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高官爱人-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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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这个噱头不小啊,如果单独来这里不参加旅行团,没有导游事先给你通气,摆明了你就进不了村子。因为,他们说的是客家话,外地人根本听不懂。
我开始打退堂鼓了,首先吊桥就是一个很大的难关,相信大家都知道所谓的吊桥,就是由铁链连接,再在桥面上铺上木板而成。把头伸到外面瞄了一下,手脚心立即冒冷汗,这个高度可想而知了。手心忽然一暖,回头就看见陈诺盛放大的笑脸,宽慰道:“不用怕,这座桥很坚固的,就算真的有意外,你放心,我一直在你左右。”自从来这里以来,陈诺盛无时无刻表现出来的关心和爱意,让我真的很受宠若惊。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陈诺盛依然拉着我的手排在进村的队伍中。回头左右看了看都没见到小周,搓了搓陈诺盛问:“小周呢?”陈诺盛说:“小周不进村子。”我打破沙锅问到底:“为什么?”陈诺盛耐心地解释:“他上个星期和他朋友来这里,喝醉了,闹了些笑话,现在村子贴着他的照片,他被列入黑名单了。”顺着陈诺盛的收看过去。桥边的告示牌上,还真贴着小周的照片。小周到底闹了多大的笑话啊,居然还被人照了相放在告示栏上?
到我们了,那个女的看着陈诺盛笑得无比娇媚然后叽叽咕咕说了一堆。陈诺盛指指我又跟她用客家话说了一堆我听不懂的。那个女生点点头,跟他旁边的男生说了几句,然后他们就做出放行的手势,我满头雾水问陈诺盛:“你跟他们说什么了?为什么他们都不让你对歌就放行了?”陈诺盛笑着握紧我的手,说:“我跟他们说,你有严重的恐高症,依然克服心理恐惧想要进村子去瞧一瞧,这份心他们也该放行了。”“老骗我,说真话要是啊?”我才不相信他说的。
“好了,不骗你!他们村长跟我是好朋友,我跟他们说我是带你去见他们村长的。”陈诺盛这次倒是眼神很诚恳,我不屑地说:“切,就是走后门。”陈诺盛宠溺的拍拍我的头说:“你难道没听说过,出门靠朋友吗?”我想了想也是,如果不是靠朋友,现在我应该在收容所或者救助站了。乖巧的对着陈诺盛笑道:“是,陈领导说得对。”
说着很简单,闭上眼顺着陈诺盛的牵引就可以过桥了。刚刚踏上第一块桥板我的腿就不听使唤的哆嗦起来。下面是万丈深渊,前面走过的人走得摇摇晃晃的,连带着桥也有些轻微的晃动。这对我来说,就不是轻微地晃动,简直就是剧烈,超剧烈的。我松开陈诺盛的手,蹲下来死死地抱住桥边唯一一颗钉在路上的桩子。陈诺盛完全没料到刚还跟他说笑的我,就被这么轻轻地晃一下,怕成这样。
讨厌啦~~为什么是吊桥啊!为什么那些旅游杂志都没有介绍这里有座这该死的东西啊?我不要啊~~~我就这样蹲在入口,丢脸是肯定的了,可我宁愿丢脸也不要过桥,好恐怖啊!!!
陈诺盛很是无奈,蹲下来哄道:“晓晓,不要害怕,我不是跟你说过吗?我会一直在你左右的。”我闭着眼死命的摇头:“不要,不要,陈诺盛我不进去了。”陈诺盛好脾气的继续哄着:“如果你实在害怕,你闭着眼睛我背你过去。”我依然死死地抓住桩子不放,陈诺盛凑到我耳边说:“不然,你喜欢被抱过去?”他的呼吸打在我的脸上,可想而知他离我有多进。我们在的位置就是入桥的第一块桥板,我蹲在这里抱着桥墩。陈诺盛好脾气的蹲下来劝我,也就是说,我们两个堵住了入村的大门口,后面的人已经开始抱怨了。
陈诺盛一边跟后面的人道歉,一边还要哄我,我自觉也挺不好意思的。但要我像别人那样毫无畏惧的过桥,我真没那个勇气。我睁开眼看了看桥下面,转过头怯怯地跟陈诺盛说:“陈诺盛,你有没有可以蒙着眼睛的东西?”陈诺盛有些犯难地皱了皱眉想了想,然后蹲到我后面,双手罩在我的眼睛上,在我耳边说:“我这样为你遮去你不想看到的,做你的拐杖好不好?”他就在我后面,双手蒙着我的眼睛,呼吸打着节拍在耳边响着:“来,先迈左脚,对!继续往前走,就是这样。”
眼皮上传来的温暖,两个人紧贴在一起。或许是太阳的照射,或许是六月的天气,好热,这样的热度,灼着我心。那颗曾经冰冷、曾经布满伤痕的心,在这样的炙热的温度下,开始融化,开始复原。
52
52、笑吧!我豁出去了 。。。
随着陈诺盛的指引一步步往前行着,不时有人如果我们的身边,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只听到自己的心跳,噗咚,噗咚。。。。。。
“到了。”顺着这声陈诺盛放下了手,我心里居然隐隐有些不舍,贪恋上一刻的温暖。一对夫妻从身边走过,女的说:“你看人家小情侣,女的撒撒娇,男生就给她蒙着眼,护她过桥。你追我那会儿可没那么贴心啊!”男的说:“那都是小情侣耍花腔,我们都老夫老妻了,不兴那一套。”唰,脸都快烧起来了,偷偷瞄一眼陈诺盛,他的耳朵红得都快滴血了。“呃,你口不口渴?”“你要不要喝水?”两个人同时问道,什么在空气中流动?尴尬!!!
陈诺盛傻笑着挠了挠头说:“我去买水。”说完一溜烟跑了。我呆在原地,回头看了看吊桥吁了口气。从吊桥上过来的人,都或明或暗的用暧昧的眼神看我,丢脸丢到家了。要不要活了林晓晓,你居然对一个小男生撒娇,你怎么活到这个份儿上了?
陈诺盛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两瓶水,除了脸上有可疑的红晕外,我真看不出他也会不好意思。他把盖子拧开递给我,指着我们面前的小路说:“这条路通进村子,平时这条路上卖特产的很多,一会儿我们过去的时候,你可以好好选选,给你的朋友们买点纪念品。”这会儿他还真像个尽职的导游,一点也看不出刚才的样子。
果然如他所说,路上卖特产的很多,跟我们上山卖的那些天壤地别。特别的是,有一位大叔,大概四十多岁,他做现场雕刻。在他手上一块小小的木头,也能变成一件工艺品。我们站在他摊前看他把手里一块巴掌大的木方,削削敲敲慢慢成形,圆圆地脑袋,还有尾巴。因为没有成形,看不出到底是什么?玩兴大起我跟陈诺盛说:“我们来打赌,看大叔雕的是什么?输的人要完成赢的人一个要求,怎么样?”陈诺盛好像兴趣也很大,欣然答应不过附带条件是,不许反悔。为此我们还拿出手机录像,作证。
我猜是小狗,陈诺盛说是猴子。我们都很耐心的等着大叔完工。脚出来了,两只小脚交叠在一起,不像是小狗能做到的动作,我在心底骂自己笨,想着怎样可以赢,献媚地跟大叔说:“叔叔,你简直就是个艺术家,这雕工简直无人能及,不知道您能不能把小狗的脚也雕成这样交叠在一起呢?”陈诺盛拍了拍我头说:“不许耍赖,不要影响别人。”我反驳道:“我这是在夸叔叔,说不定听取我的意见,他雕刻出来交叠着腿的小狗,能闻名世界呢!”陈诺盛满脸得意的对我说:“晓晓,你还是别费力气了,浦西大哥听不懂普通话,他只懂客家话。”说完还对那个大叔叽叽咕咕地说了几句,那个大叔拿起那个半成品,看着我暧昧地笑了笑,又对着陈诺盛说了几句。
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陈诺盛一脸得意的样子就知道肯定是他在耍赖,我故意板起脸对陈诺盛说:“陈领导不好耍赖滴,你要是赢了,可有作弊的嫌疑哦!”陈诺盛春风得意地说:“我不打没把握的仗哦!”啊,他摆明耍诈!我气得双脚跳的时候,陈诺盛笑着拿出手机说:“晓晓,我可全拍下来咯!”是啦,刚才我们录像的时候,我没想到他会认识这个大叔,轻易地就上当了!
陈诺盛安慰我说:“放心好了,浦西大叔的手艺很好,即使输了,你也会因为这个小东西觉得物有所值的。”我赌气不理他。那个浦西大叔对着小东西呼呼的吹了吹,一些细小的木屑掉落后,然后拿起一颗手工编制的绳子穿过猴子。他拿着对我扬扬手,嘴里不停地说着什么。我心里恼恨他和陈诺盛合谋坑我,加上听不懂他说什么,只仔细的看他手中的小东西。他递到我手上,一只栩栩如生的小猴子,绳子穿过它交叠双脚和握成拳的左手,身子贴于绳上,仿若攀在树枝上一般,头抬得老高,右手捂着耳朵。
我如获至宝,绳子不是很长,挂在手机上刚好合适。陈诺盛在一旁解释道:“浦西大叔这只叫做不听猴,它捂着耳朵表示不该听的不听。”不该听的不听?呵呵,原来浦西大叔是个实在的人,我不会客家话,直接给大叔鞠了个躬算是谢谢。不过他还是刻了一只猴子啊?我又有些泄气。陈诺盛接着说:“浦西大叔说,这个送给你。害你打赌输了。”人家这么坦然,反倒显得我小家子气了,我撅着嘴点点头算是认同。
陈诺盛看我的表情,愉悦地跟浦西大叔说了几句,然后挥手拜拜了。我一路摆弄着小猴子,就是不理他。陈诺盛告饶着说:“好吧,好吧,我承认我耍赖,不过浦西大叔可一点也没帮我。”我回头瞪他一样,继续不跟他说话。陈诺盛跳到我前面,倒着走说:“大小姐,林大小姐,那个我是耍了一点小聪明,可这赌不是你要打的吗?”我把头扭到一边,不看他。他继续说:“浦西大叔真的没帮我,只是他的绝活就是那个三不猴,他都雕了一半你才说要打赌,总不能让人家重雕嘛。我就是占了一点小便宜。”说着,他还用手指比着他说的小便宜是多小。
我打定主意不理他,陈诺盛一直倒退着走,在我前面又是说,又是跳的,活像只猴子。每次差点被他逗笑的时候,我就故意把头埋下玩手里的猴子,抬起头时又把脸板起。陈诺盛顾着表演猴王,我把头埋在憋笑,都没注意到前面有一个坎。陈诺盛一退刚好绊到他往后仰去,我一急用尽全力伸手拉他,他借力一拉竟把我抱个满怀。具是一愣,反应过来立即要伸手推开他,“别动”陈诺盛紧紧抱着我说。现在这种情况我哪会听话的,又推他。陈诺盛反而把我紧紧箍在怀里说:“晓晓,你输了,还没听我的要求。”
因为贪看浦西大叔的手艺,耽误了时间。现在都是午饭时间了,那些游人早到村子里用饭了,只有我们还在这条路上。四下无人,我还真怕陈诺盛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来。赶紧点头说:“只要不违背良心,不犯法,我就听你的。”陈诺盛并没有松手,只是叹道:“我早怕了你的出尔反尔了。”原来他还这么记仇啊,是,是我当时受到蛊惑说给陈诺盛一个了解他的机会,后来又反悔,还甚至想偷跑。他选择这个时候秋后算账,也太不仗义了吧。谁叫人家形势比我强呢,我立即保证道:“我保证,不反悔,不耍赖。”陈诺盛把头磕在我的肩膀上说:“我的要求是在A市这段时间,你要抛开一切其他的想法,只要和我在一起。”
看不到陈诺盛的脸,他的声音就在耳边回响,没吐出一个字热气都会拂过我的耳廓。世界突然安静了,只有陈诺盛的呼吸在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