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中堂-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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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元宵佳节这天,皇帝会在园里的‘山高水长’殿招待邻近国家来使、蒙古亲王、王公大臣,以及天家亲族等,共度佳节。由于安全的理由,平日里,这园子可不让非皇家子弟踏入一步,违者将受重处,所以臣子们莫不以能到圆明园过节为荣。
天色刚暗下,圆明园里各处宫殿就纷纷点燃宫灯,整个园里立刻明亮如昼;王公大臣们走过逶迤通道,来到大殿外广场前按等级落座,等候皇子们三五成群地抵达,然后全体肃立恭请皇帝进入大厅入座。
山呼万岁之后,丝竹管乐声大作,所有侍候的苏拉们排成不见尾的长队,来回穿梭一丝不苟地给所有皇子、王公大臣们端上水酒、佳肴。席间,臣子们笑语不断,绵延不绝地赞颂皇帝的仁德伟业,到处是一片歌舞升平的景象。
此种君臣同乐的国宴向来是不准携带眷属,连皇帝的**妃嫔也不得参与,所以放眼看去,只见表演拳脚功夫的摔跤手、男舞伎,不见一名女子在场。
惜桐跟着阿玛来到大臣们的桌几前,以符合奴仆的身分,恭立一旁,准备随时侍候阿玛。她尽可能地躲在另一名较为年长高大的奴仆奇哥身后,隐藏住自己的身影,然后张着眼睛不住地观察四周。
她感觉自己真像刘姥姥进大观园;从踏进这座在现代早已成废墟的千古第一园开始,她一双眼睛被眼前的豪华奢侈,给迷惑得不知该往哪里放了!
这雕梁画栋的殿上,宝炬生辉、照耀如昼,祥烟絪缊、馨香四溢,笙歌匝地、余音绕梁,呈现出一派绚丽盛大的气象;如此富丽堂皇的天家辉煌气派,哪是电影中那种片场布景可以模拟一二?连皮毛都没学出来,哪称得上是相似?
惜桐在感叹之余,还颇为庆幸自己能亲眼目睹这种──算得上是天下第一的豪华盛宴!
更不用说那些不断送上桌的三四百种美味佳肴,那香气引得人食指大动;美酒似泉涌般地供应,而沉浸在这一团欢乐气氛中的人们,早已忘了今夕是何夕,纷纷开怀畅饮、高声谈笑。
纵是如此,惜桐还是不敢大意,在偷偷观望当中,还不忘时时注意阿玛的一举一动,做到眼观四路、耳听八方,密切注意阿玛和别人的互动。她发现所有人的目光焦点,除了集中在高台上的皇帝身上之外,还会时不时地扫过阿玛;坐在下首的官员,或是那些蒙古亲王、藩属来使眼中,大多是奉承阿谀的眼光;而坐在和阿玛附近,或桌位高过阿玛的几人眼中,看到的却都是不屑、讨厌的神色。
而坐在大臣们对面的皇子们,投过来的眼光更是惊人了──十之**都是厌恶的眼神;看来阿玛很遭这些皇子们的讨厌。她悄悄地把对面的皇子们都看过一遍,可惜除了看出他们的年纪都不小之外,实在看不出哪一个是未来的嘉庆皇帝。
她心中暗算了一下:今年是乾隆六十年,也就是乾隆皇在位的最后一年;今年的年底时,他就会宣布退位,让嘉庆帝在来年的正月上位当傀儡,然后在四年后的大年初二驾崩。而史书上记载──嘉庆帝是在他虚岁三十七岁,实岁三十五岁这年登上皇位;这也就是说,目前的嘉庆帝已经三十四岁了,足足大她二十岁。
放眼过去,那些皇子个个少说都有三十岁,有的甚至看起来都有五六十岁的模样了,但每一个人眼里都是不容小觑的精光四射,一脸厉害严肃的表情。而他们身后的皇孙们,年纪也不小,和他们的父亲一样,个个看起来也都是不容易唬弄的主。
惜桐在前世时,没少演过后/宫妃嫔的勾心斗角戏,所以深知后/宫女人有多辛苦──整天无所事事,想着的就是如何得到皇帝的爱怜,如何保住自己的子女,如何陷害其它的妃嫔来争宠。这种戏码让她演得恶心透顶,总感觉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呢?
不管是现代,还是在古代妻妾成群的时候,女人都只把女人当成对手,苦苦相逼;为什么女人不会联合起来,就整那个只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所以她一点也不想嫁给这些所谓的龙子龙孙,免得自己将来整天餐具、杯具洗个不停。不必选秀女对她来说,真是天下第一大好事!
大略地看过那些男人之后,她没兴趣再盯着那些深谙权谋之术的老男人们看,只把目光移到殿前那些卖力表演的乐工、摔跤手、舞伎身上。
等所有的歌舞、摔跤都表演得差不多时,表演节目就来到施放烟火的时段。
在前世时,惜桐最喜欢看放烟火了!尤其喜欢边看那炫丽烟火边叫喊,发泄心中的快乐,所以她很想离开这个宫殿,独自一个人到偏僻的地方看烟火施放。
她想了一下,便装出一脸痛苦的样子,向旁边负责上菜的仆人说:“奇哥,我……我肚子痛,你先帮我看一下好吗?我去出恭……”
奇哥狠狠地瞪她一眼说:“不是早就交待你不可以吃太多东西吗?怎么不听话?在这最重要的时刻要去方便?快去快回!别碍事!”
她卑微地又打揖又弯腰,然后一溜烟地往外而去。出了回廊,她一手压着自己的瓜皮小帽,钻进树荫浓密处,还从树枝中伸出头四处张望,躲躲藏藏地走过假山、花圃,来到前湖的西堤岸边。
虽然这里遍植桃树,但因时序尚早,枝头上的花苞只露出一点点儿尖,还呈枯枝状,但因树枝繁多,加上四周半盏宫灯也无,身穿深色衣物的她藏身其中,的确不容易被发现,于是选定了一棵树干较粗的桃树后站立等候,没向身后来处张望,只是直直地往遍植莲花的湖里望着,望了一会儿,她双手支腮蹲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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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暗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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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知这等待的时间不算短,惜桐等得有点无聊,便开口轻轻哼唱起歌儿来。刚开始也不知自己在哼什么,回神一听,竟是陈升演唱的‘one,night,in北京’,她越哼越开心,不由得站起一人分饰二角地唱起来:“one,night,in北京我留下许多情,不管你爱与不爱都是历史的尘埃……”
唱到兴起,还做出京剧的身段、手势;看多了玉枫的表演,她也能上手唱京剧,还唱得有模有样;这纯粹是她自唱自娱、找乐趣的一段表演,却落入一个有心人的眼中。
刚才在国宴上,因所有人都厌恶那个大佞臣,所以他不免就多投去几眼;在这几眼中,他看见和砗蟮哪歉鲂∝恕U庳苏抛潘话卜值拇笱郏瘟锪锏牡酱矗勾蟮ǖ爻钦庑┗首踊仕锩乔评辞迫ィ坏愣疾慌伦约赫庋难凵窕嵴谢觥
果然坐在他身边的八皇兄沉不住气,倾身问他:“给那个贼子一个苦头?”
他摇摇头,低声说道:“大不了仗毙那小厮,动不了他分毫,反而破坏了这节日气氛,得不偿失。”
于是八皇兄狠瞪回去,可那厮却混然不觉,照样四处转盼。也因如此,让他多看了那小厮几眼,记住他的身形。后来他离席去更衣,新来的侍卫要跟上,他挥手不让,只带着贴身侍从随行。等他更好衣往回走,居然看见那小子鬼鬼祟祟地钻进树丛里。
若是别人的小厮,他一点都不会在意,但这个小子属于那个他恨不得寝皮食肉的老匹夫,怎可能如此轻易放过,让他在这皇宫禁地里胡作非为?谁知那獠又想兴什么风浪?
于是他悄悄地跟在那小厮身后,来到前湖西堤,摚忠虖耐讼率卦谶h處。今夜月色明亮,他看见小厮脸上企盼的表情;他来到这桃树林里想做什么?和谁有约吗?难道和秃/宫中的妃嫔串通?所以才要小厮来此等待后/宫的消息?
这种想法让他十分气恼:这利欲熏天的和降滓椒绻睦说胶沃值夭讲趴习招荩
他站在暗影中,瞪着小厮的背影;没想到这小子,一副轻松自在的模样,不但随地蹲下,还哼唱起曲子来。没一会儿,那小子站起来,居然开口唱起一首音调十分奇怪的歌曲──万耐应北京?
“万耐应北京我留下许多情,不敢在午夜问路,怕走到了百花深处。”男人淳厚的声音唱着,谁知一转身,他翘起莲花指用女人娇媚的柔声接着唱出:“人说百花地深处住着老情人,缝着绣花鞋面容安详的老人,依旧等待着出征的归人。”
他惊讶地看着犹在比划的小子;这男声淳厚、女声娇柔,他是如何做到的?生平从未听过这么奇怪的曲子,可再细听他的词语,却觉得竟境凄美,动人心弦。
“万耐应北京你可别喝太多酒,走在地安门外没有人不动真情……我已等待千年为何城门还不开?不想再问你你到底在何方……不想再思量你能否归来吗?想着你的心想着你的脸想捧在胸口,能不放就不放……”
一曲完了,他却完全融入那小厮的歌声,回荡在那雄壮凄凉,却又悲哀伤感的情境里无法自拔。从小到大,生性严谨的他克勤力学、循规蹈矩,从不让自己纵情声色。原以为演歌唱曲只不过是附庸风雅、微不足道的技艺,哪知他活了三十四岁才知──原来曲子可以唱得如此动魄惊心,却又温柔委婉。
这个小厮……这个小厮……究竟是男是女?
他不由自主地往前,站到小厮身后,正要开口,突然一道闪光从湖里窜出,直直冲上漆黑的天幕,轰然一响爆炸散开,变成七彩缤纷的星光点点落下!
小厮娇呼一声,但才刚发声就迅疾伸手摀住,不过那吴侬软语般的声音,已经让他怀疑这小厮是个女人!
和么蟮牡ㄗ樱尤桓曳复蟛昏溉门蛹侔绯尚∝耍夤缋锢矗『瞳|目的何在?他紧紧盯住小厮后脑,不知是不是该叫人来将她收押,不让她任何的诡计得逞;还是静待她的下一步动作?
没想到这小厮对自身的安危,一点警觉性都无,还是忘情地望着天幕里的烟火。他知道每年宴会进行到尾声时,司值的太监们,就会在离山高水长殿稍远的前湖东堤边,开始点放烟火。顿时整个宫苑的空中、地面和水上都被天幕里阵阵火光照映得明灿灿,有如仙景一般。
朵朵烟火如梦似幻不断地焰放着,一会儿是深蓝色的星雨,一会儿又是红艳艳的火菊绽放,甚至是冲飞出去,在天幕上炸出宝塔楼阁形状的烟火!更不可思议的是──居然有那种成群的鸽子及喜鹊,乘着星火飞出的烟火炮。
那小厮,不!女子像是没看过这样的烟火,大张着嘴发出赞叹声。
随着成百上千朵、各式各样冲上天的五色烟火,越来越艳丽夺目,她也越来越无法控制自己,不但叫声越来越急,还不断地……跳跃。是的!在原地跳跃、跺地,甚至是捶打身旁的树干,激动得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