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恋-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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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臣强回答:“他徐老大不怕短阳寿,我又怕么子!今天不烧了他的狗窝,以后他还会来我的地盘烧房子。弟兄们,给我点火!”
父亲无法阻住张臣强,眼睁睁地看着整个寨子笼罩在一片火海中。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六章 庆功宴后喝醉酒,睡了本来不想睡的女人
第六章 庆功宴后喝醉酒,睡了本来不想睡的女人
张臣强带着自卫队凯旋张家寨,他叫手下把抢来的东西搬到金花山,堆了满满一仓库。几个自卫队员把徐老大的女人抬进了宋癞头的房子里。
下午,自卫队摆酒庆功。张臣强端着酒杯对父亲说:“咯次你功劳不小,我不会亏待你。来!弟兄们,我们一起敬田树茂一杯!”
大家吆喝着一起向父亲举杯,父亲仰头一饮而尽。张臣强和手下的几个自卫队小头目开始划拳比酒,大吃大喝。吃到中途,宋癞头悄悄离开了桌子。父亲知道他要去玩徐老大的小老婆了,装做没看见,只顾喝酒吃菜。
宋癞头一身酒气地走到房间色眯眯地看着那女人笑,女人吓得用被单紧紧地裹着身子躲在墙角发抖。
宋癞头吐了一口唾沫,粗鲁地说:“你这个骚婆娘,怕么子!你以为你还是个黄花女,你那……”他边说边走到女人面前,拦腰把女人抱起来丢到床上,急不可待地扑了上去。女人一声不吭地任他折腾,宋癞头乘着酒兴,压得床板“吱吱呀呀”地响。一阵发泄后,他从女人身上滚了下来。女人像一匹被人骑过的马,老老实实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宋癞头刚走出房间,女人便扯着床单盖住了身子。
宋癞头走到院子里,见大家已吃喝完毕,有的走了,有的伏在桌上睡着了,只有父亲站在院门口久久地望着远处绵延起伏的山峦发呆。宋癞头以为父亲在等着玩徐老大的小老婆,于是走到他身边说:“田树茂,轮到你了。”
父亲摇摇头。宋癞头二话不讲,拉着父亲的手使劲地拖进房间,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膀问:“你是不是个黄花崽?”
父亲低头不语。
“哈哈!看样子你还真是个黄花崽,今天我就让你开个荤,尝一下女人是么子味道,以后死了,也冇枉来人世一趟。”说着,宋癞头走到床边伸手将盖在女人身上的床单用力一掀,“你看,咯大的奶子……”宋癞头边说边伸手在女人尖挺的乳房上捏了一把,接着伸出右手扒开女人的大腿,露出一爿粉嫩的肉红,“你过来看清楚……”
父亲连忙反过头背对着女人。见此,宋癞头一脚跨到父亲跟前,猛地扳转他的身子,大声说:“张队长让我和你搞徐大老的女人,是因为我们两人立了功,要不然的话,他自己早就把女人要走了。咯次你还不搞?下次就冇机会了。”
父亲看到女人叉开腿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羞得一边后退一边对宋癞头说:“张队长把女人赏给你了,我不能搞。”
宋癞头使劲地把父亲推到床边,板着脸孔说:“张队长不是把她赏给我一个人的,他说了等我搞完后就让给你,如果你不搞,就是违抗命令!”
躺在床上的女人见宋癞头和父亲在争执,下意识地合拢双腿,并顺手扯过床单盖住身子。宋癞头见后,淫笑地对父亲说:“你看,你不愿意搞,人家还盖住了呢。行了!你自己动手吧。”说完,宋癞头便走出了房间。
宋癞头刚走,躺在床上的女人立即掀开床单,肉墩墩地爬下床,跪在父亲跟前。父亲连忙从床上拿起床单给她披上。女人流着眼泪说:“我晓得你很老实,心肠也好,你要了我吧,我会洗衣服做饭,我什么事都会做。你若是不要我,你们张队长就会把我送给别的男人。”
父亲冷冷地回答:“不行。”
女人跪在地上流着眼泪,用乞怜的眼神看着父亲。“我给你去拿件衣服来穿上,然后去搞点吃的再说吧。”父亲用柔和的口气对女人说。女人点点头,用床单紧紧地裹住身子。
父亲从房间里出来,刚好碰上宋癞头在院门口走动。“咯快就搞完了?”宋癞头淫笑地睨着眼睛问。父亲点点头。“想不到你真是个黄花崽,松垮垮的女人都搞不了几下。”宋癞头摇摇头,双手反剪在背后,悠哉游哉地走出了院门。忽然他又折回来对父亲说:“刚才我想起张队长昨夜讲的话,徐老大的这个小婆娘以后就给你了。”
父亲立即拒绝:“不,不!还是归你吧。”
“哟呵!你他妈的还嫌弃,是不是嫌她不是黄花女?咯好看的婆娘,不是黄花女也中用啊,你上哪里去找?我还巴不得张队长把她赏给我呢。”宋癞头板着脸孔说。
“那你拿去好了,张队长要是提起咯事,你就说是我让给你的。”父亲一本正经地说。
“我可不敢。你若是不要,就是违抗张队长的命令!”宋癞头板着脸孔回答。他见父亲不吭声了,便嬉皮笑脸地凑到父亲面前说:“别嫌弃,说不定以后还能给你养个崽呢,要是想搞黄花女,以后再立一次功,我跟张队长讲一声,到哪个寨子里找一个黄花女做小婆娘不就行了吗?”宋癞头伸了一个懒腰,走出了院门。
父亲见宋癞头走了,便把自己的一件对襟便衣和便裤拿来给女人穿上,然后把她带到伙房让她饱饱地吃了一顿。
女人吃完饭后,低着头对父亲说:“走吧。”
“去哪里?”父亲看着她问。
“去你房间呀。”女人腼腆地回答。
“我们那间房住了好多男人,你去不方便。”父亲说。
“那你去问张队长要一间吧。”女人说。
“不用了。”父亲回答。
“那我们总得想个办法才行。”女人细细地说。
父亲压根儿没想到要和这个女人睡觉,即使这女人再漂亮,他也提不起兴趣来。他苦笑地回答:“我放你走,走得越远越好。”
女人猛然抬起头,满脸疑惑地看着父亲说:“让我走?”
父亲点点头。
“去哪里?”女人说。
“回你娘家,不要再去找徐老大。”父亲回答。
“我家早就被徐老大这冇良心的毁了。”说着,女人泪流满面。她喃喃地向父亲倾诉:“去年徐老大带人到我们寨里收田地税,我爹妈正好带着老弟在后山收包谷。我一个人在家煮饭,徐老大他们冲进来把我捆住,我大喊‘救命’,可是寨子里的人不敢来帮我。徐老大嬉皮笑脸地拧着我的脸说:‘别叫,你叫也冇用,还是乖乖地跟我回去做小老婆,保证你不要干活,天天吃好的、穿好的。’我说我已经订婚了。徐老大听了,咬着牙齿,铁着脸,一把抓住我的胸脯,手里举起一把尖刀晃了两圈,凶狠地说:‘你不跟我走也行!今天我把你两只奶子切下来下酒吃!’我吓得不敢做声了。像徐老在咯种冇良心的人说得出做得到,我只好跟着他们走了。可冇走多远,徐老大便叫人放火烧了我家的房子。
“到徐老大家后,他强迫我跟他睡觉,我不肯,他又抓住我的胸脯,拿起刀子说要割掉我的*。我只好让他抱到了床上……第二天,我从他口袋里偷了两块光洋想逃跑,刚跑到寨门口就被人发现了。徐老大用绳子把我吊起来,用马鞭打得我满身是伤,从此以后我再也不敢逃了。本来想跟着徐老大算了,哪想到咯次被你们抢了过来。我的命真苦,你若是不要我,我就干脆死了算了,反正活着也冇意思。”女人靠在门槛上,泪眼婆娑地哭诉着。
听完女人的讲述,父亲心软了,他悄悄地对女人说:“既然咯样,那我去问张队长要一间房,你暂时住在我房间。等过几天,我送你下山,然后你再去爹妈,好吗?”
“我走了,你怎么好向你们张队长交待?”女人有些顾虑地问父亲。
父亲回答:“你不要担心,到时我自有办法。”
天黑了,父亲来到张臣强的会客厅,见他正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抽大烟。父亲说明来意后,张臣强淫笑地叫手下拿出一把钥匙给了父亲。
父亲带着女人来到后院打开房门,点亮了一盏青油灯。女人整理好床铺后,拿着木脸盆去伙房打来了一盆水,叫父亲洗脸。父亲用手掌捧着水洗了一把脸,便坐在床沿上。女人叫他洗脚,他说昨晚才洗了,今夜不用洗。女人重新打来一盆水倒进一只小木桶里,然后搬到墙角,悄悄蹲下来,弄得水“哗啦啦”地响。父亲以为女人在解手,连忙说:“毛厕在外面。”
女人躬着腰说:“我在用水。”
“用么子水?”父亲不知道“用水”是什么意思。
女人睨着眼睛看着他回答:“就是洗下身。”
父亲立即转过头避开女人的视线。女人用完水后,毫不客气地爬上了床。
父亲从外面找来一扇门板,打了一个地铺,躺下去觉得硬梆梆的,翻来覆去睡不着。于是,干脆跑到伙房提来了两锡壶酒,独自坐在地铺上喝了起来。
醉意朦胧的父亲喝完两壶酒后,起身走到床边把空锡壶放在窗台上,忽然觉得头重脚轻,踉踉跄跄地倒在床上,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不知什么时候,后山上清脆的鸟啼声把父亲搅醒,他揉了揉眼睛,见天已大亮,连忙爬起来掀开被子发现自己竟光条条的,身边还有一个*的女人。女人被惊醒了,她微笑地看着父亲。父亲连忙穿上衣服,怒冲冲地问女人:“是你脱了我的衣服?”
女人小心翼翼地回答:“昨夜你喝醉了,倒在床上,我想帮你盖好被子,你却箍着我叫雪云,你说你爱我,想我,还使劲地抱着我。然后……”
“然后怎么了?”父亲追问女人。
“我把衣服脱了让你摸,你摸着摸着就扑在我身上。我干脆把你的衣服裤子也脱了,你喝的酒太多,冇睡到我就睡着了。”女人细细地回答。
父亲听后,使劲地朝自己头上打了一拳,半天没说话。他闭着眼睛回忆,觉得自己昨晚什么也没做。他立即穿好衣服裤子,一脚跳下床,瞪着大眼睛凶巴巴地对女人说:“你马上给我走!”
女人被父亲这副形态吓得不知所措,胆怯怯地问:“我哪里得罪了你?”
“你自己不干净,也想要我不干净!”父亲回答。
女人的眼泪涮涮地流了出来,啜泣地说:“我怎么咯贱,我不想活了。”
听女人这么一说,父亲的心软下来了,他叹了一口气说:“我不应该喝酒的,过几天,我送你下山,就说是我让你回娘家看爹妈,好吗?”女人点点头,伸手擦了一把眼泪。
两天后,父亲向张臣强打了一声招呼,说要送那女人下山回一趟娘家,张臣强准许了。途中,父亲把张臣强赏给他的三块大洋送给了女人。
女人一去不复返,张臣强叫父亲带一帮弟兄下山把她抓回来,可父亲却说强扭的瓜不甜,何必勉强人家。张臣强见父亲自己都不在意,便不再说什么,只骂了一句:“你他妈的!早知道你不喜欢,当初还不如把她赏给宋癞头。”
张臣强隔三岔五地带着自卫队下山四处抢劫财物,父亲也自然跟在他身后。但父亲始终不动手抢夺财物,不管张臣强用马鞭怎样抽打他,也不听从指使。张臣强好几次被气得用手枪顶着父亲的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