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惹登徒子-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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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尝过爱情的苦果,是幸运!
多少女人在姻缘庙前祈求,多少人前往泰国四面佛朝拜爱情,又有多少人向往日本的姻缘石。
她回头看了他一眼,卓然尔雅、英俊挺拔,是多少女人心中的乘龙快婿!
这份爱,可以延续多久?这又算是爱吗?或许只是他一时的痴迷。
得不到总是最珍贵,是因为这句话才造成他的执著吗?
她一直注视著他,想从他眼瞳中找到异样的情绪,想探索他内心深处的语言。
可是她看不出所以然,她不明白他这般热切究竟想获得什么!
「我不知道怎么当位好妻子。」
「我是体贴的好丈夫,可以包含你的不懂。」
「你真的想娶我吗?是因为道德的包袱?其实我不需要你负任何的责任。」
「我希望未来的每个晨昏都可以看见你合法的在我身旁酣睡、梦醒的模样。」
深深的注视、浑圆的嗓音,包容了万分的确定。
这句话似乎在哪部电影中听过,只是她忘了,因为没想过有哪个男人会这么对她说!
「我嫁给你!」
他笑了。
她第一次明白男人也可以笑得无邪,笑得如花灿烂,让她也感染到那股气氛,跟着扯起嘴角时,她的身子让他拥进怀中,清楚的听见他的心跳,甚至……他的手臂在颤抖,僵硬的手臂和绷紧的肌肉说明他心中的紧张。
「可是我有一个但书。」
他微敛起笑容,「但书?」
她郑重的点头,「婚礼以不铺张为准则!只要你父母来我家提亲就好了。」
「为什麽?这样好像我们干了见不得人的事。」
「我们还是学生,不需要太招摇,这是我坚持的但书。」她是未雨绸缪啊!慢慢为他撩起垂落的黑色发丝,露出饱满的天庭。
她的未雨绸缪对两人都有好处,没有太过喧哗的婚礼,若有一天他们缘尽了,或有朝一日幸运的找到更适合的另一半,分离不会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不会委屈未来的另一半。
说她的未雨绸缪是自私吗?
可能吧!
她不会让步。展鹏飞明白她紧抿嘴角时代表的意思。
「好,我答应。这星期日我就请我父母去你家提亲,我们在圣诞节时结婚好不好?」
「圣诞节?」这会不会太快了?白轻云思索箸如何让父母谅解,一切都发生得太突然了。
「明天我就和你一起回家见你父母。」
白轻云瞠目结舌。「你不觉得这样太赶了吗?」
「不觉得,我只觉得我等你好久、好久,我不想夜长梦多。」
夜长、梦多。对,这其的好像一场梦,不切实际,说不定……
这只是梦!
回回回
「什麽!原来妈咪一点浪漫细胞都没有!」
「对嘛!爹地说得这么感人,妈咪居然睡著了,」
「妈咪,还是女人一生中最虚荣的一刻,你怎麽可以没有刁难爹地?你怎么可以这麽简单就放过爹地?你没有要求爹地说一百个爱你的理由,也没有让爹地表现1O1次求婚的情节?」「闭嘴,你们这三个小鬼!」展鹏飞既好气又好笑,看著三个儿女围著爱妻不停提供一些鬼主意,心知肚明都是电视教坏了他们。
「可是妈咪那时候清纯不懂事,你们爹地没有表现,我当然不知道自己拥有什麽权利,只知道尽义务。」她睨了丈夫一眼,娇媚的眸光流转。
甜腻的声音沁人心脾,软了平时故意伪装的严肃,他扬起嘴角,硬是挤开儿子坐在她的身边。
「你想重温当初的情节吗?」搂著娇妻的小蜜腰,他埋首她的颈项,偶尔轻啮她敏感的耳後肌肤,成功的引来她的轻颤,他得意的笑著。
她瞧他一眼,眼中倏地出现顽皮。
他才觉得头皮一麻,正想警告时……
「你们有听过什么叫外遇吗?」
「外遇?」
「是不是七年之痒的意思?」两个男生对望半天才吐出结论。
「七年之痒?」小女生看了哥哥一眼,圆亮的眼睛写著问号。
「轻云。」他的声音中饱含警告。
「妈咪,七年之痒是什么意思?」
「妈咪也不知道。可是你们博学多问的爹地一定知道。」白轻云不顾他的警告,扬起笑容,学著女儿一脸无辜,望向他。
两个儿子则狐疑的交头接耳,最後将视线投注在爹地身上。难道……爹地有外遇?
「啊!四点了,我们该去散步——」
「我们今天不散步,我们要听外遇的故事。」
「爹地,人家要知道什么叫七年之痒。」小女儿钻进他的怀里。
他望向噙著顽皮笑容的妻子,摇摇头。唉!决定与她重新开始时,就注定这辈子认栽了!
不,不只认栽,根本是没有翻身的机会,更糟糕的是,他居然还觉得幸福。
「你们想听吗?」
「想。」三个孩子异口同声。
他清清嗓子,这段往事慢慢浮上心头,彷佛昨天才刚发生……
回回回
结婚是他现阶段的计画,但当计画完成告一段落时,他该有什么打算?
乾净的落地图上,他看见自己身穿白色燕尾服的俊挺模样,这一切似乎不太真实。
日丽风和,碧茵绿地,波光邻邻的游泳池旁是娇艳的香槟粉玫瑰,神圣的证婚合上摆著六层大蛋糕,点缀的男女娃娃因为距离变得模糊。
展鹏飞细细打量场内,注视服务人员来来去去补充点心。
「你在想什麽?」
门在他身後合上。
展鹏飞不用回头,那温煦的声音是尚瑞雪,他永远如此,声音不疾不缓,从容得教人生气。
「今天是我的婚礼,你来,打算喝喜酒吗?」
尚瑞雪站在他身边,与他动作如出一辙的望向窗外,「不喝喜酒,你认为我来做什麽?」
展鹏飞将手臂交抱在胸前。[我不喜欢你出现。」
尚瑞雪侧过身子,打量他一眼,彷佛是为了确定自己有没有听错。没错,其是展鹏飞说出口的话。「你该不会还记恨我曾经对你说过的那些话吧!」
「什麽意思?!我应该假设你所说的那些话是玩笑吗?」
尚瑞雪失笑出声,最後忍不受扶著窗子大笑。「老天!我真没想到我那番话对你影响如此大!」
展鹏飞揪住他的衣领,「这句话什么意思?你最好解释清楚。」他蹙紧眉头,对他的失控该死的不悦,彷佛……他干了什么天大的蠢事才会在乎他的话。
尚瑞雪推开他的手,整理仪容後,才优雅的说:「我是好心。你太优秀,一时的堕落只是找不到努力的方向。我帮你找到了,不是吗?」
两人用眼神角力,谁也不肯让谁。
「谁给你这种权利?」展鹏飞沉声质问,火气随时可能引爆。
「没有人给我这种权利,那又是谁给你娶她的动力?你们都还年轻不是吗?身为未来大医生的你,我不相信你不知道什么叫避孕。」
「你管太多了!」
「别被*得不到的最好*这句话迷惑,你最好想清楚娶她的原因是什么。」
「我的人生要怎么安排不用你鸡婆!」
「我本来就不予置评,只是看不过你糟蹋一个美好的女人。」
「她是我的!」
尚瑞雪微微欠身,「当然,无庸置疑,尤其你们稍候即将走过红毯。祝福你。」说完,他潇洒的离开。
娶她的原因?该死,这是什么意思?
娶她当然是因为喜欢,比喜欢再多一点,比爱再……少一点的话,那是什么?
「鹏飞,时间差不多了,你还不快出来!」
稍晚,当他站在红球的一端,当他由岳父手中接过身著白纱的她,柔馥的小手握在他的大手中,软软的、温温的,他用手指轻画著她的手心。
有点痒,她试图放开他的骚扰,却无法挣开他的箝制,不解的微微昂起头,隔著白纱看他。
「不管经过多久,我永远会注视著你。」看著他的嘴型,她慢慢喃出。
只觉得脸突然变烫,头变得热热,皮肤起了一层鸡皮,舌尖沁出一种甜味。夫妻,这两个字套在他们身上,真的好奇怪,说不上来的别扭。
以为结婚就会过著幸福快乐的日子?那是天真的童话故事才会出现的结局,他们活在现实中,不是吗?
回回回
新的一学期开始,学校没有人知道他们结婚,他们像一对恋人,开始相依的出现在校园每一个角落,当人和人的接触时间越来越多,摩擦也会跟著出现。
「那个男的是谁?为什么和你讲话这麽靠近?」
「靠近?会吗?」白轻云仔细回想,应该隔著一臂之遥有吧,太靠近所产生的二氧化碳及个人气息的混合向来让她排斥。
「他是谁?」
「电机系的公关,只是托我告诉我们班的公关他们班想与我们班联谊。」
「他不会自己去告诉你们公关吗?」将她搂进怀里,他才能抚平心中的不悦。手占有性意味极浓的放在她的纤腰上。
白轻云耸耸肩,「这个问题,我不是他,所以无法回答。」
展鹏飞仔细梭巡她的脸,「你……看不出来我在嫉妒吗?」
「嫉妒?嫉妒电机系找我们班联谊?」白轻云瞠大眼。不会吧!难道医学系也想和电机系联谊?可是他们班……
「你想到哪里去了?我不是嫉妒你想的那件事。」
「哦!」
就这样?一声「哦」就没有了?
「你不问我嫉妒什么?」
「你在嫉妒什么?」
「老天!你怎麽会这么迟钝啊!」
白轻云瞪了他一眼「你起了嫉妒的话题就为了骂我迟钝?」
不自觉地,白轻云流露憨态,微噘的红唇、鼓胀的粉顿,写著满满不悦,看进他眼底却成了可爱至极的小河豚。
「怎麽办?你怎么会这么可爱啊!可爱到我想把你放在口袋里藏起来。」展鹏飞将她搂紧,重重的在她的粉颊上印下一吻。
「啊!你脏死了!别把口水留在我的脸上……不要再亲了啦!」
「不行,我要用口水帮你洗脸,看还有谁敢盯著你看。」
「嗯不嗯心啊你!放开我……蔼—」
阳光散著暖意,他们结婚迈入第三个月,甜蜜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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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总觉得他们之间似乎缺少一点什麽东西,这种东西充斥在空气中渐渐形成一种压力,尤其注视著她恬然的表情时,慢慢开始累积,甚至加深。
或许人下意识就会避开对自己有伤害的东西,所以他总是避开,只是感觉逐渐在加深,他开始不知所措。
白轻云在电视广告空档,回头,刚好对上他若有所思的眼。「有什么事吗?」
嗓音轻柔,像春天的微风……拂过。对,只是拂过,没有特别的感情。她不管对谁都是这种轻若羽翼的声音,听起来舒服,却又客气。他们是夫妻,本该一体不是吗?
「你不舒服吗?」
「我们是夫妻。」
白轻云侧著小脸,带著狐疑,「对啊!有问题吗?」
「我们来讨论一下夫妻平常都做些什么事好吗?」
「讨论这个话题?你确定?」
「当然,没有什么事比这个话题更重要的了。」
白轻云皱著眉,从他眼中看见坚持,再从他黑幢中看见自己的屈服。「好吧!」她抱起粉红色缎面的抱枕,盘腿与他相望。
「一般的夫妻,无论何时,老婆对丈夫的行为产生认同时,就给一个吻。」
白轻云耸耸肩,不讳言表示同意。
「那你现在应该给我一个吻。」
「为什麽?」
「因为是我提议要讨论这个话题来增加我们之间的感情亲密度,这是值得认同的作法。」
白轻云耸耸肩,倾身在他颊上一吻。
「就这样?」他不满的轻嚷。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