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图黑道-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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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电话打来,老板心不在焉地抓起电话,“喂,是我,嗯!好好,在那个酒店?好好”
老板微笑地目视着文霞:“我还有点事要办,这样吧,你明天来找我,行吗?”
谢过老板后,她穿过美女排布的人道往舞池外走,忽然间,五彩绚丽的彩灯被黑暗所代替,他的眼中似乎成了盲人的世界,他用两手摸索着往前走。
“你瞎啊,撞死我了!”细细的女人声,极其不满地抱怨着。
她似乎撞到了长满蒿草的土墙被弹了回来,“对不起,”她转了一个角度想继续前行。
“往哪摸,你眼瘸啊,把手拿了!”又是女人忿恨的抱怨声。
“不好意思,太黑了,我看不见。”她赶忙向女人道歉。
“看不见就待会,十分八分的灯就亮了。”女人的语气略显平和地说。
周文霞此时挂念哥哥的心,因有老板的安慰而不在忐忑,反正不急于回家,耽误点时间不碍事。她便站到女人堆中。
随着时间的延续,文霞的眼中,渐渐地映现出许多身影,他们相拥着,伴随着悦耳的乐曲,沉浸在幸福的自我陶醉中,宛如极地夜里的企鹅,被寒风吹摆着。
突然,文霞的眼前咫尺处,跳跃出一绺蜡烛似的火焰,由远而进,直奔她来。那跳跃的火苗后边,狰狞着一双饥渴男人的眼睛。
“小姐,跳支曲子?”
文霞没跳过这样的去曲子,在她觉得,和家乡的舞蹈比起来,这容易多了,尽管没跳过,她不怵。正在犹豫时,他被牵着手,似乎是拽下去的。
“小姐,你的面孔很陌生啊?”
“这里我头一次来!”她说。
“哦,那我把十元钱先给你,免得散场后让人看到不好看。”那男人说罢,连钱带手就往她的文胸沟里插,“你干吗动手动脚的,不跳就算了!”说罢扭头就往外走。
“哎——小姐,你什么意思?”男人拽住他的胳膊火气冲冲。
“你才什么意思唻,我凭什么要你十元钱!流氓!”
“什么?流氓!你以为你是千金格格小姐啊,?我流氓!今天就流了怎么着?”
男人裹住文霞,做作地在她的脸上乱啃乱咬,其目的就想羞辱她。
文霞用手和肘推拽那男人的手,“不拿开我就喊人了?”
“呵!我还没见过这么不讲职业道德的人,我今天非流氓不可啦!”说罢将手伸进她的文胸中,用力地抓揉她的
“救命啊!”她声嘶力竭大喊。
舞厅的彩灯顿时大亮,几个保安人员迅将二人带到办公室,进屋后不容分说,莫名其妙地揍了那男人几拳。他是用流着血的口,讲述了刚才那事的前前后后。
保安听罢凑到文霞的耳便问:“他讲的都是实话吗?”
周文霞哭着点点头。
“啪”的一声,文霞的脸,被保安重重地甩了一个嘴吧。文霞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打懵了,摇晃了几下便仰躺地上。
老板听说舞厅有人闹事被带到保安室,就来瞧瞧是谁这么胆大,竟敢在这地方撒野。当他推开保安室的门,看到地下躺着的女孩时,懵了!
“混账!你们真是瞎了狗眼,你们知道这女孩是谁吗?她是周文凯的妹妹!”老板怒目圆睁地怒视着两个,早已被吓得哆里哆嗦的保安骂道。
那两个保安在文霞醒后,磕破了头,才被老板辞退的。
………【第十章 文霞就这样疯了】………
文霞是一路伴着眼泪跑回家的,她饭不吃、水不喝,整整哭了一宿。
农贸市场这几天忽然冒出个疯丫头,披头散,衣裤不整,常常半敞着衬衫的衣扣东窜西溜荡,见好吃的也不管商贩在不在,食品有多贵贱,抓起来就吃。小商贩见她很头疼,骂她嚼她不管用,因为丧失了理性和自我思维能力的疯丫头,根本不把羞辱她的话当回事,只要你不佯装用物品打她,她总是冲你‘嘿嘿’直笑,“这香瓜很甜,真好吃。”
卖瓜的老张头也不好意思硬抢,气的嘴直哆嗦:“你这疯丫头,连吃带拿的,我这生意还让不让我做了?还我一个!”
“这是我的,凭什么给你!”疯丫头仰起头忿恨地用眼瞪着卖瓜老人,“你得枪啊?”
“好好好,我不抢,你吃一个,给我吃一个行吗?”老张头强挤着笑脸弯腰对疯丫头说。
“不行!”疯丫头死死地把瓜楼在怀中,“不行不行,我吃一个,剩那个是留给我儿子的!”
哈哈——围观的人群顿时开怀大笑,笑的前仰后合胜过喜剧小品什么的。
老张头的脸面被一个疯丫头无意地羞辱了,让他十分恼火,而那‘噶嘎’的怪笑声如同扇子般似的,也有意无意地扇旺着火焰,老张头挂不住面子骂道:“你她妈的,我今天就不给你!”说罢弯腰去夺疯丫头怀里的瓜。
疯丫头也被激怒了,她大喊救命,打劫了什么之类的话。那嗓音很是凄惨,宛如一头被雄狮捕获待食的羊羔,出死前的惨叫。
顺子看不下去了,他拽住老张头:“大叔,我看算了吧,别和疯子一般见识!”
“不行,她天天来白吃我的瓜,连本带利我得搭进去多少?”
“噢,没关系,我给你。”顺子怜悯那疯丫头,便说着从兜里拿出一张五十元的大票塞到老张头的手里。
人们没了声音,鸦雀无声地看着眼前生的一切,老张头愣了片刻也连连摆手,硬是把钱又塞给了顺子,“哎——我怎么好意思拿你的钱!算了算了。全当瓜烂了坏了丢了!”
“是啊,大叔,咱就别和她一般见识了!”说罢,伸手拉起‘耍埋汰’的疯丫头。
“疯丫头,告诉你,以后再要是抢别人的东西,别说我用棒子打你,听见了吗?”顺子故意扳着脸吓唬她说。
不曾想,那疯丫头似乎怕别人抢走她的哈密瓜,趁人不备,急将两个瓜塞进衬衣、贴到肚子上,怒瞪着双眼;“明明是他要抢我的瓜吗!”
她这一举动把人都怔住了,并不是因为她说了什么,而是瓜把她的上衣扣撑开,一块玉坠也从撑开的衣逢中跳了出来,被红线拴着的信物,一只洁白的小山羊。
多数人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疯女子的衣襟愣。
阴阳怪气的戏笑声在片刻沉默后嘎然响起。那笑声里饱含着羞耻的蔑视、满足和意外的嘲讽。
顺子没多想,本能地伸手去拉他的衣服,想把她的衣服裹住。
“你要干吗?就十元钱就想摸我的**,你做梦去吧!别说十元,就是再多我也不稀罕!你姑奶奶还是黄花闺女,不像你们那么不要脸啊!滚,滚啊!”
“哦——滚喽”
“哦——姑奶奶是黄花闺女喽!”
“哦——哦——”人群丝毫没动,几声怪里怪气的自我解嘲。
至于那疯丫头骂了顺子什么,似乎他并没听见,他只是惊奇挂在她胸前的那个信物。因为那信物是顺子家的镇妖之物。
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信物怎么会挂在一个疯丫头的脖子上!
疯丫头的信物是哪来的?
疯丫头到底是什么人?
难道真是我要寻找多年失踪的妹妹吗?
顺子满脑子的疑问,视若旁人地站立那里呆想。
“顺哥,你这是怎么了?”与他一起的兄弟轻轻的捅了他一把问。
“哦,没什么。”顺子突然感到了什么,四下张望后向他问道:“那个疯丫头呐?”
“被人领走了,那人说他们是邻居。”
“没听见,那人怎么称呼疯丫头的吗?”
“没听清,好像叫阿……什么霞。没听清。”
“快,多叫些人去找,一定要把那个疯丫头找到。”
“找一个疯丫头干吗?”
“少***多废话,快去!”顺子撒腿朝菜市场的出口跑去。
………【第十一章 抵罪】………
或许是临近年终岁尾的原因,或许是工薪族年底分了红的缘故,两天的营业额飚飞如离弓之剑让老板喜上眉梢。他在职工休息室里,破例给全体员工改善了一次饮食,鱼禽肉蛋丰富多彩,女人喝饮料,男人干啤酒。那气氛不亚于婚庆和同学会那种热闹的场面。逐月舞厅的于老板也兴致勃勃地表热情洋溢的祝酒词,把气氛推向高氵朝。
掌声再次响起,不知是谁起带了头唱起了老调牙的‘祝酒歌’,便一呼百应地群情振奋。那嗓音比剧台上的合唱团卖力,那表情比舞蹈演员的脸面丰富:筷子、酒杯、碟碗全成了乐器。
“今天,我太高兴啦!”他掏出手帕擦了擦欲滴的眼泪:“但我今天还有些遗憾,你们的同事,我的好朋友周文凯,因病没能参加今天的晚会,没能和我们一起欢聚庆祝,不过我可以坦率的告诉大家,待‘逐月’舞厅的生意再上一层楼,我请大家到体面的酒楼坐坐!
掌声,经久不息的掌声。然而这浓厚的气氛被意外的打断了。
休息室的门被‘砰’一声撞开,门里站着怒火愈的周文凯。
“文凯!”喜忧参半的同事,几乎同时在心中喊着他的名字。
“文凯,我们刚才还在念叨你,来来来,快请坐!”老板就象宽待久别的客人。
“请坐?我担待不起,”文凯扫视了大家一眼,“我只想问大家一句话,是谁打了我妹妹?”
鸦雀无声。
“我再问一遍,是谁!”文凯似如怒吼的雄狮。
“文凯,是这么回事,本来我寻思这是一场误会,也不是什么大事,想等你回来后再……”
“误会,没什么大事?”文凯横眉倒竖:“在你眼里什么是大事,就钱是大事,这么大的事是不是没趟到你头上!啊!”
“文凯,到底出了什么事?”老板感到事情有些不对。
“老板,我为你能豁出命来保你的面子,可你对得起我吗?”文凯用手摸了一把滚滚热泪,回头向门外厉声喊道:“把我妹妹带进来!”
周文霞被一个年轻人架着,象一个醉汉似的跌跌撞撞从门外闪进门来,篷垢面地站到众人面前,“我饿了,我要吃哈密瓜,要大的!”
许多人眼睛湿润了。更多人是惊讶的瞪大眼睛。茫然的不知所措。
“老板,你看这事不大吧,是不是啊!”
老板张大着嘴巴,愕然地凝视着周文霞。
“是谁把我妹妹打成这样,有种的给我站出来!”文凯怒吼着走到餐桌旁,双膀一叫力,伴随着女人的尖叫声,桌翻碗碎,屋内遍地狼籍。
这时,一个泪流满面的年轻人走上前来,扑通一声跪在扎德膝下:“文凯兄弟,真对不起,真没想到会给你妹妹造成这么大的伤害!”
“俊杰?”文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你……”
可以说文凯和俊杰是一对要好的朋友,俊杰人厚道老实,聪明且不狡诈,虽然两人相处时间不长,可品性相当,他们很快就结下了朋友。可眼下的他这是……
“快说,这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把我妹妹打成疯子!”文凯扯住俊杰的衣领,欲哭无泪。
“我……对不起啊,文凯!”
“什么?就一个对不起,就算是一个解释吗?你人性哪去啦!啊,俊杰”
“我……”俊杰伤心而惭愧地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