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影丁香-冰山王爷的霸宠:暗影丁香-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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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料她一哭竟收不住,没有嚎啕,没有哽咽,只有眼泪。
想说话取笑她,话到嘴边又生生忍住,叹口气,自己何时也儿女情长,顾忌起她的情绪心思来?
丢了银箸,轻声说:“跟我来!”
站起往外走,众人以为他去如厕,也不在意,还是高呼小叫互相敬酒。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厅,到外面园子里站着,园里挂了几盏灯笼,在夜幕下发出暗淡的红光,更显得夜色的深沉与冷寂。
厅里燃着炭火,喝了酒还觉有些热,乍到外面,冷得人不禁颤抖。
丁香抱着肩,感觉到云阳王温暖的身子贴过来,搂了自己进怀。
抗拒的扭两下,挣不脱,便作罢,静静的,谁也不说话。
过一会,云阳王说:“你心里一直怨我把你送给五弟这事?”
丁香吸吸鼻子,声音沙哑的说:“我只是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把我送人?我平时再笨,也努力去做事,想让你不嫌弃我,不赶我走。我只想好好的呆在王府,和熟悉的大宝哥在一起,对别的暗影,我也是喜欢的。”
云阳王觉得心隐隐疼了一下,低声道:“我一直查不到你的身世背景,你的轻功又太高,不能完全掌控你的来去自由,所以我怀疑你是别人安插在我身边的间谍。与其放一颗毒草在身边,不如连根挖了送给别人。碰巧五弟表现出对你有兴趣,我就割下不舍,想把你送他。谁知你以死相胁,五弟不敢强要,我不敢强送。”
丁香手环着他的腰,听这话直觉心痛如锥,声音都颤不成调:“那你,那你,心里内疚,所以那晚才会留我在床上睡?”
云阳王紧紧抱住她,丁香只觉脑中一片空白,身子越来越软。
她就象一只小兽,受了伤只会默默的躲起来舔自己的伤口,如果有人给点食物,它就忍不住诱/惑,抓紧那一丝温暖,一旦又遭丢弃,就会坠入绝望的深渊。
最终还是发狠问:“那今晚,我是不是要跟袁浩去?我说过,你再敢把我送人,我就”
云阳王已重重吻上她的唇,来不及说的话全给堵在嘴里。
过一会,云阳王食指敲她脑门小声说:“笨蛋!吻是用嘴,呼气要用鼻子!”
丁香羞怒的说:“谁不会?我和青海王也实战演习过!”
云阳王直觉气闷,一股子邪火窜出胸腔,瞬即冷脸斥责说:“难得本王有一点温存旖旎之心,你非说这无趣扫兴的话,你脑袋让驴踢了?”
他倒忘记才用手敲过她脑门,果然丁香控诉说:“都是你害我成这样的。”
他自己把丁香送给青海王,现在有气还乱发,怨谁?
云阳王愤懑的咬上她的唇,直疼得丁香掐住他脖子上小块皮肉用劲揪。
互虐一会,丁香得空自嘲说:“我其实一点也不笨,能得心深如海三王爷的怀疑,说明我也有做间者的资质。那你怎么还敢把我留在身边?不怕我用毒药害你,半夜用刀砍你?哼,我要是间者,早把你杀死千次,还等你天天不顺心折磨我?”
云阳王啃噬着她的脸说:“有的间者,只潜伏,不到万不得已不起用,你会不会是那一种?”
他能把心里疑惑说出来,丁香就不怕他了,调笑说:“间者就间者,留在自己身边用,说明你是一个大度的人,将来要做皇帝的。”
云阳王也笑:“做皇帝?身在皇家,都会有这心思。咦,我说你时不时的鼓动我做皇帝,还真想皇后娘娘那位置?我看你还是嫁给太子保险!”
丁香想想太子那样子,又想想他那二十来个老婆,狠咄咄的说:“亏得我不是太子妃姐姐,否则才不会是不理他,直接就找人剁了他。敢要别的女人?哪手碰砍哪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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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许盟
云阳王见她不哭有心思说笑,知她情绪好转,笑着说:“你这狠毒样子,真有做皇后的潜质。”
丁香轻笑说:“那我改姓皇,名叫后,你就可以名正言顺喊我皇后。”
云阳王怔一怔,训她道:“胡说,我父皇还是皇上,你改名叫皇后,你还比我长了一辈?”
丁香撒娇轻摇他道:“人家想嘛,这名气派!”
云阳王心想,敢叫这名?还没气派就早被父皇给灭了,小声哄她说:“真喜欢?丁香,我对天发誓,若真做了皇帝,就立你为皇后,可好?”
跟着他,连名份都不一定有,还皇后?理想不能接近现实,那这理想就是用来破灭的!
丁香借着昏暗灯光,摘下一朵梅花,含在嘴边说:“怪道人定情都花前月下,海誓山盟。头脑一发昏,什么话都冲口而出,可我虽然相信海誓山盟,但是未必相信你啊!”
丁香看不清他难看脸色,还大胆的继续批:“这虽是花前许盟,月亮没有也就算了,总不能派你上天拉它出来。鬼天气不对,太冷,说过的热乎乎情话,在空气里一传,到我心里就结上冰。王爷,这情话要说的感天动地才有效,来,大胆的表白一下。”
云阳王一阵郁闷,平生第一回好不容易对女人发誓许愿,还被批的没头没脸。
不禁怀疑自己审美眼光是否出了问题,会看上这种没素质的女人?
丁香见他不吭声,捣捣他胸口说:“不会说?我来教你。要深情一点念:有一种美丽叫花容月貌,有一种思念叫魂牵梦绕,有一种约定叫天荒地老,有一种爱情叫白头到老。”
云阳王拥紧她,用胡茬去厮磨她的嫩脸,直痒得她咯咯笑。
丁香逮到他心软,哪肯放过他?逼着他说情话。
云阳王耍赖说不会,丁香又念:“我忍不住念你,就像玫瑰忍不住开放;我忍不住爱你,就像鸟儿忍不住飞翔。快说,再不说,我真翻脸!”
云阳王哪能说出口?直是笑,被缠不过,只得念经:“我忍不住想你,就像大鹏忍不住翱翔。什么?还不通?改成像小狗忍不住啃骨头?你个小混蛋!”
骂了自己,她算是高兴了。
一定是酒喝多了头脑不清醒,取悦她干嘛?
他觉得心和嘴分家了,心里还抗拒着她,嘴里的情话却是咕咕往外冒:“自从我得到你,好像在漫漫的黑暗中见到了光明,好象在无涯的沙漠中得到了清泉,更好像在山石中发现了一枝鲜花。”
丁香笑的身子直颤,他以为是被他的话感动的,小小得意一下。
谁说冷面王爷就不会说情话?说起来照样让女人头晕心荡的。
丁香笑够了,捧着他下巴说:“王爷,你先贬自己是小狗就已经让我心花怒放了,何苦还再骂自己到那地步?丁香何德何能?”
云阳王纳闷说:“有何高见?”
丁香得意的说:“平时我穿你的,吃你的,纯是你养着我对不?你夸我是一枝鲜花,这个,鲜花是靠牛粪养的。没听人常说,一枝鲜花插在牛粪上!”
绕来绕去,她成了香喷喷的好看鲜花,他倒是成了养着她的臭牛粪?还笑?我发火了。
一触到她香软的唇,心尖都是软软的,那一点子恼火,早接吻时呼出去,消失的无影无踪。
云阳王换气时柔声道:“我对你的爱,就象圆周率,无限又不循环。”
丁香懵一下说:“这种情话,太概念化了?”
男人是理性思维,女人是感性思维。
云阳王重重咬她一下说:“那就来点具体的东西。”缠着她狂吻。
两人在外情归于好,又入了厅去。
这时歌舞已上演,正跳得人眼花缭乱。
云阳王一入席,掀起一阵小高/潮,众人轮流前来敬酒,他心情舒畅便放开量喝。
袁浩得了空也执了酒杯前来敬酒,云阳王目光不再生冷,微带温润,笑着饮干。
丁香起身给袁浩斟上酒说:“小耗子,快把你的生意处理完,我还等着你请我吃饭呢!”
袁浩没料到她在王爷面前说话如此随意,稍稍发怔,随即说:“好呀,王爷过年不回京城吗?”
云阳王含笑说:“时间太紧,来不及回去。正好,丁香不喜欢虚伪礼节,讨厌京中过年时无休无止的宴席请客,想留在这里新鲜一下。”
他说的云淡风轻,语气中的纵容与宠溺,让袁浩都动容。
丁香心里嘀咕,我还没在京城过过年呢,认识大宝时是在夏天。
京城中过年肯定更热闹,还指望看看皇家过年奢华到什么程度,这下全泡汤。
云阳王漫不经心的说:“听说袁大当家的以前也去京里参加过科考?怎么后来又从商了?”
袁浩谦虚的说:“那还是十年前的事了,年少好胜,和人打赌,一激就去了,后来可能是进士?我爹要我做生意,就丢下了,王爷不提,我都快忘了。”
云阳王还没来得及说话,丁香忍不住好奇抢话道:“近视就不给做官?朝廷有这破规定?哦,这年代还没发明眼镜,确实会影响看文件,耗子,到底你近视多少瓦?”
云阳王与袁浩默默对望一眼,听她说天书似的,啥也没绕明白。
没得到回应,丁香方醒悟他俩没听懂,怕王爷追问,忙低着头撅了小嘴扯着头上飘下的发带玩。
袁浩见她仍是不盘髻,随口问:“昨儿的钗怎么不带上?”
丁香眼角睨了下云阳王,伸伸舌头说:“忘记了,我没有带首饰的习惯,会乱丢。”袁浩笑了笑,便回座位去。
云阳王想起早上她头上插的那凤钗,额头的小伤顿时隐隐作疼,鼻子哼一声说:“我说早上打扮的那么漂亮?原来定情信物都送了,早知道我先折断几截再扔他脸上。”
丁香见他无故吃干醋,笑着拉他衣袖说:“王爷,你倒是还欠我东西,情话说了一堆,信物呢?”
云阳王斥责说:“倒酒!先做好你的本职,定情信物?不是早给你了嘛!”
丁香奇道:“我怎么没收到?”
云阳王拿过她手说:“这手腕上不是吗?这信物还不会丢掉!走到带到哪,瞧我考虑的多周到!”
又把自己手腕撸起袖子给她看说:“诺,你给我的定情信物我也一直保留着,时常看看,很方便的!”
丁香看看他手腕上自己咬的,再看自己手腕上他咬破留下的不规则疤痕,哭笑不得。
这定情信物可真够特别的,也只有这变态三王爷能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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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伦巴
最后一个节目是丁香的,她先回去换衣服。
上场一亮相就惊呆所有人,一身单薄的紧身红衣,似火样耀眼。
众人以为她是王爷妃妾,哪会想到她会亲自上场?所以收了嬉笑,气氛一时静下来。
丁香嫣然一笑说:“各位,请你们用筷子敲击碗和盘子,就当是给我配乐!”
在七零八落的敲碗声中,她跳起了伦巴舞,管它正宗不正宗,反正他们也没见过。
伦巴是拉丁音乐和舞蹈的精髓与灵魂,所以也有拉丁舞灵魂之称。
胯部的摆动是伦巴最优美的舞步,充分表现女性的风韵魅力,带有典型热情气息的舞蹈,引人入胜的节奏和身体的表现使得伦巴成为了舞厅中最为普遍的舞蹈之一。
伦巴舞跳起来较为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