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erlin!我是分院帽!-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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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见了什么?听我说,Hat,我,我,不许你说出去!”
“不,亲爱的,看看你,你还是海伦娜吗?你在害怕什么?你在慌乱什么?你甚至在我说你像你母亲的时候,没有反驳,你怎么了?这可不像你,你最近照过镜子吗?”
海伦娜突然好像觉得自己的世界崩塌了,她的脸色惨白,身体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愤怒在瑟瑟发抖着。单薄的身子,奶白色枯黄的头发,日渐消瘦的脸庞,她已经快要不成人形。然后她睁大了自己宝蓝色的眼睛,对着帽子怒吼:
“你又懂什么?你不过是一顶帽子,我母亲制作的帽子,我的教父教母们制作的帽子,连你也敢责备我!为什么,为什么,我恨你们所有人,所有人!”
最后的一声,声嘶力竭以后,海伦娜跌坐在了波斯地毯上,掩面,泪水顺着指缝流下。
“好孩子,没事了,相信我,没事了,乖。你看,你真的和你母亲是那么相似。我至今还记忆犹新,很多年以前的一个冬天的夜晚,你母亲疲惫的从门口走了进来,然后这样歇斯底里的哭了很久。”
Hat缓慢而低沉的声音却没有吸引起海伦娜半点的好奇心,她还是在低声的发泄着感情。
“你瞧,你们连倔强都如出一辙。你们可真是对奇迹母女,她当年因为你而在这个夜深人静的校长室里哭泣,现在,你因为她而哭泣。并且都无视了我的存在,你比你母亲要好的地方就是,你还没有拿着魔杖指着我……”
Hat锲而不舍的讲着过去的事情,很久以后海伦娜才缓慢的抬起头,泪水甚至还没有擦干,她不可思议的看着Hat,听着他关于过去的回忆。一个未婚先孕、骄躁的母亲?这是她从来都不知道的事情,甚至不可想象,一向完美、自视甚高的母亲会为了自己而出走?
这就是语言的魅力,Hat如是在心里想,他只不过掩盖了关于赫尔加的部分而已。= =
“可是我让你们所有人失望了……”
少女困惑的眼神直白的看着Hat,她迷茫,需要帮助,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现在是需要站起来还是继续坐在地上,她喜欢听见她母亲的过去,任何事。
“不,那不是你的错,好吧,一部分责任仍然属于你,而另一部分,属于我们。
海伦娜亲爱的,你应该知道,这几年来你的罗伊纳妈妈、赫尔加妈妈、戈德里克爸爸、萨拉查爸爸之间出现了一点小矛盾,当然了,他们会好起来的,可惜不是现在。他们最近都很烦躁,你知道吗?也许他们在某些方面忽略了你的感受,但是他们是真心爱你的。
而如果一定要说谁让谁失望了,我想是我对他们失望了,你对他们失望了,不是吗?”
让我们为心理学家Mr。Hat鼓掌!Hat讽刺的在心里对自己说,伪善的骗子,他甚至都觉得自己是疯了,他都不知道自己在胡说些什么,他知道他必须说,语无伦次也要说下去。
海伦娜懵了,她看着眼前的帽子,忘记了开口。
“话说回来,你在这里‘找’什么?”
海伦娜好像被这么一个句子突然惊醒,她不转的大脑又开始运作,可惜不是朝帽子所希望的那个方向。海伦娜的脸上是一种无法言语的悲伤,她的疯狂,她的偏执,永远都不会因为一句两句的话而改变。
海伦娜迅速的起身,逼近了Hat,眯眼,然后,她拿起自己的魔杖抵着Hat的帽尖。
我收回前面的话,该死的!他们母女都一个样,都喜欢用魔杖威胁人。真是好样的,Hat,看看你都做了什么,逼出来了又一个疯子!Hat懊悔的在心灵把自己责骂了一遍又一遍,他觉得如果他有手的话,他现在已经自我了断了,为什么总是不吸取教训,好样的,Mr。Hat!
“给我,它在哪里,它被我母亲放在了哪里,你知道的,对不对,你一定知道!”
“我应该知道什么?亲爱的,你想要什么,你不说我又怎么知道?而且,你知道魔杖是一种很危险的东西吗?最主要的是,它对我没有任何效果。”
Hat觉得自己的最后一句话一定很欠揍,因为海伦娜的脸绿了。
有的时候给孩子一把手枪,绝对不会是让他防身的好办法,反而会把别人逼入绝境。当那把保护了很多人的格兰芬多宝剑指着自己的时候,Hat苦笑。
“Well,看来你也清楚物理攻击对于我是有效的,恩?谁告诉你的,愚蠢的戈德里克?”
“说,我母亲的冠冕在哪里,Hat,不要逼我让你变成一顶破破烂烂的帽子。魔法对你无效,对吗?我想如果你被毁了,可就没有补救的办法了,是吧?”
所以说,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从古至今,这话才是最对啊,泪。
一个疯子不可怕,一个手握武器的疯子也没有威胁,但是当那是个理智的疯子的时候,你就会开始后悔平时为什么不规劝一下戈德里克乱丢东西的毛病!
“我说,我说,亲爱的,你绝对不会知道你手里的剑有多么锋利,你绝对不会想看见出现什么意外的,好比我的身上出现一个窟窿什么的。就在我的帽身下边,拿去吧,该死的拿去吧,把那个受诅咒的东西拿去吧!”
Mr。Hat有的时候会很痛恨自己某些时候的怕死行为,但是,谁让那是海伦娜呢……
海伦娜的眼神里出现了狂喜的癫狂样子,她那双瘦到感觉只剩下骨头的手将剑重新挂回了墙上,然后她的双手将Hat的帽身拿开了。
那是一顶稀世罕见但是样式简单的冠冕,拉文克劳冠冕,据说可以使人聪慧的冠冕。
而当这一切出现在海伦娜眼前的时候,她激动的无法控制自己的双手不去颤抖,终于,那个冠冕会属于自己,成为自己的,然后她就会聪慧异常,让母亲为之骄傲。
“你母亲会为了一个小偷骄傲吗?”
Hat被扔到在一边,犀利冷静的言语好像在海伦娜的头上浇了一盆凉水。然后那个形如枯槁的少女愣了一下,她转过身子,眼神里是彻底的疯狂。
“不许你那么说,我不允许你那么说!早晚它是属于我的,我只是,只是提前拥有!”
海伦娜重新拿起Hat,脸对着脸的和他理论,或者说是单方面的歇斯底里。她讨厌他嘴里的话,那些话真实的令她厌恶,正是她不想也不愿面对的问题。海伦娜突然明白了,她真的很讨厌Hat这张嘴的真理。
“你在逃避现实,海伦娜!”
既然淳淳教导的路行不通,那么还是直接点,敲醒这个女孩不切实际的梦想好了。自己果然不适合当一个劝慰者。Hat严厉的看着眼前的少女,他希望她明白。
可惜有的时候,硬碰硬的结果会是没有力量的那一方摔的很惨。
海伦娜将手里的Hat丢了出去,好像她拿在手里的东西是一个烫手的山芋,是一种邪恶的病毒。她又一次失去了控制,她眼睁睁的看着Hat飞向了利刃朝向Hat的宝剑。
“不,你在撒谎,你胡说,我没有!”
当一柄剑横穿你的身体,你会有什么感想?帽子的回答是,没有什么感觉,但是感触颇深,很微妙的感觉,剑的这头在你身体的这边,另一头在你身体的另一边。
Hat傻了,海伦娜也傻了,他们四目相对了三秒钟,然后,海伦娜跑了。= =
畏罪潜逃吗?那个孩子还真是理智,从小坏事一定没少做,说不定她还有偷盗的天赋,即使出了差错她都不忘将那个冠冕带走……… …
挂在墙上,插在剑上的Hat,突然有一种自作孽不可活的感慨。
“下次,我要是在犯贱妄想劝解疯子,我就把自己吃了!”Hat充满怨念的怒吼又一次响彻了霍格沃茨堡的夜空。
(这种时候不是应该呼救的吗?远目,茶……)
第二十四章(上)
Hat用整整一夜想明白了一个问题,海伦娜身上那件让他觉得眼熟的针织披风他到底在哪里见过……= =也许这是个无聊的问题,但却是个转移注意力的好办法。
那是前年罗伊纳送给海伦娜的生日礼物,适时,Hat就待在罗伊纳的书房里,看着她耐心的一针一线的织着,监督她不出任何差错。整体效果还不错,不是吗?即使那是罗伊纳第一次碰那些针线活。
海伦娜裹着她母亲亲手编织的披风,在她母亲的眼皮子低下,偷走了属于她母亲的冠冕,还有比这更讽刺的事情吗?有,她在逃走的时候弄伤了她母亲制作的魔法物品——Mr。Hat。
有的时候不是我们憎恨对方,而是我们缺少沟通。
清晨第一缕阳光照进校长室的时候,Hat眯起了眼睛,看着刺晃晃的阳光,倒数着时间,one……two……three!
“NO……我的眼前一片漆黑!罗伊纳、赫尔加,help……”
整齐的数重奏,恩?^^无数的壁画在清醒以后,发出了凄厉的惨叫。Hat挂在墙上,听着这些不输于自己的尖叫声,大惊小怪,哇哦,也许我把他们都教坏了,不是吗?(请不要用幸灾乐祸的语气感慨这些,不要忘了你还在墙上。= =)
萨拉查和Aaron是最先赶到的,随后就是头脑还是有些不怎么清醒的罗伊纳、戈德里克二人组,在他们进来的时候,赫尔加正好出现在壁炉边。
混乱不堪的校长室,被全部拉开的抽屉,扔得到处都是的东西;一排排整齐的黑布,井然有序的挂在每一副壁画的前面,而黑布的后面,是壁画们锲而不舍的凄厉叫声;最后,所有人的视线向上,他们看见的是被剑从中穿过,好整以暇的对他们微笑的Mr。Hat。
“呦,早上好~”= =(你的心情还真不是一般的好……无力,扶墙)
“你没事吧?”
整齐的五重奏,好吧,Mr。Hat其实一直很奇怪为什么电影里总在危急关头让演员说一些废话,而其中最经典的就是这句“Are you OK?”,真正做到了老少皆宜,出镜率不是一般二般的高。Hat觉得这也许是人类的一种本能,在危机关头,不管自己看见了什么,总喜欢废话上那么一句。
“再好不过了,不是吗?高处的风景,怎么说好呢,换个角度,换个心情!”
Hat愉快的看见了一排排黑线出现在四巨头以及Aaron的额头上,那些就像是死了人一样的黑布装饰后面,传来了一阵阵的嘘声。= =(你们都很有心情,某看出来了……)
“也许阁下您愿意和我们分享一下,为什么清晨的时候当我们进来,看见了您在那么一个与众不同但绝对不应该是您应该在的高度上,和戈德里克的宝剑做如此亲近的接触,恩?并且神色欢愉?您是不是要做点定期检查什么的,好让我们了解到您的中枢神经的紊乱?”
这么一连串的讽刺词汇,加上抑扬顿挫的咏叹调般华丽嗓音,让Hat不做他想,除了萨拉查他实在不知道还有谁,能将最简单的句子组合成如此费解的长度。
Aaron站在Hat和萨拉查对视的中间,尴尬的不知道自己该进还是该退,有的是他总是很奇怪为什么自己总喜欢将自己陷入这样进退两难的窘境。他只是想先把Hat拿下来,但是从现在的情况看来,把他拿下来这样的小事也是很难做的。
戈德里克的嘴角扯了一个难看的弧度,看着自己宝剑上和萨拉查对视的Hat,苦笑。
罗伊纳和赫尔加则更加实际一点,女士们很快解决了骚扰他们耳膜的源泉,那些被黑布遮挡住的壁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