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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部分

替嫁贱婢-第101部分

小说: 替嫁贱婢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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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认为,我十一年前就当年可以出入恒帝十万大军中取他的首级,今天,我会死在你的剑下吗?”鬼面将军的话中,含着浓浓的警告,“你不觉得,这皇宫太安静了吗?”

    钟子悠一惊,知道对方已经知道了自己的意图,而外面那么安静,很显然,那些侍卫们不死也是打昏了。这个人能在十万大军中取走恒帝的首级,自然也能在这皇宫中来去自如,他还是不要轻举妄动的好。

    “那个,大侠,滕家的人窝藏前朝逆贼才糟查封的。”钟子悠解释,希望对方能听得进去。

    “哼,那你怎么连审都不审,就将萧家那两父子处决了?”鬼面将军直接戳穿他的伎俩。

    看来,这个人有备而来,此人口口声声帮滕家说情,是和滕家有关吗?此人十一年前在扬州助了他,一年前又在扬州救了他,难道都是滕家安排吗?

    不会,十年前的滕家,还没有现在这样的权势,也许只是江湖上惩恶扬善的侠客而已。娴小雨天天在他耳边唠叨,他也犹豫了很久,如今到了这个地步,所以就顺水推舟,放过滕家吧。反正,经过了此事,滕家已经元气大伤了,不可能风光入从前了。

    这样一想,钟子悠有些心定,忙解释道:“那个案子牵涉太广,所以不好公开审问。但是滕家的事朕已经查清楚了,一切与他们无关。刚刚朕还和贤妃商量过了,打算明天下旨赦免滕家,朕到未央宫里来,就是来写圣旨的。”

    “是吗?”鬼面将军的语气缓和了一点,不过,下一刻,剑已经抵到了钟子悠的颈间,“你最好不要给我耍花样,要是下次我再来,就是血洗皇宫的时候,也是你的祭日。”

    “你要不放心,朕要不现在就写,你在一边看着?”钟子悠点头,刚刚他完全没看清对方是怎么一瞬间从门口达到他面前的。身上暗自出了一身冷汗,还好刚刚他没有轻举妄动。

    鬼面将军将剑一收,冷冷地道:“不用了,量你也不敢!”说完,飞身出了未央宫门口。

    皇宫顶,琉璃瓦上,两条人影对立。

    “你要抓我吗?”鬼面将军摘下面具,露出本来面目——滕家二少爷滕鞥楚。

    “擅闯皇宫,是死罪!”凌筱溪沉着脸。

    “你打算杀我吗?下得了手?”滕鞥楚反问。

    “我说过了,你的事情我以后再也不管,我们以后就是陌路人。”凌筱溪侧过脸,不看他。

    “那滕家落难,你怎么还如此热心?”滕鞥楚试探着问。

    “滕家和凌家是世交,滕伯伯是我世伯,我帮他本就是应该的,与你无关。”凌筱溪瞪着他,“出招吧,就算知道打不过你,我还是要打,这是我的职责。”

    “我永远不会和你动手!”滕鞥楚忽然喃喃说道,然后纵身跃下屋顶,瞬间消失地无影无踪。

    翌日一早,赵世杰到滕家宣旨,将滕府还给滕家,滕府的封条撕了,滕家人终于可以回家了。

    看着很久没有打理而让满院子都荒芜的府内,滕尚儒长叹一声,这人生真的是太过奇妙的东西,起起伏伏,没个定数。

    “明天去拿点钱,找些人,将府里上上下下都翻修一下吧。”滕尚儒吩咐傅倚水,大难过去,重新装修一下,也好去些晦气。

    “好!”傅倚水点点头,扶着他忙道,“你就安心养病,府里的事情我来办。”

    众人扶着滕尚儒进倚水轩的屋内躺下,傅倚水便去打开一边的柜子,往柜子底下一摸,却一脸惊讶:“奇怪,我放在这里的匣子怎么不见?”

    “娘,怎么了?”滕鞥琪和朦儿忙上前询问。

    傅倚水直起身子,道:“我原本在这里放了些体己钱,为的是方便拿取,可是刚才我看了一下,想让人拿去明天领几个丫头回来,却不见了。”

    “娘,会不会是你记错了?”滕鞥楚想到这个可能。

    “不会啊,我拿过无数次,怎么会记错?”傅倚水摇头。

    一边的幽琬蝶插嘴:“大姐,许是查封的兵士顺手牵羊拿走了,也说不定。里面的银子多吗?”

    “约有一千两,倒也不多。”傅倚水叹气,“算了,也许真如你所说的那样。我待会还是去帐房那里拿点银两吧。”

    见幽琬蝶母子和滕鞥琪夫妇还在屋内,不由说道:“你们也都回房吧,这各屋各房都要收拾整理,也够你们忙一天的了。”

    众人应言离去,傅倚水对滕尚儒额首一笑,道:“老爷,你先好好休息,我留秋雁在这里,有什么事,你就叫她。我去帐房拿些银两。这么大的地方,就我们几个人收拾,肯定是不够。”

    “好!”滕尚儒点头,依言闭上眼。自他生病以来,他和他的原配妻子之间的感情似乎起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不到一个时辰,离去的众人都回到了倚水轩。

    “你们一个个都苦丧着脸,这是怎么了?”滕尚儒撑起身子,看着大家。

    “大姐回来了吗?”幽琬蝶着急地问。

    “怎么了?”滕尚儒急了。

    “大家都在啊……”傅倚水的声音传来,有些焦虑。

    “娘……”

    “大姐……”

    傅倚水摆手,道:“我正想去找你们,你们怎么都来了?”

    “娘,我和鞥琪到房里,我们存钱的地方和我放首饰的地方,都是空的。”朦儿着急地道。

    “大姐,幽琬阁和楚园也是这样。”幽琬蝶也赶紧点点头。

    “我想去找你们,也是为了这件事。”傅倚水道,“帐房里存的金条和银子都不见了,银票也不见了。库房里的那些也不见了,我在帐房的桌子上,只找到了这个。”

    说完,她递上手中原先拽着的纸。

    “这是什么?”幽琬蝶和滕鞥琪都疑惑地接过拿些纸看了起来。

    “是颜紫和杨六还有她表弟二华买通了两个帐房先生,将滕家名下的几处店铺划到自己名下的单子。”傅倚水解释。

 悲剧结局(非大结局)2

    “难道,府中的财物是阿紫拿走的吗?”幽琬蝶问。

    “不会,这几张东西放在最显眼的地方,做贼的,哪有故意留下证据的?她离开时,滕府的东西还查封着,那皇封,谁敢揭?”傅倚水摇头,“似乎有人想要提醒我们颜紫都干了些什么。”

    “揭开皇封的时候我看了,封条是完整的,谁有那么大能耐将滕府这么多钱财运出去?”滕鞥琪沉思。

    “是啊,全府上下,好像被抄家了一样。”朦儿插了一句。

    “你说什么?”滕鞥琪忽然拉住她。

    朦儿吓了一跳,道:“没什么啊,我随便说一下,我在姚夫人家的时候,听说,姚家被前朝抄过家,姚夫人和我提起的时候,情景和我们府上差不多,就是,她们乱点……”

    “对啊……”朦儿话没说完,滕鞥琪便打断,“娘,二娘,在贴这皇封的情况下,还能把滕家的财物都运走,普天之下,怕是只有一个人能做到啊。”

    傅倚水一愣,随即皱眉:“你是说……”说着,还疑惑地用手朝上指指。

    “除了他,还有谁?”滕鞥琪的语气几乎是肯定的。

    “咳……咳……”剧烈的咳嗽声从床上传来,原来是大家一时激动,忘记了还在病床上的滕尚儒。

    “老爷……”

    “爹……”

    呼喊声四起。

    “皇上,你是非把滕家逼到绝境不可啊!”滕尚儒拍着床,指着幽琬蝶,“滕家到底是做错了什么?我娶的好夫人啊!你好,引狼入室,颜紫更好,吃里扒外!我是上辈子做了什么孽吗,老天要如此惩罚我……”

    正说着,忽然停顿了,众人忙上前,却见滕尚儒已经背过气去了。

    “快,快去请大夫!”傅倚水急了,大叫。

    香雪忙跑了出去,幽琬蝶退后一步,脸色苍白。滕鞥楚忙过去扶住她:“娘,他是一时气话,你别放在心上。”父子的心结虽然已经基本解开,只是这个“爹”字,许久未叫,再次让他喊出口,却是不那么容易。

    大夫到来,帮滕尚儒施了针,他才醒转。

    大夫说,滕尚儒心情起伏太大,再加上年纪大了,怕是无力回天了。

    颜紫带着缳儿跟杨六走的事情,让他太过愤怒,夺妻之恨,是对一个男人最大的羞辱。随即,是幽琬蝶的故事,让他懊恼悔恨。紧接着,滕府获释,便是大喜,这一来,让他十分兴奋,看上去身子好多了,可这只是精神的力量,一旦垮了,就比之前还好厉害。

    可现在,大喜过后,却发现仓隐帝还给滕家的,只是一个空壳子而已,而颜紫的事情被再次提起,还被告知,卷走了滕家一笔钱财,他居然没有察觉,这个打击非同小可。心情从高端一下跌到谷底,他已是过了知天命的年纪,这一连串的打击,对他不可谓不大。

    听了大夫的话,傅倚水不由落下泪来,滕尚儒反倒平静了:“我从马夫到侯爷,从一个卖身的奴仆,变成了如今的宓朝首富,这一生,算是什么都经历过了。只是我风光一世,没想到如今落得如此下场,倚水,这要是被死去的岳父和两个姐夫知道了,你怕是要抬不起头来了。”

    “老爷,你别说了……”傅倚水语音哽咽。

    “鞥琪,鞥楚……”滕尚儒将两个儿子叫到床边。

    “爹……”滕鞥琪轻唤。

    滕尚儒的眼,定定地看着滕鞥楚,滕鞥楚犹豫着,低低了叫了一声:“……爹……”

    “好,好……我等这声爹,等了十三年那。”滕尚儒笑了,“你们以后,要好好孝顺你们的娘,知道吗?”

    “知道了,爹!”两人点头。

    “朦儿……”滕尚儒看着朦儿。

    “爹……”朦儿上前。

    “你以后要和你婆婆好好照顾家里,让她们兄弟俩将家业重整,这是婆婆的心愿。”滕尚儒吩咐。

    “知道了,爹!”朦儿点头,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老爷,没有你,我要这家业做什么?”傅倚水一反常态,“是我的错,都是我错。当时,嫁给你,我负气对着爹爹和两位姐姐发下重誓,说我嫁的夫婿,必定比两位姐夫的好。为了证明这点,我资助你做生意,教你和那些达官显贵应酬,而我,为了照顾家中事物,也一天比一天忙碌。我以为,找两个妹妹照顾你,我便会没有后顾之忧,其实不是的。”

    傅倚水擦擦眼泪:“你娶二妹和颜紫的晚上,我整晚都没有睡着。我不是不在乎,可是我太要强,什么都不能输给别人。”

    “而现在,我宁可这些统统都没有,只要我们能白头到老,一生平平安安就足够了。如果没有你,我争这么多年,又有什么意思。”

    听完自己结发妻子的话,滕尚儒眼中是从心底散发出来的笑意:“早知道如此,颜紫跟谁走我都无所谓,滕府倾家荡产,我也不会如此生气了。可惜都来不及了……咳咳……我以为,你很在乎,我怕你在别人面前抬不起头来……”

    “老爷……”傅倚水的眼泪不住地落下,哭道,“我终于明白一句话,忽见陌头杨柳色,悔教夫婿觅封侯。我好悔啊……”

    身后的人都不住落泪,瞧瞧退出屋子,将一方安静留给这对命运多叵的老夫妻。

    “爹和娘一辈子都在猜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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