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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部分

声声漫-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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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子期似乎不会累,药效越来越猛,连他自己也欢快地叫出声。



………【第152章 血礼(下)】………

    这是于子期的初夜,一丸锁心丸,一个妖女就是一切。除此之外,没有任何感情。就连他最深的记忆,也遗忘在欢愉之中。那个深爱的女人,荷衣,在他飘飘然的时候被他抛得远远的。

    于子期身下的依玛在云深处醉生梦死,流连忘返,甚至忘记这个时候应该是她默念心法的时刻。锁心丸的药效持续长久,于子期的意识一直被其霸占。依玛沉迷在这种欢快中,全身轻颤。有一点火从她私处点燃。然后,“哄”的一声烧至身体的每一个细胞,让她满足、兴奋、快乐。她想沉浸在这样的情不自禁中,却又欲罢不能。那种神魂颠倒的感觉刹那消失,她无法留住。似乎于子期没有得到满足,效药越来越强,在他刚刚停下来的下一刻又情不自禁地冲击。依玛再一次被推至浪尖。她用尚存的理智默念着心法,生命力在这一刻又面向朝阳,热血澎湃。她每一寸肌肤像被甘露浸透,似乎连血液也换了新鲜的。她能明显感觉到自己又年轻了。如果她猎回的男人,每一个都能给她这样的感觉,她便不用再害怕自己渡不过那月圆之夜的衰老周期。

    每每月圆之夜,年轻的依玛躲在暗处,饱受走向衰老的折磨,见月光立即如见死神,见黑暗如沙雕被风慢慢风化。前后两者,都将致使她走向衰老,慢。如此之夜,依玛便加倍食饮纯阴女子之血,以血沐浴直至月亮阴缺。此时的依玛刚刚恢复青春,需要强壮的至阳男人做床伴,做尽床事,致使青春永留。只是,每每床事,每每挫败。

    如今的床伴于子期,似乎是有史以来最棒的一个。他让依玛有了默念心法的机会,衰老于她,将远之。

    锁心丸的药效终于使尽,于子期累得筋疲力尽,最终他退出依玛之身,摊软地翻身躺下。此时,他亦没有意识,不知自己是谁,不知自己在做什么,需得慢慢清醒。依玛满足地欣赏他的俊气之貌,有心思将他长留在身边。她越欣赏,越对于子期感兴趣,只因他的床上功夫一流。若不是锁心丸,他也只是一个不懂如何取阅女子的笨拙处男。她的唇,温柔地添向他的身躯。

    从什么时候,她变得如此纵欲了,一个完完全全贪图男女之事的**?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故事,她清楚地记得自己的年龄,八十九个春夏秋冬。她心爱的男人无故失踪,她寻找了五十三年,直至遇到和她男人相像的折枝。只是,折枝年轻气盛,拥有一国王子殿下的身份,除了相貌与她男人相似,对她没有半点情义。尽管那个时候,依玛会妖法,以人血留住了自己的青春,但是依旧找不回被人爱的感觉。

    于子期被依玛吻得酥**痒的,有蚂蚁在爬。他吃力地睁开眼睛,恍惚中看见一个赤身的女人爬在自己身上亲吻。一个惊吓,他昏昏沉沉的睡意被驱走,猛然睁大眼睛看清楚自己身上的人正是妖女依玛,他赶紧用力推开,无力道:“你想干什么?”他本是愤怒地怒吼,却没有力气把怒气爆,只得低声问道。

    依玛摸着他结实的胸膛,妩媚地笑道:“我没干什么,是你对我做了什么。”

    于子期打量此景,自己赤身**躺在依玛床上,明显地感觉到下体火辣辣地疼痛。是刚刚锁心丸的药效正猛时,他做得太猛,太用力,致使初尝男女之事的他过了火,伤了身。突然,他明白刚刚生了何事。一种心痛、失落如一个巨大的漩涡把他拉向罪恶的深渊。

    我这是在做什么?怎么和这个妖女做那龌龊之事?他被漩涡的巨大力量吸向中心,承受着四面八方的压力,呼吸有些不通畅。那一刹那,他死在自己的自责中,又被疼痛清醒了意识。

    “你想要的我已经做到了,立刻带我去见荷衣。”于子期冷声地道。没有力气的他,硬咬着牙生硬地挤出这些话语。

    依玛轻笑:“我以为你都不记得了。我非常喜欢你的表现,以后记得随传随到。否则,不会再让你看到她。”

    “不许在荷衣面前提到此事,否则……”于子期咬牙道,被依玛打断,道:“否则怎样?”她挑高细眉。

    于子期扑上前,死命地掐住依玛的脖子,“我见不到想见的人,我就掐死你,别想再摆布我。”

    依玛被掐得喘不过气,一脚踢开于子期,大骂,道:“我就不是女人,用得着这么粗鲁吗?”

    于子期哼声道:“带我去见荷衣。”

    依玛没好气地道:“带你去见她可以,别坏我好事,只能安静的呆在她身边,不许做任何事情。”

    那间黑丫丫,无风,无灯火的屋子,荷衣倒在冰凉的地上,昏睡。她丢命一样在喝下一碗鲜浓的狐狸血后,至今没有醒来。屋的污秽,散着臭气,熏天。纯儿醒来,两眼冒光,脑袋仍旧不太清醒。她转头在模糊中瞧见倒地的荷衣,赶紧爬过去,“荷衣姑娘,醒醒,醒醒……”

    荷衣缓缓睁眼,一股难闻的气味冲来,引来她又一阵反胃。她的胃空空荡荡,已经吐不出任何东西,只得干呕阵阵。

    “荷衣姑娘,都是我害了你。”纯儿哭泣地说道,无比的愧疚。

    荷衣轻轻摆手,道不出支语片言。

    突然,纯儿身感不适应,全身冷。是那依玛掐进纯儿的肉中,留下的效毒药正在作了。她冒着冷汗,全身哆嗦,有虫子在她体内一寸一寸地咬她,“救我……”她拼命地抓捞,生命慢慢地被体内的虫子抽走。荷衣伸手,纯儿用力地握住她。

    “依玛临走时给的解药呢?”荷衣无力地张着唇,四处张望,模糊中看不到任何物体。她摸索着地面,一个小瓶子被碰响,“快服下解药。”荷衣抽出手,揭开瓶子,里面只倒出一粒黑乎乎的药丸。

    纯儿的手抖,抖擞地接过药丸服下。似乎药效缓慢,久久不能让抖擞地纯儿安静下来,“救我,救我……”她抓着自己的皮肉,痒痒的,痛痛的。那种被虫子咬伤的痛痒感觉明明在肌肤表面,却怎么抓也抓不到。

    门无声而开,巧儿掌着灯走进来,昏暗的光亮传遍整间屋子。依玛迈着碎步从巧儿身后走进,巧儿恭敬地让开道。

    “让你喝的狐狸血怎么吐出来了?”依玛责问道,一手捂住鼻子。臭的气味飘来,她厌恶地瞪着人。

    “巧儿,把血端来。”依玛命令道。

    于子期走进来,“你要做什么?”他大声问道。

    荷衣眼花,努力睁眼看清进门的人,“子期兄?”

    于子期走近荷衣,那几步路走了一世的漫长。十余日未见面,荷衣又消瘦了,憔悴的容颜花容失色,“荷衣……”他哽咽,一口气堵在喉咙不能通畅。他伸手抚开她脸上的碎,丝毫没有被荷衣身上的血腥味影响。依玛、巧儿则是退得远远的避开那股难闻的、臭的血腥味。

    “子期兄?真的……”是你吗?话还没说完,荷衣又一阵呕吐,吐出来的只是胃里的酸水。借着暗淡的光火,于子期小心地看到荷衣的肤色苍白,嘴唇干渴,正是那大牢里终日不见阳光的囚犯。他轻轻抬起手臂,用衣袖替荷衣擦去嘴角的污秽,毫不嫌弃。荷衣不好意思地向后挪动,被他一把拉住,“荷衣,你受苦了。”

    依玛在一旁看得心烦,命令巧儿,“把血端过去给那个贱人喝下去。”

    于子期转过头怒吼,“你想怎么样?”

    依玛笑道:“我说过,允许你见她,不允许你阻止我做任何事。否则我立刻扔你出去。”

    于子期哼声:“别骂她贱人,真正贱的人是你。”

    依玛轻笑,“你不贱?你用自己的身体……”

    于子期大叫道:“你到底要怎么样?”

    依玛笑道:“还怕我说出来?我只想她把这碗狐狸血喝下去。她已经五天没有吃任何东西。我只有这个给她吃。你还是劝她把血喝下去,否则撑不了多久就会饿死。”

    于子期哼声,道:“为什么一定要让她喝血?”

    依玛不悦地道:“我说过,别问我这么多为什么。要么让她喝下去,要么你给我滚。”

    一旁的纯儿身体感到舒适后,轻声解释道:“荷衣姑娘要在月圆夜遭受宫主施法,结怨。喝狐狸血是为了给她净血。但是荷衣姑娘喝不下去,一喝就吐。”

    依玛再次命令道:“把血端过去。”她对于子期警告道:“让她喝下去,否则你们三个都得死。”

    于子期接过狐狸血,心疼地看向荷衣,“喝了它,日后再作打算,乖。”他自知,如果荷衣再不吃东西,会活活饿死。而狐狸血虽然腥味沉重,却是极好的补身之品。他轻轻点了荷衣的**道后,她什么气味也闻不到了。



………【第153章 月圆结怨】………

    于子期陪在荷衣身边三日,日日亲眼目睹荷衣饮下血腥的狐狸血。他除了点了她的**,封了她的嗅觉外,别无半点办法解脱荷衣的痛苦。

    依玛日日前来逼人,非得亲眼见到荷衣饮下浓血才肯罢休。除此之外,她没有对于子期有半点要求。她所说的随传随到让于子期头痛。

    这已经是倒计时的最后一日,月之十四。午夜时刻,荷衣抬头可见天窗挂着一轮圆月,苍白的。银光洒在天窗正下方的地面,刚好井口大小。一束光亮清晰的光线,一个气氛凄凉的舞台。月光洒下来是冷,冰冷了天窗下三个被囚人的心。

    明日,天空将升起一轮满圆之月。明日,结怨。结怨,结怨,相爱的人成为仇人。荷衣异常地平静,屈腿坐着,凉意从冰凉的地面传来。加之天窗灌进来的风,让人倍感夜的冷清。那一束银光洒在她全身,灰尘围着她转悠。

    于子期走近,小心地蹲下身,“明天,我们可以再见到钦涯。”说话间双手有力地握住荷衣的双肩。

    这三日,荷衣失去嗅觉的情况下,饮了生血才有力气和体力。在那黑暗的屋子里,再见到于子期,她始终沉默,不问他为何而来,也心知肚明;不问他是否找到了投靠的那个朋友;不问他近日是否过得安好……她转头一望,银光中的他风尘仆仆,眼神疲惫。自从那日被依玛躲去了初夜,他总是精神涣散。虽然体充沛,健康得跟常人没有两样。但是,他的疲惫由心而升,不再有阳刚之气。锁心丸的药效倒是没有再作。他甚至恐怖那一刻地到来,毫无知觉做了依玛的男人。他担忧自己会在荷衣的面前露出任何不雅的行为。

    “子期兄昨天见过钦涯吗?”荷衣平静地问道,心中再无波澜,伤痛已经在她身体种了疫苗,百痛不侵。她深知钦涯也一同遭受着折磨。甚至这十余日过得不如她。她要确确实实地清楚,钦涯受苦了,“她们把钦涯怎么了?”她平静地问道,没有半点激动的情绪。她对钦涯的心疼早已经融入到骨子里、血肉里,不能用言语来传递。

    “你放心,他很好地活着。”于子期哽咽道。

    荷衣平静地对视于子期,轻声地道:“我要听实话。”

    于子期眼神呆滞地对视荷衣,无法言语。

    荷衣平静地道:“实话。”

    “他已经神志不清。我去的时候,他已经不认识我了。也许他再见到你的时候,就是你们成为仇人的时候。”于子期鼓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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