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女到本座榻上来-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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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年无力的摆摆手:“没事,你快睡你的吧,别管我了。”
说着虚脱的倒在床上,一手扯过被子将自己整个蒙住,死死的,不留一丝缝隙。
玉尘宵静静的看着床上裹成球状的物体,目光深邃,不发一言。
屋子内寂静一片,渐渐的,有低低的啜泣声从床上传出,由于床上的人压抑着自己的哭声,那低低的如同小兽悲鸣的声音让人有了不忍心去听的心疼……
这一天,有两个她真心放在心上的朋友,均离她而去,一个远行,一个以这样的形式来到她身边,也难怪她会伤心至此了。
翌日,流年吃过了早饭便回逍遥居补眠,其实就是在床上歪着,她很累,却怎么也睡不着。
玉尘宵快到晌午的时候回来了,跟着来的是一个女裁缝,说是要给流年量身做衣裳,流年现在没心情问那么多,乖乖的配合着他们,裁缝量完身便离开了。
裁缝刚走,流年便往床上栽,玉尘宵硬是将她拉起:“先别睡。把这个带上。”
“什么?”流年起身看到了他手中的一个长方形印制物品,呈银色,上面有两个小小的按钮。
玉尘宵将暗器盒小心的绑到她的手腕上:“这个是暴雨梨花针,这上面有两个按钮,上面这个遇到少数敌人使用,下面这个是你被多人包围能够助你脱身的,只要有人伤害你,你大可拿这个对付他。”
暴雨梨花针?还真有这玩意啊。
流年抚摸着手腕上的银器,冰冰凉凉的感觉,笑意浮上唇角:“谢谢你,这样子遇到坏人我就不怕了呢,这个会致命吗?”
“会。”玉尘宵目光深沉:“所以使用前,你要慎重,用过之后想要后悔可就来不及了。”
“我知道了。”流年目光坚定:“我不会对伤害我的人心慈手软。”
这算成长吗?还真是不想看到…
玉尘宵忍不住伸出手想要抚摸她的发,在即将触到的时候又将手收回,这是怎么了呢?照顾她,不过是因为她来自奶奶的故乡,她成长成什么样子和他又有什么关系呢?何必在意……
“你休息吧。”玉尘宵转身出了房间。
看着他的离去的背影,流年轻吁一口气,目光又定在暴雨梨花针上,这么危险的暗器,真的要用吗?
今晚注定是个不平凡的夜,天灰蒙蒙的看不到一颗星。
这样黑暗的夜晚是很容易做噩梦的吧。
玉尘宵静静的等待着他每晚必做的事情,床上的人睡的很安静,并没有平日里那恐惧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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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已经到九万啦,竟然还是四无产品,宝贝们,你们忍心吗,忍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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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说一下吧,玉尘宵的奶奶叫做苏默言,在故事里是个逆天的存在,超级强的女穿越者。
78 碧瞳苏醒的灵魂
今晚注定是个不平凡的夜,天灰蒙蒙的看不到一颗星。
这样黑暗的夜晚是很容易做噩梦的吧。
玉尘宵静静的等待着他每晚必做的事情,床上的人睡的很安静,并没有平日里那恐惧的喘息。
难道她克服了每晚的噩梦?
玉尘宵正打算起身看看,床上突然传来声响,床幔被一点点撩开,流年从床上下来,眼睛凝视着躺椅上睡着的玉尘宵,右手却利索的卸了手腕上的暴雨梨花针,对于七公主苏碧瞳,这个根本派不上用场。
将暗器随意的扔到床上,她上前点了玉尘宵的穴道,在衣阁中翻出一套夜行衣利索的穿上,掩了面,只漏出一双如鹰般锐利的双眼,冰冷肃杀,哪里还有一点流年的模样?
打扮好自己,她又一次看向玉尘宵,眼睛内闪过一丝杀意,等找到她想要的东西之后,她一定会杀了这个男人。
“暂且让你多活几日吧。”随着无情的话音落下,女子的身影消失在窗口。
玉尘宵睁开眼睛,剑眉微蹙,怎么会这样?难道一直以来都是自己想错了?她并不是师傅卦象中的异世女子?难道她一直在演戏?不管怎样,只要她试图伤害到逍遥居内的人,他一定亲手杀了她。
玉尘宵握紧拳,是谁都无所谓,只要杀了便好了,没有烦心的必要。可是…
一拳用力的砸在墙上,一颗心,在这一刻,乱了…
逍遥居原本是神算圣人玉箫子隐居居住的住所,早期传闻逍遥居只住着三个人,玉萧子和他的两个徒弟,就连白瑾瑜也是四年前才住进逍遥居的,逍遥居内很少会出现闲杂人等,因为神算圣人布阵乃当今一绝,无人能敌,逍遥居四周全部布有阵法,擅闯者轻则重伤,重则丧命。今日一见,果不其然,逍遥居内一片寂静,除了风吹树叶以及小河流淌的声音,不见一个人影。
苏碧瞳嗤笑,这就是师傅费劲心思将她塞进逍遥居的用意吧。
她的目的很明确,直奔玉箫子生前居住的三清阁。
三清阁内种植着一排青竹,这倒和她的碧瞳苑有些相似。
以防此苑布有阵法,她一跃而起以竹为落脚点,飞跃到房屋之上,随后破窗而入。
这是玉箫子的书房,靠北墙的位置是一排书架,书架左侧是书案,书案正上方的墙上挂着一幅人像图,图中的女子骑着一只白毛狐狸,漆黑的发随风微微飞扬,一张貌若天仙的脸透露着狡黠灵动,旁边有一行小字:苏家默言。
是始皇后的画像。
苏碧瞳凝视着画中人,伸出手去将画摸了个通透也没发现任何机关。看来师傅也有失算的时候,这张画像真的只是摆设而已。
她放弃了画像,寻找其他可以藏东西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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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玉尘宵醒来的时候,流年坐在床边埋着头专注的想要将暴雨梨花针带在手腕上,看玉尘宵帮她戴上的时候并没有多难,怎么到自己这里就带不上了?等下玉尘宵就要醒了,
79尘宵的视而不见
早上,玉尘宵醒来的时候,流年坐在床边埋着头专注的想要将暴雨梨花针带在手腕上,看玉尘宵帮她戴上的时候并没有多难,怎么到自己这里就带不上了?等下玉尘宵就要醒了,不带上就遭了呢。
她擦了擦额角的汗珠,下意识的看了眼躺椅上的人,接着弄那个暗器盒子,弄了两下,她察觉出不对劲来,将暗器盒子藏进了衣袖,讪讪的看向坐在躺椅上看着她的玉尘宵:“你…睡醒了啊!”
她的面容有些憔悴,眼圈微红,有着哭过的样子。
玉尘宵点点头,无视她的异常:“你在弄什么?”
“我…”流年有些尴尬的拿出了暗器盒子:“不小心把它弄下来了,带不上去了。”
说着她耷拉了脑袋如同做错事的孩子般。
一只手出现在她的眼前,带着冰凉的温度握着的她的手,将暗器盒子带到了她的手腕上。
“下次小心些吧。”
好听的声音带着无奈的味道,流年突然就有些委屈了,说不上为什么。
她说:“玉尘宵,如果有一天我伤害了你,你会怎么办?”
“你还不够那个资格。”意思是她还伤害不了他。
“那我要是伤害了逍遥居的人呢?比如…白瑾瑜?或者是我有那个资格呢。”
她的眼睛清澈,带着些对答案的期待与一丝胆怯的神色望着他,完全没有了昨晚那冷冽的杀气。
“没事胡思乱想些什么。”玉尘宵丢下这句话便向门口走去:“快洗漱吧,难道你想让大家守着饭碗都等着你一个人吗?”
看着他修长挺拔的背影,流年心中那种不安情绪越扩越大,虽然他还是会对自己凶巴巴的,不会说好听的话,但是她能够感觉到他的关心,暖暖的。
她不想伤害这样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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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阳光明媚,红花绿草,微风徐徐,无不展示着生活的美好。
流年呆坐在瀑布前,百无聊赖的将地上的花摘下撕成碎片,四周空无一人,逍遥居好像一直都是这个样子,除了厨房做饭的,以及偶尔出现的剑南剑北,便不见其他多余的人了。
而今天,庄内三位庄主都不会出现,她知道,他们是在谈事情,谈话的宗旨当然是她。她已经连着三天擅闯禁地,虽然那个人不是她,是苏碧瞳,但是谁又能分得清她和苏碧瞳呢,分明是一个人的说。况且她可没有七公主苏碧瞳那么有自信,她坚信自己晚上那偷鸡摸狗的勾当已经被玉尘宵识破了,一看他的眼神,她就知道,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批斗她呢。
东风阁内,难得的三位庄主聚齐,玉静轩连夜从豫州赶了回来,为的是‘医药堂约见’的事情,他是回来后才听说流年最近的古怪的。
“你打算怎么办?二弟!”玉静轩坐在床边,脸上是连夜赶路的疲惫。
玉尘宵躺在一旁的摇椅上,手中一把折扇轻轻扇着,微闭着双眸,慵懒的开口:“如果她真的是来逍遥居寻宝的,我们就将计就计,引鱼上钩。”
80 是否是卦象中人
玉尘宵躺在一旁的摇椅上,手中一把折扇轻轻扇着,微闭着双眸,慵懒的开口:“如果她真的是来逍遥居寻宝的,我们就将计就计,引鱼上钩。”
“你都准备妥当了?”
“当然。我说过凭她的道行还玩不过我。”
“你确定她是谁没?”玉静轩想到前些日子玉尘宵说过的话,疑惑的说道:“你不是说她有可能是师傅的卦象中人,和始皇后一样,是从异世穿越而来的灵魂吗?怎么又变这样子?”
玉尘宵睁开了眼睛,折扇合拢点在唇畔,剑眉微蹙:“她白天和晚上明显是两个人,我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老三,你怎么看?”
“在观察些日子吧。”白瑾瑜坐在窗口,面无表情的看向窗外:“或许这是一种病,毕竟她是那日毒发之后才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对了,她中的毒你研究的怎么样?”玉尘宵从摇椅上坐直了身子,一脸的认真。
“和三年前清浅姑娘所中的毒大同小异,是蝎毒,取一只冰蝎放在至阴至寒处以百虫百草喂养七七四十九天,其毒无比,那百虫与百草倒好找,只是那药引估计就难了。”
“什么药引?”玉尘宵不解。
“是人的血液。”玉静轩平静的开口,疲惫的脸上闪过一丝忧伤:“三年前,清浅就是死在这种毒之下,当时明明已经吃下解药,其毒性却未解,其中就是少了那一副药引。”他说着,情绪有些不受控制,一拳打在床沿:“风无痕这个老贼。”
时隔三年,大哥提起清浅姑娘还是会伤心难过。
白瑾瑜轻叹一口气,二哥万不能再步大哥的后尘。
“我不了解风无痕,所以不知道他会使用谁的血液做药引,但是这世上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