理下,这才几年的功夫,就变得欣欣向荣起来,城内商旅云集,这会又正值童试,四里八乡的学子蜂拥而来,大大小小驿馆客栈早已人满为患,无地可住。杨瑛大感头痛,不知该露宿街头,还是该出城碰碰运气,看能不能找到宿头。
她正在街心犯愁,忽然间一人擦肩而过。在繁忙热闹的大马路上,人来人往,摩肩接踵,这样的事情实在是稀松平常,没什么好奇怪的。可杨瑛心里还是咯噔了一下,心想:“这人好生面熟,在哪见过?”回头看去,那人已没入熙来攘往的人群之中。她沿着大街找了良久,也没找到那个似曾相识之人。找了半天,她的肚子饿得咕咕乱叫,她不想接着抽风,满大街去找一个好象是曾经见过的人,来到一家酒馆,点了几样小菜,饱饱的美餐了一顿。吃完了饭,精神大振,沿着街道闲逛,顺道寻找住宿之所。逛着逛着,她来到了郡守衙门,朱红大门前是一个不大不小的广场,广场一边有一个告示牌,牌上贴着几张告示,无非是些个通缉江洋大盗的榜文。杨瑛拿眼在榜文上这么一扫,心里咯噔一下,心道:“是他!”她终于想想了刚才碰到的那人是谁了,不是别人,正是曾经绑架过她,将她和邓艾拴在一起的公孙邵。
公孙邵可是无恶不做的坏人,既然他来到了上郡,这里一准要出事。杨瑛也和贾大流氓一样没什么本事,却又好管个闲事,既知公孙邵在此,说什么也要将事情弄个水落石出不可。当下她沿着街找寻落脚之处,好不容易找到了一所小庙,陪着小心入内求告。庙里的和尚慈悲为怀,普渡众生,拨了小小禅房一间供她歇宿。
住宿问题解决了,她没了后顾之忧,满大街乱逛,忽而逛东,忽时窜西,肤胣城并不甚大,不一会这大街小巷就给她窜了个遍,这无理取闹、上前搭讪的浮华公子哥就遇到不少,可是公孙邵却说什么找不到。她不死心,回到庙里用过了晚饭,又接着在街上寻找,这一找就找到了三更天。
    更交三鼓,街上静悄悄的,不过时不时还是可以更夫吼上一嗓子:“天干物躁,小心火烛!”
她避开更夫及巡夜兵卒,在房顶上窜来钻去。忽然东南角上黑影一闪,终于发现目标了,她心头一喜,跟将上去。到了东南角,找寻半晌,一无所获,急得抓耳挠腮,悄道:“明明就在这附近,哪去了?”
    话音犹未落,身后有人在她的肩头上轻轻拍了一下,道:“你是在找我吧?”
杨瑛蓦然回首,那人可不就在灯火阑珊处么?眼前之人正是众里寻他千百度的公孙邵。杨瑛吓了一跳,道:“你……你……你……”这人什么时候到了她的身后,她竟然一点也不知道,要是他心存歹意,在自己背后来一刀子,自己可就一命呜呼了,这一惊当真非同小可,一连说了三个“你”字,再也接不下口去,声音颤抖得十分厉害。
    公孙邵笑道:“别害怕,我要是想杀你,你这会再就躺在地上了,哪还能跟我说话?”
    杨瑛道:“你要干什么?”下意识向后退了两步。
    公孙邵道:“我不杀你,也不绑你,我干这种事都是为了钱,没人出钱,我又何必为难你?”
    杨瑛还是不信,道:“我不信,你是坏人,主动和我套近乎,能有什么好事?”
    公孙邵道:“我从来就没说过自己是好人。看来你应该是好人了,那你来告诉我当好人有什么好处?”
    杨瑛答不上来,迟疑道:“这个……这个……”
    公孙邵道:“我这个虽然坏事做尽,却从不说谎,我真没有恶意。这里不是说话所在,你随我来吧。”
杨瑛打不定主意,不知该不该跟他去。公孙邵笑了道:“我可没功夫跟你瞎耗,既然你不愿意跟我走,那我可走了。”说着转身便行,他走起路来犹似足不点地,不一会功夫,便已行出十余丈。
    杨瑛大叫:“等等我!”追了上去。
    两人在黑暗中东拐西拐,走了好久,来到小巷边一间不起眼的屋子,门没有锁,公孙邵道:“到了。”推门而入。
    杨瑛跟着进屋,公孙邵点起了蜡烛,杨瑛拿眼一瞅,只见屋内唯有一案一榻几张破草席,陈设甚是简单,榻上案上积满了尘土,显是很久没有人居住过。
    公孙邵让着她做下了,道:“你不是跟着邓艾那小子么,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杨瑛听他提到邓艾,心头一酸,道:“我嫁人了,又怎能再跟他在一块了?”
这回轮到公孙邵大吃一惊,道:“不会吧,你嫁人了?我一直以为你和他才是一对,我还打算在你们俩成婚那天,当一回不速之客,喝你们两个的喜酒呢,毕竟要没有我你们两个也不会认识啊。”
    杨瑛幽幽的叹了口气,道:“都过去了,还提它做什么。”
    公孙邵道:“那你嫁给谁了,这总可以说了吧?”
    杨瑛点点头,道:“嗯,我的丈夫是鲜卑拓跋部的首领拓跋力微。”
    公孙邵又是一就,道:“拓跋力微这小子娶得可是咱大汉的新城公主……难道你就是新城公主?”
    杨瑛点点头,笑道:“嗯,我就是当今皇上亲封的新城公主。”
    公孙邵笑道:“没想到,真是没想到,这新城公主居然就是你。你把这么重要的消息告诉我这个坏人,就不怕我把你绑了,向你丈夫要赎金。”
    杨瑛笑道:“你不会的。”
    公孙邵道:“我这人最爱钱,绑了你我就可以得到很多钱,这么大的利益我为什么不干?”
    杨瑛道:“绑了我,你可算把天给捅破了,不但我相公饶不了你,就连当今皇上也不会放过你,得罪这么多人,天下之大你又能走到哪里去?”
    公孙邵笑道:“几天不见,你的嘴变得如此厉害啦。”
    杨瑛道:“别老说我了,你最近怎么样?还在做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情?”
    公孙邵绷起脸道:“什么‘伤天害理’忒也难听,那可都是能来钱的好活计。”
    杨瑛哼了一声,道:“你也老大不小了,该找个媳妇好好过日子。你还像这样整天东躲西藏的,哪个姑娘看得上你?”
    公孙邵道:“我手里有的是钱,想跟着我的女人还怕少了?主要是我嫌女人跟着太乱,才没搭理她们。”
    杨瑛不以为然,道:“你到上郡来做什么,是不是又是受人之托,干什么坏事?”
公孙邵道:“干事倒是干事,不过不是受人之托。我好长一段时间没接到生意了,闲着发慌,就出来溜达,听人说上郡这带有一位土财主,虽家财万贯,却坏到家了,抢男霸女,无恶不作。既然这老家伙的钱多的花不完,那我便替他花用花用。”
    杨瑛笑道:“算你办了件人事,怎么样,事办成了么?”
    公孙邵摇了摇头,道:“这不刚要下手就碰到你了。”
    杨瑛道:“你手里没活,我这里倒有一件,怎么样,你肯干么?”
    公孙邵道:“什么活?钱少的我可不干。”
    杨瑛道:“对方可是个有钱人,只要你办成了事,你开价多少,他就给多少。”
    公孙邵眼睛一亮,道:“哦,真有这样的好事?”
    杨瑛道:“不过这事可难办的很,闹不好还有性命之忧。”
    公孙邵道:“我接过的活从来就没有好办过,只要能赚钱就行。”
    杨瑛道:“能赚钱,一准能赚到大钱,怎么样,你答不答应?”
    公孙邵思索片时,道:“好,这活我接下了。”
    杨瑛道:“痛快,这人在新丰,你跟我去趟。到了那你再和他详谈,你看怎么样?”
    公孙邵道:“反正我现在也没活计,就跟你去趟,既便做不成生意,也当是游山玩水了。”
二人又聊了一阵,杨瑛起身告辞,回到小庙歇宿。次日一早,二人在约定地点见了面,一块上路。有公孙邵做保镳,哪个小贼敢打杨瑛的主意,那不是找死么?一路太平无话,这天两人到了新丰,杨瑛问明了路径,径投贾府。
    这日将尽午时,贾府,贾仁禄刚刚醒来,伸了个懒腰,吟道:“大梦谁先觉,平生我自知,草堂春睡足,窗外日迟迟!”
    貂婵嗔道:“赶紧起来,别再迟了,再迟这一天就过去了。”
    贾仁禄嘿嘿笑道:“反正也没什么事,那么早起来做什么?”
    穿好衣衫,洗漱完毕,用罢早饭,贾仁禄忽道:“笔墨侍候,老子要作画!”
    貂婵伸手摸了摸他的头,道:“没发烧啊,今天这是怎么了?”
    贾仁禄叫道:“嘟,老子兴血来潮要作个画,又怎么了?”
    貂婵笑道:“你平常最讨厌舞文弄墨,今天突然要画画,当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贾仁禄嘿嘿一笑,道:“老子想画就画,你管得着么!”
说话间,笔墨纸砚齐备,贾仁禄拉开吴道子作画时的架式,抓过毛笔,安腕运指,泼墨挥毫。他不愧带过几年兵,打过几年仗,胸中是有些丘壑,廖廖数笔,便有石破天惊,风雨大至之势。
他今天也不知是哪根筋搭错了,越画越来劲,东一笔西一笔,不片时,就把一张大白纸,涂得乱七八糟,东一点墨,西一团黑,像山不是像,像水不是水,像鹿不是鹿,像人不是人。貂婵及闻讯而来的几位夫人看得是云山雾罩,不知他在画些什么。
    贾仁禄好容易将画画完,歪着头欣赏半天,很满意,得意洋洋的道:“怎么样,看不懂吧?”
    貂婵道:“你这画的是什么啊!”
贾仁禄道:“在咱那时代有一个著名画家叫毕加索,他的画歪七扭八,稀奇古怪,苹果本来是圆的,可愣给他画成了方形的,更有甚者,有的画其实就是几团颜色涂在画布上。可怪就怪在,这样看上去乱七八糟的画只要一问世,就被抢购一空,而且件件还都能卖出大价钱。”
    甄宓也喜欢画画,可她学得是写实主义,自然就无法领会抽象艺术的神髓,道:“这怎么可能,你是在说笑话吧?”
贾仁禄道:“你们这些人真是的,不说自己没文化,就说人家在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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