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声漫-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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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仍旧是生死之交。”
阮小鱼拍掌叫好,“好一对痴男怨女,你们来世再续前缘吧。”说罢,她命令异族男子,“把那个男的给我绑起来。这里是皇宫附近,杀了人脏地方,押到荒野再赐他个痛快。”
杀于子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早在天网的时候,于子期便不把阮小鱼放在眼里。那个时候,她武功不及他。此时她虽然不能凭自己的力量杀他,但她有权力。能除掉眼中盯,何其痛快的事。她三番五次地要杀荷衣不成,皆是这个于子期所累。今天,她要斩草除根,一个也不留。
阮小鱼走近荷衣,抬起荷衣的下巴仔细打量,“这张干净的脸如果是花的,钦涯见到了会是什么反应?”
荷衣冷静道:“你想怎么样?”
阮小鱼笑道:“不怎么样。反正都是死,我要让你死得痛苦一点。如果做了鬼,是一个很难看的鬼。鬼差见了会不会拿鞭子抽你?”
荷衣冷静道:“无聊。”
阮小鱼问道:“什么无聊?”
荷衣笑道:“反正是死,随你。”
阮小鱼大笑道:“真不怕死?为什么不求我?求我放过你,也许我会手下留情。”
荷衣头也不抬,看也不看阮小鱼一眼。
阮小鱼再一次抬起荷衣的下巴,“看着我的眼睛。”说罢,她将手放在荷衣的胸前,道:“这个地方很软。想必钦涯曾经很沉迷吧?”
荷衣低下头懒得理会。
阮小鱼生气道:“回答我的话。钦涯跟你亲热时,是不是很喜欢揉捏你的酥胸。”
荷衣平静地道:“无聊。”
阮小鱼大笑,“他肯定很喜欢你这里。他曾经也是那么喜欢有力道地抚摸我。他怎么可以同样那样对你。他那样对你就够了,为什么还要把心交给你。我容忍他跟别的女人勾三搭四,我容忍他跟别的女人睡觉。三妻四妾很正常。但是他为什么有了你后看都不看我一眼?都是因为你,都是因为你。我什么都没有了。本以为我跟钦涯跳下悬崖,世界就是我们的。没想到你还像魂一样跟来,跟我抢。”
荷衣笑道:“怎么不甘心吗?你不是说他对你很体贴温柔吗?还怕我跟你抢?是他本来就是我岳荷衣的夫君。”
阮小鱼黑着脸,生气道:“够了。我让你说。我先撕了你的嘴巴,再割了你的脸,再割了你的胸部。钦涯摸过你哪里,我就割你哪里。”说罢,她从怀里掏出一把小刀晃在荷衣眼前。
于子期被异族男子绑着,没有力气挣扎,却大骂,“你这个丧心病狂的女人。知道钦涯为什么不爱你吗?因为你根本不配做女人。没有男人会喜欢上你。荷衣说的没错,你是天底下最可怜的人。”
阮小鱼厉声道:“先把那个男的给我杀了。”说罢,她走到于子期身前,道:“得意什么?马上连命都没有了,还如此猖狂。我让你和你的心上人一起去见阎王。别说我可怜,你不是一样吗?你为岳荷衣要生要死,而她心里只有君钦涯。你比我更可怜,为了她连命都保不住。”
于子期笑道:“至少我们是朋友。我们生死之交的友情是无价的。而君钦涯他给过你好脸色吗?”
阮小鱼大叫道:“够了,把他给我杀了。”
那些异族男子齐声应道:“奴才遵命。”说罢,领头的异族男人命令道:“刀刑侍候。”
于子期对着荷衣凄美的笑着,眼角滑落出冰凉的泪水,晶莹闪亮,“来生,你会接受我吗?”
荷衣笑脸如花地笑道:“子期兄,如果到了来生,我的心仍旧是钦涯的。来生希望你能幸福。”
于子期流泪地笑道:“如果到了来生,我也会求冥王给我机会再见到你。”
说时迟,那时快。正当一个身强力壮的男子要向于子期砍去时,一个白衣人飞身而出。
荷衣望着白衣人,模模糊糊的见到了钦涯的身影。
………【第124章 再见女尸】………
荷衣沉沉地闭上眼睛。那空中迷漫的空气让她窒息,刹时没有空气。闭眼前,她看到钦涯沧桑痛心的脸,她欣慰地笑了。
阮小鱼和那帮郝尔漠国的强壮男子因为先前服过解药,没有受到迷烟的影响,安好的站着。而于子期,因为身体素质强过荷衣,仍旧保持着清醒的头脑,“你是什么人?”他对着白衣人轻声问道。
白衣男子笑道:“我是过路人,凑凑热闹。”说罢,他转头对那群身强力壮的男子命令道:“把这位于子期公子放了。”
闻言,那些男子皆放下兵器,单膝跪地,“奴才参见大王子殿下。”
折枝笑道:“免礼了,先把这位于子期公子放了,再给他解药。”
于子期这才明白身前的男子为何人。
抓住于子期的男子快地把他身上的绳子解开,并将一瓶清凉的解药置于他鼻子旁,恭敬施礼地道:“刚刚多有得罪,还望公子原谅。奴才不知道你是殿下的朋友。这是解药,闻一闻便可以恢复体力了。”
一股清凉的气味流进于子期的鼻子,顿时全身轻松。他轻笑道:“没有关系,你们也是身不由己。”
于子期恢复了力气,赶紧接过那瓶解药奔向荷衣。他同样让气体流进荷衣的鼻子。为了避免没有达到效果,他还用力地扇风。
折枝走到阮小鱼身前轻声说:“公主殿下真有雅性,玩起了杀人的游戏。你不希望父王知道你要杀我未来的王妃吧?”
阮小鱼闷声道:“她什么时候成了你的王妃了?”
折枝笑道:“郝尔漠国虽小,但是法律却很周全。无论谁杀人犯法,都会受到相应的惩罚。父王杀人了不会除外,我杀人了不会除外,公主殿下杀人了也不会除外。”
阮小鱼露着难堪的笑容,道:“殿下哥哥教训得是。”
阮小鱼,曾随钦涯前行郝尔漠国秘谋叛国之时,得到安达国王的欣赏。先前安达几欲想封她为折枝的王妃,不仅她不愿意,折枝也不愿意。但是阮小鱼年轻漂亮,能干精明。安达国王实在很疼爱。加之阮小鱼尽捡好听的话讨好安达,让安达喜上加喜,就封她做了郝尔漠国的公主。其余七位王子对她皆是以礼相待,惟独折枝对她总是笑得冷淡。
良久,荷衣都没有醒过来。莫非这瓶解药对她没有效果?于子期皱紧眉毛,赶紧替荷衣把脉。折枝走来,轻问:“荷衣姑娘怎么还没有醒?”
于子期轻声说:“她的脉搏不太稳。”
“是那瓶解药没有用吗?”折枝轻问。
于子期放心道:“没事了。不是解药没用,是荷衣的身子太弱了。她的身子曾经经受过巨毒的折磨,很容易就会再受其它毒物影响脉搏。哪怕是轻微的毒,她也再也受不起。不过,没什么大碍,估计让她睡一会,就会好。”
于子期抱着荷衣跟随折枝回了皇宫。
皇宫门外,折枝止住步伐,道:“让我来抱荷衣姑娘进去。”
于子期疑问道:“为什么?”
折枝笑道:“这是我和荷衣姑娘的协议。”
“什么协议?”于子期急忙问道。
折枝轻轻笑道:“总之,我不会害她。”
于子期感觉折枝并无坏意,就答应将荷衣让给他抱回宫内。毕竟这里是郝尔漠国,阮小鱼无缘无故成为公主。要想找到钦涯,他还得从折枝身上下手。
折枝要让荷衣睡在他的高床上。于子期不肯,“你们到底有什么协议?为什么要荷衣睡在你这里。这里明明就只有一张床,那你睡哪里?”
折枝笑道:“我不会占她便宜的。再说,她也不让我占。”
于子期紧跟着追问道:“那你为何一定要让她睡你的床?”
虽然折枝的寝宫是个很好的休养之地,寝宫内风景煞好,绿色的盆景、初春的花草放满了园子。折枝酷爱花草,连床前也摆满了芳香的花。这些花皆是他自己研究栽培的。紫色的风中叮铃、白色的兰、粉色的蝴蝶。曾经雅玛喜欢花。在冬未初春很少看到鲜艳的花,他便花下心思研究花草的栽培技术。这些在初春开得鲜艳的花,便是他的心血。
折枝轻轻笑道:“她是我的临时王妃。等她帮我摆脱了那个女人,她也找到了她想找的人,我就放她自由。”
于子期疑问道:“那如果摆脱不了呢?你不是要禁锢她一生?”
荷衣有多招惹男人喜爱,于子期一清二楚。在古域国,她的仰慕者从蜀都城城北排到城南。他有些怀疑折枝的话语,也许折枝是真的想让荷衣做王妃。
折枝笑道:“我倒希望可以禁锢她一生。可是我有我的追求,她也有她的追求。她真的是很奇怪的女子。在树林里我救她时,她非要找到你才跟我走。我以为你就是他的男人。没想到你不是。她能让喜欢她的人甘愿成为她的生死之交,不求爱的回报真是不简单。如果换作是我,喜欢我的人,我只有让她失望伤她心。而荷衣姑娘把你们的关系处理得很好。”
于子期深深地看着荷衣,道:“她的确是一个很独特的女子。独特到你没有办法理解。在我理解她之前,也有很多迷。在她对我坦白后,我才明白我的爱在她面前是多么渺小。”
“这么说,是因为她的故事感动了你?看来,我得好好了解她。”折枝有趣地道。
于子期轻轻笑道:“其实你要禁锢她也没有用。就算是你真的要禁锢她,她也有办法摆脱。她连生死都能抗拒,还有什么不能摆脱的。”
“你是说她为了爱人生死都不怕吗?”折枝轻问道。
于子期思索道:“何止是生死?如果你也感兴趣,等她醒了你可以自己问她。”
折枝笑道:“我倒是很感兴趣。子期兄,不嫌我这样称呼你吧?”
于子期赶紧道:“折枝殿下乃郝尔漠国大王子。子期不才,怎敢与你称兄道弟?”
折枝笑道:“友情不分贵贱,正如爱情不分贵贱。你这个重情重义的朋友,我交定了。”
折枝给于子期安排了上等的客房,贵宾相待。只是,于子期要去探望荷衣,得由他同意,“如果我不在,希望子期兄不要单独去看她。”
于子期疑问道:“她是我朋友,为什么不可以去看她?”
折枝笑道:“这是我的原则。她是我的临时王妃,不可以跟其他男人有瓜葛。这也是我和她的协议。”
于子期无奈道:“那我现在要去看她是否醒来。殿下方便吗?”
他们再到正殿下寝宫时,荷衣仍旧昏睡在高床上。她的额头没有再冒着豆大的汗水,不再像以前皱紧眉毛。她的脸,不再紧绷神经,而是浅浅地露着笑容。再醒来,她没有惊惶失措。她笑意盈盈地抬眼望向坐在床边的折枝,“钦涯,终于找到你了。”
折枝轻笑道:“荷衣,我是折枝,不是钦涯。”
不对,她再睁大眼睛。眼前坐着的人怎么是折枝。她立即询问:“钦涯在哪里?”
折枝微微轻笑,笑得尴尬,道:“荷衣,你冷静点。你说的钦涯是谁?”
荷衣摇头,拼命地摇,“不是的。我明明看到钦涯来救我。是他,就是他,怎么会不是他呢?”
折枝坐近与荷衣的距离,轻声道:“荷衣,你冷静点。你是不是看错了?”
“不是。他明明就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