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重生之我是路人甲-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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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仁禄道:“既是将军有此兴趣,那便来下上一盘吧。”便让貂婵取过象棋来,和刘备对弈。
刘备将棋摆好,道:“我平生南征北讨,也算是阅人无数。却从未见过如先生这般隐于士卒中的高人,险些失之交臂。”
贾仁禄道:“小的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兵士,哪是什么高人。”
刘备道:“就拿这个象棋来说吧,看似只有三十二子,谁曾想竟有如此多种下法、变化、骗招与诡计。先生竟能想如此游戏来,还能说不是高人?”
贾仁禄道:“这只是小的在梦中所见,一时觉得好玩便托郭大人制出来。小的哪有那本事能想出此等游戏来”这些他倒是实话实说,象棋是从六博棋演化而成,中间经过无数高人的研究演变,经千百年的变化,渐渐形成了现今这种让人爱不释手的游戏,岂是他在一时之间便能想出来的。
刘备仍以为他在谦虚,道:“先生过谦了,如今许都传得已是里巷皆闻,说先生做梦的本事十分的了得,我看这不过是先生的托词罢了。”
贾仁禄心道:“我可是实话实说,这东东确实不是我想出来的。我总不能和你说我是未来千余年后的人吧,这些其实是千余年后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游戏。如果那样说的话,你估计就得帮我请大夫,看看我有没有发烧。”道:“呵呵,将军今日此来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不仅仅是来找小的下棋的吧。”
刘备闻言一惊,道:“先生随口一出便是惊人之语,还说不是高人?”
贾仁禄心道:“晕!连这句话也不是这个时代的?唉,早知中学的语文要好好学了,分数每次都在60附近闲逛。现在倒好哪句话是哪个时代我一点也不知道。语文老师大大你能不能也重生过来帮我补补课啊,SOS!我现在急需你的帮助,你可听到?!”闻言又是羞得个大红脸,道:“这些都是灵感一来,妙手偶得之句,做不得数的。”
刘备差点没跪拜下去表示他那连绵不绝的敬仰,然后上前向他索要签名,道:“我看我们还是进入正题吧,不然这样谦恭下去,怕是没完没了。”
贾仁禄道:“将军请讲。”
刘备道:“二弟,三弟你们先到门外候着。”关、张二人闻言退下,贾仁禄也将貂婵支走,心想:“得!这是要搞隆中对了,刘大大你可拜错庙门了,我可不是诸葛大大。”
刘备促席道:“如今汉室倾颓,朝廷被奸臣把持,我有心兴复汉室,怎耐无智士辅佐,力不从心。几次三番兴兵讨逆,却均无果而终,落得个寄居人下。昨日先生曾说得一句‘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我听闻之后感同身受,今日特来求教。还请先生以天下苍生为念不吝赐教。”
贾仁禄心道:“晕!这是哪支狗仔队报道的,这么迅速。我昨天才说的,刘备居然就知道了,算了也别再和他说是诸葛大大说得了,一会又没完没了了。”道:“小的只是一个小卒,文不能安邦,武不能定国。”说着指了指棋盘上的一个卒子,又道:“就像这棋盘里的小卒一样只能一步一步的走,哪像大车一样能日行千里。将军的大业要得可是千里神驹,像小的这样的小卒如大人不嫌弃的话,附在骥尾就可以了。”
刘备诚心诚意地道:“先生太谦了,还请先生赐教。”
贾仁禄沉思片刻,微微一笑,道:“如今将军不该来求小的,而该去向另一人求教,他才是将军的千里神驹。”
正文 第十章 许都之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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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十章许都之对
刘备见他说得郑重,赶忙问道:“是何人?”
贾仁禄知道装神弄鬼,乱打广告的时间又到了,伸手在身上不住乱摸,左找右寻,抓遍全身也找不到半只虱子。心道:“貂婵大姐,你把我洗得也太干净了吧!昔王猛扪虱谈天下,遂成一段佳话。我今天有意效法古……后人,来一出仁禄扪虱荐元直,也好载入史册,与王猛争相辉映,怎料虱子竟不凑趣。唉,哪位好心地虱子大大,向我靠拢吧。这出戏唱完之后,我定给你起个超好听的名字,就像周大大片片里的‘小强’一样,流芳千古。从此以后你的名字便是虱子的代名词了,这样岂不很好?求求你了,快点来吧!”心中求神拜佛,虱子却仍不凑趣,没有来上半只。
刘备见他上下乱摸,神神叨叨地不知道在做什么,一脸惊诧,问道:“先生,你怎么了?”
贾仁禄闻言血气上涌,面如重枣,贴上二尺假髯便可去扮门外的关公了。咳嗽了一声,道:“没什么!一时间有点痒,挠挠,让将军见笑了。”接着伸出一指,摆了一副前知三百年后知五百载的架式,一脸严肃地道:“此人乃颍川徐庶徐元直。”
他以前每读三国,均觉徐庶很是可怜。心想:“这个胸怀奇智异谋的奇士才情怕是不下于庞统,偏偏落得个身在曹营心在汉,终生不能出谋献策的可悲下场。昨日无意中竟把他给牵连出来,正好今天刘大大又来了。现在哪怕给大耳儿个萤火虫,他也会当成月亮来拜的,何况徐庶真是明月。正好出个主意让徐庶跟他。这样刘大大的投靠系数便会高上许多,我以后便可以放心大胆的跟在刘大大屁股后面混了。”
刘备一脸茫然,道:“从未听人说起过,此人之才比先生如何?”
贾仁禄正色道:“小的只是一个小卒,哪敢和他相比。若把小的比做萤烛之光,那徐元直便是皓月之明。当真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没法比的。”心想:“唉,这么一个大好的牛却没得吹,真是可惜。徐元直啊徐元直,你若跟了刘大大之后,可得好好谢谢我。黄金若是少于五万两,我看你就自已找根绳子吊死算了,省得拿到我这丢人!”
刘备现在是求才若渴,来者不拒,听他说得热闹,忙道:“不知此位大贤现在何处,还望告知,我好亲自上门拜谒。”
贾仁禄道:“他如今不在此处。”
刘备刚抿了口茶,闻言差点没将茶水给喷出来,疑惑地道:“那先生为何提及此人?”
贾仁禄神秘地道:“他不久就会来的。此人一来便能使江山易主、风云变色,将军若是错过此人,那才真叫‘失之交臂’。”
刘备听他说的玄乎,忙道:“那这位大贤何时会到,到时我定当出城三十里恭迎。”
贾仁禄抿了口茶,问道:“将军来时可曾看到程昱?”
刘备点头道:“看到了,我看他急匆匆地从你这出去,不知所为何事?”
贾仁禄道:“他便是要去请徐元直的,曹公已知徐元直的才能,便令仲德去请。”心道:“诸葛大大,不是我不想举荐你,是你的架子实在太大了。不亲自去请肯定是不行的,刘备现在肯定去不了襄阳,哪能登门求教。我看还是等日后刘大大混不下去,逃到襄阳的时候再说吧。你也先安心的做几年农夫,种点田,学点‘之乎者也’再说吧。”
刘备一听连曹操都要请,想来那这人准差不了,眼见大好人才归于曹操之手,深感惋惜,道:“既是曹公已先遣人去请,那他便一准归于曹公麾下,怎能再为我所用?”
贾仁禄没有答他的问题,反问道:“将军认为曹公何如人?”
刘备气愤地道:“托名汉相,实为汉贼,又何必问。”
贾仁禄道:“将军都知道这点,那徐庶一介大贤,怎能不知?有道是:‘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侍。’像这种大贤哪能是谁去请,便跟谁,那不成跟屁虫了?”
刘备更感到惋惜,叹道:“唉,照如此说,徐元直不来矣!”
贾仁禄神情悠闲,道:“将军请放心,徐元直一准会来,且定会为将军所用。”
刘备道:“看先生神情便知先生成竹在胸,还请先生赐教。”
贾仁禄又抿了口茶,道:“徐元直平生有一短处便是‘孝’,此短处将会害了他的一生。”
刘备又差点没将茶给喷出来,讶道:“孝是人之长,怎能说是短处?”
贾仁禄摆了副说书先生的架式,举起一枚棋子,啪地一下,狠狠地敲了下去,如敲醒木,喝道:“将军莫急,听我慢慢道来!”这下使力过猛,砸到手指,直感疼痛。忙弃掉手中棋子,将那手指放于嘴边,不住直吹,嘴里还不住的嘀咕:“疼!”心想:“看来这说书先生也不是那么好当的,也得练上一阵……”
刘备听到“醒木”声响,愣了一下,刚欲虚心求教,便见到他那乱吹手指的滑稽样子,不禁摇头苦笑。
贾仁禄如饮淳酒,满脸通红,尴尬地道:“小的一时激动,让将军见笑了。”接着端起茶来,喝了两口,又道:“仲德此次去请,徐元直定不会来。但程仲德是何许人,怎能如此轻易便算。早先徐元直曾为友报仇杀人,更姓命逃生而去,有一老母在堂,如今已是无人奉养。仲德定会设计将其母赚至许都,再让其母作书召其子,徐元直为人至孝,见信必来。”
刘备道:“此计很是毒辣,徐元直因老母在彼,便会不得以而跟随曹操,又怎能为我所用?”
贾仁禄道:“将军放心,徐元直老母为人正直,不耻曹公为人,定不会作书召其子。仲德对曹公甚忠,不愿见如此贤才落入他人手中,到时与曹公为敌,便不好收拾了。为助曹公难免会不择手段,使用奸计,伪造其母书信召元直前来。而元直老母见他因为自己受骗上当,明珠暗投,必会羞愤自杀,徐元直也必将报憾终生。”
刘备听他说得入情入理,很为徐庶之母的命运担心,惊道:“如此该如何是好?”
贾仁禄:“徐元直唯一的弱点就是一个‘孝’字,还应该在这个字上大做文章。若仲德真的照如此之谋行事,徐母必会先来。到时将军便可时时过去拜访,请安问好,拉拉关系,套套近乎。将军是汉室贵胄,肩负着兴复汉室的大任,且恭己待人,仁声素著。徐母本就看好将军,将军可趁机在徐母面前打打广告,展示您那魅力无限、高大威猛的一面。再诉说一下您那不同寻常的身世,道上求才若渴之意,赚上一点同情分。这样徐元直来的时候,徐母虽恨其子误入歧途,但有将军这样的明主在前,她还怎会自杀,定会劝其子投靠将军。徐元直一不敢违母命,二不耻曹操的所为,定会倾心相助将军的。若将军仍是担心的话,徐元直来到时候,将军可过去拜访,以防不测。”
贾仁禄本就非做八股出身之人,那种文诌诌、骈四骊六的话没说上三句,便词用匮乏,黔驴技穷,文盲的底子便显露出来,俚语、俗语、胡言乱语,便随口而出。这段话今古混杂,文词深奥,刘备听得一头雾水,领会半晌方始知晓个大概,不由对眼前这个深不可测的高人心生敬佩,钦佩地道:“先生说的极是,徐母若来,我必当亲自出城去迎,时时请问安好,待之如己母。”
贾仁禄心想:“我把这个主意整整提前了近十年,不知还灵不灵。不过看昨日程昱信誓旦旦,胸有成竹的样子的,八成会出此下三烂的招数。反正如今乱世求存,肯定没有万全之策,说不得都得赌上一赌。到时要是不灵光,我再胡言乱语,搪塞一番,反正这个我最拿手,怕是诸葛大大也不是我的对手。”
刘备又促席道:“我急于想知道如何才能兴复汉室,既是元直未来,还先生先不吝赐教,开备愚鲁。”
贾仁禄心想:“这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