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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部分

替嫁贱婢-第98部分

小说: 替嫁贱婢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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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儿子,被他们当作皇子杀死了。”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几乎就要崩溃。可是,我不能将情绪表现出来,因为,我要活着,活着去问肃杰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所以,到了满月的时候,我跟南宫煌辞行,带着萧落烟,沿着之前和肃杰说好的记号,找到了他。”

    “我很伤心,也很愤怒。可是肃杰告诉我,我们还年轻,要孩子还可以再生,可是,皇子,可能就只有一个了,因为皇上,已经被另一伙叛军杀害了。”

    “当时我才十六岁,从小,父亲就教育我要忠君爱国,必要时,可以牺牲自己。所以,我天真地觉得,这样做,也有道理。虽然伤心,但是,我还是接受了,也就没有再怪肃杰。”

    娴小雨瞪大眼,简直不敢相信:“二夫人,他这样对你,你居然不怪他吗?”

    “是啊,当时在家读了烈女传,只知道妻为夫纲,以丈夫为天。”幽琬蝶叹口气,“然而,更加意料不到的事情,还在后面。”

 幽琬蝶的故事(2)

    “因为天下都知道皇上和皇子已经死了,所以就放松了对我们的追捕。肃杰带着我秘密返京,想联系一些他的旧部,伺机而动。”

    “当时,我们到处躲藏,身上的银子早花完了,住在京郊的破庙里。就算如此,我们也没有多余的钱再买吃的了,萧落烟只每天饿得直哭。每天我们就想着怎么弄到钱来果腹,哪有时间去寻找什么旧部?”

    “终于有一天,肃杰回来,看着我和萧落烟,说了一句:我不能让大家都饿死!他当时的目光,就算我现在想来,也还是有些不安。我预感到要发生什么事情。”

    “三天以后,肃杰将我带到一处华丽的房子,然后,带着萧落烟消失了。”

    “我当时,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千金小姐,哪里知道什么青楼楚馆的所在?当鸨儿告诉我,我的相公将我卖到了青楼之中的时候,我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有个男人,躺在了我的身边。”

    “当时的我,一心想死。鸨儿一句话提醒了我,男人都不要我了,我再为他守着贞操做什么?肃杰都不介意,我为什么要为了他去寻死?我恨他,我要报复他,所以,我开始作践自己。”

    “我改名幽琬蝶,打算将过去都忘记。很快,凭着我的姿容和才气,我成了京城最大的妓院锁烟楼的头牌,鸨儿给我盖一座独立的阁楼,取名幽琬阁。我成了远近闻名的花魁娘子。”

    “我以为,我这辈子,就会这样老死在勾栏院里。我到处派人找肃杰的下落,我想过报复,但是,近两年的时间,一点消息都没有,而我,却越来越喜欢那样的生活。”

    “从我出生到成亲,我从来没有如此自由过。锁烟楼里,几乎大大小小的人都要唯我的马首是瞻,只要我不高兴,他们就战战兢兢,唯恐我不帮他们赚钱。我在那里,几乎得到了女皇般的享受。”

    “我身边,也不乏许多想娶我进门的王公贵胄,当时虽然战乱,京城,却依然是有钱人云集的地方,繁华虽不如往昔,却也华丽依旧。”

    “但是对于成亲,我早就死了心,开始觉得,游戏人间,似乎也不错。”

    “这个时候,有个人出现了,他是个生意人,有一次被几个朋友拉进锁烟楼谈生意。他的朋友,用高价买下我一夜,送给他。”

    “他是我见过,最奇特的客人。那一晚,他喝醉了,什么都没对我做。醉意中,他搂着我,叫着另一个人的名字。他叫:倚水……”

    “后来他常来,喝杯茶,有时候喝杯酒就走,有时候,也听我弹弹曲子。酒酣的时候,他会告诉我,他的妻子,是个很强势的女人。他是她家马夫,她是一品大员的女儿,她执意嫁给他,并对着她的两个姐姐说,她嫁的男人,一定会比她两个姐夫好。”

    “她是这样说的,也是这样做的。成亲几年,她努力将他训练成她所谓的好丈夫,他很聪明,一学就会。然后开始做生意,开始初见气色。但是,他的妻子越来越忙碌,家中的大小事务,都由她来操办,变得没有时间去和她相处,他变得很苦闷。”

    “他做那么多事情,也只是想让他的妻子高兴,让他的妻子有面子,但是现在,他很不开心。”

    “那是我见过的,最爱妻子的男人。我们的交谈,清淡如水,几乎没有夹杂一丝男女的感情。”

    “但是,因为我花魁娘子的名声,我们之间的交往也被不怀好意的人罩上了暧昧的色彩,终于,消息传到了他妻子的耳朵里。”

    “第一次见到他妻子的时候,我就被她的端庄得体所吸引,我以为,以她做事的铁血手腕,我一定会被整得得极惨,这事,并不是没有发生过。”

    “我并不介意,我对一切都不是那么在意。可是她让人抬了东西进来,说:要让她的丈夫娶我做小。”

    “我不相信会有如此大方的妻子,她解释说:她知道她太忙,没有时间陪她的丈夫,如果有一个人,能温柔体贴,对她的丈夫嘘寒问暖,不是很好吗?她请求我帮她照顾她的夫君。”

    “当初的滕家,生意才刚刚起步,要赎我这个名满天下的花魁娘子,几乎需要花掉他们一半的财产。可是,她毫不犹豫地给我下了聘。我答应了,我至今不明白,我是被她说服的,还是我对老爷,原本也有些情义存在。因为,他和肃杰巨大的反差,肃杰没有做到的,他全都做到了,我羡慕又嫉妒。”

    娴小雨听到这里,惊道:“你说的那个人,是老爷吗?原来老爷如此爱着大夫人。”

    幽琬蝶点点头:“是的,只是没想到,我贪慕一时的温暖,却酿成了今日之祸。”

    “这话怎么说?”娴小雨不解。

    “十多年前一天,肃杰居然带着萧落烟到了滕家。虽然他被毁了容,可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老爷留下了他,因为他过人的学识。”

    “他来找我,说要带我走。我恨得咬牙切齿,骂道:你还想将我再卖一次吗?他哑口无言,说他愿意等我,等到我回心转意。我应该揭穿他的,可是当时的我,太过贪慕老爷对我关心和大姐对我的照顾,我怕说出去,我在滕家再无立足之地。所以我一直隐忍着,直到今天事发。”

    “所以,小雨,滕家会受牵连,完全是因为我。如果没有我,萧家父子就不会来滕府,滕家就不会受牵连了。”幽琬蝶扶着娴小雨的手臂,神情有些激动,“小雨,求你,帮我,帮帮滕家,好不好?”

    “二夫人,你不要自责,这事不能怪你啊。”娴小雨摇头,“再说,我只是个丫头,我能帮你什么呢?”

    幽琬蝶定定地看着她,喃喃地道:“你去找天赐的爹,如果他还念旧情,看在天赐的份上,应该会答应你的请求!”

    娴小雨身子一晃,扶住桌子站稳,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送画(1)

    “二夫人,你一直都知道,是不是?”娴小雨看着幽琬蝶,定定地问。

    幽琬蝶点点头:“当时,他们两兄弟住在滕家,你是老爷派过去伺候他们的丫头,我是过来人,又在青楼待了那么久,自然看得出,男人看女人不同含义的眼神。”

    “我了解他们两兄弟看你的时候那种眼神,你是为了不破坏他们兄弟的感情才没有选择和他们其中一个在一起的吧?”

    “可是,我知道你最喜欢的人是谁。”

    娴小雨一愣:“你怎么知道?”

    “因为,你看着他的眼神,让我想起了一个人!”幽琬蝶长长地舒口气,眼神有些悠远。

    “谁?”娴小雨继续问。

    “我!”幽琬蝶淡淡地道,“当初,我看肃杰的眼神中,含着和你一样的神采。”平淡的语句,看来真的是彻底看开了。

    “那么,我喜欢谁?”娴小雨问,也许,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答案吧?

    当初选择一个都不选,真的只是为了不拖累要去征战沙场的他们,还是因为自己一直都犹豫不决的心?

    “你喜欢……哥哥!”幽琬蝶揭示答案。

    “怎么,我看他的时候,和子晋不同吗?”娴小雨反问。是这样吗?所以在那个雨夜,当那个人抱住她的时候,她连拒绝的力气都没有。

    而温润的另一个人,她却迟疑着推开了,那时候的自己,有一种犯罪感,好像欺瞒了谁。

    原来,那就是忠贞,那就是不一样的感情。

    也许,她自始自终逃避的,只是因为两个都是太优秀的男人,都对她太好。一个如情人,一个如兄长,而她,却一直没有搞明白,或者,她怕自己失去其中的任何一个吧?

    她果真是个自私的女人呢。

    “小雨,能不能帮我赎罪?求你!”幽琬蝶恳切地看着她,“如果你帮我,我以后青灯黄卷夜夜为你诵经念佛到天明,祝福你一生幸福平安。”

    “二夫人!”想明白了心中所想,娴小雨忽然觉得心胸开朗了许多,平和地笑道,“我这条命都是您救的,不就是求人而已吗?就算叫我去死,又有何妨?”

    “小雨!”幽琬蝶又跪下,“我替老爷和滕家谢谢你的大恩大德。”

    “二夫人,你快起来,折煞我了。”娴小雨忙扶起她。

    幽琬蝶坚持磕了三个头才起身,然后有些为难地道:“可是,你要如何去求呢?”

    “二夫人,这您就不用担心了,我自有办法。”娴小雨胸有成竹地回答。

    ——未经许可,谢绝各种转载和盗版,违者追究法律责任——

    六月初的天,下起了毛毛细雨。北方的雨比不得江南那么缠绵,就连细雨都有渗透人心的作用,扑面而来,还有些疼。

    萧落烟的灵堂设在秦府的厅堂里,秦拾言雇了一个守灵人,披麻戴孝,在一边烧着纸钱。

    请的客人,也少得可怜,只有滕鞥琪和朦儿而已。

    朦儿挽着滕鞥琪走进灵堂内,上了三炷香,目不斜视,始终没有正眼瞧过秦拾言一眼。

    秦拾言的嘴角,泛起一丝似有若无的苦笑,无奈地低了头。

    滕鞥琪鞠了一躬,感叹道:“以前我总说会死在你前头,那日你却恼怒地说,你比我年长,理应死在我前头,要我留着命到你坟前上香。没想到你一语成谶,真的灵验了。”

    不过,过不了多久,他也该下去陪他的好兄弟了吧?

    落烟,再等个一年半载,兄弟相见,也好把酒言欢。

    不过这话,滕鞥琪却不敢在朦儿面前说出来,要不然,朦儿又该红了眼圈,怪他乱说话了。可是,这一天,终是会到来的啊,到时候,朦儿该如何自处?

    宾客少,等滕鞥琪拜祭完,便直接出殡了。

    秦拾言有些焦急地看着门口,她不会,不来了吧?

    心思白转见,门口已经出现了一袭熟悉的白衣。

    “霜姑娘,你终是来了!”秦拾言带着感激。

    “怎么,你认为我不该来吗?”霜非晚冷冷地问。

    霜非晚的态度,让秦拾言多少有些尴尬,不过,他沉默半晌,还是说了一句:“谢谢!”

    “谢什么?”霜非晚没有开口,只是用眼神说了这句话。

    秦拾言笑了起来,眯着眼睛,仿佛在说:“你我心知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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