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erlin!我是分院帽!-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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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店这个责任束缚了他,所以人都愿意相信,如果他愿意和四巨头一样的话,他会成为又一个著名的人物。
可有的时候,这个同样是贵族出身的男人却意外的喜欢不受瞩目的生活。
Spencer也是骄傲的,但是他的骄傲却不拘泥于外界的看法,他是个极度自我的人,Hat是这么觉得的。
有的人一生都是为了别人的看法而活,而Spencer却能真正做到为自己而活,他在自己的小圈子里永远高贵的骄傲着,却从不需要或者想要得到别人的认可,他的骄傲是低调的,满足自己就好的骄傲,是一种很奇怪的感情。
Spencer不轻易认可别人,但是让他认可的人他就不会轻易放手。
这种斯莱特林式的贵族审美和萨拉查很合拍,从某角度来说,这两个同样毒舌的骄傲贵族,其实是最心地单纯的固执家伙。
就像是鸳鸯择偶的标准一样,要么就不选,要选就会一生一世、不离不弃。
也许那个比喻有点夸张且跑题了,但是Hat却觉得那种坚定、那份坚持,才是一个真正的贵族应该有的品质。
骄傲不等同于盲目自大,薄情不等于无情。
其实骄傲的人反而总能把握自己的选择,薄情的人最能体现自己的忠贞。他们只是把自己的焦点汇集到了一个点,以便把自己的全部交付出去,被他们珍视,你就是全部、你就是Merlin,其实这种感觉还不懒。
相反的戈德里克却是捉摸不定,他可以对所有人笑脸相迎,热情似火,但是实质上,也许分开后又在将来的某天偶遇,热情的交谈后各奔东西,他都不会想起你是谁。
Hat笑看着结冰的湖面,对着玻璃吐出呵气,用帽尖画下一个个破碎的字母。
用一个俗点的比喻就是,戈德里克是火焰燃烧中的冰山,萨拉查却是冰山下的火种。Hat并不是指责谁的错谁的对,他只是冷静的在分析两种截然不同的人生观,并且难以抉择。
但其实他很欣赏戈德里克和萨拉查本质上相似的冷漠,也很喜欢他们南辕北辙的外在表现。
但是Hat却莫名的感觉到很冷,就好比这次的校规出台会让他觉得走上了歧途一样,他总觉得他们忽略了一些什么,但是到底忽略了什么他又说不上来。
Hat抖抖自己的帽身,算了,想那么多要做什么呢?不过是些庸人自扰而已。
戈德里克是第一个将自己学院的学生们安全送回家之后回到霍格沃茨的,他拉扯着围巾,动作很大的坐到了米黄色的沙发上,眼睛里还是那种似笑非笑的亲切感。
“亲爱的,一个人无聊了吗?”
“不,我在看被冰冻了的湖面,很美。也许我们可以鼓励学生们明年冬天的时候去上面滑冰,那可比打雪仗要热闹很多。”
“确实很美。”戈德里克起身随意的将自己的披风扔在了波斯地毯上,他也同样来到了狭窄的玻璃窗前,脸紧贴着Hat的帽尖,眼神随着Hat的眼神一起看着雪白透亮的湖面,偏头,蓝色的眼睛眯起仔细打量着Hat微微颤抖的眼睛。“恩,很美……”
“戈德里克……”Hat也偏过了头来,然后他引以为傲的薄唇就那么自然的划过了戈德里克微凉的脸颊,停在了戈德里克呼着热气的唇瓣上。
一瞬间的尴尬,然后Hat不明所以的看着戈德里克戏谑的眼神,睁大眼睛,无辜的很。
萨拉查进来的时候,Hat正被放在戈德里克并拢的大腿上聚精会神的看着戈德里克手中的童话集,听着戈德里克变的格外性感的声线在壁火的噼啪声里显得暧昧丛生。
戈德里克的头压的极低,萨拉查甚至感觉他就要吻上Hat的帽尖。
这个感觉让萨拉查很不舒服,他微微的蹙眉,漫不经心的弄出点响声,打破了那份他看着碍眼的温馨场面。
Hat抬起帽尖,咧嘴微笑,声音淡淡的却沁人心脾,“欢迎回来,萨拉查。”
戈德里克从书中抬起自己耀眼的金黄,摆出自己经典的大大咧咧的笑容,声音低沉而磁性:“啊,欢迎回来,萨拉查。”
“恩,我回来了。”
好像答案突然变得只剩下了这么一个,意外的顺嘴、温馨。
萨拉查烦躁的心就在这种安详下得以沉淀,有种很想闭上眼睛去深呼吸的感觉,连空气的流动都变得那么和缓,暖暖的深入心底。萨拉查的笑不再是那假模假式的标准微笑,反而多了点什么,忽然生出了也许就这样一辈子也不错的错觉。
温暖的火炉,意外和谐的两人一帽,噼啪作响的声音里,很温馨很祥和的模样。
第十一章
冬天假期开始的第一天,霍格沃茨下了这个冬天第一场大雪,操场白茫茫的一片,很冷。
罗伊纳的留书出走是所有人始料未及的,就像是这场猝不及防地大雪一样,戈德里克不得不重新披上萨拉查送的那件银绿色长袍,耐心的围坐在火炉边一遍又一遍地劝慰着赫尔加,她看上去感觉糟透了,因为罗伊纳的先斩后奏。
其实有的时候,Hat会觉得罗伊纳和赫尔加的友谊有点匪夷所思的友好,超出了一般的友谊,但是那又代表什么呢?Hat决定放弃思考这些对于他来说无解的问题。
Hat知道罗伊纳出走的始末,却不知道原因,所以他选择了沉默。
送走学生们的当天晚上,其实大雪就已经开始弥漫。Hat怎么知道?因为他一直守在玻璃窗前,静默的注视着空旷的霍格沃茨操场。
壁炉里熊熊的火焰还在因为木炭地燃烧而劈啪作响,校长室被衬显得静的可怕。
罗伊纳踏雪而归,出现在霍格沃茨操场的雪地上,她是最晚回来的,另外的三巨头都已经疲倦的先回了起居室去休息。
皑皑的白雪覆盖了整个操场,像是被铺上了一层雪白色的地毯,而罗伊纳的双脚在这幅未着一笔的巨画上肆意的留下痕迹,那是一排极有规律的脚印,就像是罗伊纳的为人一样,极其的严谨、刻板。
这就是罗伊纳,她穿着她常穿的那件鹅黄色外套,样式单调但做工考究。在风雪中的罗伊纳高傲的一如往常,她没有用移形幻影,只是那样缓慢的在雪地上前行,像是朝圣者一般虔诚,她看起来静极了,好像要连身体一并融入这雪景里。
过了很久,校长室的门才被缓慢打开,罗伊纳一脸的倦容以及困惑。
Hat觉得也许自己的猜测很可笑,但是他就是觉得聪明的罗伊纳好像被什么难住了。她无所不知、无所不能,Hat一直觉得她就是the goddess of wisdom——Athena(智慧女神——雅典娜),但是现在,他们的女神变成了凡人。
Hat注视着罗伊纳,他想如果他有手,他一定会挥舞魔杖递上一杯热可可,他猜罗伊纳一定很需要它。但遗憾的是,Hat没有手也没有魔杖。
罗伊纳动作很缓慢,甚至是迟缓的。好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Hat才终于看见罗伊纳坐到了离火炉最近的亮红色沙发上。她的头发依旧被打理的一丝不苟,脸上得体的淡然微笑也还是极其到位的挂着。
过去她这样的表情就像是一个经过精密计算的机器人,有条不紊的做着事先编好的程序里安排过的每一件事情,过于公式化了。
‘但也许,’Hat突然觉得,‘这个比喻比较适合形容除了这个晚上以外的她。’
罗伊纳是安静的,就像是静止不动的湖水,好像能那样悠闲的亿万年不变,安静的流淌,看着沧海桑田,三缄其口。
罗伊纳是蓝色的,在西方人的眼里,蓝色代表了忧郁,西方人?也许我以前是个移民也说不定,Hat突然想大笑出这个自己的发现。他又想,蓝色在他的眼里却是智慧的象征,就像是猫头鹰代表智慧女神一样,蓝色也可以起到那样的作用。
不得不说没有比蓝色更适合罗伊纳的颜色了,忧郁却充满智慧的罗伊纳,吗?
她在微笑,然后她抬起双手,优雅的扶上自己的脸颊,掩面哭泣。泪水滑过罗伊纳脸颊的时候,Hat都开始怀疑,Merlin真的疯了吗?
罗伊纳为什么哭泣又为什么微笑,Hat觉得即使自己继承了她的思想,却也很难捕捉到她的情感。
在这点上Hat觉得自己很失败,因为同样的,他无法了解的人还有三个,披着狮子皮的狐狸先生,永远纯血且高贵的毒蛇先生,甚至包括那看似软弱的妈妈样赫尔加。
罗伊纳抱着自己的膝盖,像是个小女孩一样温顺地将自己的头依靠在曲起的双腿上,略微偏头,眼神黯淡,脸上的表情是诡异的安详,有那么一刻Hat甚至眼花的觉得自己看见了罗伊纳最狰狞的笑脸。
她修长的手指在空中无力的旋转,上下摆动,像是写下了什么单词或者句子,Hat不是很肯定。
时间在寂静里悄然走过,然后罗伊纳起身,挥动魔杖,留下事先写好的书信。
罗伊纳怀孕了,这是她一直不愿去面对的事情,不是说她不想要这个孩子,甚至她是迫切的希望拥有一个小生命来继承拉文克劳家族。只是她还没有准备好,准备好心理来面对一个不属于自己所爱之人的孩子从自己的体内诞生。
她尝试过毁掉那个让她战栗的生命,但是他或者她还那么小,还没有看见过这个世界,这种抹杀式的行为让罗伊纳都鄙视自己的懦弱。
也许,是时候把自己不切实际的幻想打破了,放手吧,那些会把自己折磨致疯的感情。
“有些事,明知是错的,也要去坚持,因为不甘心;有些人,明知是爱的,也要去放弃,因为没有结局;有时候,明知没路了,却还在前进,因为习惯了。”
(忘记是从哪里看来的话了XD,某借鉴下来让Hat深沉一把…V…)
Hat摇头晃脑的假装着自己是哲人,然后他惊恐的睁大自己的眼睛,看着一脸狰狞的Rowena向自己扑来。他的腿呢?他的腿在哪里,谁把他的腿偷走了,该死的,他要逃跑,拔腿就跑,否则他估计以后他也不需要逃跑了,因为死人不能站立。= =
被魔杖顶着自己的脑袋是什么感觉?你想知道吗?Hat不介意和你对换一下位置。
“你知道了什么,恩?我亲爱的Little H,我当初给你灌输思想的时候把什么不当的记忆给了你吗?那可一定要拿回来,是吧?”
请不要用祈使句说命令的话,谢谢。
Hat黑线的看着眼前不正常的罗伊纳,所以说怀孕的女人最麻烦了,敏感而回路诡异,强词夺理且歇斯底里。这里有太太口服液吗?貌似那是治疗更年期的,呃,那么孕妇应该吃些什么?… …(孕妇不能随便服用药剂,谢谢= =)
“罗伊纳,出名趁少,出走请早,否则天就亮了。”
没有解释也没有承认,这就是Mr。Hat的人生哲学,在讲不清楚的时候就转移话题,该死的,下次遇到这种情况我要是再不要命的开口我就是戈德里克生的!= =
我的笔在哪里?Robe,你要在Mr。Hat的日记里写下这么一条,公元XXX世纪,在校长办公室里,四巨头之一的罗伊纳·拉文克劳谋杀Mr。Hat未遂,原因不过是因为Hat一句不适当的话,说在了不适当的时间!Hat觉得这一定值得记录在历史上,告诫世人慎言。… …
罗伊纳最后当然还是走了,很潇洒的连衣袖也没有挥舞就消失在了壁炉里。
Hat当然毫发无损的看着那个即使歇斯底里也比常人优雅的女人彻底被火焰吞噬,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