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再生-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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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名骑兵挺着长枪围定,得意洋洋看着被围在中间已经无力抵抗的雷薄,期待这梅叙大刀落下的那一幕。
噗哧
噗哧
噗哧
梅叙的大砍刀并没有砍向雷薄,而是砍向了没有防备的十名袁军骑兵,眨眼睛功夫,七名骑兵倒地。
两名骑兵反应迅速,持枪刺向梅叙。
我拉出金雕射向一名刺向梅叙的袁军骑兵,箭到人倒。另一名骑兵看到心里一惊,被梅叙砍翻在地。
“过瘾!”魏越拍马飞出,一枪刺死呆在一旁,正要逃走的一名骑兵。
“雷……”
雷薄嘴唇抖动着,在马上晃了两下,摔落在马下。
“大哥,梅叙跳下马,扶起了雷薄,你没事吧,大哥!”
“你是雷薄的什么人,魏越上去问道,为什么会帮他?”
“雷薄是我大哥,我是他胞弟雷绪。雷绪抱着雷薄,兄长,你醒醒,你醒醒。”
“小越,派一名骑将带他们回营,我拍马上前,收敛好何如的尸体,把袁术的狗头砍下来,跟我去杀袁朗。”
“好咧!”
魏越安排好骑将护送,翻身下马,把袁术的头颅砍掉,挂在了马脖子下面。
前面大道上,本来已经不见踪影的袁术骑兵,再次折返冲了过来。
“大哥,这些骑兵是不是得了失心疯,怎么来回跑,魏越说,我是越来越喜欢他们了。”
“不知道,难道是小成他们?我说,走,杀过去,不投降的格杀勿论。”
魏越和我带着幽州骑兵沿路杀了过去。
失去了主心骨,袁术骑兵像没头的苍蝇,四处逃窜,哪里还配的上死亡骑兵的称号,幽州骑兵的屠刀纷纷挥下,不大功夫,整个城中大道,已经杀得空无一人。
这时,东城门大开,一伙士兵在成廉的带领下快速冲了过来。
“大哥,小越,成廉抹着汗水喊道,你们没事吧,我正带领狗奴士兵前去军营营救呢。”
“没事,你小子,魏越说,抓紧把城内所有袁术的余孽都扫清吧。”
一阵悠扬的歌声传来,时而激昂,时而委婉,时而哀伤,像极了殡葬之曲。
“怎么回事,我说,哪里在唱歌,怎么一句都听不懂?”
“可能是东夷歌曲,卑妳弓文已经带队把城东大营围了起来,成廉带着士兵离开,我先去把城内袁术余孽清空。”
城东军营四周围满了狗奴士兵,整齐的唱着哀乐,指挥士兵的,正是狗奴国亲卫一队长,卑妳弓文。
卑妳弓欣、卑妳弓雅指挥着狗奴国士兵围攻城门旁边的一伙袁军骑兵。
战力强悍的亡命骑兵在狗奴士兵不要命的攻击下,竟然也能从容应付。随着时间推移,已经显现出体力不支。
“大哥,魏越看到卑妳弓雅,兴奋了起来,让我带着幽州骑将出出风头?”
“先等一下,我拍了拍魏越,等他们体力用尽,还不是任你宰割。”
又等了半个时辰,围攻亡命骑兵的狗奴士兵已经折损了大半,卑妳弓雅、卑妳弓欣,脸上已经露出了焦急的神情。
“时机到了,小越,好好表现!”
“让开,让开,幽灵骑兵来了!”
魏越大吼着,带着幽州骑将冲了去过,狗奴士兵闻声,连忙让开了一条道路。
死亡骑兵看到有了出口,直接冲向魏越和幽州骑将。
“去死吧!”
魏越挥舞长枪犹如到了无人之境,挑,刺,突,戳所到之处,死亡骑兵纷纷倒地。
卑妳弓雅连声称赞,魏越听到后,更是热血澎湃,一杆长枪舞的花样百出,亡命骑兵是遇上即死,沾着就亡。
好枪法!
连在一旁看热闹的卑妳弓欣也忍不住大叫起来。
幽州骑将更是如狼入羊群,面对已经困乏相交的亡命骑兵,刀刀见血,步步见尸体,短短半个时辰,包围圈中的亡命骑兵,无一幸免全部战死。
这支骑兵真不错,可惜不能为我所用,我看着最后一名倒地的亡命骑兵,不由得发出赞叹。
大哥,我的枪法还可以吧,魏越拍马越过亡命骑兵的尸体,向我炫耀道。
魏将军好枪法,卑妳弓雅说,真是让我大开眼界,有时间能不能交上我几招。
那是,魏越坏笑一下,我还有一种更厉害的枪法,晚上教你。
好呀,卑妳弓雅说,我一定要领教下。
雅,卑妳弓欣悄声对卑妳弓雅说了几句,一缕红晕爬上卑妳弓雅的脸庞。
魏将军真是坏人。
我无意听从他们的卿卿我我,带着幽骑将,拍马向来到城东军营前。
“主人,卑妳弓文看到我来,迎了上来,袁朗和邪马台军,已经我团团围住,还请主人下令。”
“不投降的格杀勿论,晚投降的也格杀勿论!”
为什么晚投降的也要杀,卑妳弓文不解的看着我,主人,什么意思?
晚投降的都是见风使舵的人,表里不一,更不值得相信。
得令,卑妳弓文说,我已经命令士兵,瓦解他们军心了。
随着歌声的传开,城东营地,三三俩俩的邪马台士兵翻营而出,跪地投降。
“这是什么歌曲,这么难听,我皱了皱眉头,不过挺有用的,是招降专用?”
“主人,卑妳弓文笑着说,这是我们国内的孝子之歌,会激发思念家乡的情感。”
魏越结束了和卑妳弓雅的打情骂俏,来到了我的身边。
大哥,这曲子真是扫兴,听着让人不太舒坦。魏越活动下脖子说,今天杀得真过瘾。
说话间,卑妳弓雅、卑妳弓欣也来到了
啊,卑妳弓欣尖叫一声。
顺着她的目光,看到了魏越马脖子下挂着的袁术的人头。
把它挑起来,让龟缩在军营里的东洋皇帝看看。
到底是队长,卑妳弓文对此似乎司空见惯,忙令狗奴士兵,把袁术的人头高高挑了起来。
“父亲,父亲!”营寨大门打开,袁朗失魂落魄的跑了出来,跪倒在地。一群邪马台士兵紧紧跟上,布好阵势。
“袁朗,我冷冷的看着他,枉我一片好心,你竟然恩将仇报,这个结果你没想到吧。”
“吕布,你还不是打玉玺的主意,袁朗吼道,玉玺是我袁家的,谁都别想得到!”
“你已经没有玉玺了,我说,你还打算欺瞒到什么时候?”
袁朗身后的卑妳井一脸的疑惑,大声问道:玉玺真的不再皇上手里?
“你说谎,袁朗争辩道,玉玺我袁家的,玉玺一直在我手里,一直在我手里!”
“那你看这是什么,我掏出了玉玺,你既然有,何不拿出来,让你的臣民看看。”
“你,你怎么得到的玉玺,袁朗脸上大变,转头对卑妳井说,假的,假的,不是真的!”
“你说是假的,那你把真的拿出来!”
“对,拿出真的来,把你的拿出来!”
“被他抢走了,被吕布抢走了,袁朗惊慌失措的说道,你们杀过去,给我夺回来,我封你们为大将军、大元帅,不,我封你们为大司马、大将军!”
“太山黄,卑妳井跪倒在地,我们有眼无珠,还望太山黄恕罪,我们邪马台军,全部投降。”
“投降,袁朗愤怒的跳了起来,一刀砍向卑妳井,你们这群狗东西,非我族类,果有异心。”
噗
三杆长枪同时刺进袁朗的身体。
“老天!你不是帮我的吗,为何又要亡我?父亲!”
袁朗惨叫一声,跪倒在地上,用尽全身力气喊道,抽搐了几下倒在地上。
第五十九回沿海长官
看到袁术父子的下场,我一阵悲凉,本来可以好好活着,是贪欲迷失了他们的本性,也许这就是他们必然的归宿。
面对着跪在地上的邪马台士兵,我无心过问,挥手让卑妳弓文带着她的士兵去处理。
“大哥,魏越看了我一眼,这袁术和袁朗的尸体怎么办,暴尸荒野,还是就地掩埋?”
魏越的话提醒了我,陈登还在等着要袁术的人头呢。
“先收敛起来吧,我对魏越说,明天通知元龙前来,我有事情要和他商议。”
“我这就让人前去,魏越说,这个卑妳弓雅,还真是惹人喜欢。”
“绿翠不见了,你不好好去找,还有心思想别的女人,我调侃魏越说,小越不怕被你大嫂发现?”
“大哥不说,大嫂哪里知道。魏越笑着说,也怪,这红缨和绿翠去哪里了?”
“先回城里,我说,只要没飞上天,都能找到。”
“大哥,有句话不知道该不该说,魏越说,现在邪马台军也知道玉玺在我们手里,会不会传出去?”
“不仅邪马台军,连狗奴军也都知道了,我沉思片刻,这个真有些棘手,这么多人,总不能赶尽杀绝吧。”
“大哥,如果你不放心,我带人杀光他们。”
“先别急,等我考虑一下再说。”
成廉带着六名幽州骑将迎面赶来:大哥,城内已经清扫干净。
“没发现红缨和绿翠吗?”
“没有,成廉摇了摇头说,刚才大嫂带着弓骑兵也是巡视了一遍,没有发现她们的踪迹。”
“恩,先回到营地再说。”
营地大门外,卑妳川仍然紧紧的趴在地上,双手抱头,浑身抖个不停。
“大哥,成廉看着趴在地上的卑妳川说道,这个家伙倒挺听话的,
要不要把他送到卑妳弓文那里?”
“送过去吧,东夷人的事情,他们先自己解决下。”
一个骑将押解着卑妳川前往城东去了。
营帐外,雷绪恭谨的站在一旁,雷薄、纪灵和陈兰并排躺在那里,有所不同的是,雷薄还活着,军医已经给他处理好了伤口。
“吕布,雷绪见到我一脸的怒气,刚才为何不出手,如果你们出手,何如兄是不会死的。”
“你想死吗,敢直呼大哥名讳,魏越抽出了刀子,老子今天多杀一个不多,少杀一个不少!”
成廉默不出声,但已经把刀子握在了手里,偷偷对准了雷绪,只待我发话,便要见血。
“绪弟,不得对主公如此放肆,雷薄用力拉住雷绪,压制住悲伤说道,何如兄舍生取义,命该如此。”
“我看到了,雷绪懊恼的把刀插在地上,只是,何如兄死的有些太不值了,为什么要一命换一命!”
“多谢主公成全,雷薄虚弱说道,虽然我自不量力,但心中这口恶气我是出了,我弟生性直爽,还望主公莫怪。”
“不怪,我用眼神示意成廉、魏越把刀收下,你刚才连斩袁术七名卫队骑兵,手法还不错,愿意投我帐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