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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部分

新欢旧爱:总统请离婚-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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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住手脚呢榛?

温岚开车离开后,徐泽这才长长舒了一口气,从大厅里走出来。

白素在草坪上散步,一身白色休闲装,长发浓郁,披散在肩上,从背影望过去,消瘦中却又带着孤傲。

即便如此,身上却隐隐透出一股贵气,那是身居高位者特有的清高和淡漠叶。

“走了?”走近白素,徐泽指的自然是温岚。

“嗯。”温岚没走的话,徐泽怎么舍得从大厅里走出来呢?所以……这属不属于明知故问?

可能,徐泽接下来说的话才是重点吧!

“她是不是说了我很多坏话?”徐泽似乎每次遇到温岚之后,心眼就会变得特别小,用“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来形容徐泽,应该不算过分吧?

“没怎么提起你。”原以为这么回答是最合适的,但徐泽听到这话,不见轻松,反倒皱了眉,自语道:“她没看到我?”

白素低眸,无声笑了笑,感情这种东西很奇妙,又岂是三言两语就能说得清的?

对于白素来说,徐泽在乎温岚的反应,这很重要。

脑海中有念头一闪而过,白素及时抓住,看向徐泽:“你昨天去白家接我的时候,有没有看到我手中抱了一盆兰花?”

闻言,徐泽挑了挑眉,看着白素意味不明的笑了笑,“跟我来。”

徐泽说着,转身朝花径深处走去。

白素跟着走了几步,似是想起了什么,不由回头看了一眼二楼阳台。

阳台上已经没有他的身影,好像刚才的凝目对望,只是一场梦而已……

白素没想到徐泽带她去的地方竟然是温室花房,只消往里面看上一眼,她便再也没勇气迈动步子走进去。

触目所及,崭新的花盆,新鲜的泥土,夺人眼球的是花草,煞人风景的也是花草。

那些花草很明显之前经受过风雨摧毁,有些枝叶残缺不全,有些拦腰折断,有些花朵残碎……总之状况百出,大多数根本就不适合继续种植养育,但却依然摆放的很整齐,有些悬挂在天花板上,有些放在壁架上,有些放在花架上……还有她昨天抱着的那盆兰花,因为拦腰折断,所以只留下了花径和几片叶子,此刻正悄然放置在花室一端。

素园的花草,要说名贵,远比这些残花绿叶名贵多了,但在花房“大出风头”的却是它们。

“这些花草有没有觉得很熟悉?”身后传来徐泽的声音,低沉醇厚。

白素微愣,其实她对这些花草并没有多大的印象,除了那盆兰花,因为昨天抱过,所以记忆犹新,但其他的……

昨天她抱着兰花离开的时候,身后不时响起噼里啪啦的花盆碎裂声。似是意识到了什么,白素身体一僵,一时抿唇不说话。

白素有没有回答,似乎对徐泽来说一点也不重要,他双手背后,朝温室深处走去,话语辽远悠长:“清晨时分,阁下去了白家,我在车里等阁下,至于他跟白家二老都说了什么,我并不清楚醉掌玄图全文阅读。将近半个小时后,阁下浑身湿淋淋的走出白家……你所看到的残花绿叶全都尽数被他抱了出来。说实话,我见了这些花草,连一眼都不想多看,但回到素园后,阁下却把这些花草交给了园艺师,让他们好好照料。”徐泽在花房中间停下,然后转身看着白素,慢声道:“对了,你所看到的新花盆,新泥土,都是阁下亲自换的,亲自,不假他人之手……”

白素站定,没有复杂,没有感动,只是平静的看着徐泽。

“听了之后,没感觉吗?”徐泽反倒皱了眉。

白素声音冷冷清清:“花草摧残至此,观景不成,还留它们何用?”

徐泽短促的笑了笑,话语一针见血:“如果没用,你昨天为什么还要抱着那盆兰花离开白家呢?”

白素微微抿唇,不说话了。是啊!那盆兰花早已不是最初的兰花了,可为什么还是不肯舍弃呢?

“素素,你对一盆花都可以如此怀念有情,为何偏偏对阁下就那么无情呢?他对你的好,难道你一直都没有发现吗?是没有发现,还是不愿意发现?”徐泽声声逼问。

白素沉默了几秒,方才说道:“徐泽,如果有一天你明白了什么是爱,你再来跟我谈这个话题吧!”

徐泽眼眸微闪,但很快就说道:“我虽不懂爱,但我相信真爱的存在,阁下如此这般对你,你还想他怎么做?”

“为他打抱不平?”她终于笑了笑。

徐泽微愣,声音力道轻了几分:“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和他走到今天这一步,彼此忌惮疏离,我在一旁看了,心里难免感慨万千。当年你和舍妹绑架,阁下没接你电话,我知道……”

白素打断徐泽的话,声音竟是出奇的温和,不动怒,情绪也不激动,反而心绪淡然:“不,你不知道。我被绑架,跟他无关,但心怎能无怨、无恨?我和小荷遇难那天,皇家医院里,有一个大腹便便的女人产下了一个孩子,我不是圣人,这颗心不是没有为他爱过,痛过,正因为爱的太深,所以才会伤的太痛……当我九死一生,想要极力活下去的时候,楚家却为了迎接新生儿在欢喜的笑。唐天瑜入住楚家,她霸占我的丈夫,我的一切,那时候有谁想过我的感受,我失去了一切,又有谁为我悲,为我哭,为我鸣一声不平?”

“楚衍为你哭,为你悲,为你痛,这两年来,我知道你过的很苦,但相信我,楚衍的情况不会比你好到哪里去。”徐泽眉皱了起来,可以清晰看到眉眼间折起的纹理。

白素敛眉,神情一片冷淡:“可我那时候看到的只有他们过得好,没有一丝一毫的不好。报纸、电视,每隔几天就会播报唐天瑜母子的近况。我才死去多久啊,我妹妹身上的腐肉甚至还在鱼肚子里没有被它们完全消化呢,可他们就那么迫不及待的把笑容挂在了脸上。你说说,人怎么能绝情至此?楚衍是谁?他是我丈夫,我知道他在楚家处境艰难,我什么都知道,但他怎么能默许楚家的行为呢?至少也该告诉他们,欢喜可以后押,等我和我妹妹的灵魂不在人世逗留眷顾,等有一天离开了人世,他们再畅快的笑。当我在北海最孤苦无助的时候,楚衍在哪儿?当我每天浑浑噩噩,在跟死亡进行拉锯战的时候,他在哪儿?当我因为右手医治无效,一个人躲在小旅馆压抑痛哭的时候,他在哪儿?不要怪我无理取闹,你也许会说,他以为我死了,毕竟在那种情况下,所有人都会认定我死了,说实话,有一段时期内,我也觉得我活不成了。你看,连我都这样,又怎么奢望别人相信我还活着呢?楚衍没有未卜先知的本事,所以我的这些痛,也只能是我自己一个人的痛,但他不是别人,他是我丈夫,我和他本该相守到老,当我走到山水尽头的时候,他本该陪着我,但在我最痛,最苦,最绝望,最害怕的时候,他注定只是我的一场幻觉,所以我只能咬着牙从地狱里爬出来……你说他比我好不到哪里去,他至少右手还在,有什么是比身体残疾还能让人感到绝望的吗?”

花房陷入压抑的死寂之中,徐泽面色沉沉,唇动了动,到最后,终是开口说道:“身体生病还可以医治,至少知道痛在哪里,但如果一个人的心生病了,又该怎么办呢?”

白素好看的眉蹙了起来:“什么意思?”谁的心生病了?楚衍?

徐泽目光开始变得幽深,他移开视线,看了看那些从白家带回来的残花,眸光颜色又深了几分,沉稳的声音在花房内缓缓响起霸气遮天最新章节。

素素,在你不知道的时期内,有一个男人曾经因为你的死亡,差点发疯,他患上了严重的心理障碍,有将近大半年的时间里,他人不人鬼不鬼的活着。

唐天瑜母子曝光在电视媒体上,他不是不管,他是万念俱灰。

你下葬那天,他跪在你的墓前,抱着冰冷的墓碑,贴着墓碑上你的照片,一遍遍的说着话,我从不知道他那么能说,他似乎要把一辈子没有来得及对你说的话,在你的墓前,悉数讲给你听。

你死后一个月,吴为终于发现了他的异常。

那天深夜,吴为起床,无意中看到楚衍在做宵夜,吴为以为楚衍饿了,就走上前道:“少爷,这种工作交给我就好。”

楚衍见来人是吴为,犹豫了片刻,终是把工作交给了吴为,但走了几步,又忍不住叮嘱吴为:“素素口味淡,宵夜味道不要太浓。”

吴为瞬间身体僵了,起先并没有往深处想,以为你的死对楚衍打击太大,所以他才会一时不愿意接受现实罢了,况且第二天起床后,楚衍恢复如常,完全看不出来之前有任何不妥。

我如果告诉你,从那以后,有将近大半年的时间里,楚衍白天是一国总统,晚上却是一位心理患者,你会不会觉得我在说谎骗你?恐怕很多人都不会相信,因为白天的他看起来是那么正常,那么冷静,但到了晚上独处的时候,他就会出现幻觉,开始发病。

起初,发病时间还会有所间隔,但后来却越来越频繁,就算有心理医生在,也无济于事。

隆冬夜,他穿着单薄的睡衣,像得了失心疯一样,赤脚跑到栀子园里,他以为你在他身后跟着,他拉着你在栀子花园里穿梭,他笑着看向身后的你:“素素,你看栀子花开了。”

可是素素,那时候是隆冬,栀子花早就凋谢了,而你……他身后空无一人,只有他一个人孤独的脚印,哪来的你啊?

有时候,他看文件看到一半时,会莫名其妙的说上一句:“变天了,给素素送件衣服。”

当别人震惊的盯着他时,他又会皱眉问道:“怎么了?”

他始终不知道他有病,他也不承认他有病。因为他是楚衍,他是不能有病的。

后来发生了两件事情,我们完全吓坏了,每当想起来都余惊未了。

那天深夜,可怕的幻觉又出现了,他半夜惊醒,看到你站在床前,你拉着他上了顶楼天台,然后你和他一起走到了高台前,你说:“楚衍,如果我跳下去的话,你会跟着我一起跳下去吗?”

他说会,然后你当着他的面,跳了下去,他……

素素,我不敢想,如果我和乔梁晚去一步的话,这世上哪还有什么楚衍,他只怕早就被他的幻觉给杀死了。

诸如此类的事情太多了,后来他意识到他病了,开始配合心理医生看病。

每一次进行心理治疗,对他来说都将是一个痛苦的过程,他人前治疗,人后虐待他自己,他在惩罚他自己,他觉得你那么悲惨的死去,所以他怎么能够那么轻松的活着,他应该生不如死才对新官。

这两年来,他几乎每晚都宿在素园,他每天像游魂一样呆在你们的卧室里,他去沐浴,他西装革履的站在水龙头下沐浴;他宿醉洗脸,他把脸浸在水里,直到快没有了呼吸才舍得把脸抬起来,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低低的笑……

那样的笑,我见过两次,真的是……比哭还难听。

素素,你知不知道,在他患病的大半年间,他养成了一个习惯,他把你的睡衣伸展开,放在了他的身旁,他躺下去的时候,那么小心,好像生怕吵醒你,他拍着你的睡衣说:“素素,晚安。”

素素,谁又来跟这个可怜的男人说一声晚安呢?

……

白素脸色煞白,震惊的盯着徐泽,无意识向后退了几步,然后摇头,眼中闪现出一闪而逝的痛苦之色。

怎么会?楚衍那么坚强,那么一个杀伐决断的男人,怎么会因为她的死,患有这么严重的心理疾病?

如果这话不是徐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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