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erlin!我是分院帽!-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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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楼走廊的拐角过去,就是那个被封闭了的斯莱特林寝室。
对外宣称只做摆设之用的大门被Hat拉开,然后,Hat看了一眼自己身后空无一人的寂静走道,哥特式的建筑风格在此时显得分外诡异,欧洲魔鬼出没的地方大都是这种哥特式风格。Hat嘲笑了下自己的无聊,走进了门里。
密室在嘶嘶的蛇老腔里被开启,寝室里的白色纱帘好像晃动一下,Hat突然发现自己也变得疑神疑鬼起来,摇摇头让自己的心情放松下来。
阴冷的感觉扑面而来,已经习惯了的Hat毫不在意的继续在黑暗中优雅的前行,这个隧道,这种黑暗,让Hat想起了多年前自己刚被制造出来的时候。被萨拉查抱在胸前的Hat大脑一片混沌,激动的想要看到自己成人的身体。
现在,当又一扇大门打开,摇曳的微弱烛火被大厅内的金碧辉煌所掩盖,Hat全部的情绪都被沉淀了下来。
Hat的走步声回荡在空旷的大厅里,一步步向前,Hat的嘴角不自觉的扬起。
站在石像前,Hat撇嘴,转身,“出来吧,难道你们还准备看一看密室里藏了什么秘密,恩?”Hat的对面是一阵踉跄的声音,见自己已经被发现了,几个孩子苦着一张脸,撤掉了遮盖在自己身上的隐身衣。
詹姆、西里斯、斯内普、詹姆斯、卢平,霍格沃茨最能惹事的祸头子一个不差,站成一排出现在了Hat的眼前。
“很好,一个魁地奇球队的队长,两个级长,三个贵族,四个成绩优秀的学生,我该说什么?”Hat微笑着鼓起掌来,所有的男孩不自觉的颤抖了一下自己的肩膀,Mr。Hat笑的实在是太可怕了。还算比较有理智的一面是,他们都选择了沉默,没有互相诋毁、推诿。
“也许您该说,下次我们应该换个隐身帐篷,而不是隐身衣?”里面最胆大,和Hat关系最亲的詹姆在实在是受不了低气压的情况下,讨好的笑笑。
Hat挑眉,故意板起的脸也很难维系,他总是对这些孩子无奈。
“不,下一次我该说,我会把你的历年来的考试成绩寄给你父亲,詹姆。”Hat的话令另外的四个男孩都笑了,詹姆成绩不好的事情已经成为了所有人的嘲笑他的理由。不过,男孩们之所以敢笑,也不过是因为听出了Hat话里的意思,“下一次”,意思不就是这次不追究了?
卢平向前走了一步,拉住了詹姆有些好象有理论的傻样子,“我很抱歉,先生,我们只是,只是,有些好奇。”
Hat笑笑摇头表示不在意,青春期的男孩总是喜欢冒险且充满好奇心的,自己晚上出来的时候,难免不会被这些喜欢夜游的男孩发现,他倒是并没有在意什么,毕竟最主要的内容他们并没有看见。“现在也请你们来满足我的一个好奇心,你们是怎么化干戈为玉帛的?”
五个男孩互相看了几眼,颇有些难为情的笑了笑,最后还是决定由卢平出面解释。
“今年在澳洲举办的魁地奇世界杯,我们的帐篷碰巧相邻,而且座位号也排在了一起。中途发生了一些意外,然后我们就不打不相识了。”卢平说的很朦胧,想也知道那个“意外”并不怎么安全以及愉快。
汤姆离开伦敦之后,食死徒核心成员都变得很忙碌,没有谁有时间去管这几个未成年的孩子,所以Hat决定将他们送去澳洲旅游,远离英国的战乱,好好享受一下异国风情。
作为全球最古老的独立大陆之一,澳洲是一块很值得巫师向往的纯净土地。
不打不相识,恩?Hat并没有准备戳穿卢平话里漏洞的意思,他们整整较量了四年也没见他们怎么相识,一趟魁地奇之旅就能让他们变得这么默契以及友好?那当然是不可能的,不过他们到底发生了什么还是可以想到的,男孩子友谊的重大转变无非就是经历过了生死。
Hat突然想起了詹姆来信时曾说过自己要去大堡礁探险,很显然,那个“探险”会让这五个男孩毕生难忘,虽然很危险,但是得到了历练以及很大的收获也并不是不好。Hat并不反对。
“好吧,不管你们的澳洲之行发生了什么,现在,如果被费尔奇抓住你们夜游的话,你们的禁闭一定会是由我惩罚,而我可以保证你们一定不会想要知道那是什么惩罚。”Hat故意厉声吓唬着眼前的五个少年,他明天就会离开,怎么也不可能会有时间惩罚他们,不过就是说说而已。
少年们对着Hat做了一个鬼脸,纷纷告别离开了密室。
送走了这五个不省心的少年,Hat重新站在了大厅里。石像后的密室门被打开了,露出了里面幽暗的光,而就在门将要全部打开的刹那,Hat又一次眯起眼睛闭上了大门。
“阿不思,我以为你并不是个偷窥狂,还是说我理解错了什么?”
邓布利多穿着自己品味独特的星星睡衣,出现了大厅里石柱的后面。他月牙型的镜片反着光,手里的凤凰福克斯对着Hat敌视的嘶鸣。Hat眯起,冷笑,凤凰福克斯马上乖乖收声,老实的躲在了邓布利多怀里。
“我是怎么被发现的?”邓布利多对于自己咒语还是很有信心的,他很想知道自己哪里出了破绽,一脸全无被发现后的尴尬。
Hat环胸,他该佩服一下这个老蜜蜂的脸皮吗?
“事实上从一开始我就发现了你,阿不思。”Hat皱眉,“我没有发现的是詹姆一行人,有的时候最简单的隐蔽方法反而越难被发现。不过,我觉得是因为你的存在而让我忽视了周围的不和谐。”
邓布利多若是有所思的点头,“我本来以为那些孩子能够遮挡住我的气息,却没有想到你总是能给我惊喜,Hat。”
“我以为你会和他们一起离开。”Hat挑眉,一脸不欢迎的表情表现的很明显。
“不,我并没有离开。”邓布利多当然知道Hat话里让自己离开的意思,但是他的好奇心还没有被满足,他怎么可能离开?“Hat,你介意告诉我你在里面藏了什么吗?”
“当然介意!”Hat毫不客气的回答,对付邓布利多这种人,Hat只能挑明了说,否则他能跟你装傻一辈子。戈德里克,该死的,其实邓布利多才是你的后人吧?!Hat不满的在心里抱怨,他比基恩可讨人厌多了。
气氛一瞬间僵硬了起来,邓布利多干笑了两声,“可是我刚刚好像看见了密室里有人?”
Hat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那么灰暗的灯光,邓布利多站在那么远的地方,他不可能会看到什么,不过就是一种试探性的猜测而已。
“是的,红萝卜的身体,我准备复活他,阿不思,你有什么问题吗?”
邓布利多脸上不可置信的眼神怎么也遮掩不住,他突然觉得Hat疯了,这个自己眼前一脸常态的黑发少年虽然冷静,但是邓布利多觉得他像是一个理智的疯子。“我不理解,Hat,Aaron校长已经去世很多年了。”
“阿不思,我做了一个梦,关于中世纪的梦,哥特式的建筑,永远无法遗忘的空气味道,红萝卜坐在草地上对我微笑。我欠了他一条命,阿不思,是时候该还给他了。”
Hat的声音很空洞,本来他只是想要吓唬一下邓布利多,但是脑海里随着自己的描述,却浮现出了那些场景。
感情渐渐变得真挚起来,那个红发的英俊少年站在草地上,手里稳稳的托着一顶有些陈旧的礼帽。马人来袭,Hat逞强的以为自己可以站在最前线处理好一切,然后,流矢迎面而来,明知道自己是一顶帽子即使被射中也不会有事,但是Aaron却转身,在千钧一发之际硬生生的用自己的后背接住了那一箭。
那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呢?Hat甚至早就忘记了,但是现在他回想起来却是历历在目,没有触感的身体却在那一刻感觉到了鲜血的温热以及腥味,Aaron却一直在温和的微笑。
他会永远陪在自己的身边,那一刻Hat真的以为那个誓言会成真。
邓布利多也跟着Hat的沉思一起沉默了,他不理解千年前Hat到底经历了什么,他只知道,这个故作坚强的黑发少年其实脆弱不堪。就像是1945年德国的盖勒特,邓布利多与盖勒特相视而立,从头到尾,盖勒特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倔强的屹立在那里,即使最后被打败的时候,他耀眼的金发依旧在阳光下闪烁着晃眼的光芒。
这就是贵族吗?邓布利多不是很理解那些所谓的贵族的傲慢,邓布利多是骄傲的,但是他却无法理解贵族的傲慢。
邓布利多一族并不算是真正意义上的贵族大家,他的父亲、母亲只是普通的巫师,即使他也是纯血,但是他却不是贵族。Hat和盖勒特的眼神在此时重叠,邓布利多突然有些感伤,自己是不是有些过于苛责了?
每一个人都有一个遥不可及的梦想,不管Hat令人复活的办法可行与否,只要不危害到自己的利益,那么自己又何必在意?邓布利多突然觉得自己果然是老了。
匆匆一瞥中,邓布利多只来及看见那一抹暗红,即使是在幽暗的灯光里也是极显眼的。
“我有一个朋友是炼金术方面的大家,尼克·勒梅,法国裔的炼金术大师。我可以介绍给你认识,有可能他会对你的,呃,研究有一些帮助。”
Hat睁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了一眼邓布利多,他怎么突然变得好心起来?
最后,Hat并没有对邓布利多的话表示出拒绝也没有说愿意,他只是笑了一下,对着邓布利多静静的多看了几眼。其实有的时候邓布利多也并不是那么讨厌人,自己代入的主观色彩太多了,他其实还记得第一次被邓布利多戴在脑袋上的情景,红头发的小男孩在最后被分院之前,却问了一句,“你能看到我全部的秘密吗?”
Hat并没有回答那个问题,他只是喊出了“格兰芬多”。
邓布利多一年级时的秘密,就是他魔法失控的妹妹阿丽安娜,邓布利多记忆的女孩有一张甜美的笑脸,安静的像是一个天使,躺在戈德里克山谷的花丛里,恬静的仰望天空。
邓布利多问Hat的意思却是如果Hat能够看得见自己的记忆,那么请告诉他,他对于阿丽安娜的感情。邓布利多在很多年后直言不讳的告诉Hat,他是嫉妒着阿丽安娜的,也同样厌恶着那个痴傻的妹妹,却同时深深的喜欢着自己唯一的妹妹。只能说,戈德里克式的格兰芬多总是想的过多,他们的感情复杂,复杂到自己都已经忘记了自己的初衷。
盖勒特和阿丽安娜是邓布利多心上永远的痛,但是邓布利多却从不知悔改。
邓布利多离开了密室,Hat打开了密室里面的密室,圆形的密室里青石台上,摆着两具身体。琼和Aaron的画像也都被挂在了密室里,他们都是见证了这个制造身体的全过程的知情人。
石台上,红头发的Aaron,黑头发的萨拉查并排而躺。
Hat是个疯子,没错。一个人一生中只能招魂一个灵魂,但是Hat却准备不顾咒语反噬的可能召唤两个,Aaron、萨拉查,Hat一个也不想错过。但是好像,戈德里克从来就没有在备选之列。
画像里红发的青年在微笑,“先生,其实我不介意一直待在画框里。”
“你只是个实验品而已,红萝卜,不要自作多情。”Hat的声音是冷淡淡的模样,他坐在石台边上,俯身看着自己身边的两具作品。还没有完成,就差不多的几步,他就可以达成心愿。但是现在,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